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微言語調教和暴露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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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很容易精蟲上腦的生物,聯邦星球上從來不缺這類的笑話,“男性強jian母豬”,“男性半夜入羊圈強jian母羊”等等,這充分說明了男性很容易被欲望主宰。 盛尋被黑醫注射錯了藥物,被迫染上了性癮,欲望便比一般人還要更濃烈,被開苞后超過三天不zuoai就會身體發癢,一個星期以上都有可能導致精神崩潰。所以在這種情形下,他根本抵抗不了本能。 手指捏著襯衫,最終還是將紐扣一顆一顆解開。項柏就坐在他身側盯著他的動作,他的動作雖然緩慢,但沒有一刻不吸引男人的視線。 當盛尋的裸胸露出來的時候,項柏的眼眸中閃過一抹驚艷。 不是純男性那種扁平連乳粒都小小的的胸部。盛尋的胸部更像是剛發育的少女般大小,但rutou卻如同熟透般的少婦一般又大又挺,唯一區別可能是顏色還是深粉色,看起來既色情又下流。 恰好是項柏喜歡的那種。 襯衫完全脫落,盛尋的身軀徹底袒露在男朋友的父親面前。他在男性中身高算一般,骨架太小,渾身上下除了陰部之外都透著一股精致感,每一寸肌膚都看起來軟彈柔嫩。 項柏攤開自己的雙腿,往大腿上輕輕拍了拍,“坐上來?!?/br> 跨開的雙腿間墜著瑩露,盛尋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然后猝不及防被捏住了下巴,霸道的唇舌就侵襲了上來。 不太喜歡跟人接吻的青年有些抗拒這種行為,雙手都抵住了對方的胸膛,可力道不及他,到底還是被吮住了唇叼住了舌,再摩挲幾下他就軟化了下來,只知道淌著口水被男人舔吻。項柏肆意愛撫兒子戀人的身體,似乎要將每一寸都摸透,手指還惡劣地去撫摸他的胸部。 盛尋的胸部果然如他斷言的那樣敏感,才輕輕一碰就腫脹挺立起來,揉搓的時候盛尋就抖得很厲害,口水也淌出很多,項柏完全沒有絲毫嫌棄,居然將他的涎水全部都吞進了肚子里。 兩根手指夾著rutou揉捏拉扯,還用指腹撩撥著乳粒,項柏想嘗一嘗它的味道,便松開了盛尋的唇舌,剛要將那腫脹的rutou含進去的時候,盛尋哆哆嗦嗦地將自己的胸部捂住了,啞聲道:“別舔……” 項柏笑了一下,伸手往他的股間抹了一把,半個手掌都被yin水浸濕了。他將手舉在盛尋面前,拆穿他,“你不是很爽?” 盛尋繃緊了身軀,眼尾泛紅,映襯著清冷的五官更顯絕色,“別碰我的胸部,別的……都可以做?!?/br> 他在妥協,同時也在強調堅守。 項柏向來很容易看透人心,他暗暗觀察了盛尋那么久,也知道他是個外表冷淡但內心情緒豐富的人,但同時他的心并不軟弱,欲望可能是他的弱點,但也絕不是他的掌控點。 至少現在不是。 項柏低低笑了笑,“意思是我現在想干你也可以?” 盛尋僵住了,沒有回答,也就是沒有否認。 項柏道:“那幫我把jiba掏出來?!彼⒅?,突然打趣道:“在此之前,你有沒有好奇過我的yinjing到底是什么模樣?” 他的風流傳聞太多,他又很會營銷自己,雖然是個商人,但比一般的企業家要多許多的曝光度。他的歷任情人也都是有些名氣的女性,或者是小明星,又或者是哪個大企業家的女兒meimei,總之只要跟他有點擦邊關系的女性,被采訪的時候就很經常被記者拋出關于他的問題。那些人也從不吝于回答,最津津樂道的就是跟他的房事。 總之歸類起來就是很粗、很大、很長、很硬、很持久,會讓人很爽,爽到念念不忘。 項柏摸了下自己的下巴,“我不信你沒看過那些報導?!?/br> 他在雜志新聞上出現的頻率太高,盛尋身為項易的助理,又同在項家旗下工作,不可能沒有看到過。 盛尋沒有回答,手指卻已經去解男人的皮帶。他明顯有點手抖,好幾下都沒有解開那個卡扣,弄了好一會兒才算打開了,才去拉褲子拉鏈。 拉鏈往下拉的時候就像在打開某種禁忌一般,里面早已膨脹的東西迅速鼓噪起來,要不是有內褲束縛著,大概會直接挺立在他面前。拉鏈被拉到了底,纖細的手指在空中凝了片刻才去扯內褲的褲頭,然后盛尋就看到了男人的roubang。 很粗很大的一根,弧度略微彎曲,周圍也有濃密的毛發,頂端有些濕潤的痕跡,灼熱又guntang,還在冒著濃郁的氣息。 盛尋又噴出了一股水。 他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了,明明知道不該,卻還是盯著那根jiba挪不開視線,才分泌過大量津液的口腔又開始冒出涎水,舌頭也在不安分的蠕動?!俺鲕墶边@個念頭在他腦海中盤旋的并不算久,雖然他已經清楚的知道項易選擇了另一個人,但也沒有想過要以同樣的方式來進行報復,畢竟他對這件事并沒有生出任何恨意。 直到此刻,他被這根jiba吸引。 項柏看穿了他的渴望,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故意伸手撥弄了一下自己的yinjing,“喜歡嗎?” 盛尋說不出話。 指腹沾上前列腺液再往盛尋嘴巴面前送,項柏悠閑地盯著他,像是完全不擔心他會有令自己意外的反應一樣。果然,盛尋只堅持了短短幾秒鐘,就忍不住主動開啟紅唇,探出早已蠢蠢欲動的rou舌朝男人的手指舔了上去。 男性濃郁氣息在舌尖爆開,盛尋壓抑不住的喘了一下,臉色變得更紅潤,下一秒,他就徹底含住男人的手指癡迷地吮吸起來。 舌頭將指腹上沾染的液體舔得干干凈凈,像是上面有什么元素能撫慰他身體里的欲望一樣,可數量遠遠不夠。盛尋很快又盯上了男人冒著熱氣的jiba,他幾乎是沒有猶豫地跪在了男人的雙腿間,追著那根yinjing就舔了上去。但他才舔了一小口,項柏就鉗制住了他的動作,提示他:“回答我的問題?!?/br> 他眼底鋒芒畢露,“我不喜歡被人無視?!?/br> 不一樣,父子倆的性格完全不一樣。 項易允許他的冷淡,項柏卻不允許。 看著青年還無法適應的樣子,項柏故意用guitou蹭了下他的鼻尖,留了許多黏液在上面,“回答我就繼續給你吃?!?/br> 盛尋受不住這種誘惑,但理智卻還在堅守,最終狀態就顯得很艱澀,“喜歡……” 項柏笑問道:“喜歡什么?” 盛尋閉了閉眼,語氣中帶了些羞恥,可夾雜的喘息更多,“喜歡您的jiba……”鉗制在下巴上的力道松開,盛尋便再次急促地舔了上去。 顧不上了,他什么都顧不上了,他只知道現在不讓他舔這根roubang的話他可能會失去理智。他急切吮上男人的大rou冠,吞得并不輕松但也舍不得松口。項柏享受了片刻他的唇舌伺候,盛尋的技巧并不算太好,完全比不上他有幾任情人,但不知道為什么,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令他情動。項柏見他舔得入迷,又問道:“以前給我兒子舔過jiba嗎?” 沒有回應,他便忍著快感抽出yinjing,在盛尋要追逐上來的時候制止了他,微微瞇著眼,“我教過你什么?” 盛尋盯著那根被自己舔到油光水滑的yinjing眼饞地看了看,才抬眼去看項柏,幾乎是沒有過腦就問道:“您哪個兒子?” 項柏多精明啊,只從這一句話就看出了不對勁,過后又得到了證實。 盛尋很快意識到了不對,改口道:“舔過。我跟項經理上床兩年,什么都做過了?!?/br> 項柏緩緩笑開了,問他:“誰的更好吃一點?” 盛尋道:“您的?!蹦腥说牧Φ酪呀浰尚噶?,他很容易就掙脫開鉗制再次舔上那根yinjing,“您的更好吃?!?/br> 粗長堅硬的性器散發著足以誘惑他的味道,像在餓狠了的旅人面前擺了一桌美食,讓他根本受不住這樣的引誘。盛尋饑渴地舔舐,用盡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技巧,舔的時候自己也濕得一塌糊涂。中途項柏突然扔了件外套蓋在他身上,將他的頭和上半身都完全兜住了,盛尋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做,但很快就聽到了靠近的腳步聲。 “先生,您要的飲料送來了?!?/br> 是空乘小姐的聲音。 盛尋渾身一僵,明白過來過急忙要將嘴巴里的硬物吐出來,項柏卻像預知了一樣壓住了他的腦袋,一邊用閑散的語氣道:“進來?!?/br> 防光罩已經被關閉,此刻他們跟別人的距離就只有一張布簾,布簾一拉開,別人就能看到他們現在的姿勢和畫面。 盛尋一時間頭腦都有些充血,他沒忘記自己現在是渾身赤裸的狀態,西裝只能遮蓋到他的腰部,根本遮掩不住他的屁股。誠然項柏的腿能遮擋一些,但對方一定能看出來他雙腿間藏了個人,并且這個人在做什么事。 會被人知道他在飛行器上吃另一個男人的jiba。 這是他跟項易之間都沒做過的出格舉動。項易最多在辦公室cao他,但也在把門鎖了的情況下,即便在陽臺干他,那也是選在夜深人靜管家和女傭們都入睡的時間里。 而項柏,卻直接將他暴露在陌生人面前。 盛尋含著jiba幾乎不敢動,他只能硬生生聽著布簾被拉開的聲音,聽到空乘小姐一聲短促的驚呼,聽到她匆匆放下杯子又匆匆拉好布簾離開的腳步聲。 西裝被揭開的時候,項柏看到的就是盛尋的高潮臉。 雙目失神,嘴唇還在無意識包裹住男人的jiba,舌頭卻軟綿綿的不會動了,都耷拉出來一小截,roubang在地毯上射出一股又一股的jingye,陰部下面的地毯也濕了一大片。 盛尋在有可能被人窺見暴露的一瞬間,未經男人愛撫就驟然達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