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囚(太子攻來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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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囚 天色已晚,月色溫柔,樹影搖晃,睢園外緩緩走來了一行人——為首一人是位身著華服的白面俊俏公子,左右兩旁分別站著兩名年輕的小太監,一人手中提著一個燈籠,只為了能給主子照亮前方的道路。與此同時,公子身后還跟著六七名高大威猛的帶刀侍衛。 守在園外的侍衛見到來人,連忙迎上前來躬身行禮:“臣等參見太子殿下!” 原來這位華服公子竟是當朝皇太子蕭程。 “嗯?!笔挸烫Я颂?,“找個人在前方引路?!?/br> “是!殿下!”侍衛答應一聲,立即將太子帶到了陸淵住的那個小院跟前。 把守在睢園的全部侍衛,早已被蕭程換成了他自己的人。誠然,這種說法也不算準確,侍衛還是為他父皇辦事的,但是這里的侍衛嘛,拿了他的好處,就得聽他的話。 那名壯漢侍衛正抱著劍靠在墻上發呆,忽然瞥見前方回廊上走來了幾個人,定睛一看,他發現那人竟然是皇太子,頓時驚慌失措,兩腿一軟,差點兒跌倒在地。 蕭程走到院門口,不等那侍衛行禮,便板著臉問道:“怎么只有你一人在此?其他人呢?” “殿下、殿下今日為何突然來此?”那侍衛臉色蒼白,神情慌亂,看起來好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 “怎么著?本宮來此還須向你通報一聲么?”蕭程皺了皺眉,不滿地白了那人一眼。 “不不不!殿下……”那侍衛結結巴巴的說了幾句,居然直接跪在了地上,仿佛是被嚇破了膽子。 蕭程見此人舉止怪異,頓時疑心大發,遂命人鉗制住他的手臂,自有一人將鑰匙從其腰間取下,走上前去打開了門上的鎖,為他推開了兩扇院門。 蕭程帶人進入院內,只見一瘦一胖兩侍衛慌里慌張地從西廂房屋中走了出來,衣衫不整,形跡可疑,見到蕭程后大驚失色,二話不說、慌忙跪在地上求饒。 蕭程一揮手,身后有兩名侍衛沖上去按住了這倆人。 蕭程快步走上臺階,抬腿踢開房門,一陣風似的走入屋內,借著桌上的蠟燭一看,只見床上躺著一人,身上蓋著被子,口中低低地呻吟著。 他大跨步地走到床前,俯身看去,見陸淵雙頰緋紅地縮在被子里,雙眼緊閉,渾身顫抖個不停,他滿腹狐疑地伸出手去,揭開被子的一角看了一眼,發現對方衣衫凌亂,胯間頂著個小帳篷,心中頓時了然,不由地火冒三丈,轉身吩咐手下侍衛,命他們立即將那三人綁起來嚴刑拷問。 “殿下,這該如何是好?”說話的是蕭程的心腹徐公公。 “你留在這里看著他?!笔挸陶f罷便轉身走了出去,他要親自去審問那三人。 瘦猴等人不敢欺瞞太子,連忙將實情全都交代了出來,瘦猴和絡腮胡說自己剛進屋沒一會兒,聽到外面有動靜就趕忙穿上衣裳出來了,反復強調他們還沒來得及碰陸淵,說到底罪不至死,因而連聲懇求太子殿下饒命。 “殿下,您看該怎么處置這三人?”蕭程的另一名心腹公公蘇公公問道。 蕭程下令道:“此三人狗膽包天!竟敢覬覦圣上身邊的人,做出此種大逆不道之事,真是罪該萬死!即刻將他們拖出去杖斃,記著!要留一口氣,扔去喂狗?!?/br> “是!殿下!”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吶!奴才知錯了!求殿下饒命!” 瘦猴等人被拖去其他地方受刑了,蕭程返回西廂房去看陸淵。 那徐公公見他回來了,連忙迎上來著急的說道:“殿下!藥性看起來挺烈的,陸大人他、他怕是要扛不住,依奴才之見,要不去找個宮女……”他的意思是趕緊派人去給陸淵隨便找個宮女回來,先把這春藥給解了再說。 “你先出去!”不料蕭程斷然拒絕了他的提議。 不就是春藥嘛!難不成一個大活人還能死在這上頭?他對此不以為然。 “是!殿下!”徐公公不敢再多嘴了,趕緊退了出去,并把房門給閉上了。 蕭程走到床邊,抓起被子的一角,直接將那被子揭起來扔到了地上。 再無遮蓋,陸淵的身子整個兒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只見床上之人滿臉通紅、雙眼迷離,兩片薄薄的嘴唇紅潤潤的,大張著喘息個不停。一只手放在胸前摸來摸去,另一只手伸進褲子里,抓著自己那物不斷地上下擼動,身體扭來扭去,屁股高高抬起,顯然已經迷失在了欲望的深淵之中。 他心想:這春藥的藥勁兒還挺大,居然能讓人yin蕩至此。 他今日得了空,便帶著下人出門散步,剛好走到了睢園附近,想到陸淵被囚禁在此,就順路過來看看——當然,他可不是好心探望,而是來看笑話的,雖然已經從底下人口中得知了陸淵如今的處境,但他還是很想親自看看對方到底有多狼狽。 自陸淵失了寵后,他已經有大半年都沒見到過此人了,沒想到再次看見這人,竟然會是此種情形,真是讓人感到詫異。 幸而那兩名侍衛并未真得染指陸淵,不管怎么說,這人都是他父皇曾經寵幸過的人,旁人是碰不得的。他暗自慶幸自己今日來得正是時候,如果再晚上一步,陸淵恐怕就…… “陸淵!”蕭程試探著叫了那人一聲。 但陸淵此刻已無知無覺,藥性隨著那入口的美酒滲入到了他的血液與肌膚當中,他已經全身心地失了控,什么臉面也顧不上了,只想盡快紓解這兇猛的情欲。他聽不到有人正在呼喚他的名字,他也認不得眼前這是何人,他只知道自己的身體火熱guntang、空虛得厲害,他迫切地想要將欲望發泄出來,他急不可耐地想要被人插入……他已完全臣服于情欲、或者說是春藥。 看著面前的男人,蕭程一個沒忍住,熱血上涌、胯下微微腫脹發疼,他竟然起了反應,可這人是他父親的男寵啊,而且他一向都很厭惡此人,怎么會……他胡思亂想了一陣,走去門口、朝門外喊道:“徐白!” “殿下,奴才在!”徐白正在門外守著,聽到蕭程在喊自己,連忙轉過身隔著門板答應了一聲。 “去!找個宮女過來,蒙上眼睛、打暈了再送過來?!敝宦犔拥钕路愿赖?。 “是!殿下?!毙彀宗s緊喚來一名侍衛去辦此事。 他有點兒害怕,害怕陸淵真得會被憋死在這破院子里。 蕭程回到床邊,在床沿上坐下,看到陸淵在床上很不安分地扭來扭去,大半個胸膛都裸露在外,兩條腿也分得很開,褲子已經褪到了腿彎處,一根筆直紅腫的性器翹得高高的,看來自瀆了那么長時間,他還是沒能順利地發泄出來。 只見床上青年一頭烏黑長發鋪灑在床上,額頭微微冒著汗珠,口中喊著:“熱!好熱??!”脖子上的一根根青筋看起來格外明顯,顯然是已經忍耐了許久。兩顆形狀和顏色都很漂亮的乳珠被青年用手揉捏的略微紅腫,胸脯鼓鼓囊囊的,蕭程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發覺那里還挺有彈性。 蕭程眼見陸淵漲得這般難受,心中竟然沒有預料中那樣痛快。他幾乎快要忘記今日來此的目的了。 其實陸淵并未得罪過他,也沒有得罪過他的母后。他和母后之所以會討厭陸淵,倒不是說因為陸淵這個人有多么多么的卑鄙無恥,純粹是因為陸淵是他父皇的男寵。 畢竟男寵這個名字,光聽起來就會讓人感到厭惡。 他父皇多年來專寵陸淵,因此而荒廢了整個后宮,但對于他母后而言,從另一種方面來說,這未嘗不是件好事。由于陸淵的存在,讓他父皇無心于后宮,減少了嬪妃之間的爭寵,方便于他母后管理后宮,更重要的是,陸淵是個男人,再怎樣得寵也不會誕下龍子,永遠無法撼動他母后的后位和他的太子之位。 他還記得自己小時候,和弟弟們一起去上書房讀書,陸淵也斷斷續續地去了幾次上書房,那個時候,他的父皇還沒有寵幸陸淵,陸淵只是個小侍衛,身量纖細,面容清秀,聽說他是父皇先生的兒子,早早就沒了雙親,他一度很同情對方,還曾帶好吃的點心給陸淵,陸淵也曾陪他和弟弟們一起玩耍過,算是他小時候的玩伴。 九歲那年,他曾隨他父皇去宮外狩獵,在騎馬追趕一只野兔的時候,他不慎墜馬,幸而陸淵及時將他救起,抱著他送去給太醫救治。 這件事過后,他與陸淵親近了許多,經常纏著對方陪自己玩兒。只不過礙于自己的身份,他從來不會像他二弟那樣,親昵地稱呼陸淵一聲“哥哥”。 他和陸淵的關系,是什么時候產生變化的呢?大概是他十三歲那年,偶爾從身旁的太監口中得知陸淵是他父皇的男寵,他當時很是震驚,他那時在男女私情上已經懂得了許多,也知道父皇有龍陽之癖,可他萬萬沒想到陸淵會是他父皇的新男寵。 一個他認識的人,而且還是一個認識了好幾年的人,忽然成了他父皇的枕邊人,他一時實在難以接受。 雖然他心里很清楚,有許多事情,都不是陸淵自己能夠決定得了的,可是沒有辦法,他不能去埋怨他的父皇,他只能去恨這個無辜的小侍衛。 再后來又因為他對陸淵的反感與無禮,導致他被他父皇訓斥了幾次,他總是懷疑是陸淵告的狀,對陸淵就更加厭惡了。 若是不考慮男寵這一身份的話,他想自己對陸淵應該不會這般厭惡。 “啊啊……”床上的陸淵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他抬手抓住蕭程的衣袖,起身就往對方懷里鉆,“我要……我要……”口中喃喃自語,試圖用光溜溜的臀部去磨蹭蕭程的胯間。 蕭程大吃一驚,下意識推開懷里的人,后退一大步站到了屏風旁。 陸淵被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此刻當真是媚眼如絲,媚態百出,媚骨銷魂,蕭程看得一時愣住了,心想原來他情動之時竟是這個樣子的,真是比女子還要迷人。 “殿下!人找來了!”門外忽然傳來徐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