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被醫生觸碰的敏/感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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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目光下移,望向費星闌腿間未勃起的yinjing。 它安靜地躺在大腿之間,正在沉睡。它的身體是漂亮的淡紅rou色,頂端的顏色更深一點,像成熟蜜桃的紅,又如同剛剛綻放的嫣紅薔薇。 玉莖的形狀很漂亮,很干凈,周圍沒有恥毛覆蓋,光溜溜的赤裸著。 醫生探索的目光使費星闌面色泛紅,吞咽唾沫,緩解自己的緊張心情。 只見醫生濃眉微蹙,抬頭問道:“費先生,介意我觸摸你嗎?” “什么?” “你別誤會,我只是需要確認你的生殖器有沒有受傷?!?/br> “嗯?!?/br> 虛驚一場,醫生當然不會明目張膽對費星闌做出非禮的事情。 醫生的眼神清澈無邪,戴著乳膠手套的手掌十分溫柔地握住費星闌的分身,使那敏感的軟物躺在自己的手心。 他離得極其近,就像要為費星闌koujiao,使人尷尬。 費星闌扭頭側開視線,深深吸氣,淺淺呼氣,胸膛起伏著,按耐心中泛起的波瀾。 醫生的手和尹承的手不一樣,那是一雙溫柔而修長秀氣的手。不似尹承的大手那般火熱,也沒有暴力地揉擼,像對待易碎的珍寶一般,虔誠地觸碰費星闌的性器。 他將玉莖抬起,側著頭查看藏在柱體之下的兩顆飽滿rou球。 囊袋的顏色是不正常的深紅,可以看出過度充血的跡象,這是頻繁性生活之后會產生的反應。 醫生打破此時的沉默,仰頭對費星闌問道:“費先生,請問你在性行為中是攻方還是受方?” 仿佛是怕費星闌不愿回答,醫生表情嚴肅地補充道:“因為剛才瑞明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沒有和我說清楚,所以才這樣問你。弄清楚了這個,才能進行下一步的檢查?!?/br> 費星闌猶豫幾秒,低聲回答:“我……我是被侵犯的那一方?!?/br> 醫生的神情變得更加嚴肅,接著說道:“那么我必須得檢查一下你的肛門損傷?!?/br> 不等費星闌思考,醫生轉身拿起檢查用具,對費星闌說道:“現在請你轉過身,趴在床上?!?/br> 費星闌已經窘迫地說不出話,醫生怎么要求,他就怎么做。慢慢轉過身,赤身裸體趴在病床上。 “腿可以再分開一點嗎?” 醫生輕聲要求,費星闌緩緩地打開大腿,將私密的地方展現在醫生眼前。 “放松,我會用棉簽插進去,可能會有點痛,你稍微忍耐一下?!?/br> “嗯……” 費星闌點頭,耳根幾乎已經完全變紅,臉上也爬上羞恥的紅。 醫生半蹲在他的身后,乳膠手套的手指觸碰軟xue,看見敏感的褶皺往里收縮。 費星闌太過緊張,醫生心無旁騖,將一根細長棉簽插入緊xue,在里面繞圈擦拭。 沒有疼痛的感覺,只有癢,深紅甬道的盡頭,瞬間瘙癢難耐。 不過棉簽太細了,和尹承的那巨根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這里……好像有傷。再放松一點,現在會用手指檢查?!?/br> 盡管醫生已經提前預警,但是被乳膠手套包裹的食指滑入 后xue的時候,費星闌還是全身一顫。 “唔!呼……呃嗯……” 聽見費星闌的呼吸變得急促,醫生緊張地問道:“這里會痛嗎?” “會,有一點。那里之前撕裂了?!?/br> 費星闌如實回答,想快點結束檢查。 醫生的手指再往里插入的話,他就快要產生快感了。在醫生的面前硬起來,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 醫生的手指觸碰到那道剛剛愈合不久的裂痕,這才緩慢地抽出手指,一整根食指被腸液染濕,泛著水光。 費星闌聽見醫生在身后問自己:“那個男人上一次侵犯你,是在什么時候?” “就在……在昨天?!?/br> “他在里面射精了嗎?” “是的?!?/br> “被侵犯之后,你有自己清洗過嗎?” “有,我昨晚洗過澡,里面應該不會殘留……留有他的jingye?!?/br> 費星闌如實回答,臉上燒得火熱,臉頰完全變紅,不是潮紅,而是羞愧。 醫生嘆氣,然后將沾有費星闌體液的棉簽裝進物證袋。 “這就有點麻煩了,如果沒有證明你的身體里有對方的jingye,可能就不能以猥褻罪名起訴他?!?/br> “但是身體上其他的損傷可以用作對方故意傷害的證明?!?/br> 醫生表現得格外淡定,因為費星闌不是第一個被同性猥褻之后來做傷情鑒定的男人,他對此已經見怪不怪。 他關閉錄像機,整理手邊的檢驗器材,背對著費星闌說道:“好了,可以穿衣服了?!?/br> 費星闌如釋重負,立馬起身穿衣服,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著裝。 當他穿好衣服,醫生才回過身,摘下口罩對費星闌問道:“費先生,恕我冒昧,這是你第一次被男人強迫嗎?” 費星闌低著頭,羞于和醫生對視,但誠實地點頭說道:“是的,我以前只喜歡女人?!?/br> “只喜歡女人的男人,突然被同性侵犯,可能會造成一定的心理障礙。我的建議是,你可以去看一看心理醫生,排解心里的負面情緒?!?/br> “希望這件事情不會困擾你很久。一切痛苦都會過去,忘了那些令你難過和憤怒的事情,你會很快回歸正常的生活?!?/br> 醫生真誠地安慰費星闌,費星闌默默地點頭,對他道謝。 但是費星闌很清楚自己的身體與心靈已經發生了不可逆的變化,他很難釋然。 檢查結束之后,費星闌獨自走出檢查室,見到章瑞明和從陳林還等在門外。 “結束了嗎?”章瑞明對他問道。 “檢查完了?!?/br> “那你可以先回去了,有結果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br> “嗯,謝謝?!?/br> 費星闌對章瑞明道謝,神色落寞地轉身,突然邁不開步子了。 章瑞明問道:“費先生還有什么話要對我交代嗎?” 費星闌轉頭看著章瑞明,突然鬼使神差地問道:“章警官,請問一下,你之前說尹承住在市醫院……” “他就在這棟樓,你要去看一下嗎?” 費星闌搖頭道:“或許我不該去?!?/br> 陳林說道:“我覺得你應該去!去看看他半死不活的模樣,你一定會很開心的!” 他怎么會開心?他只會傷心。 章瑞明干脆道:“走吧,我們帶你過去?!?/br> 費星闌跟著兩人來到尹承的病房外,門外有兩名警察坐在椅子上看守。 “欸,老章,你們是來換班的嗎?”其中一名警察站起身,笑著對章瑞明說話。 “是啊,你們去吃宵夜吧,今晚換我們來守?!?/br> “太好了,我正好餓了!”另一名警員也站起身,撐開手臂,活動身體。 章瑞明沒有急于推開病房的門,先對看守的警員問道:“ 他已經睡了?” 警員點頭,湊到章瑞明耳邊,壓低聲音說:“你們剛走,他就鬧起來了,不肯輸液,不肯吃藥,完全配合治療,還自己把針拔了?!?/br> “我們實在控制不住他,只得醫生給他打了鎮靜劑,他現在啊,總算睡熟了!” “行,你們辛苦了?!?/br> 章瑞明拍了拍同事的肩膀,目送兩位民警離開,這才推開病房的門,帶著費星闌走進去。 燈光昏暗的病房里,放置獨立的一張病床,還有各種檢測儀器,正在運行。 尹承安靜地躺在病床上,身上蓋著一床白色薄被,呼吸平緩,看不到胸膛起伏,仿若已經死去。 不過心電監護圖很規律平穩,他尚且心跳呼吸正常。 “章警官,陳警官,我可以單獨和他待一會兒嗎?”費星闌站在病床前,對身后的兩人問道。 “行,我們還是在門外等?!?/br> 陳林補充道:“馬上要到查房時間了,還有半個小時?!?/br> “好,謝謝?!?/br> 費星闌沒有回頭看他們兩人,默默地在病床邊坐下。 因為淚水已經快要從眼眶里奔涌而出,他害怕被他們看見自己的眼淚,嘲笑自己的竟為仇人落淚。 聽見關門的聲音,費星闌伸出手,放在尹承的胸膛。 感受到他的體溫,跳動的心臟,然后透過臉上的透明氧氣罩,看見他緩慢的呼吸,確認尹承真的還活著——半死不活地活著。 不知該哭還是該笑,費星闌的眼前模糊得厲害,鼻子被堵住一般,呼吸困難。 尹承好像在睡夢中感受到了費星闌,指頭顫動了一下,睫毛也跟著微顫,不過沒有睜開眼睛。 他睜不開眼睛,眼皮像灌了鉛一般沉重,連費星闌的聲音也聽不真切。 “你這個混蛋,我讓你好好活著,你卻偏要去死,你是不是存心想和我作對?” “你最好快點痊愈,不然我真的會恨你一輩子?!?/br> 費星闌握住尹承的手,看著他手背上的燒傷疤痕,將額頭貼在上去。 尹承的手變得很涼,比醫生的手還要涼,失去了往日的溫度,令人唏噓。 費星闌的臉卻很熱,所以將自己的臉頰貼在尹承的手心,慢慢地暖他。 鼻尖嗅到尹承的氣味,就像被強行喂了一顆春藥,費星闌難以自控,呼吸不穩。 “都怪你,為什么把我變成這樣的人?!?/br> 費星闌懊惱,低頭,趴在尹承的胸膛,手指緊緊攥著他身上的病號服。 這樣的他就像是與主人重逢的寵物,貪婪地吸食著主人的氣味,想再次被主人擁抱和親吻。 病態的圈養,使費星闌產生變態的性欲。觸碰到尹承的肌膚,他就會開始興奮。 費星闌夾緊大腿,腿間的欲望漸漸起立,神色迷離地望向尹承的下身。 他的腦海中立即浮現尹承那根巨龍的形狀,呼吸急促,一股邪火正在體內翻涌。 真恨不得馬上閹割了尹承,或者閹割掉自己,徹底阻斷這份令人羞愧的欲望。 情欲的折磨,比死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