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那個冷冰冰的男人又來了,烏拉小菊花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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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一個銀發男子悄無聲息地潛入烏拉所在的山洞。 烏拉睡得正香甜呢,突然感覺四面八方的空氣溫度驟降,凍得他裹緊了身上的薄被。 銀發男伸出素白的手指勾了勾石床上的白色薄被,第一下竟然沒勾起來,他便攥著薄被握拳一拽,終于全部拽了下來。 沒了薄被的烏拉抱著膀子縮成一團,凍得嘴唇都在哆嗦。 他很冷,但他卻醒不過來,這種感覺讓他想起來了那個冰神,烏拉不禁疑惑這夢還能重復做嗎? 銀發男在石床上方揮了揮手,床上人的衣物瞬間碎成粉末飄散在空氣中。 烏拉人要凍傻了…… 他嘴里不停喃喃著“好冷,要冷死了?!?/br> 在他重復到第三遍時有人回應了他,“稍等些時間會逐漸轉熱?!?/br> 烏拉一聽這聲音立馬就確定了是之前的冰神,他覺得自己腦子肯定是有病,不然為什么三番五次做這種夢? 明明睡前想得是前凸后翹的二師姐,為什么夢里卻來了一個冷冰冰硬邦邦還不知道長什么樣的男人。 一只修長的手拽著石床上貼著石壁蜷縮的男人臂膀拉進了懷里,而另一只手則沿著光裸的脊椎骨一路向下,穿過股縫停留在隱秘的xue口打轉。 冰棍在戳他的菊花。 “冰神大哥你到底想干什么???” “自然是cao你的saoxue?!?/br> 冰神就連說流氓話也是一本正經的冷冰冰,話說冰神的那里不會也是冰的吧,那他不是被cao死也會被凍死的吧? 小小的山洞內響起了yin靡色情的水聲,且聲音越來越大。 烏拉是跪坐在男人懷里的,菊花被插的一開始他止不住去摟男人脖頸,卻被男人冰冷的皮膚刺激得起了一層雞皮,最后他干脆弓著腰縮在男人胸膛上,起碼隔著布料沒那么冰。 后xue里增加到兩根手指時,烏拉小腹開始有火苗竄來竄去,同時他難耐地開始呻吟,等到被三根手指又插了幾十下后他渾身都燥熱起來。 手指退出后,烏拉后xue一陣空虛寂寞,他搖著屁股在男人衣服上蹭來蹭去,蹭得潔白無瑕的外袍濡濕了一片。 “sao水真多?!?/br> “是嗎?我摸摸?!?/br> 烏拉即將碰到菊花的手被抓住繞在了身后,銀發男自頭頂取下發帶,拉過男人另一只手也繞了過去,接著用發帶將兩只手綁了起來,最后還編了個同心結。 “捆綁py?” “嗯” 這男人雖然冷冰冰的,但還挺會玩啊,py什么的也不是不行,只要別弄疼他就好。 烏拉被扶著腰站到了地上,他腳丫子是光著的,地上凹凸不平的還有沙粒硌得他腳心疼。 他想問問男人能不能上床搞,話還沒出口他就被冰冷的手掌抱著腰上了石床。 “叉腿,下坐?!?/br> 烏拉乖乖叉開兩條光溜溜的大白腿向下坐去,坐到一半停了下來,因為他的菊花觸碰到一根大冰棒,冰的他差點彈起來,沒彈起來是因為他腰兩邊還嵌著兩只冰手。 “我滴個神啊,不行,太涼了?!?/br> 哪個男人吃飽了撐的沒事干把冬天里的冰凌子往自己菊花里捅啊。 “慢慢會熱起來?!?/br> 熱你妹啊,他又不是某某牌小太陽,沒興趣融化大冰山啊。 烏拉掙扎了一番,沒掙脫,被兩只冰手按著腰往下坐了幾公分。 然后烏拉就感覺有一根巨大的圓柱形大冰棒撐開自己的菊花口捅了進去,冰棒太粗了,脹得他屁股都要從中間裂開了。 “停停停,別往下壓了,疼!” 狗屁夢啊,他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誰他媽做夢這么疼。 “大哥啊,你到底是人是鬼還是神,還有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啊?” “暫時無可奉告?!?/br> 烏拉撇了撇嘴,內心將男人罵了個狗血淋頭,嘴上卻說道“那行吧,你輕點慢點啊,真的很疼的?!?/br> “可以” 銀發男又按著滑膩光裸的腰肢往下壓了一寸,聽到上方傳來痛呼聲后他一只手繞到同心結處扯了扯,扯不開,他食指和拇指捏了捏,發帶和之前的衣物一樣碎成粉末飄散入空中。 雙手沒了束縛后,烏拉趴在男人肩頭閉眼喘息,他不想挨cao了,他的腰好酸。 可伸脖子是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為了他的腰著想還是速戰速決吧。 于是烏拉深吸一口氣挺直腰桿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唰地”坐了下去,剎那間,慘叫聲透過山洞直沖云霄! “流汗了?!?/br> “我知道,不過我他媽這是疼的,不是熱的?!?/br> 銀發男掰著肩膀上的腦袋蜻蜓點水似的親了親,須臾又親了親。 一盞茶的功夫過后,烏拉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你是不是……不會親嘴?” 銀發男點了點頭,想到身上的人閉著眼看不到就又開口道,“嗯,這個書上沒有寫?!?/br> 嘖嘖嘖,竟然還有男的不會親嘴,話說這種事情不應該天生就會嗎? 他十四歲第一次談戀愛的時候就知道咋親嘴了,想到這烏拉內心一時得意洋洋起來,他決定要教冰神親嘴。 “我只教你一遍啊,學不學的會就靠你自己了?!?/br> 烏拉摟過男人的脖頸,精準無誤地貼上了冰涼涼的唇瓣,guntang的舌尖頂開一條齒縫,滑溜溜的舌頭就大咧咧地在男人口腔里開始掃蕩,掃了一圈后又吸了兩口微涼的舌頭打算退出時卻被反客為主一頓猛親。 男人在學他的方式親吻,學的很快,還舉一反三,沒多久烏拉就被親得軟成了一汪春水,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徒弟青出于藍勝于藍。 而且……這個吻滋味是相當不錯,男人的唇非常柔軟,口腔里還有一股輕飄飄的淡淡花香,就連唾液都是絲絲甜味。 雖然不是女人,但香甜軟每個都占了,這著實讓烏拉有點欲罷不能。 直親得喘不過氣,滿溢而出的涎水順著嘴角流到胸膛,烏拉才伸手推了推男人。 “呼,讓我歇會兒?!?/br> “歇好了,再來?!?/br> 烏拉又摟著男人的脖子貼上男人的嘴巴啃了起來,就這么啃了五次后,烏拉整個人累癱在銀發男胸膛上大口喘息。 “不行了,親不動了?!?/br> 銀發男從懷里掏出一個拇指大小的雪白小瓷瓶,倒出一粒紅豆大小的粉色藥丸塞到烏拉紅腫的唇邊。 “什么東西?” “可恢復體力?!?/br> 烏拉“哦”了一聲,張嘴就把聞著香香的藥丸吞了下去。 也不知是藥效神速還是心理作用的原因,烏拉只覺得四肢漸漸充滿了力量,腰也沒那么酸了,而且渾身上下越來越熱。 這時候他不嫌棄男人冷冰冰了,只覺得燥熱的身體貼近男人一陣涼爽,烏拉雙手雙腳全纏在了男人身上,腦袋靠在冰冰涼涼的脖頸處大口喘著粗氣。 “你喂我吃的到底是什么藥?” “恢復體力的藥?!?/br> 烏拉很想罵人,但他忍了忍沒罵出來,他怕罵了自己菊花遭殃。 “我怎么覺得像是春藥?” “春藥是什么藥?” 男人萬分認真的詢問語氣讓烏拉產生了自我懷疑,難道是他誤會了,這真的是恢復體力的藥,只不過副作用是發熱? 屁啊,不止發熱,他還發情了好吧,他想被人親,被人摸,被人cao…… 不是春藥打死他都不信,下藥就下藥,下了還不承認,小人一個。 “春藥是什么藥?” 銀發男沒有得到回應便又認真詢問了一遍。 烏拉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但他只是想想,他哪里打得過這人,再說了掐死這人誰給他解藥。 “等……等完事后我告訴你,現在要做的是……” 烏拉話未說完就低頭在冷冰冰的脖頸處咬了一口,咬的力氣不大,月光下能隱約看到一小抹淺淡的牙痕。咬完后伸著兩只大手胡亂扒男人身上的衣服,發現怎么都扒不掉氣得他直哼哼。 “熱?” “少廢話,把你衣服脫了,快點全脫了?!?/br> “目前不行?!?/br> “啊啊??!這也不說那也不行,真是煩死了,炮友是吧,一夜情是吧,行啊,趕緊的?!?/br> 烏拉雙手扶著男人肩膀就要自己運動,卻被男人按住了腰揉捏。大概是吃了藥的原因,他身上不僅熱得guntang還特別敏感。 應該是他現在的這具身體敏感,摸哪哪有感覺,rutoujiba后xue這三處自然不用說,除此之外他近來還察覺到自己的腰也是一碰就有感覺,人家都說女人的腰碰不得,他個大男人的腰怎么也碰不得? 被冰涼的手指揉了一下,腰肢瞬間酥麻得軟了下去,再來幾下,烏拉整個人軟得直不起腰,只能伏在男人肩頭浪叫。 “saoxue,又流水了?!?/br> 男人的語氣非常正經,仿佛在說“大郎,回家吃飯了”,而聽在烏拉耳中卻是又為燥熱的身體添了一把火,他縮了縮后xue,似乎不想讓xue道里的水流出去。 他這一舉動令銀發男的呼吸粗重了幾分,而烏拉自然是注意到了,因為倆人的呼吸一冰冷一炙熱,天壤之別,脖間的冷氣就像空調似的突然調大了一檔,烏拉想不發現都難。 “我夾得你很舒服?” “嗯” 聽到男人的回答烏拉心下愉悅,便又夾緊了兩瓣屁股,換來的是大冰棒的勇猛發力,xue道里水很多,大冰棒運行起來沒有一絲阻塞,不一會兒山洞內又傳來“噗呲噗呲”的水聲。 一個男人比女人還能流水是一件挺羞恥的事情,一開始烏拉也很難堪尷尬,不過他臉皮厚用了不到半刻鐘就坦然接受了事實,因為水多他能少受點罪,而且很舒服,所以他心底隱隱慶幸自己菊花里流的水多。 大冰棒抽插的速度不是很快,只是每一下都釘得特別深,捅得烏拉恍惚間以為自己肚皮要破了,他伸手撫摸了小腹處好幾次,好在完好無損沒破沒爛。 確定肚子不會有事后,烏拉開始放心大膽地啊啊浪叫,邊叫還邊說sao話。 烏拉自認為他不是女人,做不來女人被cao時sao話連篇的,可在第一句sao話出口后他xue道里的大冰棒又圓了一圈,簡直震驚了烏拉。于是他起了壞心思,他想知道大冰棒能大到什么程度,或者男人還會不會有其他的有趣反應。 “啊~冰神哥哥好大,插得saoxue要壞掉了?!?/br> xue道里的大冰棒果然又大了。 烏拉再接再厲。 “啊~好舒服,舒服得要死了?!?/br> xue道里的大冰棒這次沒有變大,還停了下來,就在烏拉一臉疑惑時,rutou處傳來刺痛。 他可憐的rutou被男人冷冰冰的手指頭狠狠掐了一把,疼得烏拉渾身緊繃,菊花也是夾得死緊,下一瞬,一股冰涼的液體噴射在他的xue道內,冰得烏拉四肢僵直抽搐,小鳥挺得筆直直的也射了出來。 和大冰塊zuoai竟然也能射出來啊,他還以為會被凍死呢。 射完后的烏拉緩了一會兒就又拿sao話撩身下的男人,是的,他還想要。 而男人在他眉心親了親后卻說道“不可以了,只有一次的機會?!?/br> 這話聽得烏拉云里霧里,咋滴打魔王啊還只有一次機會。 大冰棒走了,留下烏拉一個人硬著雞兒躺在石床上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