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再次逃跑,再被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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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過后,尹承總算老實了。 幫費星闌擦干凈身上的穢污,心滿意足地抱著他入睡。 一直睡到中午時分,太陽高懸,烈日當空,尹承才不緊不慢起床做早飯。 費星闌在一陣飯菜的香氣和大狗的吠叫聲中醒過來,睜開眼睛就看見尹承邁著瀟灑的步伐走進木屋。 “起床吃飯?!?/br> “不想吃,我好困……” 費星闌翻了個身,裹緊被子,迷迷糊糊又閉上眼睛。 尹承在他身邊落座,掀開被子一角,湊到他耳邊說道:“我一會兒要出門,你先起來把午飯吃了再睡?!?/br> 聽說尹承要出門,費星闌頓時來了精神,瞬間清醒。 他睜開眼睛,轉頭對他問道:“去做什么?” “打獵?!?/br> “哦~” “那你去,反正我又不會?!?/br> 費星闌心中竊喜,已經打好如意算盤,準備等尹承離開的時候去尋找車鑰匙。 但表面還是得裝作毫不在意,這樣才不會引起尹承的懷疑。 “先起床,吃飯?!?/br> 尹承毫不留情地掀開被子,費星闌光溜溜的身子立即打了個寒戰,生氣地坐起身和尹承搶被子。 “你再讓我睡會兒!都怪你昨晚瞎折騰,我睡眠不足!” 尹承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炸毛的貓,反駁道:“昨晚才弄到三點鐘,現在都十二點了,你已經睡夠了九個小時?!?/br> “我不管,反正就是怪你!” “好了,肚子不餓嗎?我把飯菜都做好了,就當我給親愛的贖罪?!?/br> 尹承順著他接話,拿起搭在床尾的衣服披到費星闌的身上,把一條寬松的休閑長褲遞給他。 “穿衣服,不要著涼,山里可不好找感冒藥?!?/br> “哦?!?/br> 費星闌悻悻地點頭,尹承不對他發瘋,他自己的脾氣倒也沒處撒,只得被迫咽下這口氣。 他穿好衣服,走出木屋,尹承已經將熱水燒好,毛巾和牙刷也都準備齊全。 費星闌再次感受到他無微不至的照料,忽略他在床上的種種惡行,他在生活中其實是一個很懂得照顧人的男人。 反正與費星闌這個生活白癡相比,他的自理能力強過太多。 慢悠悠地洗漱過后,費星闌與尹承兩人蹲在柴火堆旁分吃了一鍋滋味清淡的面條,只有鹽和野菜做點綴,沒有一點葷腥。費星闌的少爺脾氣再次發作,多少覺得有點委屈。 想起之前在地下室的時候,至少每天吃喝不愁?,F在到了山里,倒是艱苦了許多。 衣服只能穿尹承的,食物也沒得選擇,尹承做什么,他只能吃什么。 費星闌懷疑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會離不開尹承。 明明已經逃出了地下室,又好像沒有完全逃出,身上的枷鎖仿佛更加沉重。 用過午飯之后,尹承沒有著急出門,而是先給費星闌換藥。 腳掌的傷口已經結痂,不會再流血,但是不能長時間行走,還是會疼痛。 尹承低頭幫費星闌換好藥,叮囑道:“山里的野獸很多,如果不想被吃掉的話,那就好好待在屋子里,不要亂跑?!?/br> “哦,知道了?!?/br> 費星闌點頭答應下來,心里另有打算。 尹承離開之前,用手銬把他的雙手鎖在床頭,對大狗交代道:“杰克,你好好照顧他?!?/br> 摸了摸大狗的頭,他才背起獵槍,整頓行裝走出木屋。 費星闌躺在床上,透過窗子看著尹承離開院子,逐漸走遠。 沒有覺得放松,反倒是更加緊張。 抬頭看著被銬在床頭的雙手,手銬卡住手腕,連接手銬的鐵鏈穿過床頭的圍擋,如果木頭不斷裂或者散架,他的絕對沒辦法動彈。 仔細觀察這張木制的床,它看起來并不結實,當費星闌嘗試晃動和拉扯木頭,床頭架只是發出咯吱聲響,絲毫沒有要散架的趨勢。 “汪~嗚汪!” 大狗看出他想要逃跑的意圖,于是仰頭對他吠叫,用爪子抓撓他的褲腿,試圖讓他放棄抵抗,不要亂來。 費星闌沒有妥協,隨即抬腳瞪踹床頭圍欄。 終于,大力出奇跡,他成功將把木頭踹斷,手銬順利脫出,他重獲自由。 他緊張地再次看向窗外,外面沒有尹承的聲音,也沒有任何人的身影,費星闌想做什么都可以。 下了床,他焦急地在屋內翻找車鑰匙,然而將整個屋子翻了個底朝天,還是一無所獲。 他應該猜得到,尹承絕對不會把這么重要的東西隨手放在屋子里。 沮喪地嘆氣,費星闌只得想其他的辦法。 站在原地思索,想起沒有鑰匙也可以啟動汽車,不過還需要一些可以給汽車打火的工具。 一不做二不休,費星闌接著在屋里尋找有用的工具。 他找到一把小刀,一支起子,還有一卷電線。 盡管沒有把握,還是得搏一搏,這或許就是他回到文明社會唯一的機會。 費星闌拿著東西,走向木屋的門口。大狗見他要離開,隨即咬住他的褲腳,喉嚨間發出嗚嗚的低聲警告。 低頭看向大狗,雖然他拉扯著費星闌的褲子,但是沒有要撲咬的架勢。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已經了解大狗的性格,它雖然兇猛,但是不會真的咬傷自己。 所以費星闌壯著膽子,伸手撫上大狗的腦袋,佯裝安慰地對它說道:“你放心吧,我不跑。我只是想在院子里走走?!?/br> 費星闌眼神真誠,笑容明媚,十分具有誤導性。 大狗在費星闌的溫柔撫摸之下,漸漸聽信了他的話,松開了嘴巴,搖動毛茸茸的大尾巴示好。 它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費星闌轉身打開門,跨出屋子,快速將木門關閉。 “汪!汪汪!嗚汪!” 大狗被鎖在屋里,立即蹦跳撞門,在屋內大聲吠叫起來。 費星闌將門鎖死,顧不得自己腳下的疼痛,如同喪失了痛覺一般,強撐著往院門奔去。 腳步蹣跚,趕在大狗突破木屋之前走到了院門口,再將院門也上鎖,他一瘸一拐地繼續往山下逃。 費星闌回頭望著院子,祈求大狗不會追出來。 犬吠聲震耳,回蕩在山林間,產生陣陣回音。 費星闌越發心慌意亂,擔心尹承聽見狗叫聲,一定很快就會趕回來。 但他無法回頭,好不容易逃離尹承的控制,他不能就這樣半途而廢。只能繼續往前,按照記憶中的方向,他走向尹承停車的地方。 他走下一處陡峭的山坡,眼前是一片茂密的雜草,走動之中,褲腳沾了滿身的帶刺的草籽。 煩惱地避開帶刺的草叢,他好像聽見犬吠聲在向自己靠近。 大狗已經撞開了木門,沖出院子,急速向他奔去。 費星闌心焦不已,越是著急,越是慌不擇路,往荒草中間逃竄。 突然踩到一攤軟滑的東西,他狼狽地撲倒在地。 “嘶……好疼……” 舊傷未愈的雙足疼痛不已,好像崴了腳,腳踝也在疼痛。 他伸手捂住疼痛的腳踝,于是看見腳旁蠕動著一條冰涼的東西。 那東西通體黝黑,鱗片纏身——是一條蛇,和費星闌的大腿一般粗。 “??!” 費星闌被巨蟒嚇得驚聲尖叫,頓時失去了行動能力,全身軟顫,喉嚨失聲。 更恐怖的是巨蟒的頭部不見蹤跡,費星闌踩到的那截粗長只是它的尾巴,難以想象它的全身有多大。 草叢窸窣,似乎聽見了蛇吐信子的聲音。 費星闌驚愕轉頭,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于是見到一條巨大的黑色蟒蛇,它正瞪著金黃色的眼睛,眼神森冷地與費星闌對視。 費星闌想要呼救,嘴唇翕動,聲音像是卡在喉嚨里,完全發不出呼救聲。 “嗚汪!汪汪!” “汪!汪!汪!” 驚險時刻,那催命一般的犬吠變成了救命符。 下一秒就見到一股黑色旋風從草叢邊竄出,大狗一口咬住黑蛇的脖子,將它按在地上瘋狂甩咬。 巨蟒的尾巴隨即纏上大狗的身體,收緊蛇身,與大狗爭斗。 大狗沒有和這類生物搏斗過,雖然有勇,但是無謀。因為它沒有咬中蛇的七寸,蛇正長著血盆大口,靈活扭曲,差點就要咬到大狗的脖子。 “尹,尹承……尹承!” 費星闌下意識往后退,連滾帶爬躲開混亂戰場,聲音沙啞地呼喚尹承。 “杰克!” 尹承的聲音從山坡上傳來,費星闌看見他從有陽光的山坡上奔跑下來,就像是再次看見了當年的那個英雄,瞬間熱淚盈眶。 不過尹承來不及管費星闌,直接沖向與蛇纏斗的大狗,毫不猶豫拔刀刺向巨蟒,一刀割下蛇頭。 被快刀割斷的蛇頭呈一個弧線飛出,“啪嗒”一聲落在費星闌的腳邊。 它張著血淋淋的嘴巴,瞪著金色的眼瞳,死不瞑目。 盡管已經被斬首,蛇的身體還纏繞在大狗的身上。尹承急忙幫它掙脫束縛,大狗憤怒地繼續撕咬蛇身,飛濺的血落在尹承的臉上。 他沒有抬手擦拭,轉頭望向癱坐在地上的費星闌。 費星闌已經完全被嚇傻了,一張秀美的臉,表情僵硬,淚水奪眶而出,落了滿臉。 牙齒在打顫,整張臉慘白,毫無血色。 尹承嘆了一口氣,走向他,然后蹲在費星闌的面前說道:“一條蛇就把你嚇成這樣?” 費星闌的表情終于有了一絲變化,望向尹承的時候,一行熱淚又從臉頰滑落。 尹承伸手拂去淚痕,陰沉著臉問道:“我是不是告訴過你,敢跑,就要付出代價?” “唔……我,我……” 費星闌眨動眼睛,雙眸恢復聚焦,看見尹承嚴肅且憤怒的表情,害怕得全身顫抖。 尹承撫著他的臉,手掌再次被溫熱的淚水染濕。 垂下眼簾,壓制心中怒火,尹承還是不忍心看他落淚,妥協地伸手將費星闌攬入懷抱。 結實地將人抱住之后,尹承拍著他的后背說道:“收起眼淚。除了在床上,其余的時候不準這樣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