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就是每天都想和他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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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星闌坐在廚房流理臺的臺面上,腳上的拖鞋不知道什么時候掉落下去。 腳趾頭瑟縮著,想起尹承戀足的性癖,很想把自己的腳藏起來。 “不用你幫忙,就在旁邊等著吃飯就行?!?/br> 尹承自顧自打開冰箱,從里面拿出蔬菜和rou,然后開始處理食材。 費星闌僵直地坐在一旁,從廚房望向外面的樓梯。 原來尹承是可以從這個位置看見樓梯的,怪不得上次自己想跑的時候立馬就被大狗拽下去。 他看見大狗依舊趴在樓梯旁睡覺,不對人呲牙的時候,狗還是很乖的,不吵不鬧。 它不像費星闌印象中那種討人厭的狗,他似乎能通人性——不然也不會對男人的屁股產生性欲。 只是越看那條大狗,費星闌越覺得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他。 但是費星闌的想不起來到底在什么地方見過,大概是同一個品種。 因為記憶中的那條大黑狗,比杰克還要大一些。 它在一片火光中沖向自己,那圓而黝黑的大眼睛,令費星闌心生恐懼。 “在想什么?” 尹承一邊切菜,一邊對費星闌說話。 “你的狗,是什么品種?!?/br> 費星闌答非所問,尹承還是接話道:“其實杰克不算是狗?!?/br> “哼,難不成你真把它當你兒子?” “不是,我是說,他不是純種的狗?!?/br> “那是,是什么?” “他是狼狗,狼和狗的后代?!?/br> 尹承看向他,眼神中有一種驕傲,杰克就是他的驕傲。 “城市里怎么可能會有狼狗的混種,你可別騙我?!?/br> “杰克的mama是狗,爸爸是狼,所以他的可以像狗一樣乖,可以像狼一樣兇猛?!?/br> 費星闌沉思片刻,看向尹承問道:“它的mama,是一條黑狗?” “是的?!?/br> 尹承點頭,又問道:“這還用問?顯然黑狗mama才能生出黑狗兒子?!?/br> 雖然心里有一絲疑惑,但是費星闌沒有繼續發問。 同時在心里感慨,自己真是神經敏感。 那場大火已經過去十七年,杰克不可能是當年的那條狗,搜救犬一般活不了這么長。 只聽尹承刀起刀落,案板上的一塊排骨被剁開,他轉頭呼喚大狗:“杰克!” 于是見到大狗快速從睡夢中起身,搖著尾巴奔向尹承。 路過費星闌身邊的時候,還很開心地舔了一下他的腳,又使得費星闌起了一腿雞皮疙瘩。 干脆直接將雙腿抬起來搭在桌子上,用寬松的白T將自己全身都包裹住。 尹承將手里的骨頭扔進杰克嘴里,就見到身邊的男人蜷縮成一個白面團,郁悶地嘆氣。 “你要是不想在這里等,可以自己回床上休息?!?/br> “哦?!?/br> 費星闌更加驚訝,尹承好像已經完全不擔心他會逃跑了,居然給他獨處的時間。 他立馬穿好鞋子走出廚房,不知所措地站在屋子里,下意識望向樓梯。 “嗚汪??!” 大狗跑到他身邊,仰頭對他叫了一聲,意思是:你別想著跑,我會看住你的。 費星闌不傻,他可不想再被狗從樓梯上拽下來。 好不容易取得了尹承的一點信任,他要利用這一點點的信任,來為自己獲取更多逃跑的機會。 四顧茫然,費星闌走向書架。 書架上是一些應用技術,木工,計算機之類的指導用書,還有許多軍事期刊。 書本整齊擺放,書架頂頭還擺放著幾個紙質飛機模型。 這些書對于費星闌來說十分枯燥,他這輩子都不會看這類書籍,于是繼續將目光投向尹承養的那些小動物。 玻璃展示箱里的植物和動物都在蓬勃生長,充滿生氣。 尹承把它們照顧得很好,蜥蜴和小老鼠都很肥,一條rou乎乎的奶白色的小蛇纏在樹枝上,正在睡覺。 小白鼠在玻璃箱里發出吱吱叫聲,好奇地趴在玻璃上看著費星闌。 它們看起來不是寵物鼠,更像是下水道里撿來的老鼠洗干凈之后的樣子。 費星闌討厭老鼠,但是對蛇之類的軟體動物并不反感。 他蹲下身,細看里面那條正在沉睡的小白蛇。 突然從石頭縫里鉆出來一條黑蛇,它立起身體,雄赳赳地瞪著費星闌,似乎對這個陌生人很不滿。 “圓頭的蛇,應該不咬人?!?/br> 費星闌喃喃著,突然產生一種邪惡的想法——如果是這里面的是毒蛇,讓它咬尹承一口,自己就有機會逃走了。 或許,讓蛇制造混亂呢? 他正要打開蓋子,卻發現玻璃箱上了鎖。 正在沮喪時,尹承拿著一盤剛出爐的小炒走到他身邊說道:“別想了,這些蛇沒毒,也不咬人?!?/br> 費星闌只好悻悻地收回手,看著尹承將餐盤放在沙發前的小桌上,重新走向自己。 他捏住費星闌的肩膀,將他面向玻璃鋼,從背后抱住費星闌,問道:“想摸嗎?” “什么?” “蛇?!?/br> “來,我讓你摸?!?/br> 尹承打開玻璃箱上的鎖,握住費星闌的手,伸向正在睡覺的白蛇。 底下的黑蛇將頭抬得更高,吐著蛇信子。當它嗅著尹承手掌的味道,又重新低下頭,似乎他知道那是主人的手。 尹承握著費星闌的手,用他的手指觸碰小蛇的身體。 白蛇微微顫動一下,懶洋洋地睜開金色的眼睛,悠悠看向兩人。 觸碰到異常冰涼的蛇身,與蛇對視,費星闌心慌地問尹承:“你確定它們不咬人?” “也不一定?!?/br> 話音剛落,那黑蛇竟然挺起身體攻擊費星闌,一口咬住他的食指。 “??!” 費星闌驚慌大叫,連忙收回手,看見自己的指尖留下一個血窟窿,正在流血。 尹承笑起來,抓住他的手,將他的指尖按壓出更多血。 “疼死了!你還說它們不咬人!” “想玩蛇,就要做好被咬的準備?!?/br> 在費星闌震驚的目光中,尹承將他流血的手指含進自己的口中。 溫熱的口腔將他的手指包裹,尹承吸吮著費星闌的血,嘗到咸而腥的味道。 眼睛緊盯著費星闌慌亂的水眸,自己絲毫不慌,反倒是有些戲謔。 “你有病??!放開!” “別動?!?/br> 尹承咬住他的手指,繼續吸吮。 舌頭纏繞手指,直到將指頭上的血完全舔拭干凈。 費星闌愣愣地看著他,心中矛盾。 他此時很想讓那蛇有毒,大不了和尹承一起中毒,又在祈禱它真的沒有毒,因為他還不想被毒死。 尹承意猶未盡地再次舔了舔費星闌的手指,故意捏了一下他的屁股,笑著說:“雖然沒毒,但是會疼。你還是學乖一點,不要動歪心思?!?/br> 他放開費星闌,繼續回準備飯菜,沒一會兒就將一個湯,兩個菜放在桌子上。 費星闌無奈地將整個屋子逛了一遍,在杰克的監視下,沒有絲毫收獲。 唯一的出口被大狗死守著,屋里也沒有任何致命性武器,他實在想不到該怎么跑。 “好好吃飯?!?/br> 費星闌嘗著他做的菜,味道其實很不錯,不過他一直忽視尹承的廚藝。 吃飯,恐怕是他唯一能休息的時間。 因為吃過飯之后,還不知道尹承要怎么折騰他。 碳水可以很快補充體力,費星闌吃得很飽,精神也變好許多。 尹承收拾好碗筷,再次將醫療箱拿到他的腳邊,準備幫他換藥。 他半跪在費星闌面前,輕輕揭開膝蓋處的白紗布,看著有些發炎的傷口,問道:“還疼嗎?” “不怎么疼?!?/br> 費星闌搖搖頭,看著尹承為自己換藥,手指非常輕柔地涂抹消炎藥,重新貼好白紗布。 原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尹承卻俯身將自己的臉頰貼在費星闌的大腿上,輕吻微涼的肌膚。 親吻越發肆無忌憚,唇瓣從膝蓋移動到大腿內側,留下幾枚淡紅色的印記。 費星闌心驚rou跳,身體本能地往后退。 尹承傾身而上,費星闌立即抬腳踩在尹承的肩膀上,大吼道:“你又要干嘛?這都第幾天了,你還沒玩夠?” “當然不夠,我想每天都想和你zuoai?!?/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