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 迷霧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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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們一行人要離開,嚴二公子才從隔間出來?!卑滓氯讼蚪喾A報。 江燕抬手示意白衣人退到一邊,然后看向筋疲力竭地坐在軟塌上、已經換上干凈衣服的慕容小少爺。 “嚴二公子,嚴家……嚴老御史?!苯囵堄信d致,“真沒想到,嚴二公子全程把你占了,不讓別人碰你?!?/br> 慕容小少爺表情忐忑,也不知道江燕這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他這般袒護你,該不會認出了你是他表弟吧?” “怎么可能——”青陽下意識反駁,表哥真要認出他的話,哪會做得那么盡興??? 江燕笑了笑,“不用緊張,我想……以嚴二公子的為人,若是得知你的真實身份,八成會把你從玉歡戲館帶走。就像之前鼎寒過來戲館鬧了一場,我還擔心他會把你關在家里呢?!?/br> 青陽頓住,大哥來鬧過?什么時候……對了,他們第一次做完后,大哥有一陣子萎靡不振的。江燕這么云淡風輕地談起兄長,看來他對兄長真沒有那種心思。青陽想起大哥那時的頹廢模樣,心里頗不是滋味。 “今日到此為止吧,小公子可以回去歇息了?!?/br> 青陽回過神,“玉公子呢?” 畢竟是這人把他帶過來玉歡戲館的。 “他早就離開了?!苯噍p嘆,確切來說,阿珣是落荒而逃的,唉,雖然害羞的阿珣很難得,但短時間內不會露面了。 送走慕容小少爺后,江燕略一思索,自己最近動作頻繁,干脆去大雁私塾住幾天吧。 大雁私塾在京師城外的一個小村莊,馬車行駛的話要將近半個時辰才到達。慕容鼎寒下了馬車,剛好是散學的時候,孩子們嬉笑著從學堂跑出來,嘰嘰喳喳地走遠了。慕容鼎寒猶疑地駐足了一會,然而看到學堂的門匾上是潦草狂野的“大雁私塾”四字,他迅速判斷出這是先生的親筆,心中稍定,那個南風館的鴇婆沒騙他。 跨進門檻,中間院子隨意擺放著一些破爛的桌椅,農耕的器物,慕容鼎寒好奇地四處打量,先生真的住在這種地方……? “鼎寒?”一道熟悉的聲音。 慕容鼎寒精神一振,看到江燕雙手抱著一個裝滿青菜的籃子,正好從學堂里面出來,一臉意外地看著他這個不速之客。 “先、先生,我去了南風館和戲館都找不到你……我……” 慕容鼎寒結結巴巴地解釋,江燕把村民送的蔬菜放好后,語氣平常地招呼慕容鼎寒進來坐。 學堂里面樸素簡陋,放置著孩童讀書用的矮桌,江燕倒了茶水,“坐吧,找我什么事?” “我……我上次差點傷到先生,我是來道歉的?!?/br> 慕容鼎寒拘謹地盤腿坐在矮桌的一邊,江燕坐在他對面。 當時慕容鼎寒得知小弟就是他惦記的小倌,沖動之下跑去玉歡戲館質問江燕,還掐住了江燕的脖子。 “你找我只是為了道歉?”江燕沒把那事放在心上。 江燕平淡的反應讓慕容鼎寒松了一口氣,卻也讓他心中酸澀,早該料到的,先生不在乎。 一時間,兩人都沒說話,慕容鼎寒垂眼看著杯子里的茶水,開口打破沉默:“……其實我還有事請教先生?!?/br> 他抿了抿唇,似乎在思考怎么問出口,“我第一次見到小弟和男人廝混的時候,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好好教訓他一頓,是先生阻止了我。我記得先生跟我說,‘天底下不合倫常的事多的是,好事壞事在老天爺眼里沒什么區別’,那時的我認為這是妖言惑眾,卻沒想到要怎么反駁。如今……卻覺得先生字字在理?!?/br> 江燕一哂,“你讀的書不會比我少,只是取決于你想不想反駁而已?!?/br> 慕容鼎寒微頓,頗感意外,先生愿意跟他聊這些?每次說不到半句就問他做不做,頭昏腦漲地做完,先生就趕他走了。 江燕主動問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圣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你是怎么理解的?” 他的確心情不錯,上回阿珣在他面前差點繃不住情緒,加之徐東平洗清了突厥細作的嫌疑,于是對慕容鼎寒寬容了些許,聊一聊也算是打發時間了。 先生發問,慕容鼎寒緊張起來,挺直腰板,像是學堂里的孩童,“就、就是順其自然,‘無為’,即是不能‘妄為’……” 江燕不置可否,“還有呢?” “還有……天地間的‘道’不為人所改變,無偏私也無冷待?!?/br> 江燕失笑:“你只是把我的釋意重新說了一遍而已?!?/br> “可我確實認同先生的見解,讓我明白了自己的不足,也讓我想通了很多事?!蹦饺荻J真道。 江燕“嗯”了一聲,沒作評論,手指點了點矮桌桌面,“你和弟弟相處得怎么樣了?” 慕容鼎寒一滯,“……先生想知道什么?” “你想說什么就說什么?!?/br> “……”慕容鼎寒內心掙扎一番,終于,他啞聲道:“多虧了先生,我和小弟的關系……比以前親密多了?!?/br> 他仔細觀察先生的表情,然而那張臉毫無變化,他咽了咽唾沫,試探道:“不止如此……小弟和父親……他們……他們,比我還早……” 江燕了然,語氣隨意地問:“父子luanlun,你沒有阻止他們嗎?” 慕容鼎寒困惑地蹙眉,第一反應是,為什么要阻止? 他輕咳一聲,掩飾地喝了口茶水,“他們雙方愿意的事,即使我不同意,也攔不住他們?!?/br> “這就是你剛才說的‘順其自然’,對么?” 慕容鼎寒點點頭。 “那……你和弟弟,也是你情我愿,順其自然了?” 慕容鼎寒臉上發熱,仍是點了點頭。 江燕輕笑,“鼎寒,其實‘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這句話,還有一個解釋,天地無情,只把萬物當做祭祀用的祭品,而‘圣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同理,圣人自私自利,利用百姓襯托自己。所以萬物和百姓,應該和天地圣人做斗爭,你認為這個釋意如何?” 慕容鼎寒啞然,心底無故升起一種羞愧感,“我,我……我認為先生的話有道理?!?/br> “你的‘順其自然’不要了?” 慕容鼎寒被問住了,嘴唇囁嚅,不知如何作答。 江燕悠悠然地抿了一口茶,“沒人逼迫你做選擇,各人的見解不盡相同,你覺得哪邊比較順耳,就用哪個好了,或者兩邊都喜歡,那就一并要了?!?/br> “……可以嗎?”慕容鼎寒茫然地看向先生。 “鼎寒,你贊成‘順其自然’,是因為現在的你需要這種符合你想法的理論,而不是這種理論指引了你。如果我說‘順其自然’是錯的,你雖然嘴上認同我,但心里到底是不服的,或許還會找出各種各樣的理由來捍衛你的‘順其自然’?!?/br> 慕容鼎寒怔住,仿佛悟到什么,但先生的說法又和他一直以來的認知有沖突,正是混亂迷茫之際,先生又道:“如何?我的說教符合你心中的答案么?” 慕容鼎寒張了張嘴,須臾,他吁出一口氣,放棄抵抗似的,徹底拜服,“先生,我……對不起?!?/br> “問完了?要做嗎?” 慕容鼎寒噎住,閉了閉眼,語氣無奈又堅定:“不做?!?/br> 不是不想和先生歡好,但每次做完,心里的空虛感越發強烈,這般下去,自己遲早瘋魔。像這樣心平氣和地談話就挺好的。 他站起身,“不叨擾先生了,天色不早,我該回去了?!?/br> 江燕沒留他,轉身進里屋拿了一本書出來,說是送他的。 慕容鼎寒受寵若驚地雙手接過,瞥到書名:,還沒看內容,他就紅了臉,先生寫的……艷本。 拿了書回到家,慕容鼎寒自覺輕快不少,對江燕的崇敬之情更上一層樓,先生不愧是先生,果然厲害。 距離晚膳還有一段時間,慕容鼎寒心癢難耐,屏退下人,獨自關在臥室,翻開先生送他的書。 “姚二行騙多年,招搖騙童的伎倆多了去了,這回路過一個偏僻的村子,心想順便撈點油水再走,于是戴上獸耳、獸尾,又仗著自己長了一副好皮囊,在村里的小廟里神神叨叨地說自己是狐仙顯靈,竟把村民糊弄住了。姚二又道,自己修行到了緊要關頭,需要村民的貢品才能突破,到時候修成大仙,少不了村民的好處。 “村民不疑有他,虔誠地上供了不少東西,姚二心里暗喜,表面冷淡,說他要閉關了,三日后自會有結果。村民聽話地遠離小廟,姚二見沒什么人了,喜不自勝道:‘一村子愚民,倒是方便了我?!f罷,他開始挑揀貢品,都是些食物,藥草,獸皮,頓時不滿道:‘盡是不值錢的玩意兒?!?/br> “卻不料忽有二人闖入小廟,怒氣沖天地呵斥姚二是個騙子。這兩人是兄弟,十七八歲的年紀,偷偷候在小廟外邊就是想看看狐仙怎么修行,竟是被他們撞破了姚二的騙局。 “姚二只會騙人,論力氣是斗不過這對常年勞作的兄弟的,三兩下就被抓住了,哥哥揪住姚二頭發,扯下他的獸耳扔在地上:‘好一個狐仙,剛才不是挺神氣的嗎????再顯個靈看看?’弟弟踹了姚二一腳,仍不解氣,伸手去抓他的獸尾,“他娘的,裝神弄鬼來騙我們?’ “那獸尾縫制在褲子后方,被弟弟蠻力一拽,褲子都拉下來了,露出一雙白皙的長腿,姚二心知自己打不過這對身強力壯的兄弟,他沒有抵抗,只是哭訴自己都是迫不得已,求他們放他一馬,他愿意改正。 “兄弟倆看了看騙子光裸的雙腿,頗有點心猿意馬,他們還沒討媳婦,這人雖是男子,卻比村子里的姑娘都要俊都要白,兄弟倆不謀而合地對視一眼,合力把姚二剝光了。姚二以為他們要把他光著身子扔到村口,嚇得不停求饒,什么好話都說盡了。哥哥扳開姚二大腿,探究地往他腿間瞅,見到那緊張得頻頻縮動的皺褶屁眼兒,興奮地yin笑道:‘狐仙大人,修什么仙啊,不如做我們兄弟的新娘子,包管你快活得飛升?!?/br> “不多時,小廟里響起頻繁的拍擊聲,啪啪作響,間雜著些微的水聲以及男人的粗喘。之前還在村民面前作威作福的狐仙,赤身裸體躺在地上,弟弟按實他上半身,哥哥壓制他下半身,狐仙兩條長腿分開,在哥哥腰側不住晃蕩,弟弟兩手在狐仙的胸膛上摩挲,雖不似女子的豐滿,勝在皮膚細膩光滑,直把狐仙的兩粒奶頭弄得硬挺挺的。 “哥哥突然頓住,驚奇地摸了摸姚二那有反應的yinjing,‘喲,狐仙大人,你就是靠采補男人陽精來修仙的吧?’ “姚二呻吟出聲,姿態yin媚,在兄弟倆眼皮底下輕扭腰肢,他多年行騙生涯中,不是沒被抓包過,但頭一次碰到給他開后門的,竟還叫他得了趣,他一貫能伸能縮,沒臉沒皮,‘夫君好生威風,大jibacao得奴家這般快活,做大仙哪比得上在夫君胯下承歡來得快活?好夫君,好哥哥,奴家來村子就是為了尋覓新郎,上天顯靈,一下叫我找了倆?!?/br> 騙子口才好,又有意討好兄弟倆,滿嘴yin言浪語把他們哄得心花怒放、yuhuo焚身,直把這個假狐仙cao成了真新娘。 慕容鼎寒看得口干舌燥,翻到下一頁,輪到弟弟cao狐仙了,而yin欲高漲的哥哥從后面抱住了弟弟,竟是想給親弟弟開苞。 慕容鼎寒的呼吸越發急促,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下人的叫喚聲,他猛地回神,把書合上,深呼吸好幾下才稍稍平復,起身去開門,“怎么了?” 原來是管家帶著一批補品送了過來,畢竟大少爺的妻妾都在坐月子。管家放下東西后,他遵照老爺的吩咐,單獨找上大少爺。 管家雙手捧著一個紅布包裹的物件,“老爺見你最近不得空閑,特意給你準備了一件禮物,說是能讓你放松?!?/br> 管家以為大少爺會欣然接受父親的關愛,然而大少爺臉色一沉,語氣不好:“什么禮物?” 管家也不知道,只說老爺不讓其他人看,老爺還說了,最好讓大少爺獨自查看。 管家離開后,慕容鼎寒關上門,把手上的東西放到桌上,警惕地觀察片刻,此物約莫兩指高,兩指寬,被一層紅布包裹。 他躊躇一陣,仍是上手解開紅布。 這是…… 慕容鼎寒屏住呼吸,這是一尊栩栩余生的歡喜佛瓷雕。蓮花托底,赤裸的一男一女相擁而坐,男子渾身肌rou鼓脹,表情猙獰而投入,兩手抱著女子的細腰,女子上半身稍稍往后仰,奶子顛動,兩腿交纏在男子腰身,表情似是痛苦,卻是歡愉。 慕容鼎寒怔怔地看了一會,不自覺地伸手,指尖將要觸碰到瓷雕的時候,忽地頓住,手指顫動,似乎在和什么做斗爭。 ……天底下怎會有這么荒唐又無恥的父親? 先生贈的艷本讓他感到血脈僨張,而父親送的禮則是在羞辱他。 就像那晚,父親把他壓在春宮圖上…… 慕容鼎寒心跳加快,雙手攥緊,不能……不能再次掉進陷阱。 他閉上眼,咬緊牙關,似是在努力壓抑,很快,有一方贏了。 五指緩緩張開,遲疑地、試探地覆到撐起的褲襠上,慕容鼎寒渾身一顫,悶哼出聲。他揉了褲襠兩下,很快就滿足不了,心急地解開腰帶,掏出硬脹不已的yin根,忘我地taonong起來。 ……父親送他這尊歡喜佛,就是希望達到這種效果吧? 慕容鼎寒喉頭聳動,干脆蹬掉褲子,光著下身坐到床上,兩腿張開踩在床沿,把下身對著桌上的歡喜佛。 滿意了嗎?父親? 慕容鼎寒急促地喘息著,粗魯地扯開自己的衣襟,把上衣扒拉開來,胸膛露出,他垂眼望去,兩粒yingying的褐色奶頭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父親撫弄過的奶子。 他難耐地呻吟一聲,taonongyinjing的速度加快。 父親…… 慕容鼎寒看著那尊歡喜佛,手指往下,不怎么熟練地摸索到緊密的肛門,腰臀反應熱烈地拱了拱,他不得不稍作停頓,接著,兩指按在小口兩邊,動作生澀地撐開些許,內里的yinrou接觸到空氣,涼涼的,陌生又新奇。 【鼎寒。我想要你,想了很久?!?/br> 失格的父親,竟敢用那樣的……充滿yin欲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兒子…… 下流……卑鄙……居然jianyin自己的親生兒子,不停地……不停地把jiba撞進來,毫無憐惜之情……明知道是兒子的初次,插得他好疼…… 就算得知兒媳臨盤,還要把兒子強留在床上,不知節制地在兒子體內射了好多精元……無恥至極…… 撐在xue口兩邊的手指改為按壓,慕容鼎寒沒伸進去,只是憑著感覺在外邊揉搓,卻也讓他興奮得兩腿戰戰,rou根挺動。 不夠,不夠。 慕容鼎寒牙根發癢,他咬住下唇,莫名感到不忿,父親也就罷了,為什么連小弟也不找他? 青陽又在鬧什么別扭?之前還千方百計地引誘兄長,挺著一對嫩乳求兄長吃奶水,那漂亮的小根兒在兄長眼前亂晃,他都一一含在嘴里百般疼愛,青陽,如今你對兄長不聞不問,會不會太過分了? 隨著一聲悶哼,一小股一小股的白液濺落在地上,劇烈的喘息聲逐漸平緩,慕容鼎寒渾身松軟,癱倒在床上,茫然地看著床頂。 他忽然想起管家說的話,父親送的禮物能讓他放松。 慕容鼎寒嘆了一聲,坐起身來,瞥到地上的精元,頓了頓,再抬眼看了看那尊冰冷的歡喜佛。 順其自然……嗎? 他下了床,走到桌邊,伸手想觸碰瓷雕,卻發覺自己手指上還沾著濁液,還沒碰到瓷雕,就有一滴落到明妃滿是歡愉的臉上。 慕容鼎寒微愣,須臾,懸著的手攥成拳頭,猛地把瓷雕拂落。 清脆的破碎聲響起,瓷雕碎片散落在硬實的地板上,慕容鼎寒緩緩吁出一口悶氣,一直困擾自己的問題終于有了答案。 不對,就像先生說的,他心中早就有了既定的答案。 ……可他還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