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把你爹我當王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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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廂,西門慶眼看著應伯爵領走了他的小男寵,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憋悶難捱。他提上褲子來到外間書案前,拍著桌子叫“來人”。 方才平安兒一直在外邊聽著,知道主子心里不得勁兒,正憋著發火呢,他怕挨打,逮空兒溜了,剩下琴童兒一個人在院子里蹲著薅草玩。聽見里邊叫喚,琴童兒趕忙跑進去伺候。 “爹起了?我去傳早飯……”還沒等他作完揖,西門慶招手道:“你過來!” 琴童兒上前一步,西門慶伸手鉗住他下巴,把他的小嘴兒捏得撅撅著,盯著他罵:“狗囚攮的!讓你伺候你應二爹,你怎么伺候的,嗯?趕大早就上我房里來搶人?把你爹我當王八了?!”說著揪著他后領子,把他按在桌上,解了褲子掏出那根半硬的孽根來。 “爹,爹……”琴童兒嚇得連聲討饒,“爹饒了我吧!您那驢大的家伙,不得活活捅死我?別呀爹……” 西門慶已經把他褲子扒了下來,rou顛顛兩瓣白屁股擱在桌沿上,西門慶看著火氣更大,對準那rou眼兒就要往里送。 “我死了不足惜,怕臟了您的寶貝……怕見血,不吉利……”琴童兒顫聲哀求,抖抖索索哭了起來,“爹,待我洗洗去,就一小會兒,就來,求爹憐惜……” 西門慶聽他說“洗洗”,也想起臟來,抬手在他屁股蛋子上抽了一下,“啪”的一聲,琴童兒渾身一哆嗦。 “跪下!”西門慶抬著他下巴,將那已微微抬頭的蠢物塞進他嘴里。琴童兒褲子還沒來得及提上,毛剛長齊的玉莖耷拉著,隨著西門慶cao他嘴的動作來回晃蕩。 西門慶薅著琴童兒頭頂發髻,一下下往他喉嚨里頂,噎得他直翻白眼。一想起應伯爵把書童兒帶回家,這會子倆人鐵定正摟在一起親嘴兒干屁股呢,西門慶邪火中燒,怒不可遏,一邊狠狠cao搗,一邊掐住琴童兒側頸軟rou,咬牙罵道:“小yin婦!小臭rou兒!叫你勾漢子!cao爛你的小sao嘴兒!叫你喝人殘酒!還喝不喝!臭花子!沒良心的混賬貨!搶我的玩意兒!給你臉了!cao你娘的!” 琴童兒眼淚撲刷刷往下淌,咽喉里像被燒火棍捅似的疼。這到底是罵誰呢?他滿心不忿地想,那兩個沒廉恥的狗骨禿惹的你,怎的在我身上討要?應二花子搶了你心頭rou兒,你怎么不去捅爛應二花子的屁股門子?還舍不得他怎的?他不禁懊惱,早間他明知書童兒正在里頭服侍,故意去叫應伯爵來觸這霉頭,想搓火看個熱鬧,萬沒想到竟作害到自己頭上了。 西門慶鼓搗了半天,竟沒能泄身,不耐煩起來。他抽身出來,揚手給了琴童兒一個大耳刮子:“小楞登子,含鳥都不會,要你何用!”琴童兒抽噎著,又用手戲弄那裹得紅艷艷的roubang子。 此時外頭傳來一聲通傳,說應二爺來拜見,到院門口了。西門慶狐疑心道,這賊花子怎的這么快折返了來?不緊著cao那小浪蹄子?他叫了聲“進來”,踹琴童兒一腳:“快著點兒!” 徐應悟走進院子,老遠就看見西門慶面前的案子底下跪著個人。他邁步進去,眼都不知道往哪兒擱,硬著頭皮叫了聲“哥”。 “唔……”西門慶含混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答應他,還是被伺候舒坦了發出的浪叫。徐應悟強忍著火,雙手抱胸轉過臉去不看他們。這下流坯被人看著做那壞事,竟得了趣,低吼著把那蠢物抵在琴童兒臉上,泄精如注。 琴童兒以袖掩面,撒腿跑了出去。徐應悟聽到西門慶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膈應得差點兒沖上去捶他。 “應二哥這會子怎么有空來?”西門慶剛爽過,聲音都有些飄,“書童兒伺候得不好?” 徐應悟心里念叨著“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拿出向領導匯報工作的態度,把路上想好的說辭講了出來:“哥可冤枉死我了,真真是天大的誤會。我真沒對那妖兒動什么心思!……哥你可知那賊囚仗著得了您的寵,在人前耀武揚威,倒把自己當半個主子了!哥才得了功名,這話要傳出去,恐招人議論。我便故意捧殺了他,早晚叫他跌落下來……不成想倒叫哥誤會了。不過這樣也好,趕明兒把他打發到韓道國手下看鋪去,這等小人離哥遠遠兒的,哥才能安享富貴,福壽延年?!?/br> 西門慶虛眼瞅著他,想了片刻,忽然笑了:“這么說來,應二哥倒是為了我?” 這西門大官人是何樣精怪,怎可能相信手下狗腿子沒有私心?于是徐應悟走到他身前,低頭湊近道:“也不全是。我怕哥與旁人親厚,疏遠了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