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反將他應二哥拿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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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還是又讓這浪貨得逞了。 徐應悟勸自己道,戒毒不也是用毒害較小的藥品替代毒品嘛,不給他擼爽了,他叫來潘金蓮,兩人還不知道要怎么胡天胡地一通作害,萬一碰壞了傷口,豈不因小失大? 西門慶喜歡亂蹬腿兒,徐應悟只得上榻跪在他兩腿間,把他受傷那只腳拎起來搭在自己肩上。褲子才拉下來,西門慶那根粗粗長長的孽根就直挺挺立在空里,徐應悟氣不過,抬手就扇了它一巴掌。 “呃……應二哥!”西門慶吃疼吼了一聲,臉上卻還在笑。 右手心兒里有幾個鋤頭柄磨起的水泡,一碰就疼,因此徐應悟只能用左手握住那根roubang,動作急躁地上下taonong。 “啊……應二哥,輕點兒……嗯,嗯……輕點兒……”西門慶不甘心如此輕易就交待在他手里,緊著挺腰往后躲。徐應悟追著他往前挪,沒幾下就把他抵在床頭動彈不得。 “應二哥,別介……”西門慶呵呵浪笑著,兩手推他胳膊,“這般猴兒急作甚?” “是誰急赤白臉、火燎了褲襠似的?倒是我急了?”徐應悟用拇指按住他鈴口,只在那蠢物上半段最敏感的地方猛搓。 西門慶像離了水的魚,急喘著一下下挺腰,眼看要受不了了:“應二哥,應二哥,我遭不住了,別,啊……啊……”情急之下,他左腳一蹬,抵住徐應悟胯下,“應二哥叫我緩緩!” 徐應悟宛如觸電般渾身一麻,竟被這冤家一腳踩中命門。他和很多男同一樣,輕微戀足,男人好看的腳比雞兒更能讓他興奮。徐應悟無法控制自己身上的反應,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到血液順著后腦、脊柱往下身奔涌。 西門慶在這種事情上七竅玲瓏,聰明得很,見徐應悟果然停了動作,便知自己竟歪打正著,反將他應二哥拿捏住了。他踩住褲襠里已顯出形來的蠢物,左右轉動腳掌,害得徐應悟吸進一口氣,再呼不出來。 “舒服嗎,應二哥?”西門慶勾起嘴角邪笑道,“慢慢兒的,同上回一樣……” 徐應悟低頭看著那只腳趾頎長、肌腱分明的誘人美足,乖乖把左手滑到西門慶雞兒下段,攥緊了從根部開始,慢慢往上推動。 西門慶饞了一天,又等了一夜,才終于又嘗到這銷魂蝕骨的滋味兒,一時激動忘形,仰面引頸叫喚著:“應二哥,應二哥……” 徐應悟被他用腳碾著下身,本就百爪撓心似的,哪還聽得了這浪叫,腦子里某根弦“啪”就斷了。 “閉嘴!”徐應悟撲上去,用右手捂住西門慶的嘴,大手遮住下半張臉,只剩那雙春色蕩漾的勾魂眼與他四目相對。西門慶只“唔唔”掙扎了兩下,便認命不再動了。他叫不出聲來,舌頭卻不老實,竟還一下下勾舔徐應悟的手心,又痛又癢的,把徐應悟弄得發起狂來,忍不住挺腰隔著褲子頂他腳心。 兩人就這樣較勁似的彼此撫慰,直到雙雙精關失守,幾乎同時射了出來。 片刻歡愉過后,徐應悟又感覺像要死了一樣沮喪。身子漸漸往深淵里沉,可將將要淹沒口鼻之時,卻被人一下拎出水面。 “應二哥,你手上何時打了這許多血泡?”西門慶托著他右手,找著光端詳。 徐應悟正愁該找什么話題遮掩這令人窒息的尷尬,便強打精神回他:“昨兒開了塊地,種些黃芽菜吃?!?/br> 西門慶正欲笑他,話未出口,忽又聯想起別的事來。前幾日他應二哥突然問他要月錢,如今想吃這“黃芽菜”還要自己種,這是缺錢了?還是為著甚么,要攢錢? 往常應伯爵有用錢的地方,都是編個名目直接開口問他要,要么就尋個由頭叫他辦桌酒席請這個邀那個,光是中間采買抽頭,就能賺好幾兩。怎的對他起了心思,反倒不樂意使他的錢了?西門慶心下一沉,莫名竟有一絲心慌。 “應二哥真真閑得慌,平白想起來種地?年末上京里給太師老爺祝壽用的物事,可還沒著落呢?!蔽鏖T慶拋出塊肥rou,不信他應二哥不搶著接。 徐應悟卻朝榻框上一靠,喪眉耷眼道:“我憑啥替你跑腿?二兩銀子的月錢都不愿給我!” 西門慶瞠目結舌,繼而嗤笑出聲,心想你替我相看個粉頭,都不止坑人家二兩。這花子該不會上哪撞了頭,傻了吧? “應二哥當真?我當你油嘴兒逗樂呢。柜上一月三兩,那是與我二八分賬之外的“茶水錢”,為的是叫掌柜的旱澇保收、安心為我做事。應二哥若圖個穩定營生,不如也與我合伙兒開個買賣。咱兄弟不提甚么二八、三七了,縱是五五,也不打緊?!蔽鏖T慶翹腿歪在榻上,面上似不經意,語氣卻透著認真。他以為應伯爵心里有數,別人家親兄弟搭伙兒開鋪子,不過也就四六。 徐應悟對這些生意上的事一竅不通,而且他深知,無論在什么時代,都不該在自己不了解的領域瞎投資。再來他哪有本錢與西門慶合伙?總不能“技術入股”吧,他連算盤都打不抻頭,有個屁的技術。 于是他搖頭道:“我哪會做買賣?哥休要取笑我。我只想給哥當個隨身助理,幫哥監督著一日三餐作息,安排安排行程。如今哥有了功名,衙門、鋪上兩頭開花,千頭萬緒的,哥要是看得上眼,有甚么疑難瑣事,我也可陪著參謀參謀……” 西門慶無比驚訝地看進他眼里,扁嘴硬憋著笑,心道你這是既想給我管家,又想作我的解語花,你干脆直說想給我當老婆算了! “如此也好?!蔽鏖T慶終于憋不住笑出聲來,隨即又擺出一副正經八百的模樣,“銀子包兒在外邊兒書柜頂層的暗格里,應二哥自去支十兩月錢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