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連載中][綜]天生反派by地獄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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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地獄畫師 晉江 連載中,75w字 文案 【更新緩慢,跳坑慎重,不建議跳坑】 做好人難,做一個反派更難, 做一個想做好人的反派更是難上加難。 簡而言之,本文就是一個男主如何從“偽·反派(真·影帝)”進化成“真·反派”的故事。 本文為男主言情文,快穿,一穿一世界。 內容標簽: 武俠 英美衍生 無限流 快穿 搜索關鍵字:主角:喬衡 ┃ 配角:被主角的王霸之氣震懾住的配角們 ┃ 其它:一見到主角就顫抖的純良的路人甲乙丙丁 一句話簡介:主角才是最深藏不露的那位 立意: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 ——————————————————————————————————————— ??!跑題預警??!男主言情預警! 筆者看的時候一直當沒感情線無cp看的,沒注意到文案的男主言情,看的沒什么障礙23333 (但感恩沒有注意到,其實bg的話,筆者就喜歡女主視角,女主病弱/戰損但能打了,可能就不會看這個文了) 主角不斷穿越成反派,每個世界都有病癥,一些世界的病弱描寫不多,一些世界體現的比較明顯,但刨除病弱也很好看 病弱多的都在入v的部分,原文片段隨便貼一些啦 ——————————————————————————————————————— 原文片段 小青看著谷真道人像是早已預料到這種狀況一樣,又是二字吐出:“云散?!?/br> 明明他的言行舉止間都透露出一種別樣的莊重,卻總讓她覺得對方的一舉一動中透著幾分漫不經心。 也許這只是因為對方在做這一切時都顯得太過輕描淡寫,才給予了她這種感覺。 可看著對方在這兩字吐出后,變得愈發蒼白沒有血色的面孔,就知道他并沒有看上去那般輕松。就與她當初在那座破落道觀里第一次見到他時一樣,長身玉立,青崖覆雪。 天上的黑云猶如烈日下的薄冰一樣,悄然融于無形。九天之上,依舊艷陽高照。若不是地面上的水跡猶在,之前的大雨幾乎被人當做是一場錯覺。 顧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按捺住內心仍舊激動不已的心情。他率先走出避雨處,徑直來到喬衡面前,也不口呼“道長”、“觀主”之類的稱呼,而是直接稱其為“真人”,“此番多謝真人了!” 真人一詞,一般是對那些真正得道成仙的道士的尊稱。喬衡聽到顧忠對自己的稱呼,眼里不禁帶上了幾分清淺的笑意,他實實在在地否認道:“丞相太過抬舉我了?!?/br> 顧忠連忙說道:“真人何必如此妄自菲薄?!?/br> 他看著谷真道人的衣衫,明明一直淋在雨中,卻全無濕跡,怎能讓人不驚嘆。 此時,他面上已恢復了與喬衡初見時的鎮定,但內心深處卻潛藏著幾分求賢若渴的熱切。如果能將他留下來,定于朝廷有益無害! 再加上……官家曾在年輕時縱情于聲色犬馬,近幾年,身體日漸虛弱,時好時壞,一旦發生什么意外,朝中必定大亂。若是有此人在,就算別的事情他什么都不做,好歹也能幫助官家彌補一下舊日放縱造成的身體虧空。 早在這之前,顧忠就已經認定了這位谷真道人成道已久,駐顏有術。這樣一個人,想來也懂得延壽之術。 顧忠問道:“真人接下來可還有什么安排?” 喬衡說:“丞相大可放心,如今天降甘露,旱情是時候結束了,無需再安排其他,順其自然就可?!?/br> 顧忠見他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也不知他是真沒聽懂自己的話,還會刻意規避自己的問題,想來大概是后者吧。 他又問:“不知真人接下來打算前往哪里?” 這位從外貌上來講實在是年輕至極的道士,回答道:“自然是從何處來,回何處去?!?/br> 顧忠從他的眼里,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故作推脫。對方是認真的。他心底有些悵然。 刑侍衛自不遠處一步步走過來,兩人的談話也鉆入了他的耳中。 他向喬衡一抱拳,“此事馬上就會傳入朝中,既然如此,真人何不隨我等一同回都城?官家仁厚,定有封賞?!?/br> 顧忠眼睛一亮,心想這莽漢終于開竅了。他正不知該如何向對方開口,刑侍衛就直接替他把話說了出來。 喬衡臉上的些許笑意消失不見,眸色深深淺淺,他靜靜地看著兩人,最終輕笑一聲,“金銀官爵于我何用?” 喬衡本身并沒有多少這個年代的百姓會有的尊卑觀念,更沒有摧眉折腰的習慣。他很喜歡看著他人的眼睛與之交談,這樣一來,對方的些許神情變化都會被他收入眼中,也更容易掌控談話節奏。 刑侍衛先一步移開了視線。與這道人對視,總有種自己之前的齷齪心思都被其洞察殆盡的感覺,縱然對方不說什么,他卻過意不去。 顧忠有些惘然,他嘆了一下,“真人是方外之人,瞧不上塵世中的功名利祿也是應當的?!?/br> 一陣微風拂過,系于皂幡上的鈴鐺清脆叮咚。 和著鈴聲,喬衡道:“瞧不上……如何瞧不上?柴米油鹽醬醋茶哪樣不需要金銀之物?只是若是讓我為了一點金帛而一生一世永駐都城,這買賣卻是不劃算了?!?/br> 顧忠稍怔,繼青留山道觀里那個揖禮后,他又向著喬衡作了一禮。 風吹得猛了些,皂幡上的鈴鐺響個不停。 顧忠注意到喬衡的臉色,歉意道:“是我疏忽了,真人勞累半晌,該先去歇息一會兒才是?!?/br> …… 喬衡回到廂房,未曾進食飲水,而是直接和衣而睡,眉宇間有著掩飾不住的疲憊。 有著精致鏤空雕花的木窗忽然被一陣怪風吹開,桌上的宣紙被鎮紙壓著,紙角嘩啦啦地卷起。 一道翠色的妙麗身影出現在屋內,她走到床前。 青年道士仰躺在床榻上,白底青花的瓷枕上散落著一頭烏發,雙目闔起,眼角眉梢不見絲毫鋒銳,一片恬然,反倒像一個世俗家中的富家公子更多些。 若真是如此,那該多好。 小青看了看他的氣色,雖比之前顯得好了些,但也沒好到哪里去。仔細一想,他在祈雨之前的臉色其實也沒好到哪里去。 想到這里,她一條腿跪在床沿,向前傾了下身子,一只手向著他的臉側探去。 然而手還未曾碰到他,就被一只纖長有力的手握住了手腕。 床榻上本該睡著的人,此時睜開了雙眼,目色清明,毫無倦怠,青衣翠衫的女子身影在他漆黑的雙眼里倒映得分明。 小青并不為此感到驚訝,反倒有些訝然地看著對方握住她手腕上的手指,說:“你的手真涼?!?/br> 她奇怪地道:“人的身體不都是暖的嗎?我以為只有蛇才這樣?!?/br> 喬衡并不回答,他只是松開了握住她手腕的手。 小青的手腕上留下了幾道青痕,這足以看出喬衡當時手下究竟有多用力。 不過,對于她來說,此時的他,才是她所熟悉的。沒有在旁人面前表現出的那種通達寧靜,反而有一種陰戾,當然,這種感覺稍縱即逝,隨后他表現出來的又是那種慣有的冷靜自持。 “下去?!眴毯忾_口道。 小青乖乖的將跪在床沿上的那條腿撤了下來,整個人閃到一邊,實在是難得的聽話。 喬衡其實并不愛束冠,他覺得這玩意實屬累贅,便直接拿了根木簪隨手一綰,長發垂于身后。然后他又整了整衣領袍袖,這才好整以暇地開口問:“說吧,深夜造訪,所為何事?” 小青隨手扯過一張高腳圓凳,她坐在上面,問道:“你要走了嗎?” 喬衡:“沒錯?!?/br> 小青心中有點失落,“什么時候走?” 喬衡思索了一下,回道:“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走吧?!?/br> 小青:“可現在是晚上?!?/br> “這無所謂?!?/br> “你住在青留山對吧?我跟你一起回去可好?” 喬衡有幾分訝異地道:“你跟我一起回去做什么?而且,我又不打算再回青留山了?!?/br> “那你準備去哪?”小青同情了顧忠一把。 喬衡避而不談。他背過身,換了一件外罩道衣。 小青氣道:“你這個道士!告訴我又如何?” “……別吵?!?/br> “我跟著你不行嗎?” 喬衡轉過身,說:“你的機緣不在我身邊?!?/br> 他低頭系上腰間錦帶,完畢后,他補充了一句,“你暫且在這里呆上幾月,你以后不會后悔的?!?/br> 以往,谷真道人對她要么是冷言以對,要么是嫌棄不耐,要么是聊勝于無的應付幾句,現在這難得的輕言慢語,即使他的語氣還遠沒有在面對他的道童時那般柔和,也讓小青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見她終于安靜下來,喬衡收回自己投在她身上的視線。 就在小青手足無措時,喬衡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個銀鈴,輕輕搖晃,卻沒有發出任何響聲。 緊接著外面出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一道童推門而入,“觀主?!?/br> “我們該走了?!眴毯馀c他一道走出門外,跟隨他下山的幾個道童此時已全部站在門外。 “谷真!”小青在他身后叫道。 可惜沒人為她的喚聲留步。 …… 第二天,顧忠派人來請谷真道人,卻發現他的廂房內已是人去樓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