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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曹將軍在線閱讀 - 第三十八章 - 玉宴 (3)三

第三十八章 - 玉宴 (3)三

    一般秘戲結束后,演秘戲的小倌們會下臺伺候客人,但陳太傅左等右等不見冬云出來,一問才知冬云還要演第三幕秘戲,差點又鬧了起來,白承修親自來勸,并且保證,待冬云演完后,定會讓冬云單獨伺候他。

    陳太傅勉強消停,坐回座位上。白承修見岳父的yinjing硬挺,想讓小倌幫岳父弄弄,射出來就不會那么火氣旺盛了,陳太傅卻把小倌推開了,說他的精元是要留給他的親親冬云的。

    白承修暗自搖頭,只得吩咐白衣人暗中看緊點,玉宴人多眼雜,陳太傅全然不顧臉面,這副魔怔的模樣,也不知是好是壞。

    慕容小少爺作為南風館新人,并且頭一回參與玉宴,一來就要連上兩場秘戲,說實話,他是緊張多于享受的。

    他換好下一場的衣服后,趁白衣人布置戲臺的間隙,想再看一遍臺詞。他坐到一邊,拿起戲本,卻不想手里的戲本被人抽走,慕容小少爺抬頭,又是林子秋。

    “別看了,省得把自己繃太緊了?!绷肿忧镉脩虮据p敲慕容小少爺的額頭,好意勸道。

    然而慕容小少爺并不領情,伸手要把戲本搶回來,林子秋抓住小少爺的手臂,又順勢攬住小少爺的腰身,把他整個人抱進懷里。

    “哎喲,娘子這是迫不及待對我投懷送抱了么?”林子秋戲謔道。

    青陽正要罵人,林子秋卻附到他耳邊,“見到李榮了么?”

    “……”青陽深吸一口氣,嗆了回去:“他與我何干?你這么在意李榮,待會你自己去找他不就行了?!?/br>
    林子秋笑了笑,“可我聽說……他找白衣人打聽你呢?!?/br>
    “打聽我的人多了去了,差他一個李榮么?”

    林子秋正要回話,后臺有人注意到他倆,提醒道:“晚楓,你別添亂?!?/br>
    林子秋頓了頓,轉過頭,吊兒郎當道:“許大人,待會我和冬云一起上場,我這是和他對戲本呢?!?/br>
    說著,他松開了慕容小少爺,走到許枝跟前,用一種開玩笑的語調問:“怎么樣,許大人,我這身新郎服好看不?”

    許枝表情不變,“……對戲本就對戲本,冬云的表現比你好,你別帶壞他?!?/br>
    “是~許大人,晚楓遵命?!绷肿忧锿祥L聲音應道。

    許枝轉身去忙別的事了??匆娙痰那嚓柛械焦殴?,林子秋雖然一副混不吝的樣子,卻是最早記全臺詞的,連其他角色的都記下了,秘戲里的表現也是可圈可點,怎么面對許枝就……說不上來的賤。

    李榮的確找白衣人打聽冬云公子,卻被告知要等第三幕秘戲結束后冬云公子方能得空,不得已,李榮繼續留在廂房,心不在焉地注視戲臺上的白衣人有條不紊地忙碌。

    戲臺布置完畢,白衣人登臺報出秘戲名字:“第三幕戲,新娘不嫁新兒郎?!?/br>
    一張鋪著紅被褥的大床,一張紅木桌子,桌旁放著兩張凳子,桌上擺著吃食、喜秤、酒壺,杯盞,典型的新房擺設。

    一個蓋著紅蓋頭、身穿大紅新娘服的人坐在床邊,那雙放在大腿上的手不安地揪著布料。

    一名身穿新郎服的俊秀男子上了臺,新郎身后跟著三個仆人打扮的男子。按理說,大喜日子應該高高興興,但為首的新郎面色慍怒,竟是一腳踹開新房的門,嚇得新娘肩膀一縮,新郎大步走到婚床邊,一把扯掉新娘的頭蓋。

    紅蓋頭落到地上,嬌俏的新娘子戰戰兢兢地望著新郎,“夫君,你這是……”

    “夫君?”新郎面露譏笑,捏住新娘的下巴,“葉梓桐,你姐去哪了?”

    “我、我就是清婉,我不知夫君這是何意……”

    新郎冷笑一聲,“都到這地步了,你還不承認?可真是姐弟情深啊?!?/br>
    他松開新娘的下巴,退到一邊,用眼神示意那三個仆人做事。新娘子眼看仆人靠近,嚇得縮到婚床上,“你們別過來——齊舟明!我就是葉清婉,你、你不能——”

    新郎齊舟明顧若罔聞,走到桌邊坐下,伸手往盛花生的碟子里抓了幾粒,扔到嘴里咀嚼。

    婚床那邊響起布帛撕裂的聲音,紅色的碎布落到地上,仆人把新娘子的下半身剝光了,然后合力把人抬到新郎那邊。

    上回的秘戲冬云公子早早離場,并且只讓客人們瞧見了嫩奶子,現下像是補回來,冬云公子的上衣尚在,下身卻光脫脫的,一個仆人抱著他上半身,另外兩個仆人一左一右抬著冬云公子的大腿,使得他兩腿大開,腿間春光正對著戲臺下方的客人們。

    可能因為緊張,白嫩的大腿根繃得緊緊,玉趾也不安地蜷縮著,粉色小根兒瑟瑟抖動,要翹不翹,那油亮亮的屁眼兒羞答答地翕動著,溢出來的粘液順著股間滴下。

    齊舟明冷笑道:“好一出偷梁換柱,葉梓桐,我齊家可不是你能隨意糊弄的。我勸你識相點,如果你坦白葉清婉的去向,我姑且考慮考慮放了你?!?/br>
    新娘意識到自己無法抵賴,抿緊了唇,不再爭辯,齊舟明見他還想負隅頑抗,干脆拿過桌上的喜秤,一把打在白嫩的腿根處,刺激得那皺褶xue口猛地縮動一下,新娘吃痛地扭了扭身子,怒道:“齊舟明!你不能人道,我姐若是嫁了你,跟活守寡有何區別?”

    齊舟明聽罷,怒極反笑,“好啊,原來葉清婉逃婚是因為我不能人道?我這個做丈夫的,豈敢委屈了她?哪怕是另外找人,我也必定會滿足我的新娘子。既然葉清婉不在,正好,你就代你姐受過吧?!?/br>
    “齊舟明,你敢——”新娘恐懼地睜大眼,但始終不敵三個身強力壯的仆人。他被扔到婚床上,跪趴著,一個仆人半跪在他身后,褲頭一扯,硬挺的jiba抵住軟嫩的臀rou,馬眼的粘液沾到臀尖,新娘崩潰地埋頭在被褥上,肩膀抖動,似是不堪折辱。

    仆人沉下腰,緩緩向前挺胯,新娘的腰肢軟了下來,白嫩的臀瓣小幅度地往后,蹭了蹭仆人那毛刺刺的黑色恥毛,仆人深深吁出一口氣,扣住新娘的細腰,正要挺動,卻被新郎叫停了。

    “葉梓桐,你遮著臉做什么?你好意思替你姐嫁人,怎不好意思替你姐洞房?換個姿勢,快點?!?/br>
    于是,變成仆人坐在床邊,而新娘坐在仆人身上,另外兩個仆人扶著新娘的大腿,幫他維持雙腿大敞的姿勢,好讓下方的客人們看到新娘的屁眼被男根撐平的yin樣。

    齊舟明“咦”了一聲,奇道:“葉梓桐,你那里怎么起來了?不是吧,你……莫非你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插?”

    新娘混亂地搖搖頭,掙扎著想要從仆人身上下來,那仆人警告性地狠狠一頂,新娘驚喘一聲,不敢動了。仆人抱著新娘的腰,細致又忠實地替主子履行洞房的事宜,新娘下身的小嘴兒被這根替夫君行事的jiba撐開撐滿,這玩意兒插得又深又慢,每每抽出至guitou的位置,又徐徐頂弄回去,攪得新娘汗香淋漓、腿根發顫,他只得屈服于夫君的yin威:“齊舟明,你放過我……”

    “放過你?”新郎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拿著喜秤走到床邊,秤桿輕敲新娘那精神抖擻的小根兒,“葉家膽子也忒大了,葉清婉和一個侍衛私奔也就算了,這頂替婚事的弟弟居然還是個被男人cao爛的sao貨?!?/br>
    “我不是……”新娘搖頭否認,腰身歪歪扭扭,想要躲開那根喜秤,“齊舟明,你別碰我那里,唔、不要弄了……”

    “你不愿透露葉清婉的蹤跡,那你總可以承認自己是個sao貨吧?”

    “我沒……我、嗯,我只是,用過角先生……齊舟明,我好熱……”

    不待新郎發話,仆人便把新娘的上衣拉開,濕香的奶子露出,齊舟明嘖嘖稱奇:“葉梓桐,你sao得奶子都出水了,還敢說自己只用過角先生?”

    “不是……我,我天生如此……”

    這時,扶著新娘右腿的仆人突然開口:“少爺,你那里……有反應了?”

    齊舟明愣住,低頭一看,褲襠果真撐了起來。仆人們都替主子感到高興,“少爺,這是天大的喜事??!那我們……”

    cao著新娘的那個仆人主動拔出jiba,打算把新娘歸還給新郎,齊舟明喝住意欲離開的仆人們:“慢著!你們去哪?”

    仆人們面面相覷,其中一個拍了拍腦袋,恍然大悟道:“對哦!少爺沒有經驗,少爺,小人這就……”

    仆人麻利地給新郎松綁腰帶,褲子褪下,外衣也脫了,另外兩個仆人按著新娘的大腿,新郎和新娘都赤條條的了,萬事俱全,只欠入洞。

    新郎卻沒有上前,仆人以為自己不夠仔細,連忙用手托住新郎那昂然的rou莖,滿臉殷勤:“少爺,你請……”

    新郎沒動,古怪的沉默一陣,仆人放開新郎的jiba,試探地往新郎后面摸索。新郎呼吸變急,那三個仆人迅速會意,麻利地把新娘趕下了床,換成新郎躺到上面。

    一個仆人扳開新郎的大腿,握著jiba正要cao進,新郎緊張地推了推他:“你仔細點?!?/br>
    齊舟明雖是躍躍欲試,但畢竟初經人事,難免有點猶豫。

    仆人喘著粗氣yin笑道:“少爺大可放心,小人這根東西攢的經驗多,只怕你嘗過一次后,天天管小人要?!?/br>
    “真的?”齊舟明神情向往,“你要是敢騙我……”

    “哎喲,少爺,小人怎敢騙你?待你吃進里面,你比小人還清楚這玩意兒缺多少斤短多少兩?!?/br>
    齊舟明被說服了,仆人也不再廢話,yinjing慢慢挺進主子后xue,齊舟明皺起眉,呼吸急促,“哎,你……啊……”

    新娘愣愣地坐在地上,茫然地看著新郎的兩腿在仆人腰側晃晃蕩蕩,另外兩個仆人各自跪坐在新郎頭兩側,手法猥褻地摩挲新郎仰起的脖頸,胸膛,腰腹,以及勃起的男根。新郎快活得浪叫出聲,他頭一次嘗到rou欲的美妙,已然忘了房里還有一個明謀正取的新娘子。

    新娘忽然意識到這是逃跑的好機會,他胡亂地從地上撿了一件紅色外衣,隨即輕手輕腳出了新房。掩上門后,他套上外衣,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四周,似乎在考慮往哪跑。

    就在這時,一個老爺打扮的中年男人登上戲臺,新娘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后退,“齊伯伯?”

    齊父詫異地看著衣衫不整的新娘,“你怎么這副樣子?發生什么事了?”

    新娘沒答話,只是又退了一步,齊父見他害怕,停住腳步,“梓桐別怕,你平時不是最喜歡齊伯伯了么?”

    新娘瞪大眼,不可置信道:“你怎知我是……”

    “你爹都告訴我了。別擔心,既然你嫁了進來,就是我齊家的人,日后齊伯伯護你周全?!?/br>
    新娘提心吊膽了這么久,終于有人對他釋放善意,他不禁松懈下來,委屈地叫了聲“齊伯伯”。齊父快步上前,將兒媳擁進懷里,“好了好了,沒事了,是不是那混小子欺負你了?”

    兒媳嘴唇囁嚅,不敢明說,齊父頓時心疼得不行,手臂橫攬兒媳的后臀,將他抱起,像哄小孩一樣輕輕往上顛了顛,“他傷著你了?傷哪了?給齊伯伯看看?!?/br>
    “他沒……齊伯伯,你快放我下來?!眱合蓖屏送讫R父。

    “梓桐不說的話,伯伯就一直抱著你?!?/br>
    兒媳俏臉微紅,“齊伯伯你……你怎地不講理,你不能一直抱著我的呀?!?/br>
    “誰說的,伯伯想抱就抱,還能把你抱到伯伯寢室呢?!?/br>
    兒媳抿抿唇,不安地瞄了瞄客人那邊,生怕旁人發現自己和齊父的曖昧姿勢和對話,“齊伯伯你莫胡說。我、我嫁給了你兒子,我可不能去你房里?!?/br>
    齊父笑了,目光yin邪地盯著俏兒媳,“無妨,那梓桐告訴伯伯,不去寢室的話,你想去哪個地方?”

    兒媳羞得扭過頭,避開齊父的視線,“齊伯伯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br>
    “梓桐舍得寒伯伯的心么?當你爹告訴我實情后,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而且立刻就趕過來了?!?/br>
    兒媳聽了,不但沒感動,反倒生起氣來,“你要是再早點來,我、我就不會……”

    兒媳忽地剎住嘴,賭氣似地抿緊了唇,不再說下去。齊父著急了:“是不是那混小子對你做了什么?梓桐,你別使性子,給伯伯看看?!?/br>
    齊父說著,伸手直取兒媳的胸脯,衣襟扯開,兒媳又驚又羞,慌張地把衣服拉回來,“伯伯你、你做什么——”

    可憐的葉梓桐,代姐嫁人做了齊家媳婦,甫一進門便被夫君指使的仆人開了苞,好不容易脫身,卻落到了齊父手里,他掙扎著扭了兩下,衣襟到底落到手肘處,雪白的嫩乳被齊父的糙手摸了個透。齊父氣息粗重地幫兒媳揉奶,還不忘說些寬慰的話,“梓桐別怕,那混小子不知好歹,伯伯給你揉揉,揉揉就沒事了?!?/br>
    兒媳雖是顧忌齊父的身份,但sao奶子被揉舒服了,他腰酥身軟地抱住齊父的脖子,氣喘連連,哼哼唧唧地求饒,“不要了……齊伯伯……”

    齊父被兒媳的媚態勾得情難自禁,干脆湊到兒媳胸前,嘖嘖親了幾下嫩奶子,渾然不顧這是在兒子的新房外,“梓桐,你一個男孩子,奶子居然出了這么多水。你給伯伯說實話,你是不是被別的男人cao過了?”

    齊父語氣嚴肅地質問,可他為老不尊地張嘴含住兒媳的奶頭,表情陶醉地吮吸yin水,兒媳呻吟出聲,又是快活又是害怕,“不行,齊伯伯你不能吃?!?/br>
    齊父松了嘴,改為用手指擠壓兒媳的rutou,懲罰似地逼出更多的汁水,“如何吃不得?梓桐是不是忘了你已經嫁進齊家,按道理,你應該叫我一聲‘爹’?!?/br>
    “唔、就算是爹爹、也,也不能……”兒媳的聲音帶上了哭腔,好似被弄得難受極了,齊父覺察到什么,轉換抱人的姿勢,讓兒媳背靠他胸膛,他則雙手托住兒媳的大腿,扳開,那紅色外衣的下擺完全撇開,光溜溜的下體正對著戲臺下方的看客們。

    密密麻麻的視線讓青陽哆嗦了一下,特別是最前排那站起身來的陳太傅。青陽抖著手去摸自己幾欲射精的yinjing,手指收緊,頗有些放不開地上下taonong莖身,然而臨近高潮的急切很快令他渾然忘我,另一只手夠到不住收縮的yinxue,急急地塞進兩根手指。

    快點……

    手指不得章法地搗弄餓極了的饞嘴兒,青陽半瞇著眼,委屈地吸了吸鼻子,這些人怎么光是看,都不來插他……

    好難受……快點、快點進來……插滿他呀……

    眾目睽睽之下,青陽忽地繃緊腰腹,白濁的元陽泄出,他喘息著,還未緩過來,齊父把他放下地,一手摟著他的腰,以免他腿軟坐到地上。

    公公和兒媳面對面地緊貼著對方,公公先開口:“梓桐一進門就忤逆爹,不肯去爹的寢室,又不讓爹吃你的sao奶子,你說,是不是該罰?”

    兒媳似是被唬住了,或是自覺理虧,怔怔地問:“……爹要罰我什么?”

    “遵照齊家家法,罰你吃rou棍子?!?/br>
    兒媳羞赧地低下頭,“……爹爹這就要罰我了,方才還說護我周全,你怎地說話不算話呀?!?/br>
    “護你周全和教你規矩是兩碼事,這頓rou棍子你不受也得受?!饼R父義正辭嚴道,邊說邊給自己松綁腰帶,再抓過兒媳的小手,兒媳勉強掙了幾下,最終還是迫不得已,小手乖乖握住那根高昂的rou棍子,不待齊父命令,他便自發地撫弄起來。齊父舒坦了,摟住兒媳肩膀,湊過去親兒媳的臉蛋,“梓桐聽話,這就跟爹回房,爹用rou棍子教你家規?!?/br>
    兒媳頓住,放開公公的rou棍子,“遲了,你兒子用家法罰過我了?!?/br>
    “那混小子不能人道,怎么罰你?”齊父以為兒媳在說笑。

    “可他指使下人對我、我……”

    兒媳說得斷斷續續,但齊父總算明白過來為何兒媳一身狼狽地出現在新房外,他心疼地哄道:“梓桐別氣,爹這就去教訓他,給你討回公道?!?/br>
    “他是你親兒子,而我是外人,爹爹要如何替我討公道?”

    兒媳這語氣,分明是向齊父撒嬌,告那齊舟明的狀呢,而且也是為了試探齊父會不會為他出頭。齊父語氣討好,“梓桐哪里是外人?你可以隨便睡爹的床,你是爹的內人,那混小子才是外人?!?/br>
    兒媳仍是不信,要齊父證明兒子和兒媳哪個更重要,齊父被迷得暈頭轉向,yin欲熏心,“得,得,爹這就去教訓他,梓桐你好生看著?!?/br>
    新房里,新郎跪趴在床上,初經yin事的他像是要把之前的空虛都補回來。兩個仆人一前一后夾著新郎,一個扣著他的腰不停撞擊,另一個捧著他的臉頰前后挺動,新郎的兩張嘴吃得涎水直淌,下身的性器更是硬得厲害,看來是之前的他太過拘泥于如何人道的形式了。

    第三個仆人光著下半身坐在桌邊,吃著桌上的小酒和小吃,這仆人的男根裹滿了稠液,應是在新郎的某張嘴里泄過了,這會兒正休憩,等著其中一個仆人完事,他好補上。

    新房的門悄無聲息地打開,床上的三人心無旁騖,沒發現桌邊的仆人一臉惶恐地站起了身。

    齊舟明嘴巴里的jiba突然停了抽插的動作,齊舟明不滿地哼哼出聲,然而身后的仆人更過分,貿然拔了出去,齊舟明正要回頭呵斥,卻不想后頸被人按住,迫使他吐出嘴里的jiba,低下頭,額頭抵在床面。

    齊舟明喘息著罵道:“混賬東西,你們活膩了?”

    他扭腰掙扎,但那物卻重新貼上后臀,柱身擦過被cao得軟熟的皺褶rouxue,蹭得齊舟明渾身酥軟,他沒什么骨氣地往后撅臀,笑道:“玩兒刺激的???好啊,小爺奉陪?!?/br>
    但那硬物只是在入口磨磨蹭蹭,齊舟明不耐煩了,“快點兒進來,不然要你好看……啊?!?/br>
    那硬物一下子整根挺進,齊舟明悶哼出聲,整個人癱軟在床上,他沒發現這張床上只剩下他和身后的人,他只覺得這根roubang和剛剛的都不一樣,慢條斯理地研磨內里的yinrou,經驗老道地尋覓他的sao心,找到了也不急,只用那脹大的guitou時輕時重地擦過,好不撩人。

    齊舟明被磨得渾身冒汗,他急得扭腰抬臀,自個兒前后挺動,屁眼兒主動吞吐這根叫他歡喜不已的yin物,并且口無遮攔地浪叫:“好夫君,插大力些呀,插死sao娘子,sao娘子離了jiba夫君活不了呀,啊,唔,夫君、啊,啊?!?/br>
    胯部和臀rou頻頻相撞,啪啪作響,齊舟明猶不滿足,“夫君、嗯,夫君摸摸sao娘子,sao娘子好癢,夫君幫娘子搔搔癢,啊,啊?!?/br>
    那物頓了頓,中年男人充滿威嚴的聲音響起:“哦?你哪里癢?”

    齊舟明整個人僵住,反應過來后,慌慌張張想往前爬,卻被父親的大手扣住腰身,屁股貼回父親的下胯,齊舟明不敢吱聲,齊父又問:“你說,哪里癢了?”

    齊舟明把臉埋在床面,齊父見他不回答,伸手摸到兒子下體,齊舟明猛地一震,嚇得聲音發抖:“爹、不要摸,我錯了,爹?!?/br>
    齊父好似沒聽到,“不是這里癢,那是哪里癢?”

    他放開兒子的孽根,沿著腰腹慢慢往上摸索,捏住兒子兩粒yingying的奶頭搓了搓,“是這里癢么?”

    齊舟明被父親搓奶搓得直哆嗦,又爽又怕,“不是,我哪里也不癢。爹,我錯了,你放開我,啊,啊,不,不要插了,爹,嗯……”

    父親的rou棍在孽子的屁眼里攪了幾下,攪得孽子的聲音變了調,父親再問:“你到底哪里癢?”

    齊舟明連連搖頭,崩潰道:“爹,我是你兒子,你快出去,這、這是luanlun,唔,爹爹,別磨我那里,爹,啊,啊?!?/br>
    所謂棍棒底下出孝子,剛剛還作威作福的兒子被父親的roubang頻頻擊打,兒子哀嚎求饒不斷,直到性器被父親的威嚴逼出濃稠的jingye,兒子徹底心悅誠服了,氣喘吁吁地跪趴在床上,父親則不講親情地拔出roubang,下了床。

    齊舟明神情茫然地喘了一會氣,隨即緩緩坐起身,轉過頭,那三個仆人早就不見了,父親坐在桌邊,溫聲細語地對懷里的人說話。齊舟明愕然瞪眼,那個被父親抱在懷里的人,赫然就是他的新娘子。

    “舟明,你過來給梓桐道歉?!饼R父命令道。

    齊舟明下了床,走到父親和新娘跟前,“爹,葉家偷梁換柱,不把我們齊家放在眼里——”

    齊父怒拍桌子,齊舟明嚇得縮了縮肩膀,齊父斥道:“孽子!還敢狡辯?梓桐是什么身份,輪得到你欺負?”

    齊舟明怔住,“什、什么身份?”

    “他是你新娘,娘是什么?娘就是你爹的妻子,哪是你這個孽子可以欺負的?”

    齊舟明目瞪口呆,“可是,爹,這……”

    “還廢話?給我跪下!”

    齊舟明噤聲,老老實實跪下了。嚴厲的齊父側過頭,對著兒媳換上討好的表情,“梓桐消氣了沒有?”

    兒媳抱著齊父脖子,吃吃笑道:“爹爹威風是威風,可舟明跪的是你不是我,他才沒把我當娘呢?!?/br>
    “這樣,梓桐和我行夫妻之實,那你就是舟明名副其實的娘了?!?/br>
    齊舟明忍不住抬頭,喊了一聲“爹”,正要說點勸誡的話,齊父立即踢了踢兒子膝蓋,示意他閉嘴,齊舟明只好憋屈地閉上嘴。

    “來,梓桐,喝了交杯酒,你我就是夫妻了?!饼R父樂呵呵地拿過桌上的酒瓶,給兩個杯盞倒了一些酒,在齊舟明不忿的注視下,新娘接過齊父遞過來的杯盞。

    新婚夜,新郎赤身裸體地跪在父親和新娘面前,眼睜睜看著父親和新娘手臂相交,各自飲下杯中酒水。放下杯子,齊父心花怒放地親了親兒媳的臉蛋,急吼吼地扯下兒媳身上那礙事的大紅外衣,似是等不及回到自己房間了,兒媳假意推搡幾下,“爹爹、這,這舟明還在呢?!?/br>
    “就該讓他看,讓他好好看清楚,你是他的娘,是爹的心肝?!?/br>
    兒媳不敵齊父的固執,大紅外衣落到地上,白皙的雙腿岔開,兒媳一手搭著齊父肩膀,一手往后扶正齊父的rou棍子。齊父兩手捧著兒媳軟嫩的臀瓣,小心翼翼地往下放,在兒子的見證下,兒媳和公公一點一點坐實了他們的夫妻之實。

    有節奏的水聲響起,那根蘊含了齊家家法的rou棍子又硬又粗,先前搗得新郎五體投地,如今又戳得新娘軟成一灘春水,直叫這對新人領略到洞房花燭夜的美妙。

    齊舟明伸手摸了摸自己又硬起來的性器,艷羨地看著新娘被父親cao得yin叫連連,他舔舔唇,試探地叫了一聲“爹”。被無視了,意料之中。齊舟明沒放棄,大著膽子喊了一聲“娘”。

    齊父頓了頓,瞥向不肖子,“知錯了?”

    “孩兒知錯了,之前冒犯了新娘,還請爹和娘一道責罰孩兒?!饼R舟明態度誠懇,可那勃起的明晃晃的yinjing騙不了人,分明是想和爹娘一起行洞房之樂。

    齊父不置可否,轉頭問兒媳,“梓桐覺得如何?全憑你做主?!?/br>
    “……梓桐聽爹爹的?!眱合毙叽鸫鸬鼗氐?,顯然已被齊家家規訓得服服帖帖了。

    在齊父的循循教誨下,這對新人終于步入正途,回到屬于他們的婚床。新郎比新娘拘謹多了,因為這是他的性器初次進入他人身體,他握著自己的roubang,半跪在新娘跟前,他的新娘放松地躺在婚床上,自覺地分開大腿,并且熟稔地抱住大腿根,方便新郎進洞。新郎咽了咽唾沫,guitou抵住新娘的sao屁眼兒,緩緩推進,溫暖的軟rou像是主動將新郎的jiba拖了進去,貪心地吞至內里,新郎本能地挺胯深入,撞得新娘“啊”了一聲,新郎突然發現這個代姐出嫁的新娘也沒那么差。

    “梓桐……娘子,你里面好熱……”

    新郎的jiba抽動起來,欣喜地在新娘體內履行夫君的職責,yin到濃時,新郎低頭含吮新娘的奶頭,“娘子的奶水好香,娘子,好娘子,夫君定不負你?!?/br>
    好像連婚床也覺察到這對新婚夫婦yin釋前嫌,高興得搖搖晃晃、嘎吱作響,齊父甚感欣慰,貼近兒子身后,挺胯,jiba蹭弄兒子的臀縫,“這就對了。舟明,梓桐是你新娘子,你要敬他愛他,像待爹一般,記住了么?”

    新郎說記住了,懂事的他還記住了自己身為人子的責任,歡欣地用后xue吃入親生父親的jiba,夫君和人子的身份并不矛盾,他不過是用自己的身體向新娘和老爹盡孝心罷了。

    新婚夜峰回路轉,每個人都找了最合適的位置。代姐出嫁的新娘喜歡上了齊家的rou棍子;齊父則一舉兩得,以后不愁sao兒媳和sao兒子向他獻孝心;夾在中間的新郎收獲最多,前后都嘗到了人道的美味。

    所謂大喜之日,可真是皆大歡喜。

    第三幕秘戲接近尾聲,曹鎮眉頭微皺,雙手橫抱在胸前,面色郁郁地坐在戲臺前方的最后一排座位上——慕容忠良剛剛坐過的位置。

    ……他從二層的廂房下來,卻發現這只老狐貍不見了。

    曹鎮在廂房里盯了慕容忠良一陣后,決定下去找他,雖然曹鎮不清楚自己為何要找這只老狐貍,不過或許靠近一些就知道了,然而等他來到戲臺前方,這廝居然不在原地了。

    當然,慕容忠良有隨時更換地方的自由,曹鎮明白這點,可是心里依然有種說不上來的、古怪的不爽感。

    下身的舔舐聲稍微擾亂了曹鎮的思緒,他垂眼瞥向埋頭在他胯間、穿灰衫的男人,曹鎮靜靜地看了會男人沉浸的表情,隨即閉上眼,感受著溫熱的舌頭劃過硬脹的柱身。

    要是慕容還在……罷了,這廝不在興許是好事。

    某間掩上窗、關了門的廂房里,皮rou碰撞的聲音響亮清脆,小倌光裸著身子跪趴在軟榻上,身后的客人雙手扣緊他的腰身,粗硬的jiba在嫣紅的yin洞里直進直出,又狠又深,插得小倌腿根發顫,卻只能幽幽嗚咽,因為他的嘴巴被紅衫堵住了——客人不想讓他發出聲音。

    小倌不太懂溫文爾雅的客人為何換了地方就性情大變,但從抽插的力度、roubang的硬度可以感覺到客人的興致是前所未有的高漲,而小倌知道,不是因為自己有多誘人,而是他剛好被客人選中了作為泄欲用的工具。

    小倌被cao得射了出來,客人緩了力度,攬著小倌的腰身把他抱入懷里,神智恍惚的小倌聽得耳邊的輕笑,“舒服么?”

    小倌嘴里含著紅衫,只能點點頭回應客人的問話,客人“嗯”了一聲,也不知滿不滿意,只是伸手撥弄小倌半軟濕粘的yinjing,輕聲問他還要嗎?

    小倌又點了點頭,下一瞬,廂房里又響起接連不斷的yin靡水聲。不能出聲的小倌聽著客人壓抑的低喘,心里暗暗慶幸,方才在戲臺下方的時候,自己搶得先機靠近這位客人……不然哪能獨享這份快活?

    第三幕秘戲結束,慕容小少爺聽從白承修的吩咐,換上紅衫,手腕戴上紅繩,先去三層的廂房單獨伺候陳太傅。

    慕容小少爺臭著一張臉跟在領路的白衣人后面,他已連續演了兩場秘戲,好不容易下了戲臺,卻要伺候完陳太傅才能自由活動,小少爺心里是不大樂意的,但白左相的命令又不得不聽。

    不知不覺走到第三層,前面的白衣人停在一個廂房門前,“冬云公子,陳大人在里面等著你?!?/br>
    青陽心里盤算著快快把這老東西打發了,進門前,不經意瞥到房門旁杵著的一個穿黑衫的俊朗男子,有點……眼熟。

    那名男子神色緊張地看著慕容小少爺,訥訥地開口:“冬云,我……”

    青陽微訝,李榮?怎地清減了這么多?

    不過,一想到李榮推拒了他的玉宴請帖,青陽連眼神也欠奉,直接推門進了廂房。李榮想跟上去,卻被白衣人攔住,李榮只得候在門外,眼巴巴地等青陽完事后出來。

    房里,心急如焚的陳太傅終于見到他心心念念的冬云公子,當即快步走過去,摟住人就要親,青陽不耐煩地撇頭避開,陳太傅只親到了臉頰邊,但他絲毫不惱,反而雙眼發亮,笑嘻嘻地說好話:“冬云乖乖,祖父方才恨不得沖上戲臺,你演的秘戲把祖父的魂都勾走囖?!?/br>
    青陽哼了一聲,陳太傅抓過他的手放到硬得發疼的性器上,“乖乖,你快摸一摸這根rou棍子,留了好些天的精元,就為了喂進乖乖的小嘴?!?/br>
    青陽摸了摸,的確硬得跟棍子似的,對上了年紀的陳太傅來說實屬不易,于是他主動走到軟榻那邊,“那你快些進來?!?/br>
    陳太傅大喜,飄飄然地跟過去,青陽坐到軟榻上,岔開腿,腳踩著邊緣,陳太傅額頭突突發脹,呼吸粗重地握著性器湊近,“冬云……”

    那硬物碰了碰xue口,卻忽地滯住,陳太傅笑容不變,整個人壓到了青陽身上。

    青陽皺眉,推了推陳太傅,想讓他起來,卻把陳太傅推到了地上。青陽困惑地眨眨眼,“喂,老東西你……”

    陳太傅動也不動,臉上卻凝固著興奮的笑容,青陽忽然意識到什么,駭得瞪大了眼。

    等在外邊的李榮聽到廂房里傳來一聲驚慌的尖叫,不待守在門外的白衣人反應過來,李榮搶先一步沖了進去。

    ……白承修萬萬沒想到,他第一次cao辦的玉宴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馬上風?”玉公子詫異地重復白承修的話。

    白承修額頭冒汗,躬身低頭,“是的,這是大夫檢查后的推斷。陳太傅原本年事已高,而且,據說……他赴宴前還……吃了不少補品,所以等他見到冬云,就……”

    白承修的擔驚受怕被一陣笑聲打斷,白承修狐疑又小心地抬起頭,看見玉公子兀自搖頭低笑,像是如釋負重,又像是自嘲。

    白承修喚了一聲“陛下”,玉公子回過神,揮手讓他出去收拾玉宴的殘局。白承修沒想到玉公子居然不追責,不過能脫身總是好的,他迅速溜了。

    房里只剩玉公子一人,他笑著喃喃,“風光了一世,居然落得這樣的死法……”

    他有點后悔把江燕留在宮中了,這般有趣的場面,阿燕會喜歡的。

    以及……那慕容青陽,著實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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