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出暖意
沈余完全沒想到,樓思德看起來人高馬大的,那東西絕對也非常能耐,卻真真正正的是一個陽痿! 看他對待連墨,用腳指頭也能知道有多么激烈,怎么才過了這么些日子,樓思德就萎了??! 樓思德腦中電閃雷鳴,一萬個瞬間一閃而過,他心情復雜交錯,一時間沒能理出個所以然來。 這段時間事情多,他一直沒有真正放松過,更別說找個人發泄,所以完全不應該一點反應都沒有。 整一個晚上,他都在想什么呢。對了,不怪他沒有反應,這沈余技術差得要死,他什么感覺也沒有,如何能硬起來? 可是以前自己再沒有感覺,也會正常勃起,現在怎么就不行? 自己能一夜六七次,一次半小時以上,怎么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是了,那是他在遇到連墨之后的戰績,在此之前,他一晚上也沒有那么多次的,也沒有像看到連墨時隨時隨地都能勃起,像個發情的公狗。 呸,什么公狗。他看著身下那個軟趴趴的廢物,一瞬間有一種恐慌,他不會真的硬不起來了吧? 樓思德臉色鐵青,打掉沈余的手,打算自己親自上陣。 可又或許是沈余一直在盯著他,又是兩分鐘后,還是像個死物一樣,軟在樓思德自己手里。 ...... ...... 沈余再也忍受不了,穿了衣服拿起包包,面色鐵青的走了。剩下的樓思德臉色也不太好,緩緩拿起一根煙,默默抽起來。 他今天到底在干嘛?他想了好久,先是在家美美的睡了一覺,然后吃了早餐,肚子很飽。接著回學校上了課,沈余自己貼過來,可門口走過兩個人,他看到了其中一個人就是連墨。 連墨在干嘛呢,他抱著書,穿著白色T恤,版型不太好看的牛仔褲。他戴回了那副丑得要死的眼鏡,可那雙眼卻很亮,亮到仿佛要灼傷他,留下點點麻麻的痕跡。 他正看著旁邊的男生,眼神專注認真。兩人一閃而過,他也不想細看,隨即轉回頭。不過是一個cao不熟的刺頭罷了,有什么好看的。 到了晚上時,面前女生精心打扮,和他一起吃飯,他剛開始心情還是很好的,可卻漸漸發現哪里都不好。他挑著沈余的“缺點”,一下子覺得沈余今天穿的不好看,一下子又覺得沈余那熱烈地毫不掩飾地露出愛意看著自己時的樣子很乏味。 這些都能算是有的沒的話,那他就想不明白了,是什么影響到了他今晚的發揮失常,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 心中忽然出現了一雙清冷淡然的眸子,亮晶晶的,堅定執拗的,怎么cao都是一樣的,頭皮倏地一炸,電流瞬間往四肢涌去,復又往上,在他心中漸漸平息。 樓思德在心中激蕩的同時,不由得升起一絲疑惑,他對連墨的感情是復雜的,他才剛回到學校,沒來的及找連墨,就先見到了連墨。他和連墨挺長時間沒見,期間他也沒有特別想過連墨,高高在上的樓思德,從沒覺得連墨在他心里有過重要的位置。他是出于自尊心的驅使,唾棄那沒有一點作用的感情,不管是誰,不管自己和對方有什么牽絆,他從來,極少的去承認那些感情。 他,樓思德,從小到大都沒有正視過感情,可今天,突然就察覺到,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不管他在不在意,有些事情已經被改變了。 當他回過神來時,已經在他宿舍樓下。大門早就鎖了,可宿舍就在三樓,他以前偷雞摸狗的時候,比這更高的都爬過,三樓,算什么。 于是他輕輕松松爬到了他宿舍的陽臺,跳進去,里面一片漆黑。 他摸黑著去開燈,打開后,環顧了一圈。 cao,他媽的連墨呢? 只見他的床上此時正空空如也,書桌也是干干凈凈整整齊齊,如果不是上面的課本和柜子里的衣服還在,都會覺得連墨根本不住這里。 樓思德神色郁郁,踢了一腳椅子,正想回到自己的床上,卻忽然聽到門口有鑰匙轉動的聲音。 樓思德火速地關了燈,在黑暗中像個捕獵的豹子,雙眼冰冷的盯著將要出現的獵物。 連墨偷偷摸摸的的進來,宿舍只在三樓,隔的也不是很遠,他怕吵到樓下的宿管大爺,然后上來把連墨一頓教育。 關上門時,連墨松了一口氣,他轉頭正打算開燈時,余光中瞄到黑暗中有什么東西動了,正在朝他撲來。 還沒來得及叫,嘴巴就被堵住,而堵住的東西軟軟的,他愣了一下才驚覺是嘴唇。 連墨驚懼非常,駭得都不知道作何反應,他聽到那人的喘息聲異常熟悉,才確定那人就是樓思德。 樓思德開了燈,屋內馬上敞亮,他看著連墨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便拉他到床邊,細細觀看。 連墨今晚異常的安靜聽話,樓思德心中滿意,一想,又不對。 “你這么晚,去哪了?” “同學在樓上,他教我一些我不會做的作業......” “什么同學?有幾個人?為什么這么晚?你喜歡他?” “......” 樓思德把人一把按倒在床上,直接撩起他的衣服,沒看到有痕跡,又脫了他的褲子,在兩腿之間來回觀察。 連墨握緊了拳頭,他只掙扎了一下下就放棄了。他從來沒忘記過樓思德的殘暴,自己吃了那么多虧,雖還是無法接受樓思德的觸摸,但也不會再去像個愣頭青一樣去反抗。 忍著惡心,他忍受著樓思德對自己上下其手,美名其曰檢查身體的行為。他垂下眼眸,不看不理。 樓思德摸著摸著,呼吸就重了。連墨天生體毛很少,手和腿只長了幾根稀稀疏疏不怎么明顯的體毛,摸的時候更是光滑白嫩,愛不釋手。連墨下體的毛就多了一些,他沒摸兩下,那東西就顫顫巍巍地半立起來。 “別......” 樓思德不耐煩地打開他的手,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脫光,像個野獸一般粗重地喘著,興奮著,激動著,看著獵物,好像很快就要大餐一頓。 掏出早就硬邦邦的東西,就往連墨嘴巴里塞。 連墨嘴巴能打開的空間范圍太小了,才沒到一半就開始受不了。樓思德怎么能滿意,直直探到他的喉嚨口,才停了下來。 連墨難受得想嘔吐,喉嚨一收一縮的,想要把異物擠出去。 樓思德爽得嘆了一聲,他惡意的捏住連墨的鼻子,下身緩緩抽動。 差不多時,樓思德退出來,張大連墨纖長的雙腿,就沖刺進去。 連墨還沒從嘴巴里的惡心緩過來,下面就被滿滿侵占,他睜開濕潤明亮的雙眼,盯著樓思德瞧。 連墨還是沒忍住,赤裸裸的把憎恨,厭惡,憤怒通過眼神都給展露了出來??蓸撬嫉轮挥X得這雙眼睛簡直是要了命了,連墨越看他,他就漲得越大,像吃了春藥一樣,只靠著本能瘋狂的在律動。 彼時光線正好,連墨也出奇的安靜聽話,樓思德只覺得在周身舒暢的欲望中,還迸發出一種暖洋洋的溫熱感,看著他在自己身下或垂眸,或睜眼,或抿嘴,或皺眉,生動的表情是以前都沒有過的,不禁暖意更濃。 沒有了渾身是刺的性事,僅僅是這般猶如木頭一樣的任他隨意cao弄,他都會覺得心中快意。他又不是天生暴躁,誰又會一直對那種滿是鮮血的性事喜愛非常。他強要連墨是一回事,連墨自己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樓思德得了趣,性欲不減,反而更加強烈,直把連墨cao得不斷求饒。 樓思德的自信又回來了。他cao控著身下的巨大rou根,在連墨體內不斷進出,連墨咬著下嘴唇,忍受著不適感,心里期望著樓思德快快結束。 可這種事又怎能是忍忍就過去了,連墨覺得自己像是漂浮在大海里的浮木,面對著無垠的海平面,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結束漂浮,什么時候才能停止流浪。 連墨那地方本來就窄,樓思德總是不愿意做多一些前戲,干澀緊致地就闖了進去,力大又持久,連墨哪里受得了,沒到樓思德射第二次,就身體微躬,不斷躲避樓思德的沖撞,雙眸濕潤,略飽滿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 樓思德哪能讓他躲,雙眉一豎,雙手牢牢鉗住連墨的腰,同時更加沉穩地一進一出,仿佛要把菊xue內部的rou都帶出來才罷休。 連墨被撞得呼吸不穩,發不出一句話來。他哀怨地望了一眼樓思德,雙手抵在樓思德的小腹上,臉頰因為難堪而漸漸涌上紅色。 等到一切都結束時,連墨雙腿發麻,他想起身去清洗黏膩膩的身體時,卻被樓思德一把攬過身體,手臂環住脖子當做枕頭,而樓思德保持著這個姿勢,很快就入睡了。 ...... 連墨在樓思德懷中睜著雙眼,身體僵硬,他幾乎是機械般地轉頭看向樓思德。而樓思德甚至還沒把東西拿出來,就這么堵住窄小的菊xue,一靜一動皆感受到不適感,連墨難受到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