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麻蛋,陳星羽用他喝水的茶杯洗假雞雞!(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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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啊……嗯……” 正午時分,烈日當空,人們多在進食午餐,而飛天宗某處院落的小房子里卻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yin蕩而甜膩,苦痛中夾雜著歡愉。 床上的男人太過沉迷于情欲,絲毫沒注意到“吱嘎”的推門聲,待自己放在滿是黏膩的股縫之間的一只手被突如其來的大手覆蓋時男人才驚駭地扭過頭,“陳星羽,你……你給我滾出去!” 廳堂里當著那么多人讓他難堪,還好意思過來,是不是以為他好說話就半點脾氣也無。 “師兄過來取回借出去的東西,只要師弟將東西還我,師兄即刻就走?!?/br> “我什么時候借你東西了”,簡直莫名其妙,找借口就不能找個合理點的。站在床邊的人不再言語,只是視線一瞬不瞬地粘在泛著水光泥濘不堪的雪白rou臀處,烏拉被男人猶如視jian的目光盯得后xue愈發熱癢難耐,xue口興奮的往外吐著滴滴yin水。 手掌張開羞恥地捂住了冒水的xue口,催促著“到底什么東西,你說話啊”,陳星羽再不走他怕是要掰開濕淋淋的屁股求他cao自己了。 太熱太難受了,好希望有人能摸摸他,用大roubang捅進他的屁股里狠狠地干他。 金手指之一的龍春天告訴他陳星羽往他屁股里抹了顫聲嬌,一種能讓人變得極其yin蕩的春藥。詢問解藥,卻被告知春藥沒有解藥,只要將欲望發泄出來就沒事了。嘗試以體內靈力抵擋藥力,但只能抵擋片刻,而片刻過后是漲潮般洶涌澎湃的欲望,實在沒有辦法,他只能大中午的躺在床上自慰。 陳星羽動了,側身坐在床邊,手指不由分說地撥開捂住銷魂洞口的手探了進去,就在烏拉以為saoxue要被男人手指cao了而準備欲拒還迎時,塞在xue道里的玉勢卻被男人緩緩夾了出來。 玉勢抽出時不小心蹭過sao點,烏拉整個身子都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床上人明明極度渴求卻偏偏壓抑隱忍的表情令陳星羽心底愉悅不已,他想知道他可憐又可愛的小師弟究竟能忍多久,忍不了求著他cao時又該是何等的風情。 玉勢完全拔出后,沒有任何堵塞的xue口似乎非常不滿,饑渴不已地不斷翕張著。 烏拉再次捂住屁股,扭頭朝坐在床邊看戲的陳星羽怒瞪,“東西不是拿到了,你怎么還不走,快點滾!” 陳星羽笑著將玉勢在床上人眼前晃了晃,“師弟未免太過不厚道了些,師兄東西借出去時可是極潔凈干爽的,如今這般臟污怎好直接帶回去呢”,玉勢上的yin液隨著手指的晃動甩落在青色竹席間,烏拉忍住想要奪回玉勢的沖動,撇回頭,眼不見心不煩,“你想怎樣?” 麻蛋,竟然嫌他臟!他媽的是誰之前跟頭驢似的cao了他三天三夜! “原是希望師弟將東西清潔干凈了再還我,不過”,陳星羽視線又轉回到泛著水光的rou臀上,“眼下師弟怕是自顧不暇,這物什就由師兄自己洗干凈罷了?!?/br> 那你就去洗啊,找個大鐵盆或者跳到水池子里,想洗多久洗多久,干嘛死賴在他屋子里面。 眼見陳星羽終于從自己床邊離開,烏拉長舒一口氣,被壓制許久的yuhuo又開始蠢蠢欲動,只能難耐地貼著竹席磨來蹭去。 過了好一會兒也沒等到關門聲,反而是聽到了倒水聲,隱約察覺到不妙的烏拉顧不得體內幾乎快要燒死他的yuhuo,坐起身子探出頭,看到……麻蛋,陳星羽用他喝水的茶杯洗假雞雞! 簡直嬸可忍,叔不可忍! “陳星羽”,烏拉雙掌重重地拍在木桌上,震得桌上的茶杯茶壺都顛了兩顛,陳星羽含笑直視著男人憤怒到極點似乎要將他拆吃入腹的神情,“師弟喚師兄可有事?” “啊哈哈哈,沒事沒事,就是過來看看你洗好了沒?” “洗”字咬的尤其重。等陳星羽走了他要把茶杯一塊扔出去,不,還有茶壺,全都扔出去,換新的! “恐怕還要在師弟房里再多耽擱些時刻,畢竟師弟你知道的,師兄……愛潔成癖”,話落陳星羽繼續低頭洗玉勢,在一只茶杯里放置片刻后又翻過另一只茶杯挪了進去,執起茶壺倒水,手指放進茶杯搓洗,動作優雅,表情鄭重,仿佛洗的不是什么房事用具,而是世間罕有的珍貴寶物。 愛潔成癖?確定不是胡亂放屁? “欣賞”了禽獸大師兄sao斷腿的cao作足有兩刻鐘時間后,烏拉耐心徹底耗盡,當然主要還是因為他的屁股等不了了。 人死皮賴臉地不肯走,他又拉不下臉在房內有人的情況下自慰。那么天涯何處無房洞,此房不行他換個洞還不行嗎?! 遲遲未等到想象中的解釋求饒,陳星羽心底不免有些焦躁。眼睜睜望著男人轉身離去,卻不是走向床邊,而是急切地直奔房門,陳星羽眉頭微鎖,在男人手指接觸到房門的一霎那指尖攸地射出一縷白光。 平日一打就開的房門如今無論怎么用力都打不開,烏拉氣得火冒三丈,本就被情欲折磨得泛紅的臉頰此時更是比女人嘴上最艷麗的胭脂膏子還要紅。 “陳星羽!你欺人太甚??!”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讓,結果得到的卻是變本加厲得寸進尺的欺辱,把他當猴耍有意思嗎! “唉”,陳星羽長長地嘆了口氣,不顧男人掙扎將人摟進懷里,“師兄只是想要一個解釋,并非故意要欺辱于你”,烏拉使出渾身解數想要掙脫出去,發現任何掙扎都只是徒勞無功后改為大喊大叫,“陳星羽你放開我!” 解釋?什么解釋?咱們兩個什么關系,為什么要向你解釋? 你陳星羽害得我在大庭廣眾之下丟盡臉面,又趁我被你下藥藥得神志不清時跑到我屋里搗亂,不就是想看我丑態百出的yin蕩自慰,現在你卻告訴我只是想要一個解釋,當老子是白癡傻子嗎? “解釋,你以什么身份向我要解釋?你是我爹娘嗎?你是我妻子嗎?都不是,你只是我的師兄,我只是你的師弟,除了宗門事務外,我的個人私事憑什么向你……唔”,最后兩個字消失在唇舌之間。 迅猛如狼般地侵入,迫不及待地翻攪,饑渴難耐地吸吮…… 烏拉克制良久的欲望被男人的親吻挑逗得一發不可收拾,滔天的怒火漸漸消散至無影無蹤,混沌迷糊的腦子里只剩一個念頭:想要zuoai。 “啊……別,不行,不要舔……呵呃”,敏感脆弱的喉結被舌尖觸碰時烏拉一瞬間清醒過來,他害怕陳星羽會咬死他,雖然念頭有些荒唐,那也是因為陳星羽剛才吻他吻得太過野蠻了。 滑嫩的舌尖輕輕柔柔地舔弄著脖頸間的凸起,男人閉著雙眼一副極度舒適享受的表情,有一只大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摸到男人臀間,指尖劃開外袍,三指并列猛地刺入銷魂洞窟。 “禽獸……啊……不要按那里……” 菊花里的G點被手指惡劣地一下又一下按壓,哪個男人能受得了,更何況被春藥浸染了多時的烏拉更是受不了。 而在烏拉爽得控制不住緊緊回抱住罪魁禍首想要射精時,xue洞里的手指停了下來。 “師弟” 陳星羽的這一聲“師弟”聽在烏拉耳中不可謂不充滿了幸災樂禍,仰頭望天,內心將陳星羽祖宗十八代再次問候了個遍。 “上午那場比賽,何師姐腳崴了,我擔心她會摔倒就扶住了她,哪知道她突然拽著我衣領子不松手,我掙不開被她拉著倒在了地上?!?/br> 這解釋若他是陳星羽八成是不信的,一個金丹中期的修行者在力量方面肯定是遠高于只有筑基期的修行者的,況且比劍大賽清楚地顯示他贏了,何瓊輸了。 “原來如此”,陳星羽笑了,烏拉頗有些不確定地再次詢問,“你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