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用品
連勝利在半個月后醒來。醫生說他要是再不醒來,以后就直接成植物人了。連墨跑醫院跑得更加勤,恨不得把醫院當做家。 樓思德為此很不滿意。在第三次捉人失敗后,徹底爆發。 他在電話里大罵:“連墨,你他媽死醫院算了。我再說一次,你今夜過來我家,你拒絕看看?” 連墨站在走廊上,看了看身后連勝利的病房,小聲地道:“我走不開?!?/br> “我給你請護工。你他媽忘了你簽過什么協議,說著陪我睡覺就是這么陪的?” “現在已經放假了?!?/br> 樓思德氣笑了:“你還跟個老師似的想我放你寒暑假呢?要么你今天晚上來,要么明天你跟你爸睡大街去?!?/br> 連墨握緊了手機,急道:“別......我爸還沒脫離危險。我去,我去?!?/br> “連墨,你要知道,你爸得這病不是我害的。你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你既然簽了那個協議,就需要隨叫隨到。聽明白了?” 聽著樓思德陰惻惻的聲音,連墨突然紅了眼眶。他想起這段時間以來的種種,實在不是他連墨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而是樓思德欲望太強,連墨根本架不住他日夜索求。連墨惹不起躲得起也就算了,好整以暇地將養身體,精神也可讓它恢復,可偏偏連墨已經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還是逃不過樓思德每天的胡攪蠻纏。 他不懂,跟男人zuoai有什么好的?他沒有女人身體的軟嫩,不會說那些甜言蜜語哄男人高興,就連那個難于啟齒的地方都不是專門和男人交媾的。他長得不好看,平常穿衣服都是土里土氣的,性格更是執拗到一根筋。樓思德什么樣的人找不到,為何偏偏就找上他了,這不是自尋煩惱嗎? 連墨思緒萬千,可也就在腦子里閃過一兩秒的時間。他忍住委屈和眼淚,盡量平穩自己的聲線。 “我知道了?!?/br> 連墨是在晚上十點到達的,站在樓下,看著眼前的高樓,他不住地顫抖。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當初他滿懷希望的來到這里時,本想著能找到一份好工作,家里就沒有那么困難,電梯每走上一層,他就高興一分??傻却氖菢撬嫉潞退乃?,連墨喝下了藥量足足兩倍的春藥,他在那個晚上,精神是苦難的,rou體是愉快的。雙重折磨下,他瀕臨崩潰。 他已經對這里產生了很大的心理陰影,好像這座高樓是一個會吃人的巨獸,馬上就要把他吞沒了。 躊躇著不敢上樓,他還沒從痛苦中緩過來,樓思德電話很快便再次打來。 “你干嘛呢磨磨蹭蹭,叫你過來怎么就這么難?” “我在樓下了......” “限你兩分鐘內到家門口,不然我就在電梯里cao你?!?/br> 樓思德果斷地掛了電話,他甚至后悔把時間說得太久了,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在電梯里把人cao哭,讓他時時刻刻恐懼著電梯被別人打開的瞬間,可他根本沒有在意過,從樓下到他住的樓層,兩分鐘根本就不夠。他想的只是讓連墨吃虧,揮金如土的他,只想占連墨更多的便宜。 但還沒付諸行動,杜宋就打電話來罵了,劈頭蓋臉就問連墨去哪了。 原來是連勝利做完手術后恢復了一個星期,已經可以下床了,但一直吵著要走。連墨在的時候還收斂一些,連墨走后就一根筋地要往外走,護士勸阻良久,現在已經睡下了。 “連勝利可以走,但是不能是現在。他現在走了沒有兩天必死無疑,不能給我的醫院再壞了名聲。我見慣了這些無理取鬧的人,你知道我一向慣用的辦法是哪些。但連墨好歹現在跟你在一起,連勝利的事,我至少要給連墨一個好的交代?!?/br> 頓了一下,又說道:“你要逞一時之快把人叫走了,人命關天的事,你要想連墨以后都跟你在一起,就別把人逼得沒有任何退路?!?/br> 就是沒有退路才好。 連墨就像農夫與蛇里的蛇,怎么對他好都看不見,到時候還反咬你一口。有些人,就要把他后路都給斬斷了,讓他眼中心中只有你一個人,那才叫全心全意的跟著你。 連勝利是死是活都跟他沒關系,他對連墨也只是身體上的依戀,cao了那么久還總是覺得cao不夠。只要他沒玩夠這個游戲,誰也別想先退出。 樓思德心中煩悶,這么點功夫,就耽擱他在電梯里堵連墨。等到連墨按下門鈴時,樓思德才堪堪放下電話。 打開門,看了一眼穿著普通T恤牛仔褲的連墨,依然戴著又土又厚的眼鏡,這段時間忙著考試和照顧連勝利,頭發長了也沒時間打理,整個人的外表看起來毫不起眼,丟到人群中就會瞬間被吞沒??梢簿褪沁@樣一個人,他整整干了一年都不膩,還食髓知味,無法自拔。 只有他自己知道,連墨的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間,是何等的讓自己得趣。似乎連墨的里里外外,都令他極其滿意。這樣的連墨,是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只有他才能看到各式各樣的連墨。 可是他忘了,連墨從始至終也只是對他露出驚懼地情緒,連笑容都不曾施舍過,這又怎么能算是看到了各式各樣的連墨? 連墨進入客廳后,冷不丁地問了一句:“在哪里?” “什么?” 連墨又重復了一次:“在哪里做?你別喂我藥了,我配合你?!?/br> 這下輪到樓思德哽住了,隨即反應過來,這間屋子,之前確實留下過和連墨zuoai的美好回憶。這么久了,連墨居然還在意這件事? 但連墨臉色冷淡,說這句話時不徐不疾,眼底下閃過的嫌惡神色,被樓思德捕捉到了。 沒來由的,樓思德心里升起一股火,他面色不露,緩緩道:“就在這里?!?/br> 連墨聽完,把衣服褲子脫了,他在樓思德的注視下,猶豫了幾秒,還是把內褲脫下來。 沒一會兒,連墨便全身赤裸,直直站在客廳里,似乎在等著樓思德的下一步動作。 看到連墨的裸體,樓思德內心的火又瞬間消失無蹤,他愣愣盯著那副青年與成年男人交織的rou體,喉嚨發干。 連墨身材對比樓思德來說,就像是一只瘦弱的白斬雞??傻降资潜黄廴枘敲淳?,也從來沒有失過眠,少過每日三餐,連墨雖是纖瘦,但好歹沒有只剩一把骨頭架子。 連墨不愛出去玩,每日不是在學校學習就是去醫院照顧連勝利,通體皮膚比起其他人來說白了不少。連墨也是有汗毛的,但都是稀稀疏疏的幾根,不湊近看根本看不出來,全身上下沒有一寸贅rou,襯得腰肢更加瘦弱。cao的時候一只手就能控制住,連墨根本無法動彈。 樓思德早把剛才的火氣忘得一干二凈,被連墨的軀體吸引住了全部注意力。他口干舌燥,他想馬上打開連墨的雙腿,在他緊致窒息的洞xue里塞進巨大的東西,看著他臉頰通紅的樣子,對著自己哭泣求饒。 “當真什么都配合?” “只要不吃藥,我都可以配合你?!?/br> 雙手尷尬地不知道往哪兒放,他還是做不到全身赤裸地站在樓思德面前,可他不吵不鬧,希望樓思德快一點完事,他還能連夜趕回醫院。 可不知道樓思德進了房間拿了什么東西出來,他只看到黑色帶子里全是鼓囊囊的,樓思德打開,把一件假陽具拿了出來。 連墨看了幾秒,忽然反應過來,臉因為氣憤而充滿緋色。 “你做什么?” “你不是說怎么都行?” 樓思德把布袋里的東西全部倒出來,連墨從來沒見過這種東西,只知道種類很多,卻一個名字都叫不出來。 “你想先用哪一種?” “我不用,你直接來......” “你在求我干你?咱們的連墨什么時候變得那么sao了?” “我......” 樓思德在柔軟的沙發坐下,時間好像又回到了當時在連墨家時,等著連墨用嘴伺候自己。 連墨會意過來??雌饋碇灰藕虻檬娣?,連墨就會免于用情趣用品。 沒有辦法,他硬著頭發走過來蹲下,解開樓思德的皮帶,拉開拉鏈,那碩大的東西居然一只手都拿不住,他抿緊雙唇,又伸出一只手,兩只手把生殖器拿了出來。 樓思德很喜歡看連墨這般主動吃自己的小兄弟,那張小嘴沒有任何技巧,但就是能把他吸得全身舒暢,每一根頭發絲都叫囂著痛快淋漓。 但惡語先過去:“別他媽把我咬痛了,悠著點,不然我和這些東西就來一起伺候你?!?/br> 把眼鏡摘掉,連墨閉上雙眼,兩扇濃密的眼睫毛撲閃著,看得樓思德心癢癢。 “先含住guitou,吸一圈,再往下含,舌頭卷住roubang一直吸?!?/br> “不是讓你用舌頭頂?!?/br> 樓思德滿頭大汗,連墨實在是技術太差,可他不愿把東西拿出來,自己抬腰把東西塞到他嗓子眼,還沒動起來,連墨就拼命掙脫,把臉別到一邊,干嘔起來。 ...... 一把鼻涕一把淚,連墨半天沒緩過來,怎么地都不愿意再去咬了。 “你直接cao我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