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地下室強迫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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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碌碌——,骨碌碌——” 行李箱滾動的聲音,連續不斷,悠悠回響。 費星闌的嘴巴被布團堵住,尹承將他五花大綁,塞進一只黑色的行李箱里,打包帶走。 如同未破繭的蝴蝶,他被困在一片漆黑的繭蛹之中。 下身一片濕黏,尹承射進他身體里的jingye,正在潺潺涌出。 盡管在沙發上被尹承cao射了一次,費星闌身體的熱度還是沒有一點減退。 催情藥使他的精神十分振奮,四肢卻異常無力,無法沖破束縛。 他當初買下這只行李箱的時候,絕對想不到自己會成為箱子中的行李。 他曾經帶著這支最容量寬闊的箱子去過許多城市,但是這一次,他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哪里。 他也猜不到拖著行李箱的男人想要將自己棄之荒野,還是投入大海。 如果他死在行李箱里,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為他哭泣。 但是他現在不想死,他這一輩子擁有用不完的錢,數不盡的財富。 到了下一輩子,說不準會投胎到什么樣的人家。 他不甘心,也不愿意就這樣死掉。 理智尚存,他屏息細聽,聽見行李箱壓在不夠平整的地面上。 滾輪勻速滾動,像是水泥路,不是柏油路。 但是費星闌不記得自己家附近那一天路是水泥路,按理說,這個高檔小區不應該存在這樣一條路。 漸漸可以聽見蟬鳴的聲音,悶熱的夏夜里,蟬鳴無處不在,無法當作辨別位置的信息。 令費星闌驚恐的是,周圍完全沒有人聲,也沒有汽車的聲音。 他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行李箱被拖行的聲音,以及拉著行李箱的那個男人的腳步聲。 除此之外,寂靜如死。 并且行李箱的質量非常,一絲光亮都透不進去。 費星闌就算是睜著眼睛也無法辨別方向,腦袋越發眩暈難受。 這是一個月色朦朧的夜晚,天氣預報誤報了今晚會下雨。 大地沒有獲得甘霖,黑地依舊干裂,路旁的灌木叢成片被曬死。 尹承身上穿著一件黑色風衣,拉著行李箱緩步前行。 衣服看起來并不合身,袖子短了許多,因為這是費星闌的衣服。 夜色隱沒他的身影,沒有人會注意到這個拖著行李箱的獨行俠。 尹承躲過了所有監控,帶著費星闌從小區的綠化林地中間一條隱秘小道悄然離開。 費星闌無助地蜷縮在狹窄而堅硬的行李箱中,越發感覺天旋地轉。 他想吐,但是嘴巴被堵住,連嘔吐物都沒有辦法噴出。 不知過了多久,他感覺到尹承的步子慢了下來。 一陣顛簸,尹承好像在下樓梯。 腳步聲回蕩在空曠的空間,略有些回音,似乎是一個地下道,或者是走廊。 “咔嚓!” “嘩啦!咣當——” 外面奇怪的聲響,費星闌大致猜到他用鑰匙打開了一道鐵門,將推拉門給拉開,隨后再次上鎖。 關了門之后,他還在繼續往下行,仿佛要下到地獄里去。 提著沉重的行李箱,尹承的步伐依舊輕盈。 對他來說,這個行李箱的重量根本不算什么,哪怕里面裝著一個體重130斤左右的成年男性。 他像是在搬運一箱寶藏,將行李箱輕拿,輕放,箱子最終的歸宿是一間陰冷潮濕的地下室。 尹承拉開行李箱的拉鏈,費星闌終于重見光明。 “唔!” “嗚唔!嗚!” 貓叫一般的呻吟,尹承將他扶坐起來,扯下堵住他嘴巴的布條,面不改色地對他說:“親愛的,以后我們就要一起生活了?!?/br> “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傷你一根頭發?!?/br> “要是你不聽話,這里就會是你的墳墓?!?/br> 他癡情地望著費星闌,一半張臉似乎在笑,另外一半張傷痕斑駁的臉如同在哭。 他的手很緩慢地摩挲費星闌的臉,布滿繭子的手掌如同砂紙,費星闌只覺得惡寒,厭惡,刺痛。 瞪著一雙布滿血絲的眼,費星闌張開嘴巴咬住尹承的小指。妄想著把他的指頭撕扯下來,讓他變成一個更加不完整的人。 牙齒發狠地咬下去,尹承不喊痛,也不忙于掙脫。 另一手用力捏住費星闌的臉頰,很輕易就解救了自己的手,把費星闌的臉捏得幾乎要下巴脫臼。 費星闌還不死心,想要用腦袋沖撞他的下巴。 身體卻被他抱了起來,高高懸空,像拋籃球似的,尹承將他拋到位于墻邊的單人床墊上。 從沙發到行李箱,再到尹承的床,好像是一眨眼的事。 費星闌的墮落,也只需要一晚。 “又要被強暴了嗎?” “他會不會還射在里面?” “繼續對我做這么惡心的事情,不如讓我死了罷了!” 費星闌在心中抓狂怒吼,臉上依舊是不慌不忙的表情。 “費總的牙齒,還真是鋒利?!?/br> 尹承抬起手,費星闌見到他的指頭被自己咬出一道紫紅色的牙印。 有一種報仇雪恨的快感,他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尹承根本就不在意這點小傷,他脫下身上的風衣和白色上衣,露出一身健碩肌rou。 他蹲在床墊旁,熟練地解開費星闌身上的繩索。 就像是開啟一只剛出爐的粽子,抽開細繩,接著品嘗這只熱氣騰騰美味rou粽。 費星闌等待著他為自己解開繩子,以為自己終于有機會逃跑了。 如同脫水的魚,他剛坐起身又躺倒下去,身體依舊癱軟無力,下腹燥熱難耐。 他綿軟地躺在床墊上,沉重地喘息,攥緊拳頭,眼看著尹承解開自己褲子的紐扣,將褲子利落脫下。 雙腿裸露,接觸冷空氣,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尹承的手掌很熱,從腳踝一直往上撫摸,用掌心牢記費星闌雙腿的線條,欣賞著性感而纖細的腳踝,他的下身又開始勃起。 “費總的腿真美?!?/br> “別碰我,你這個,變態!” 費星闌抬腳踢他,腳踝被握住,尹承親吻他的腳背。 在他的注視之下,從腳踝一直親吻下去,一直吻到敏感的大腿內側。 “不要……不要繼續了?!?/br> 盡管他的心是拒絕的,但是受到春藥控制的身體急需被人安慰。 深紅色的玉莖直直挺立,頂端溢出鮮甜愛液。 尹承握住它,舌尖自下而上舔弄,嘗到費星闌的味道,他為之瘋狂。 “費總這一路應該忍得很辛苦吧?” “這里都變得這么硬了,還沒有射出來,看來得我來幫你釋放?!?/br> 費星闌猜到接下來將要發生什么,沒有辦法抵抗的時候,只能抬手擋住自己的臉,不愿再面對。 “手拿開,臟!臟死了……” “還不夠,我會把你弄得更臟!” “看著我,不準閉眼!” 尹承抓住他的手,不許他遮住眼睛。 與他十指緊扣著,尹承含住他的玉莖,把一整根勃起都吸進嘴里,囫圇吞舔著,品嘗更多的yin液。 “不……啊,??!” 費星闌的腰身開始扭動了,他明明不是同性戀,卻會被男人的嘴巴舔得流水,嬌喘不已。 “費總好會扭啊,對,就這樣扭,一會兒我cao你的時候,還可以扭得更sao一點!” 他松開了費星闌的手,捏住搖晃的軟臀,繼續吞吃費星闌的roubang。 “不要!我不要!” “??!不要??!舌頭……不準舔我的那里!不要含進去,不……” 費星闌掙扎起來,尹承的舌頭極盡挑逗,使他在欲望中沉淪,難以自持。 口中的東西猛顫,費星闌大叫著射出jingye。 他射出來的東西一滴都沒有浪費,全都被尹承吞下去。 “費總的jingye好甜,還有點白蘭地的味道?!?/br> “你,你閉嘴!” 費星闌低頭看向尹承,他伸出舌頭舔了一圈嘴唇,似是意猶未盡。 接著將手指插進xiaoxue,從顫抖的嫩xue中勾引出不少jingye。 “剛才被我射滿了,親愛的舒服嗎?” “怎么可能,我怎么會舒服!” “那就再好好感受一下?!?/br> 尹承分開費星闌的雙腿,將他的兩條小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握住身下碩大,jiba重新插入嫩xue,大roubang“噗嗤噗嗤”往那濕黏緊致的窄xue里快速cao干起來,根本不給費星闌適應的時間。 費星闌緊張地全身肌rou緊繃,想要阻止roubang的入侵,卻只是帶給尹承更多快感。 他被cao得發熱,喘息愈發急促,叫聲更加失控,幾乎是在慘叫。 “??!啊??!好痛,痛!” “慢點,你慢一點……太痛了,要被頂破了!” “親愛的,里面好熱,絞得好緊?!?/br> “閉嘴!不要說了?!?/br> 費星闌搖晃著暈乎乎的腦袋,情熱難消。 雙腿不自覺纏緊了尹承的窄腰,迎合撞擊的頻率,在欲海中搖晃與沉淪。 尹承吻他的嘴唇,他扭頭躲避他的吻。 尹承捏住費星闌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接吻。 口中又被灌入一口烈酒,熱辣的味道刺激食管,費星闌再次感覺作嘔。 漸漸地,他的自我意識越來越模糊,好像是尹承又在酒里下了什么藥。 費星闌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只知道張著嘴巴發出yin蕩的呻吟。 “??!??!太快了,太快了……” “受不了了,cao得好痛,啊~啊,啊??!” “不要了,不要……會被弄壞的啊……啊~呃啊……” 費星闌被尹承cao得聳動不停,眼前的物品不斷晃動,傾倒。 掛在房頂的那支老式吊燈隨著他搖擺,分裂,好似虛幻夢境。 他忘記所有,甚至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 他只聽見男人在自己的身上律動,粗喘,連續不斷頂cao自己的身體。 他的汗滴落在費星闌的身體上,汗液融合,身體也如同被強力膠粘合,一刻都舍不得分開。 激情的眼淚從費星闌的眼角滑落,他羞恥地咬緊嘴唇,聽見尹承粗喘著對自己發問。 “大jiba干得你爽不爽?” “你喜歡不喜歡被我干,你的小逼是不是要高潮了,嗯?說出來,讓你說出來!” “親愛的,你看看你怎么又射了?還射了這么多,比你射在女人身上的都多?!?/br> “賤屁股夾得越來越緊了,你可真會纏人!” 身體被撞得啪啪作響,酥麻的感覺從下身開始,傳遍全身,四肢百骸都變得酥軟不堪。 尹承對他說什么,費星闌就回答什么。 這時的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如何sao浪的叫床,靈魂被徹底掏空,完全淪為情欲的奴隸。 恍惚之中,費星闌似乎看見一只黑狗從暗處出現。 它的眼睛泛著青色亮光,伸長舌頭,哈哈吐氣。 開心地走到床邊,搖著尾巴舔費星闌的腳趾。 費星闌驚恐大叫,那狗立馬變換嘴臉,對他呲起犬牙,惡臉相向。 它張開嘴巴咬住費星闌的手腕,沒有下死口,只是嗚嗚哼著。 “杰克,別用力咬,他的手可不能給你吃?!?/br> 尹承哄著它,撫了撫它的額頭,它才勉強松了口。 它沒有離開,還是搖晃著尾巴,坐下觀看主人的yinjing反復快速地在費星闌的后xue抽插搗干,似乎對人類交合的行為很感興趣。 并且,它還見證了費星闌被尹承cao哭的整個過程。 夜已過半,主人們還沒有停止“運動”。 它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安靜地趴在床邊,閉著眼睛,豎起耳朵,繼續聆聽費星闌的嬌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