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洗干凈草莓,塞進你的小sao逼里【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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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回答:有草莓。 其實也有蘋果什么的,但柏清不覺得自己的xiaoxue兒能塞下那個。 而想到主人接下來可能下達的命令,柏清只覺得自己小腹中一片火熱。 果然,對方的信息再次出現了:去洗干凈草莓,然后塞進自己的小sao逼里。 看到主人這么形容自己的女xue兒,柏清本覺得自己應該有些不悅的,可事實上卻是他流出了更多的水兒,將兩腿之間弄得一片泥濘,甚至還向后流去,將他同樣粉嫩的后xue兒都給打濕了。 他應該用紙巾將yin水擦去的,然后再去洗草莓的,可他太過迫不及待了,于是只套上了一條睡褲,以及隱藏自己胸前軟rou的特制文胸,就打開床簾走出去,將昨天買的草莓開箱,挑了幾顆出來,然后端著盆子打算去洗漱間清洗。 柏清的床在靠近窗戶的一側,想要去洗漱間的話,需要經過駱創的床。 駱創就是唯一留在寢室的那個室友。 柏清怕吵醒了對方,于是動作都小心翼翼地,連大氣都不敢喘。 可當他端著盆子從對方床前經過的時候,駱創卻忽一下的,好似驚醒了般的坐了起來。 他樣貌俊逸,就算剛醒來,還有些睡眼惺忪的樣子,也一點也不顯得油膩,不但不耽誤他帥氣的程度,反而讓這個美男子增添了幾分懵懂的感覺,就好像一只原本兇悍的大狼狗,忽然見到了自己的主人,連眼睛都有了點水汪汪的感覺。 而他水汪汪的眼里,還透出點兒驚詫地看著柏清問,“你這是去干嗎?” 柏清被他問得一窒,本就紅著的臉頰變得更紅了。 雖然駱創不知道,但他確實聞到了私密的問題。 不過這只是一方面而已,另一方面……住在這個寢室里,最讓柏清為難的并不是掩飾自己身體的畸形,而是他的三個室友,實在有些太過于不拘小節了。 他們經常會赤裸著上半身,在寢室里走來走去也就算了,有時候洗澡忘記帶內衣,甚至還會什么都不穿地甩著大象走出來。 雖然柏清每次都盡量躲開,但總有不小心瞄到一眼兩眼的時候……然后,他其實多少會有點心猿意馬,畢竟他的三個室友都是大帥哥,而且下面那根東西還都很大。 ——也就是他還有底線,不然早就占盡這三人的便宜了。 此時也是。 現在是夏天,就算空調開得足,駱創也打著赤膊……他是?;@球隊主力,因此胸肌腹肌肱二頭肌塊塊分明,可又不會夸張到讓人看了,覺得糾結惡心的程度。 而且他坐起來之后,身上的夏涼被頓時向下滑去,卻沒有蓋住他的下半身,于是這讓柏清楚地看到了他那性感的人魚線,是怎么隱沒在子彈頭內褲之中的。 最關鍵的是,柏清還看到,駱創勃起了! 很大,褲襠那里鼓鼓的一坨! 他甚至能透過那貼身的布料,看到那跟東西的形狀,以及上面暴起的青筋。 柏清的耳垂頓時紅的,好像手里熟透了的草莓一樣,他慌忙移開了視線,卻裝作若無其事一般的開口,“我去洗點水果吃?!?/br> 然后就頭也不回地走進了洗漱間。 怎么說呢,柏清之所以能維持住他高冷的人設,嗓音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他的聲音聽起來如玉石相擊、又如懸瀑飛落,天然就帶著一股子冷心冷情的味道。 還有一方面是他的冷白皮,白皙細膩的好似上等的瓷器,卻又通透的好似冬日里的冰。 可也正是因為這樣,駱創才能聽出他聲音里的些許慌亂,更能借著清晨的微光,看到了他那紅的好似要滴血的耳垂,以及染了胭脂般的雙頰。 就……雖然他也覺得柏清高冷的簡直像是不食人間煙火,可有時候又覺得很可愛,比如在看到他們幾個人身體的時候。 柏清可能不知道,他、章艦和伏青昊都是因為這個,在故意逗他。 不然能上頭等學府的人,怎么會記憶里差到三次有兩次忘了拿換洗衣服。 只是他們也怕真的把人逗生氣了,所以不敢做的太過分而已。 可以往他只是覺得,面紅耳赤還要佯裝鎮定的柏清,十分有意思,但剛剛那一瞬,他卻還聞到柏清身上有一股若有若無的腥甜氣息。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但聞到后,他那本就勃起了的大jiba,立刻在褲襠里跳了幾下,而且分泌出了腥臭的腺液,將內褲都染出了一點濕痕。 這不對,這很不對…… 但駱創明知道不對,腦海中卻下意識地開始想象柏清吃草莓時候的樣子來。 柏清皮膚白,就顯得兩片唇瓣愈發紅潤,尤其是,他上唇上張著一顆和他高冷氣質非常不符的,圓溜溜的可愛唇珠。 駱創曾經聽班里的女生偷偷討論過,說幸虧柏清有這顆唇珠,不然怕是直接就去修仙了。 而此刻的他卻覺得柏清的唇珠,不僅僅是可愛那么簡單,如果非要說的話,應該是性感更加貼切。 尤其想到一顆草莓被他修長的手指,擦著那紅唇送入口中,而咀嚼間如果有嫣紅的草莓汁液,不小心從柏清的唇齒間溢出,沾到那顆唇珠之上,想必不但令人心旌神搖,還會讓人想要嘗嘗,那顆小東西的味道,是否也如草莓一般酸甜可口。 察覺到自己在胡思亂想著什么,駱創心里暗罵了一句cao,想著自己真的是太久沒擼了,才會覺得和自己住在一個寢室的兄弟可口。 不、不是,是他的嘴唇可口。 于是下一秒,他就把自己重新砸回到了枕頭上,并且決定,是時候擼一發了! 但是得等柏清從洗漱間出來的。 他剛想著,柏清就端著一盆還帶著水珠的草莓走了出來。 駱創剛剛明明決定柏清一出來,自己就進去動手的,可事到臨頭他卻忽然頓住了,因為他宛若腦抽一般的,就想看看自己的兄弟,到底是怎么吃草莓的。 而他直勾勾地盯著柏清看,柏清當然能夠察覺出來,更能看到對方再看他手里的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