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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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余洲和范子平脾氣不算對付,但兩人在床上倒算是和諧,不是說范子平如何,余洲瞧著自己比范子平大了一點,長了一點,粗了一點,久了一點,總有些得意在心里的。他知道自己不落風頭,便能容忍些。 房間里開了盞小燈,算不得太亮,昏暗的環境最能滋養出曖昧與情欲。方才醉的一塌糊涂的小奶貓吹了一路的風,到這時已經清醒了七八分。他蜷在余洲的懷里,此時又伸手去環范子平的頸子。范子平笑聲很好聽,他從余洲懷里把宋陽接過來,親了親他的小臉。 “乖陽陽,先去洗澡?!?/br> 衛生間里干脆不開燈,臨著浴室的墻壁是塊磨砂玻璃,昏暗的燈光經由磨砂玻璃,顯得得更暗了。 宋陽要環著范子平才能勉強站得住腳,余洲打開花灑,熱水嘩嘩的往身上沖。 餐廳是范子平訂的,酒店自然歸余洲管。不,準確的來說,歸蔣鴻良管。蔣鴻良是個心細的,生活用品一應俱全,洗發露和洗發水全是宋陽愛使的牌子和味道,擔心酒店清潔做不到位,在三人入住前便安排人重新擦洗了一遍,連床鋪都換的是新而干凈的棉被床單,除此之外,連套子,范子平是什么尺寸,宋陽是什么尺寸,余洲是什么尺寸,他全清楚,什么螺紋波點分門別類擺放的整整齊齊,還有些零食飲品與玩具,誰喜歡喝橙汁,誰喜歡喝牛奶,誰喜歡吃葡萄,誰喜歡吃草莓……有時候連習以為常的余洲都要感嘆一句,這家伙是怎么把別人的習慣摸的透透的。 方才說余洲在餐廳里硬的冒火,吹了一路的風,這火便消下去大半。待三人淋濕的差不多了,他擠出一坨沐浴液,伸手勾住宋陽的腰,就往那私密敏感處涂。那軟趴趴的小東西埋在毛發里,以打泡的名義被搓扁揉圓,最后顫巍巍的半抬起了頭。 醉酒的人一向不夠敏感,余洲沒想讓宋陽全部起立,他親了親宋陽的耳朵,這使懷里人一哆嗦,喉嚨里顫著發出幾聲嗚咽。 這幾聲嗚咽很好的取悅了余洲,他決定放過宋陽的小東西。把兩根手指圈成環狀,從根部一直擼到頂端,泡沫自中心一直向周圍涌,越積越多,最后盈滿整個虎口。 他把泡沫全都涂抹在宋陽的小rutou上——不用看也知道那處的粉紅色。那處不知何時已經硬挺了,比下面還硬,揉一揉宋陽便要抖。他咬著宋陽的耳朵,時而用舌尖在耳廓處描畫,或者干脆伸長舌頭,又濕又滑,直要往那洞里探去。 癢。 酥酥麻麻的癢。 癢的像千百只螞蟻從頭頂往身下爬。 癢的宋陽直接嚶了出來,那嚶聲帶了幾分難自持與哭腔。范子平趁機用一只手捏住宋陽的幾寸薄腰,另一只手單手打開了潤滑液的瓶蓋擠在手心里,抹了個八九分的均勻。沾滿潤滑液的手繞到宋陽的身后,輕輕的在那褶皺處畫圈的磨。 并不是第一次了,但范子平總像舍不得弄疼他,即使那處濕軟的能夠直接插進去,范子平仍是堅持每次都要認真做擴張。余洲沒那么細心,既然范子平要做,他也樂意把活交給范子平。不過他每次單獨和宋陽做時,從來都是草草擴張一下就能直入主題,也沒見宋陽受傷過。 余洲心壞,那邊范子平剛探入一個手指,他便豎起兩根手指,夾著那兩顆敏感至極的脆弱尖尖向外拉扯。下面的腺體正受著磨,上面的腺體又受著扯。兩處痛快疊在一起,把陽陽寶貝爽的尖叫出來,淚水一股股的從眼眶子里往外流。 宋陽敏感,淚腺大概也淺,一點小事便要眼紅,欺負欺負就能哭出聲來。宋陽哭起來實在是惹人憐,哭的臉也紅眼也紅,連身上都像鍍了層紅。 見人哭了,范子平低下頭來吻著人的眼睛哄,余洲也不鬧了,老老實實的幫人把泡沫涂滿全身,又色心不死的從頭到腳揉了兩遍,這才肯放過。 待三人磨磨蹭蹭從浴室中出來時,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這一個小時宋陽便宜被占盡,這酒啊,算是醒了。 “陽陽!”范子平拍了拍大腿,招呼宋陽過去。 宋陽這邊在余洲手里剛擦完頭發,回頭親了一口,就跳著往床上范子平的懷里撲。范子平摸摸他的頭,要他在懷里坐好,一邊給自己的性器上套上安全套,一邊捏宋陽的小屁股,問他想不想要。 宋陽哼哼半天,小小的吐出個軟軟的“要”字。 下一刻,濕熱柔軟的甬道被立馬填滿。范子平不見著急,他摟著人邊親邊抽插,邊揉捏那小翹屁股邊逗著人的舌頭。 半晌余洲過來了,他掰過宋陽的臉也吧唧親了一口,他用性器戳戳那位的小臉:“陽陽,也幫我親親這個?!?/br> 范子平扶著腰防止人掉下去,宋陽果真小小的親了一口,然后紅彤彤的嘴里伸出紅彤彤的舌頭,那舌頭調皮的舔了舔男人碩大的頭部,拉出條銀絲,不知是唾液還是什么。 余洲真想不管不顧的沖撞進去,可他若這樣,宋陽便要生氣,在一個,他自己也未必舍得。真是被范余二人捧在心尖里的陽陽,范子凡本就溫柔,余洲一個那樣脾氣的人,也不全顧及自己痛快亂cao一頓,得親著,哄著,慢著。就算欺負也只敢小小的讓人哭幾聲,好像宋陽這樣漂亮可愛性子軟的生物是經不得碰受不得摔的。 宋陽雖然敏感愛哭,床上的事情倒是坦誠,若是爽到了,盡管難為情,他仍是會催促著你快點。 宋陽的屁股從這根坐到那根,撞出兩團嫣紅,那根時硬時軟的小jiba不停的甩來甩去,最后再也射無可射。 余洲和范子平都才只射過一回,此時又全都立了起來,問被干的暈乎乎的那位要不要,他哼唧了半天仍說要。又是幾輪,哭哭啼啼說不要了不要了,興頭上的兩位哪能管,聽見不要也是要。最后那可憐的小洞被干的軟爛,伸手一摸,仍敏感的一縮一縮的,熱的快要融化掉。 余洲還想再cao進去干上一回,被范子平拍了一巴掌,前者疼萎了直瞪眼,后者抱著宋陽進浴室又洗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