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他還小,找一個配偶來照顧他,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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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姜吟醒來的時候,感覺手上好像抓著什么東西,打開一看—— 一串銀色的鈴鐺腳鏈靜靜的躺在他的手心。 復雜繁榮的花紋順著那抹銀色幾乎要燙傷姜吟的手心,他眼神不自然的游離,他就感覺最后好像抓了個什么東西,然后對方說送給他,原來.......是真的啊。 他想找盒子把它收起來,但后來想了想還是戴在了腳踝上,反正平日里被衣服遮住的也看不出來,再者也不知怎么的,這鈴鐺到了他手上就不響了。 今日就是到達下一個城池的時間了,他們會在這里下船,然后御劍到雍州和幾位長老會和。 姜吟出門的的時候,沈崔纓抱著劍獨立在船頭,見他出來了就問他收拾好東西沒有,今日中午的樣子就要下船了。 姜吟回了聲收拾好了,然后看了看他身邊,周圍沒有檎丹的身影,估計是被沈崔纓收進靈獸袋了,然后他又轉身去找衛辭。 下船之前還是得先把這頭發的顏色改變了,這龍角他還能自己收回去,但這發色和眸色他實在是沒有辦法。 “留著也挺好看的?!毙l辭輕輕說。 “什么?”姜吟摸了摸自己的角,又長高了幾厘米的樣子,他心里實在是喜歡,時不時的就要伸手摸一下,“可是這樣太顯眼了,我不想引人注目?!?/br> 其實就算不看他的發色,這張臉也已經夠引人的。 衛辭輕輕笑了笑,“那我給你施個障眼法,在別人眼中你的頭發顏色依舊是黑的,除非修為比我高,否則破解不了?!?/br> “好啊好啊?!痹诮餮壑?,衛辭就是修為最高的人。 事情解決之后,幾人簡單的用了點飯,一整個早上殷舟都沒有動靜,仿佛對他們的離去無動于衷一樣,可若真是這樣,當初他就不會非費盡心思和他們上同一條船了。 姜吟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見殷舟神色自若地用餐,唇角似揚非揚,總是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一般,可細看對方又沒有笑,讓人分別不出他的真實神情。 倒是衛辭看見偷看殷舟的姜吟手指微不可見的一頓,半響后又漫不經心的給姜吟夾了一筷子菜,然后將對方的視線給吸引了回來。 姜吟看著碗里的rou,樂呵呵的朝衛辭笑了笑,一副天真不知事的樣子。 倒是一旁的沈崔纓見了幾人的互動后,輕輕的嗤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在嘲笑誰,反正不是衛辭就行了。 姜吟只好又低著頭默默的扒飯,吃飯好吃飯妙,專心吃飯就看不見周圍的勾心斗角。 用晚飯后,姜吟被沈崔纓堵在了房門口。 對方一副壁咚的姿勢強勢的把他圈在懷里,眉頭輕挑,散漫隨意中又透露著幾分警告的意味,“我勸你給我安分一點,師尊最討厭水性楊花的人了,你不要一邊吊著師尊又去跟那個書生搞曖昧,懂?” 一臉懵逼的姜吟:........你特么在說些什么? 看著姜吟一副死活不承認的樣子,沈崔纓咬了咬牙,湊到他耳邊惡狠狠的說,“你不要以為自己做的很隱蔽,你前幾日偷偷去找那個書生,我都看見了!” “剛才還在吃飯呢,大庭廣眾之下你就跟他在那兒眉眼傳情,當真是........當真是不知廉恥!”沈崔纓像是找不到一個準確的詞語來形容他,整個人憋得臉色通紅。 姜吟才不怕他,因著前幾日的事情,他總就覺得自己才是占理的一邊。 他翻了個白眼,“我多看了那殷舟兩眼就叫眉眼傳情,那我此時一直看著師兄你豈不是已經在勾引你了?” 沈崔纓像是無法忍受一般轉過頭去,“你給我自重點!” 姜吟一把推開他,“行了行了,知道你為師尊守身如玉,切,瞧不起誰呢?” “你!”沈崔纓一把拉住姜吟的手腕,他氣勢洶洶地把人壓在墻上,“我剛才給你說的話你都聽清楚沒有?不準再勾三搭四!” “你有病吧?”姜吟扭來扭曲,可惜他力氣太小比不過對方,最好來招陰的,他猛地抬腿用膝蓋抵住沈崔纓的兩腿之間,還輕輕的蹭了蹭。 “師兄,你要是再不放開我,小心........”姜吟看了眼對方身下,意有所指的笑道,他兩眼彎的像是月牙兒一樣,有種狡黠的味道。 沈崔纓被燙著了一般移開了眼,然后頹然的放開手。 姜吟下巴一抬,得逞似的笑了幾聲,然后飛快地溜沒了影子,一眨眼就消失在了轉角處。 只留下沈崔纓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太陽正當空的時候,船到岸了。 幾人與殷舟道別,衛辭說,“我們還有要事,就不與殷公子一道了,還望公子一路保重?!?/br> 殷舟也給他們回了個禮,最后怔怔地看著衛辭,“也不知此后一別,什么時候才能見到衛公子........” 他說的是衛辭而不是你們,意思直白的讓衛辭不喜的皺了皺眉。 “天地之大,總會有一見之時?!?/br> “是啊,只可惜也要衛公子愿意見我才是?!币笾蹏@了口氣,最后視線停留在了姜吟的身上,但什么也沒說。 衛辭眼神冷了下來,淡淡的跟他道別了,然后領著人就走。 只剩下殷舟看著他們的背影,眼眸深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走著走著,沈崔纓突然湊到姜吟的耳邊,姜吟還以為對方又要跟他抱怨殷舟對衛辭的覬覦,誰知對方鬼鬼祟祟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剛才那個書生看了你一樣,你們是不是在傳遞什么信息?” 姜吟一轉頭,對上沈崔纓捉jian似的懷疑的視線,一瞬間有些懷疑人生,“你跑過來就為了跟我說這個?” “不然呢,難道這還不重要嗎?”沈崔纓眼睛瞇了起來,威脅的意味。 姜吟簡直要被他氣笑了,“你又不是我夫君,管那么寬干嘛?捉jian???” 沈崔纓一瞬間紅了臉,眼神游離的看著天空,“我.......我是幫師尊檢查你的,你這個不守婦道的男人,要是不看嚴了,你肯定要出去亂勾搭人,我可不能讓你給師尊戴綠帽子!” 姜吟:........ 一時間不知道是不是該贊美他對衛辭愛得深沉,連衛辭的曖昧對象都要一起監督。 一路上,衛辭在前面走,姜吟和沈崔纓在后面打打鬧鬧。 最后到了個隱蔽的地方,幾人開始御劍飛行。 這一次是直達雍州城,飛的有點久,姜吟這次經過了船上的魔鬼訓練之后已經能夠輕松自如地使用一些劍招了,像這種御劍的問題對他來說簡直是小kiss。 中途衛辭跟幾位長老聯系了一下,最后決定在一家客棧會和。 兩位長老領著大部隊比他們先到幾天,已經在客棧定好了房間,只等著衛辭和他的兩個徒弟過來了,姜吟他們到達的時間剛剛好,正好是中午,一群弟子穿著青云宗特有的青色符紋袍,廣袖飛舞,舞劍的時候特別好看。 長老們都在各自的房間里,因此樓下的一眾弟子樂的放松自在,有的在外面互相指導劍術,有的聚眾在大廳里飲酒作樂,看那聚集的人數一共分別三個派別,一邊是以孔瑄為首的主享奢侈華美,聚集在一起的大多是修真界的富二代,穿的雖然也是青色弟子服,但那外面罩著的紗衣、身上帶著的配飾,個個都是價值不菲的寶貝。 另一邊則是以葉竹筠為首的苦修派的弟子,各個都是天資卓越之輩,連休息時間都在抱著劍譜看書,葉竹筠更是找了個清靜的角落閉目休息,他懷里抱著劍,即使在休息時刻也保持著該有的警惕之心。 還有的則是獨立的個體,哪個派別的都不是,獨自一人或者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 坐在正中間的被眾人擁護的孔瑄嗤笑著看了一眼葉竹筠,“要睡覺就自己回樓上睡,跑到這大廳里裝模作樣!” 葉竹筠神色冷淡的抬眼看他,視線像是刀一樣冰冰冷冷的割在他的身上。 “怎么,還不讓人說???”孔瑄眼神挑釁的看著他,這葉竹筠和他同為主峰掌門門下的弟子,卻因為對方先來一步做了他的師兄,壓了他一頭,讓他怎么能不恨。 葉竹筠突然起身,大家都以為兩人要大打一架,就連孔瑄都握緊了手里的鞭子,警惕的戰了起來。 誰知葉竹筠突然繞過他們走向大門口。 在場的眾人:........???怎么走開了,不是要打架了嗎? 葉竹筠剛才突然感受到了一股來自血脈里的威亞,那種連骨血都要一同沸騰起來的感覺太令人著迷了,他一瞬間就知道是誰來了。 果然,下一秒門外突然傳來弟子驚喜的叫喊聲。 “是衛師叔!衛師叔他們來了——!” “衛師叔和沈師兄還有姜師弟........快進來......” “泣水劍君來了——!” “快去通知長老們!” 然后只見一群人圍著進來了,衛辭有事先上去找幾位長老了,只剩下姜吟和沈崔纓兩人留在下面,沈崔纓不喜歡太熱鬧的的場景,跟幾個熟悉的弟子打了聲招呼就上樓去了。 姜吟看見一旁的葉竹筠眼睛一亮,高高興興的和他招手,然后對方果然朝他的方向走來了,“葉師兄幾日不見,修為似乎更高了?” “嗯?!比~竹筠淺淺一笑,往日冷淡的容顏突然被染上一絲旖旎,顯得他眉骨越發鋒利,“你們這些日子可好,我見你身上的氣息似有不同?!?/br> “真的嗎?”姜吟高興的大叫起來,原來自己進步的這么明顯啊,他原本還覺得衛辭對他的訓練太過分了,現在卻被人夸得小嘴合不攏,“都是師尊教導的好啦!” 不過,葉竹筠輕輕嗅了嗅他的身上,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 “你成年期已經過了?” 是誰?染指了他的王........ 他明明是笑著的,眼里的墨色卻一點一點的加深,瞳孔縮成細細的一條,有一種危險的感覺,這是蛇類動物情緒激動過大的時候會有的現象。 姜吟覺得他的臉色有些奇怪,想著對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由湊過去悄悄地說,“已經成年了,我還有角哦~” 他獻寶似的抓著葉竹筠的手摸了一下他的頭,龍角已經隱下去了,只剩下兩個小疙瘩,“以后再在給你看?!?/br> 葉竹筠卻被驚到了一樣瞬間抽回了手,連姜吟都被他嚇了一跳。 “怎么了這是?” 葉竹筠面上冷淡如常,耳根卻燥熱了起來,“沒什么,我還有事先走了?!?/br> 他說完就一溜煙的跑沒影了,跟背后有人在追一樣。 姜吟撓了撓頭,疑惑的看著對方的背影,“這........搞什么???” 而跑到外面的葉竹筠好不容易平復掉心跳,他告訴自己,對方還剛成年,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妖修一般不會讓人看到自己的原身,除了擔心天敵意外,還有就是一些動物的習性。 有些部位是不可以讓人順便亂碰的,像是耳朵啊、角啊、尾巴.........等等一系列的東西,有時候是由特殊的含義的,譬如:求偶,或者交配。 尤其是有角的動物。 可是剛才,姜吟說,要讓自己摸他的角。 這是在........向他求歡嗎? 盡管知道對方應該沒有多余的心思,可他還是忍不住浮想聯翩,萬一呢? 姜姜還小,找一個配偶來照顧他。 也是可以理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