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 小少爺的暗妓之路 二(職場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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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府,小少爺的院子。 慕容鼎寒坐在床沿,一雙手從后面抱著他的肩膀,正要伸進他衣襟,他突然開口:“聽父親說,你開始接客了?” 那手頓了頓,干脆縮回去,小弟有點賭氣地回道:“是啊,怎么?” “我就問問,你生什么氣?”慕容鼎寒奇道。 “……你不是要說教么?” 慕容鼎寒失笑,“說教?我可不想被你踹出去?!?/br> 青陽眨了眨眼,而兄長已經開始松綁腰帶了,青陽心癢癢地抱回去,親了親兄長的頸側,“大哥不問問我的客人都有誰嗎?” “哦?有誰?”慕容鼎寒語氣隨意,外衣和里衣一并褪下,上身光裸,小弟的手覆上他的胸膛。慕容鼎寒顫了顫,垂眼,小弟的手指刮了刮硬起來的褐色奶頭,慕容鼎寒呼吸變急,他發現小弟雖然對他的屁股沒興趣,卻喜歡玩兄長的奶子。 小弟沒說客人有誰,而是把額頭抵在兄長肩膀,笑了一陣。慕容鼎寒脫光后,轉過身,把人抱起,兄弟倆躺到床上,小弟趴在他身上,臉上仍帶著笑意。 慕容鼎寒捧著小弟臉頰,親了親他鼻尖,柔聲道:“笑什么?” 青陽用手指戳了戳兄長的胸口,“大哥變得這么通情達理,好不習慣?!?/br> “這就通情達理了?那大哥以前得有多嚴厲?” “你還有臉說?整天板著一張臉……” 抱怨消散在纏綿的親吻里,不一會兒,水聲和床架的搖晃聲同時響起。 完事后,青陽懶懶地躺在床上,而兄長一邊穿衣一邊道:“對了,怡山最近送了一封信過來,問你要不要過去嚴家住一陣子,權當散心……” “???”青陽瞪大眼,從床上撐起身,“好端端的,我去嚴家做什么?” 慕容鼎寒站起身,低頭理了理衣襟,“你忘了?如今你是一個痛失未婚妻、發誓終身不娶的癡情種,怡山怕你為此消沉,出于好心邀你過去?!?/br> “……”小弟呆了呆,眼神飄忽,喃喃道:“該不會發現了吧……不會的,不可能……” “就算你不去嚴家住,你至少給怡山回封信,畢竟他一番心意,你給人家道個謝總行了吧?你的茯苓狗不就是他送的么?” ……看來沒露餡。青陽悄悄松了口氣,隨即不忿地努努嘴,“要他多管閑事?我才不回信,和他沒什么好說的?!?/br> 慕容鼎寒皺起眉,“青陽,大哥知你不喜怡山,但他也是擔心你。再說了,怡山是我們表兄弟,本就比旁人親近,而你寧愿和那李家公子結交——” “怎么又扯到李榮???大哥你為什么老針對他?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心胸狹窄?” “我心胸狹窄?我——”慕容鼎寒頓住,深呼吸一下,剛剛小弟還夸他通情達理,切不能功虧一簣。 小弟扭過臉,一副不愿搭理人的樣子。慕容鼎寒重新坐到床邊,伸手碰了碰小弟手臂,意料之中地被揮開了。 “……青陽,大哥錯了?!?/br> 沒回應。 “不給怡山回信也沒關系,大哥替你拒絕他?!?/br> 沒回應。 過了數息,慕容鼎寒再次試探地伸手,這次沒被揮開了,他順利把人拉到懷里。小弟埋頭在他肩窩處,慕容鼎寒側頭親了親小弟的耳朵,“別生大哥的氣,好么?” “……我沒生氣?!毙〉軔瀽灥?。 “嗯,沒生氣,是大哥不好?!蹦饺荻p拍小弟后背,想了想,還是開口道:“之前……大哥擅自攔了李榮給你的信,你知道后,沖我發了好大的火?!?/br> 小弟倏地抬頭,脫口道:“那本來就是你不對!” “……”慕容鼎寒抿了抿唇,表情猶豫,語氣也是不甚堅定:“……可你為了他罵我?!?/br> 小弟張了張嘴,表情復雜,詫異、不可置信、還有點想笑,他似乎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我氣的是你攔信的舉動,就算送信的人不是李榮,我照樣會罵你,所以真的跟他沒關系?!?/br> 小弟居然耐著性子講道理,然而慕容鼎寒沒感到寬慰,怎么聽都覺得這是為了替李榮開脫。 小弟繼續道:“而且大哥自己就和那個江老板糾纏不清,我說你什么了嗎?你倒好,揪著一個李榮不放,丟臉不丟臉???” 慕容鼎寒正色道:“那不一樣?!?/br> “什么不一樣?” “大哥沒有因為江老板罵過你?!?/br> 青陽:“……”有完沒完??? 他懶得再說,伸手推了推兄長,叫他放開,兄長反倒抱得更緊,青陽掙扎起來,卻被兄長壓到床上。推搡中,青陽一巴掌扇到兄長臉上,清脆的一聲,兄弟倆齊齊愣住,青陽見兄長面無表情,頓時有點虛,“我、我叫你放開了……唔?!?/br> 慕容鼎寒低頭親了上去,小弟由著他親,到最后都不用壓制了,小弟主動抱住了他的脖子。 吻畢,兩人都有點意猶未盡,青陽扯了扯兄長齊整的衣襟,“衣服都穿好了,還不走?” 慕容鼎寒沒答話,而是直起身子,不發一言地再次松綁腰帶。不待他脫光,小弟那雙細白的腿已是按捺不住地撐開,并且主動纏上他的腰身。慕容鼎寒垂眼看著小弟下身這張貪婪得垂涎的yin嘴兒,換做以前,兄弟倆一旦起了紛爭,他會頭痛弟弟怎么又不聽話了,現在…… 房里又響起陣陣水聲,勃起的yinjing熟稔地插進拔出,搗得小嘴殷紅,小弟語調軟綿地呻吟著,依賴地抱著他的后背,慕容鼎寒低頭,親了親小弟的唇尖,“青陽要大哥還是李榮?” 小弟雙眼迷蒙,語氣委屈、卻又不假思索地回道:“要大哥?!?/br> 慕容鼎寒滿足地笑笑,又親了親小弟的額頭:“青陽好乖?!?/br> 兄弟倆比方才還要沉浸,因李榮而起的爭執反倒給他們的房事增添了情趣。青陽勾著兄長腰身的雙腿因為沖撞而松開,他略感苦惱地想,大哥越來越難纏了。 不過,他可不管兄長介意不介意,距離初次接客已經過去了十日有余,養精蓄銳差不多了,他便約了李榮到南風館相聚。 上回一次性招待三個客人仍是勉強了些,白左相說過,暗妓主要為了享樂,應該清楚自己身體的上限,畢竟他們不是那些專職賣身糊口的小倌。 再次踏足南風館,慕容小少爺心態平和了不少,打扮一番后,周mama領他去廂房,還跟他說了陳太傅這些天都在打聽冬云公子是否掛牌。 在廂房等待李榮的空隙,有人送了一些茶點過來,青陽好奇地盯著給他擺放小碟的柳如,問道:“你不用接客嗎?” “回冬云公子,客人不多的時候,周mama會叫小人打打下手,若想得閑,要做到柔初、琴風公子的位置才行?!绷绮槐安豢旱鼗氐?,他見慕容小少爺一臉恍然,躊躇半晌,試探道:“小人還未答謝冬云公子的賞錢?!?/br> 青陽愣了愣,他什么時候賞過柳如?是了,那次……他還不是暗妓,但陳太傅執意留下嫖資,他拜托白左相和玉公子把錢分撥給南風館的小倌。不過是小事一樁,柳如卻記了那么久。 “你用不著特意答謝。畢竟我第一次觀課就是你和錢老爺,算是讓我開了眼?!鼻嚓柶沉似承∽郎系牟椟c,個個精致小巧,其中一碟是手指粗細的長卷,炸至金黃色、還撒了芝麻和茶葉,他拿了一條放進嘴里,嚼著嚼著,這小吃還挺香,他又拿了一條放進嘴里,隨口問道:“這道菜叫什么?” 柳如低頭垂目,“龍珠香麻卷,外邊的一層是糯米皮,里面的餡料是剁碎的瘦rou、蝦仁、玉桃柱、胡蘿卜?!?/br> 青陽頓了頓,他不過隨口一問,柳如卻答得仔細。之前的暗妓培訓學的是待客之道,真正做了暗妓,所要面對的不僅僅是客人,個中彎彎繞繞只多不少。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他陸陸續續問了柳如不少問題,在南風館待多久了,什么年紀開始接客,一天接多少客人,客人大多什么身份…… 直到李榮進了廂房,慕容小少爺才把柳如打發出去。 “怎么那么慢?”青陽不滿道。 李榮眼神發直地盯著軟榻上的慕容小少爺,那身月白色的外衣本該把人襯得清雅,然而衣襟大敞不說,下擺也是撇到一邊,露出一雙細瘦好看的小腿,李榮直勾勾地盯著大片白嫩的肌膚,腳步飄浮地走過去,“青陽……” “你叫誰呢?這里只有冬云公子?!蹦饺菪∩贍旐谎?,“李公子真讓我好等,這么大的架子,我可伺候不過來?!?/br> 李榮腳步頓住,轉而坐到軟榻邊,兩人隔著一個擺著茶點的小桌。李榮掩飾地輕咳一下,解釋道:“冬云,我提早出了門的。但……剛才進南風館的時候,恰好碰到陳澤辛一行人,他們硬拉我過去,我迫不得已喝了兩杯才脫身?!?/br> “你還喝酒了?”慕容小少爺皺眉,把小桌上的杯子遞過去,“漱口?!?/br> 李榮傻笑著接過,青陽用過的杯子…… 慕容小少爺見狀,心道李榮肯定喝了不止兩杯,“你說,陳傻子來南風館了?” 李榮樂呵呵地喝下茶水,“是啊,他們來了一伙人,吃的喝的叫了一大堆,南風館的酒水不夠,陳澤辛還命人去酒館買呢。玩得可瘋了,小倌直接脫光了,酒澆到身上,然后坐客人大腿……” 慕容小少爺揚起眉,李榮噤聲,低頭看了看小桌上的茶點,干笑道:“啊哈哈……我,我受不了那個場面,而且心里惦記著你呢……哎,青……冬云,這小卷好吃,我剛才就覺得這玩意合你口味?!?/br> 小少爺哼了一聲:“李公子在那有吃有喝,還有人坐你大腿上,何必屈尊來這兒?” 李榮叫苦不迭,忽然想起什么,“對、對了,你表……呃,嚴二公子也在那?!?/br> “……你說什么?誰?” “嚴二公子,嚴怡山。陳澤辛起哄灌了他不少酒,我都懷疑嚴二公子是不是哪里得罪他了?!?/br> 慕容小少爺眉心擰起,李榮見他不再追究自己遲到的事,小心翼翼地移開兩人之間的小桌,屁股一點點挪過去,“青陽……” 他總算把人抱進懷里,急不可耐地親了親小少爺的臉頰和耳朵,手剛探進衣襟,稍微碰到嫩奶子,就聽到一聲:“等會?!?/br> “……?”李榮茫然地眨了眨眼,“怎、怎么了?” 青陽抓開李榮的手,表情嚴肅:“你回去陳傻子那兒,把嚴怡山帶出南風館?!?/br> 李榮沒反應過來,“為什么?他自己來的南風館……” 青陽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他那性子——很可能是陳傻子把他騙來的,你動作快點!” 他推了推李榮,然而李榮沒動,青陽突然又想起什么,越發著急:“千萬別讓他吃這小卷,里面的餡料有蝦,他吃不得!” 李榮輕輕扣住慕容小少爺的手腕,神情發怔地問他:“……如果我不去呢?” 回答他的是甩到臉上的巴掌。 房里只剩李榮一人,他呆呆地坐在軟榻上,愣愣地轉頭,視線落到小桌上,那碟龍珠香麻卷…… 他盯了一陣,像是較勁。須臾,他抬手抹了抹臉,惆悵地嘆了一聲。 青陽找到周mama,周mama說無需擔心,目前為止嚴二公子安然無恙,她會讓人留意不讓嚴二公子吃那道茶點,至于把客人請出去,她辦不到。 “冬云公子,南風館沒有隨意驅趕客人的道理,請別為難小人了?!?/br> 青陽咬牙,偏偏白左相和玉公子都不在……不對,就算他們在南風館,也不會幫他把嚴怡山請出去。 “……他在哪個廂房?” 整個房間都是酒氣和rou欲的味道,中間的地毯上,兩個赤身裸體的小倌一個躺著,另一個騎他在胯部上起伏腰身,在客人的注視下交媾。一個客人翹著roubang走近,那個坐著的小倌停了停,轉頭含入客人的roubang,客人舒服地喟嘆出聲,揪著小倌的頭發猛地抽插幾下,隨后抽出roubang,轉向小倌下面那張嘴,小倌乖乖地扳開肥臀,好讓兩根roubang同時進入。 其余圍觀的客人發出哄笑聲,“柔初,你慢點吃,今兒保管每個人都給你吃上一泡?!?/br> 叫做柔初的小倌難耐地呻吟出聲,氣息不穩地答謝客人喂他精水。 “嚴公子,這么好的景色,錯過的話就太可惜了?!?/br> 嚴怡山雙眼緊閉,面色漲紅,額頭蒙了一層汗,脖頸上青筋凸顯,這個叫晚楓的小倌坐他腿上,勾著他的脖子,不時附到他耳邊說些調笑的話。 晚楓看了看嚴怡山那雙手,始終攥緊椅子的扶手,規規矩矩地碰也不碰他,不禁壓低聲音提醒道:“陳澤辛給你喝的酒下了助興的藥,再忍下去,你身體可受不了?!?/br> 嚴怡山眉頭微動,卻沒睜眼。這時,房門打開,晚楓轉頭看去,是送酒水的下人,但后面還跟著另一個人。 晚楓驚訝地瞪眼,這是…… 穿著月白色外衣的少年越過房里的烏煙瘴氣,徑直走向嚴怡山,看到嚴怡山懷里衣衫不整的晚楓,怔了怔,這不是……? ——林子秋! 林子秋也認出了慕容小少爺,笑著朝他眨眨眼,饒有興致道:“冬云公子,你怎么來了?” 那雙攥著椅子扶手的手抽搐了一下。 “我看上他了,你起開?!蹦饺菪∩贍斨钡?。 兩個暗妓忙著對峙,沒覺察到嚴怡山緩緩睜開了眼。 林子秋抬了抬下巴:“你看上嚴公子,那也要問他愿不愿意呢。怎么,冬云要從我晚楓手上搶人么?” 青陽暗暗咬牙,如果是普通的小倌,很快就把人讓出來了,但他和林子秋一樣是暗妓,身份對等……嘖,麻煩…… “……冬云?”嚴怡山訥訥道。 林子秋微頓,轉眼看了看嚴怡山的表情,隨即相當干脆地從他懷里下來,并且故作可憐地嘆了口氣,“我還說嚴二公子跟柳下惠一樣呢,沒想到是公子嫌我不如弟弟鮮嫩?!?/br> 終于有人注意到這邊的狀況,醉醺醺地問道:“怎么了這是?” 林子秋道:“沒什么,換個人伺候嚴公子罷了?!?/br> 慕容小少爺沒有過多猶豫,一屁股坐到嚴怡山懷里,親密地抱著他的脖子,從旁人看來,沒什么異樣。 攥緊扶手的雙手緩緩松開,笨拙地往上抬了抬,似乎想攬住懷中人的腰肢,但又怕此舉唐突了。 青陽不著痕跡地檢查表哥目前的狀況,衣襟應是被林子秋扯開的,脖頸,胸腹,直至胯部,濕了一大片,青陽吸了吸鼻子,表哥身上這些都是酒,而且八成被人下了藥,那物硬邦邦地頂著他的屁股,但方才林子秋百般挑逗仍是一副寧死不從的貞烈模樣。 萬幸的是,表哥沒吃那龍珠香麻卷,很小的時候青陽見他發作過一次,幾乎把膽汁都吐出來了,并且全身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紅點,以致于他一度以為嚴二表哥興許就這樣沒了。 高風亮節的嚴二表哥雖被人作弄得狼狽如斯,但沒到最壞的情況,青陽松了口氣,湊到那通紅的耳朵旁,悄聲問:“你還走得動嗎?” 嚴怡山渾身一震,直愣愣地瞅著懷中人,“……什么?” 青陽見表哥一臉傻樣就來氣,但他忍住了,耐著性子道:“你要是走得動就趕緊起來,我們一起離開這里?!?/br> 說著,他偷偷瞥了瞥陳澤辛那邊,陳澤辛正和一個小倌打得火熱,暫時未注意到這邊。 “去、去哪……?”嚴怡山傻傻地問。 青陽微頓,表哥這樣子可不能直接離開南風館,怎么說也要拾掇拾掇,至少把這身濕衣服換了,于是答道:“去我的廂房?!?/br> 那只在慕容小少爺腰側猶疑的手終于落到實處,穩穩地把人攬住了,小少爺聽得表哥答了一聲“好”,然后抱著他站了起來。 “——等、你,你?!”青陽下意識抱緊表哥的脖子,生怕這醉鬼把他摔下去了。他本意是把表哥攙扶出房間,然而這醉鬼一手托膝窩,一手攬背,穩當當地抱著他往上顛了顛,使兩人的姿勢更加貼合。 嚴怡山抱著人,抬腳就往房門走去,有人拉住嚴怡山的胳膊,“嚴二少,你這是去哪?” 嚴怡山一張俊秀的臉掛著堪稱憨傻的笑容,他對那個阻攔他的人回道:“冬云邀我去他的廂房?!?/br> 語氣聽起來隱隱有炫耀之意。 “……”青陽簡直想找個洞鉆進去,他開始后悔自己多管閑事了——這二傻子表哥活該被陳大傻子欺負。 那人抓著嚴怡山不放,“哎,等會。澤辛,澤辛!嚴二少要走?!?/br> 他們的動靜不小,陳澤辛抬頭看去,“怎么了?” 房里的人覺察到什么,一時間沒了聲音。慕容小少爺心道要糟,然而嚴怡山又一次出乎他的意料,竟是頗為鎮定地對陳澤辛說道:“多謝陳大少的款待,但這里人多,我……那個,不太習慣?!?/br> 林子秋笑著插話:“我看嚴二公子習慣得很,這不,碰到合眼緣的就迫不及待地換房間辦事了,生怕這地兒施展不開呢?!?/br> 陳澤辛聽罷,下意識打量嚴怡山抱著的小倌,的確細皮嫩rou…… 陳澤辛不甘心就這樣把人放走了,他原想讓嚴怡山這個正人君子丟臉,已經灌了那么多酒了,居然還能口齒清晰、主動要求換個地方辦事,而他還真不好阻止。 就在這時,房門打開,打破了僵滯的局面。 周mama和兩位白衣人站在門外,慕容小少爺趕緊捏了捏嚴怡山的肩膀,嚴怡山收到暗示,趁眾人沒反應過來,徑直走出房門。 兩位白衣人跟在這對表兄弟后面,而周mama安撫房間里的客人。其實廊道上還站著一個人,但這對表兄弟沒有留神,就這樣匆匆越過了。 李榮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要是方才他答應青陽把嚴怡山帶走,那青陽就不會親自來這兒……就不會…… “這不是李公子么?杵在外邊做什么?進來吧,酒水多著呢?!?/br> 李榮沒有推脫,也不想推脫,任由這個叫晚楓的小倌把他拉了進去。 青陽是真的后悔了。 嚴怡山一進門把他壓到軟榻上,目標明確地——話說這藥效怎么突然爆發了?剛才不是都忍下來了嗎? “放開!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唔,你別亂摸!別、我叫你別……” 嚴怡山停了下來,深吸一口氣,語氣誠摯地道了聲“對不起”。 青陽推拒的動作停了停,心道表哥眼都紅了,看來的確忍得辛苦,“你先放開,我給你找……” “你不要怕,我不會傷到你,我會溫柔的……”嚴怡山認真道,他剛才粗暴了些,嚇到冬云了。 但被他壓在身下的小倌卻是一臉呆滯。嚴怡山忍不住低頭親他,卻被推開了。 “你、我沒想和你……我給你另外叫人——” “你不是看上我了么?”嚴怡山的表情無辜又不解。 “那是為了把你帶出來的借口,不是你想的那樣!” “……借口?”嚴怡山怔怔地重復。 “沒錯,那陳傻……陳大少可不是善茬,我好心幫你,你……”青陽頓住,罷了,解釋這么多做什么? 他撐起身子,往后退了退,順道拉攏大開的衣襟,“你先待這,我去叫人……嗯?” 腳踝被扣住,整個人被拖了回去。 嚴怡山把那雙細白的大腿圍在腰側,使得月白色的下擺大大撇開,身下的小倌驚詫地睜大眼,忘了掙扎。 “剛才的房間那么多人,如果我想解決,隨便找個人就解決了。冬云,我想與你……共赴云雨,可好?” 赤裸的大腿內側蹭著表兄的外衣,有點涼,有點癢,青陽定了定神,語氣堅決:“不好?!?/br> 玉歡戲館那次純粹是意外,總之,他不想和表兄再有任何瓜葛。若是不小心露餡了……不不,絕不能發生這樣的事! “……為什么不可以?” 老天,表哥的語氣怎么聽起來……怪委屈的? 青陽移開視線,態度不知不覺軟了大半,“沒有為什么。你這種人……本就不該來南風館?!?/br> “我這種人怎么了?” “……”青陽咬牙,糾纏不休的煩不煩啊,“我最討厭你這種人,還不快滾?” “你要是真討厭我,何必費心救我于水火?” “我現在后悔了不行嗎?我管你是死是活!滾開!” 嚴怡山扣緊了那雙細白的大腿,胯部逐漸深入小倌的兩腿之間,那小嘴兒害怕得頻頻收縮,沾濕了飽脹的guitou。 青陽沒料到自己竟然被表哥逼到這份上,不可謂不憋屈,他眼眶發酸,連聲音也帶上了哭腔:“我不、你,嚴怡山,你的禮義廉恥被狗吃了?!” 嚴怡山頓住,魔怔一般盯著身下人,那雙將要哭出來的眼眸,實在是太像了。 他低下頭,想親一親小倌微紅的眼尾,小倌卻揮手扇了過來。嚴怡山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而這小倌扇了客人的臉,居然還用挑釁的目光瞪著客人。 ……好兇啊。 嚴怡山不惱,反倒笑了笑,抓住小倌的手放到自己的另一邊臉,“冬云若是不解氣,還有這邊?!?/br> “你……”小倌驚疑不定地看著他,想把手抽回來,嚴怡山卻扣緊了,抓到嘴邊咬了手背一口。 “嚴怡山!你、你莫欺人太甚!”小倌喊道,說不清是急是怕。 嚴怡山松了力道,小倌迅速收回手,并且慌慌張張地把手藏到了背后,像是怕了他。 怎么辦?罵也不是,打也不是。 表兄再一次低下頭,青陽下意識閉緊眼。上回在玉歡戲館,倆人陰差陽錯、誤打誤撞地發生了關系,青陽認定擔主要責任的是自己,因為表哥本是好意救人,且又不好龍陽…… 然而這回的表哥大大顛覆了他的認知,不但主動求歡,被拒絕了還不依不饒、沒臉沒皮地纏著他不放——陳傻子到底給表哥吃了什么藥?還是喝太多酒了? 嚴怡山輕輕啄吻小倌的唇尖,下頜,脖頸,慢慢向下,含住了敏感的乳首。 青陽繃緊了身子,糾結的心緒被表哥細致的含吮打斷,不消一會兒,乳香四溢,下身的玉莖顫巍巍地抬了頭,頂端的馬眼滲出晶瑩的yin珠。青陽收在后背的手抬起,似乎想推開埋首在他胸脯的表兄,然而猶豫一陣,終是泄氣地跌到軟榻上。 嚴怡山松了嘴,似是覺察到身下人的妥協,“冬云……?” 小心翼翼的渴求和討好叫青陽心里一動,他沒由來地明白過來,表哥的出格舉動和藥或酒并無關聯。 ……罷了,左右就這么一次。 打定主意后,青陽主動摟上表哥的脖子,語氣不耐:“你快點,別磨磨唧唧的?!?/br> 嚴怡山的呼吸停滯一瞬,不再耽擱,挺腰把硬得發疼的性器擠進小倌的后xue,撐平了洞口周圍的皺褶。 青陽被插得兩腿發顫,他那處早早抹了軟膏,本是為李榮準備的,現下卻被表兄的jiba占了位置。 溫暖濕潤的rou壁緩解了兇猛的藥效,嚴怡山愜意地嘆了一聲,隨即挺胯抽動。 水聲響起,腰側的細腿隨著陣陣浪潮而晃動。慕容小少爺心里那點憋屈和羞惱不知不覺消融于起伏的春池中,甚至主動抬腰迎合表兄的抽插,勾得表兄的jiba又漲了一圈,更加賣力地回應表弟的sao浪。 表兄不復初次接觸龍陽的生澀,大開大合搗弄那已然軟熟的yin嘴,牟足了勁,對準了點,可謂進步神速。sao表弟哪里抵抗得了?被這根討喜的yin物插得浪叫出聲,竟是比吃了藥的表兄還要沉浸。 嚴怡山臊得耳朵發燙,上次他還抱怨過這小倌不會叫,卻原來是他沒把人cao快活……這不,cao服了之后叫得可真,真……放蕩。 這個叫冬云的小倌,剛才還對他橫眉豎眼,現在卻兩腿勾著他的腰,急急地把下面這張小yin嘴送過來,貪心地吞吃客人的jiba。 兇是真的兇,sao也是真的sao。 怎么會有這樣的人…… 嚴怡山看著小倌那對半瞇的媚眼,其實,表弟就挺……唔,不對,青陽只有兇,斷不會這樣…… 小倌的腰腹忽而繃緊了,嚴怡山一頓,垂眼看去,粉色玉莖淅淅瀝瀝地吐出白液,淌落在痙攣的小腹上,內里的yinrou一陣一陣收縮,又軟又緊地咬著他的jiba。 嚴怡山呼吸變急,加快了速度,撞得慕容小少爺身子顛蕩。許是覺得胸口漲得難受,小少爺抬手捧住一對微鼓的乳rou,手指熟練地捏住奶頭,推擠出盈盈汁水。 仍在體內沖刺的roubang跳了跳,青陽聽得表哥悶哼一聲,知道他這是射精了。 嚴怡山的yinjing深深埋入小倌體內,高潮的快意讓他頭腦一片空白。 然而還沒完全緩過來,身下的小倌就推了推他,“完事了么?” “……”嚴怡山喘息著,沒回應。 小倌有點不耐煩了,催道:“快點,我還有另外的客人?!?/br> “我該繳多少銀子?”嚴怡山總算有反應。 小倌愣住,好像才想起來自己要收客人的嫖資。他抬了抬下頜,說了一個連沒有經驗的嚴怡山也覺得離譜的數目。 “我身價貴著呢,嚴二公子,南風館可不歡迎你這種窮鬼?!毙≠某爸S的語氣一轉,“不過,看在你上次替我解圍的份上,這次算我還你的,咱們兩清了?!?/br> 嚴怡山抽出性器,轉過身,伸手拿起掉在軟榻上的錢袋,想了想,又把散落在旁的玉佩一并拿起。 他把這兩樣東西遞到小倌面前,“你都拿著吧。玉歡戲館那次,你并沒有虧欠我,所以不是什么兩清?!?/br> “……”青陽表情復雜地盯著眼前這個價格不菲、品色純正的連年如意玉佩,數倍于他剛才隨口說的數目,“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從小就佩戴在身的玉佩說給就給? 嚴怡山撓了撓臉,像是不好意思,“其實沒喝多少,晚楓雖是灌酒,但暗中把酒灑到我身上。冬云,你收下罷,畢竟你是……你身不由己,要是南風館的老板借故為難你……” “用不著你cao心,你送給晚楓好了?!鼻嚓栂訔壍赝崎_表哥的手,他可不想收下表哥的任何錢財,反正以后橋歸橋,路歸路。 表哥慢吞吞地把錢袋和玉佩擱到一邊,“送他我可舍不得。冬云,這玉佩是我祖父托了人專門給我做的……” “你還知道這玩意兒不能隨便送人?。??”青陽怒道。 表哥莞爾,“那冬云你說,這玩意兒夠你贖身么?” 青陽想罵人,但好懸忍住了,“給我贖身的人多著呢,輪也輪不到你。你快滾吧,以后別來南風館了,看到你就煩?!?/br> 他頓了頓,忍不住補了一句:“還有,離陳澤辛遠點,他這人小心眼得很?!?/br> 表哥沒答話,青陽不管他,撐起身子,把月白色外衣穿回去,“我叫人送些干凈的衣服過來?!?/br> 他轉身想下榻,卻被拽住了胳膊。 “冬云,我……” 青陽面色不虞地轉頭,表哥下意識松了手,但沒有退縮,“我知道陳澤辛認為我在他生辰那日拂了他的意,所以這次我應邀過來,想著把誤會解開,不然他日日惦記,怕是會積怨于心……而且,嚴家已經不似我祖父做御史時那般……那般的光景,我……” 青陽皺眉,表哥啰里啰嗦地說什么廢話?嚴家式微的確是事實,但也輪不到陳澤辛那孫子欺負,就算表哥拒絕前來,陳澤辛又不能真把人怎么樣。 “是我大意,沒料到他在酒里滲了藥,等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冬云,我……若不是你……那個,其實、我……” 嚴怡山越說越結巴,臉也越來越熱,他意識到自己在兜圈子,可就是控制不住。 給陳澤辛賠罪才是其次,主要是…… “……冬云,我想見你,下次的話,我……” 客人情真意切地吐露心跡,小倌卻不為所動,甚至冷冷打斷:“沒有下次,我可不想見你?!?/br> “……”客人噎住,眼神不明地望著冷酷無情的小倌。 青陽尋思表哥應該無話可說了,毅然轉過頭,打算下榻去叫下人進來。 胳膊又被拽住。 而且這一次的力道大了許多。 ——??? 表哥不顧他的謾罵和掙扎,重新把他壓到榻上,分開兩腿,長驅直入。 混賬,混賬…… 青陽實在恨極,張嘴咬上表兄的肩膀,出血了也不松嘴。 嚴怡山吃痛地“嘶”了一聲,這小倌動輒打罵客人還不夠,還上嘴咬人了。 ……真的好兇啊。 然而嚴怡山心情甚好,他稍稍側過頭,親了親小倌的發鬢,語氣縱容地問他:“冬云要吃了我么?” ”……“慕容小少爺默默松了嘴,像是沒轍了。 又攪起一汪春池,水花四起,漣漪陣陣,盡把這對心思各異的表兄弟卷席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