48 前邊兒后邊兒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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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著油脂的中指輕易便滑進xue里,徐應悟跪在西門慶兩腿間,輕車熟路地摸到那團rou栗。這回與以往不同,徐應悟并不著急讓他爽,指腹只在那里蹭了蹭,便退回xue口打著圈幫他放松。 西門慶屁股抬得高高的,急喘著叫喚:“應二哥,應二哥!你弄弄它……癢,sao心子癢到骨髓里去了!” 徐應悟抽出來加了根手指又送進去,指腹按著那里彈了幾下。西門慶“嗯嗯”yin叫兩聲,才舒服了一瞬,他應二哥卻又作弄人似的丟下他,只一味打著圈撐他xue道。 “應二哥,快些給個痛快罷,急壞我了!你快……應二哥呃……”西門慶兩腳跟交替著蹬,煎熬得緊。 徐應悟不比他好受,雞兒都快炸了,可他平生頭一回真刀真槍做這種事,不敢有絲毫大意,任西門慶再怎么撒嬌sao叫,他全不理睬,只顧低頭專心給他擴張。 待三指能輕松出入時,西門慶已急得發火,紅了眼狠狠瞪著他不做聲。徐應悟趴到他臉旁哄道:“好了慶哥兒,這就給你。我慢慢兒的,疼你只管掐我,嗯?”言罷直起身子,又跪進他兩腿間。 “你先叫我舒坦一回!”西門慶抬腳抵住他下腹,“前邊兒后邊兒都要!” 都等了這么久,徐應悟也不急這一時半刻,便連聲答應著,一手握住他那話兒,另一手又摳一塊香脂,伸進xue里戳他sao心兒。不多時,西門慶便被弄得抖著腿仰脖兒浪叫,小腹攣縮著顯出一層薄肌來。 徐應悟哪還受得了這動靜,腦子里某根弦“啪”的斷了。他按下自己身下高高翹起的jiba,對準那眼紅艷艷、油滋滋的rouxue,挺胯便頂了進去。 西門慶一口氣吸進去沒吐出來,圓瞪著雙眼悶吼了一聲。 “呃……應……” 據說吻能止痛,徐應悟欺身親上去,將后半聲慘叫堵在他嘴里。他強忍著大肆征伐的沖動,停下來讓他緩緩。下身被又熱又緊的xue道箍住,還沒動便爽得他指尖發麻,大腦缺血眼前一片模糊。 “慶哥兒,我……受不了了……對不住……”徐應悟臀部發力,壓在他身上失控般狠狠cao搗。西門慶與他四目相對,被他眼里跳動的殘忍情欲嚇得氣都不敢出,不經意間淚水便順著兩邊眼角汩汩而出。 “疼,我不要了,應二哥,你松開……”西門慶終于喘上來氣,說出來的話連他自己都覺得徒勞無力。徐應悟當然不可能聽他的,此時他正縱情泄欲,那話兒像被無數張熱乎乎的小嘴兒吮吸,每cao一下都爽到骨子里,哪還停得下來? “應伯爵……”西門慶哽咽道,“你想弄死我?” 徐應悟甚少聽見人叫他這個名字,立時愣住,停了身下動作。他這才看清西門慶哭了,一時牙酸心軟,捧住他臉道:“我哪舍得你死?慶哥兒,我只想好好兒疼你,抱著你便再不想松開?!?/br> 西門慶眼里水光流轉,怔怔看著他又掉了好些眼淚。最終他抬起胳膊遮住眼睛,認命似的低聲說:“應二哥快些丟了吧,實在疼得遭不住?!?/br> “好?!毙鞈蛏陨曰謴托├碇?,第一次的確不能做得太久,于是他支起身子跪好,按住西門慶兩邊大腿根,深吸一口氣開始沖刺。 可不知怎的,這次進去竟起了變化。西門慶皺眉呻吟幾聲后,突然腰身一挺,發出一聲尖細地喟嘆,原本軟下去的那話兒,竟然突地跳將起來。 “慶哥兒?舒服嗎?頂到了?”徐應悟瞬間意會,就著這角度又是一陣猛攻。眼看著西門慶臉色大變,勾起腳尖開始哆嗦。 “啊……應二哥……cao到……sao心兒了……哼嗯……是這兒啊……應二哥cao啊……” 聲聲sao叫被皮rou撞擊聲沖得支離破碎,西門慶胯下巨物隨著徐應悟cao干的動作吐著清液一下下點頭。與被指jian那種絲縷累積的快感不同,那處被富有彈性的roubang大力撞擊,快意如排山倒海般襲來,仿佛整個人浸在春水里漂搖蕩漾,暢美不可言。 西門慶去時猝然失聲,腰身打著挺連著射了好幾股濃精。這回高潮比往常哪一次都來得兇猛,且余韻悠長,久久徐歇。已被cao得軟爛的xue道痙攣著一下下箍緊,戀戀不舍似的裹著徐應悟的jiba不松口。 這一夾,徐應悟便受不了了。從未嘗過此中滋味的處男之身,能捱到此時已實屬不易,再加上西門慶醉眼迷離,一味呻吟浪叫,他哪還頂得住。 “要射……要射……慶哥兒,我……啊……cao!呃……”徐應悟在最后時刻動用了全部意志力抽身出來,那柄磨得通紅的彎刀抵著西門慶的卵蛋一泄如注,白漿順著仍在一張一翕的xue口緩緩流下,徐應悟被眼前這yin靡刺眼的畫面驚呆了。 “應二哥?!蔽鏖T慶一聲叫喚,把徐應悟從迷亂中喚醒。徐應悟胡亂抓起手邊一團衣物為彼此擦拭身體,繼而急吼吼撲住西門慶,將他緊緊抱在懷里。兩人才酣暢交合一場,不由得陶然忘機,并頭交股而眠。 轉天早晨,徐應悟睜開眼,正對上那雙含笑的桃花眼,他心頭一震,驚覺一切并不是夢。 激情稍褪,他這才覺出奇怪來。這冤家怎的沒來由性情大變,就這么輕易叫他入了后庭!他記起夜里西門慶親自敲開他家門、撲上來便動情灑淚這一出,料想昨兒西門慶一定遭遇了什么足以令他放下身段、甘愿挨cao的大事。 “慶哥兒睡得可好?身上可還疼?”徐應悟撫摩他后背,柔聲道,“你趴下,叫我瞧瞧傷著沒?” 西門慶攮他一拳笑道:“看恁娘個短兒!你爹好著呢!叫我瞧瞧你那根泥棍兒折了沒?” 徐應悟攢指呵氣,作勢要撓他癢兒,兩人嬉鬧了一陣兒,最終又臉貼臉摟抱在一起。徐應悟問道:“昨兒我走之后,你同那小倌兒干甚么了?怎的一見我就哭?他說甚么了?” 西門慶閉目輕笑一聲,強裝出一副滿不在意的模樣,可心卻悚然揪緊。那小倌說了許多,但決不能讓他應二哥知道。只因那小倌已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