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長夜(陸淵蕭綽H/揉奶子koujiao/后入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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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長夜 陸淵像往常一樣走入興隆殿內,他隨手把佩劍放到門口的香幾上,接著便輕手輕腳地向前方走去,直到走到距離長榻約摸有兩尺來遠的地方才駐足不前。 他雙臂垂在身側,恭恭敬敬地站在地上,“陛下!” 蕭綽閉著雙目斜坐于榻上,用一只手肘撐著矮桌,拇指和食指放在眉心處,緩緩地上下揉捏著,似乎是在思索著什么。 陸淵垂首安靜地站在一旁,等待著聽從蕭綽接下來的吩咐。 早在八年前,蕭綽就免了他的跪拜之禮。后宮嬪妃和封疆大吏想要面見蕭綽也需按照規定由太監通報傳話,但他不用。他可以隨時走進皇帝的寢殿,可以在殿內自由活動,也可以隨意使用這里的一切物品,并使喚服侍蕭綽的宮人。雖然他有自己的宮殿,但在大多數情況下,他晚上都是歇在興隆殿里的。 是的,他名義上是皇帝的侍衛隊隊長,實際上卻是皇帝的男妃。 他的身份在皇宮內不是秘密,皇帝本人并不忌諱這一點,臣子們也不敢對皇帝的私生活妄加議論。 他還記得自己初次承寵過后的模樣有多么的窘迫、心情有多么的不安,蕭綽憐惜他身子弱,特地準了他半月的長假,將他留在宮中細細調養,每日都有御醫前來診脈,他被當成了一株名貴的蘭花,太監、宮女們捧著山珍海味和錦緞華綢一趟一趟地往他住的璟華宮里送,他很快就胖了一圈,腰腹上不免長了些rou,蕭綽摸著他的肚子笑著說他這是懷了龍胎,他漲紅著一張俊臉,羞得無地自容。 那夜過后,皇上便提拔他做了侍衛隊的隊長,當他回到同僚當中的時候,他別提有多尷尬了,他很擔心別人會說他這個位置是用身體換來的,但同僚們都開心地恭賀他,還要他請他們去宮外喝酒慶祝,背地里不知如何,但表面上看著仍是一團和氣。他后來才曉得是皇上早就向宮人和侍衛傳過旨意了,嚴禁他們議論此事、更不許人在宮內朝中傳播流言。 因為知道他臉皮薄、總是擔心會遭人非議,所以蕭綽并沒有給予過他什么名分與顯赫的地位,他至今仍以侍衛的名字陪在蕭綽身邊,而宮內宮外的人見了他,也總是畢恭畢敬的稱呼他一聲:“陸大人?!?/br> 他用了挺長時間才適應了身份的轉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他知道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蕭綽賜予的。蕭綽對于他來說,既是他的君主,亦是他的愛人。 “站那么遠做什么?過來!到朕身邊來?!笔捑b的另一只手原本是搭在膝蓋上的,此時就抬起來沖他招了招手。 “是!陛下?!彼怨缘刈叩搅耸捑b面前。 結果還未等他站穩,蕭綽便一把攬住他的腰,將他整個人都摟入了懷中。 “陛下……”他忐忑不安地坐在蕭綽的大腿上,手和腳都不知道該往何處安放才好。 他這么長手長腿的一個大男人,蕭綽卻總將他當成半大的男孩子一樣抱在懷里。譬如此時此刻,坐在蕭綽膝上,他感覺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十八歲那年的秋天。 蕭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環住他的腰將他平放在榻上,俯身向下壓在他身上,重重地吻上了他的唇。 “唔……” 皇帝的吻熱烈而霸道,從來都是如此。他以前是不敢反抗,唯有聽話和順從,現在則是習慣與眷戀。 蕭綽將舌頭探入他的口中,與他的舌頭交纏在一起。親得他有津液順著唇角流出,簡直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待他嘴角泛紅之時,蕭綽方放開了他。 “陛、陛下……”他的胸膛上下起伏,呼吸也加快了許多。 蕭綽下了榻站直身體、一手撩起袍子,另一手解開褲腰,褻褲滑落到了腳踝處,赤裸的下身便完整地暴露在了陸淵的面前。 皇帝的意圖再明顯不過。 陸淵稍稍猶豫了一下,接著像一條乖巧的小狗,跪在地上挪動膝蓋爬了過去。他爬到榻邊,直起腰來,伸出雙手去撫摸蕭綽胯間那碩大的一團物事。 “用你的嘴?!?/br> 蕭綽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陸淵抬眼看向蕭綽,皇帝臉上似笑非笑,聲音中透露著不容抗拒的威嚴。于是他低下頭,慢慢地湊上去,親吻上了那根半軟半硬的器具。 淡淡的麝香味撲鼻而來,他閉上眼睛,兩只手趴在榻沿上,張大嘴巴含住那圓球似的guitou做吞吐狀。畢竟不是第一次為蕭綽口侍了,因而他的動作看起來很是熟練。 蕭綽一手撐在腰間,另一手按住他的腦袋,神情愉悅地享受著眼下的一切。 陸淵雙頰鼓起,嘴角生疼,吞吞吐吐了許久,才讓蕭綽泄在了他的口中。而他含著滿嘴的龍精,眼神濕漉漉的看著蕭綽,明明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此時卻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咽下去?!钡弁趺畹?。 陸淵遵命,喉管一動,精華被吞入腹中,隨即他抬起手背一抹嘴角,昂起頭來重新看向蕭綽。 “轉過去趴著?!笔捑b繼續下令。 他轉了個身,背對著蕭綽四肢著地的跪趴在榻上,撅起來了一個挺翹圓潤的屁股。 蕭綽親自動手褪掉他的褲子、分開他的雙腿,尋來一盒軟膏為他做起了擴張。 他的后xue是淺淺的胭脂色,形狀小巧玲瓏,顏色潔凈漂亮,被蕭綽干了這么多年,不但在外形上變化不大,而且內里仍舊緊揪揪地相當緊致。也難怪坐擁后宮佳麗三千人的皇帝會如此迷戀他的身體,八年來幾乎是獨寵他一人,甚至因為他而冷落掉整個后宮。 冰涼的軟膏被涂抹在他的xue周,他皺著眉頭縮了縮后xue。軟膏是太醫院進獻的,專做潤滑與催情之用,也不知是用什么東西制成的,冰冰涼涼的且帶有一股濃重的香味兒。 并沒有什么不適感,大概是因為他的身體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入侵與擺弄。蕭綽先是插了一根手指進去,開拓了一小會兒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后來是三根并在一起。他柔軟的xuerou含著那手指不停地吮吸著,好像期待著被插得更深更快一些。 蕭綽抽出手指,換上自己的那根大家伙,對準那濡濕的入口,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他“啊”地驚叫了一聲,身體被撞得往前撲了一下。 “叫大聲一些!”蕭綽挺腰在他體內迅速地抽送了起來,一只手扶在他的側腰上,另一只手則“啪啪啪”地抽打著他的屁股,仿佛是在用拿鞭子抽打馬屁股似的,他白嫩的臀rou上很快就落下了幾個淺紅色的巴掌印。 他不敢違抗圣命,連忙張著嘴巴呻吟了起來:“啊啊啊啊啊……嗯啊啊……” 蕭綽放開他的屁股,俯身壓在他的背上,伸出一只手摸到他的胸前,開始揉弄他的兩粒rutou。 陸淵長年習武,肌rou較為發達,胸脯鼓囊囊的,蕭綽尤其喜愛他的奶子,在床上總是不肯放過它們,非要揉捏個盡興才可。 滑膩柔軟有彈性的胸rou在蕭綽的手下漸漸覆蓋上了一層薄薄的紅色,rutou紅腫著挺立在胸膛上,距離上次被皇帝寵幸的時間并不遠,他的rutou還未完全消腫。 因為意識到皇帝今日不太高興,所以他只得咬著嘴唇默默忍受胸前的疼痛。他一面“哼哼唧唧”的叫著,一面猜想皇帝生氣的緣由。是他哪里做錯了嗎?應該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