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 暗妓的培訓之路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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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歡戲館。 慕容小少爺提心吊膽地跟在玉公子后面,兩人暢通無阻地往上邊的樓層走。 玉公子突然開口:“小公子來過玉歡戲館的吧?” “來過的?!鼻嚓栐G訥道。 “你覺得這里的秘戲好看么?” “好看?!?/br> 青陽回答得規規矩矩,經過上次陳太傅一事,以及父親的提點,他明白了千萬不要在這個神秘莫測的玉公子面前造次。今日他原本去的南風館,白左相不在,應該由周mama安排培訓事宜,然而周mama把他送到玉公子面前就退下了。 青陽心道不好,玉公子似笑非笑地打量他:“小公子,你說……我們做些什么好?” 青陽低下頭,說全憑他吩咐。 于是,兩人離開南風館,上了馬車,到達玉歡戲館的時候,青陽還是一臉恍惚的。 ……這人到底要干嘛? 兩人停在一個廂房面前,玉公子推門直入,廂房里面的擺設看著像是處理正經事務的,伏在在桌上寫字的人抬頭,看到來人,露出驚訝的表情:“……公子?” “阿燕,他要演秘戲?!庇窆佑檬种噶酥干砗蟮哪饺菪∩贍?。 “……”江燕看了看一臉震驚的慕容青陽,不疾不徐地放下筆,起身,“可以,我手邊就有不少合適的話本,讓他先熟悉——” “看來我說得不夠清楚?!庇窆哟驍嗨?,“我的意思是,今天,他必須上臺?!?/br> 江燕頓住,而青陽一時間忘了父親的囑咐,脫口道:“我不行——” “到底是不行,還是不想?”玉公子挑了挑眉,好笑地看著慌張的慕容小少爺。 青陽急得手心都冒汗了,“我沒,沒做過這事,會搞砸的……” “不怕,搞砸了也沒關系,阿燕替你擔著?!?/br> 青陽啞口無言,難道今日真的,真要在戲臺上走一遭? 走投無路之下,他眼帶希冀地看向江燕,他知道江燕的厲害,白左相對他恭恭敬敬,兄長被他迷得神魂顛倒…… 然而厲害的江燕順從地躬身,“公子的吩咐,小人定會照辦?!?/br> 青陽徹底傻眼了,接下來,他迷迷糊糊地被江燕領著走,到了戲臺后邊的準備間。這個用來準備的房間放著各種款式的衣服和器具,倡優和下人各忙各的,而一臉茫然的小少爺被兩個白衣人按坐到銅鏡面前。 江燕拿過話本粗略地翻了翻,然后把幾個將要上臺的倡優叫到跟前,說要臨時改戲。 “什么???老板,你在說笑吧!”其中一個姑娘不可置信道。 “特別是你,玲英?!苯嘤迷挶厩昧饲眠@個姑娘的頭,“你經驗充足,待會你要好好照顧這個新來的孩子?!?/br> 玲英不滿地撅了噘嘴,江燕轉向另一個清瘦的姑娘,“綠荷,這一場,他頂替你的角色,你來給他打扮?!?/br> 綠荷乖乖應下,沒有任何異議。 坐在銅鏡面前的慕容小少爺好像終于回魂了,倏地站起身,急道:“我不要、我,我演不好的——” 江燕過去把他按回椅子上,語氣平靜地問他:“你要違抗玉公子嗎?” 慕容小少爺滯住,“可是……我……” “我現在開始給你講戲,不用擔心,你的角色話不多,而且玲英他們會帶著你?!?/br> 中層的某間包廂。 窗邊,玉公子負手而立,神色淡淡地往下方看去。 戲臺已經布置好,然而約莫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還是沒人上臺,各個廂房開始出現客人嗡嗡的議論聲。 “公子?!?/br> 玉公子回頭,瞥到趙福雙手呈上一個話本,他拿到手里,隨手翻開其中一頁: “叔父抓著侍女冬云,卻是沒走開,兩眼直盯著衣衫不整的侄女,嘴上卻道:‘惜春還小,不過是一時貪玩……’ “惜春的父親怒道:‘還???都過了嫁人的年紀了!這回不罰不行,定要讓她長長記性!’” 接著,就是惜春和侍女冬云被父親和叔父用各種辦法好好“懲罰”了一遍。 客人的嗡嗡聲漸漸消停,玉公子合上話本,抱著胳膊,往下看去,有人上臺了。 首先上臺的人是慕容小少爺,他身子纖細,資質又好,做了侍女的打扮,活脫脫一個面容姣好的妙齡少女。 這個侍女懷里抱著一個襁褓,進了房間,坐到床邊,不怎么熟練地輕拍襁褓,像是……哄孩子入睡。 玉公子頗感意外,話本里可沒出現孩子。 第二個人上臺,俊俏活潑的惜春小姐,她蹦蹦跳跳地四處張望:“冬云?你去哪啦?” 惜春身穿淡雅的淺紫色衣裳,中間的月白色抹胸只到奶子的一半,堪堪卡在奶頭上,偏又裹得緊緊,鼓起的乳rou隨著她的走動顫顫顛顛。 惜春喊了幾聲“冬云”都沒人答話,氣得跺了跺腳,晃得雙乳幾乎從抹胸中跳出,“冬云!你是不是躲著我?” 終于,惜春發現冬云一直待在房間里,她大步走進去,“你聽到我叫你,怎么不出來?” 冬云抱緊襁褓,低下頭,不發一言,像是害怕。 惜春見狀,坐到冬云身旁,整個人貼上去,“你老抱著孩子,不累嗎?我看他都睡著了,我嫂嫂又不在,不如你把他放到床上,讓他自個兒睡唄?!?/br> 冬云還是不說話,惜春不耐煩了,奪過襁褓,冬云慌了:“小姐……” 惜春把襁褓放到床頭,再把冬云按住,質問道:“你打算翻臉不認人了?” 冬云偏過頭,似乎不敢看惜春小姐那對擠到眼前的飽滿rufang,惜春見她躲避,越發火大,直接把手伸到了冬云腿間。 冬云抖了抖,驚慌失措地并攏雙腿,還試圖把惜春的手拿開,“你、你別……” 冬云身上的侍女服是樸素的暗紅色粗布,樣式簡單,就是上衣和褲子,看著比惜春的遜色,脫起來卻是方便得多,不過冬云的掙扎也沒多真心就是了。 面紅耳赤的侍女被咄咄逼人的小姐脫了褲子,露出細白勻稱的兩腿,奇怪的是,侍女腿間不是女子的花xue,而是一根翹起來的陽物。 冬云又羞又怕,拽著衣角往下拉,徒勞地想遮一遮下身,惜春笑著欺近:“干嘛?碰都碰過了,我告訴你啊,躲也沒用……” 冬云一邊往后退,一邊伸手推拒惜春,卻被惜春抓住手,按在了豐滿的rufang上。 冬云僵住,惜春得意地笑了笑,把月白色的抹胸扯下,彈出一對雪白的奶子。 “昨兒你還含在嘴里吮了那么長時間,今天就不想認了?”小姐說道,拉過侍女的另一只手,一并放到自己的奶子上。 冬云好像忘了反抗,惜春趁機把他推到床上,兩腿岔開騎在他腰上,“你別動,不然我跟兄長他們說,你是男兒身,假扮奶娘……就是為了jian污我?!?/br> “明明是你……你……”冬云瞠目結舌,惜春卻把自己的衣裙往上扒拉,露出沒有恥毛、光潔的私密處,冬云下意識遮住眼睛,惜春笑了笑,抬腰,故意用嫣紅潮濕的rou逼磨蹭翹挺的玉莖,蹭得莖身水潤光滑,“冬云,你不是喜歡我這里嗎?昨天插得好急哦……” 可憐的冬云捂著臉,胸膛起伏得厲害,像是被欺負哭了,就在這時,有兩個中年男子走上戲臺。 “大哥,我這次來,也是為了惜春的婚事?!?/br> 惜春的父親搖了搖頭,嘆道:“此女生性頑劣,之前她娘試著和方家說親,卻是被人退了,唉,這都第三次了?!?/br> “我妻子娘家那邊正好有一個合適的小輩,不如……” 兩個中年男子邊說邊走近,房里的男女聽到動靜,手忙腳亂地爬起來,惜春放下裙擺,把抹胸拉回原位,再跳下床去撿冬云的褲子。 “惜春,你在里面嗎?”房外傳來惜春父親的聲音。 “哎!我在呢!爹你先別進來,冬云在喂奶!”惜春應道,匆匆給冬云套上褲子,“別傻愣著啊,快點!” 兩個中年男子在原地等了一會兒,惜春總算來開門了,強笑道:“爹!叔父!你們來做什么?” 父親奇怪地看了看小臉紅撲撲的女兒:“我帶你叔父過來看孩子,倒是你,整天纏著奶娘做什么?”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惜春心虛得眼眸子亂瞟,“你們慢慢看,那我先回去了啊?!?/br> 叔父叫住惜春:“慢著,叔父還有話問你,你嬸嬸那邊有個青年才俊,下回……” “我說了好多次了!不要就是不要!”惜春不耐煩地打斷叔父。 “惜春!”父親怒喝,“你這樣跟長輩說話的???” 惜春賭氣似地扭頭,父親大步走過去,扯了扯她的外衣,“整天穿得花枝招展,你還有一個大家閨秀的樣子嗎!” 叔父幫侄女打圓場:“大哥,別跟惜春置氣?!?/br> 說著,他把大哥的手拉開,替惜春把衣襟拉攏好,指背有意無意地觸碰到侄女裸露出來的半乳,還順手拍了拍她的肩頭和手臂,“小姑娘愛打扮,沒什么大不了的?!?/br> 惜春的父親無奈道:“你就知道護著她,再這樣下去,她……” “別氣,別氣,來來,看看我侄孫兒?!?/br> 兩個中年男人似乎想起床邊還坐著一個人,他們走近一些,冬云低頭不語,惜春站在父親和叔父身后干著急,千萬別露餡??! “她臉色那么紅,該不是病了吧?”叔父關切道,“要是傳染給侄孫兒,那可不妙?!?/br> 父親一聽,急忙把襁褓抱過來,斥道:“你生病了怎么不說?要是孩子有什么大礙——” “冬云沒有生??!”惜春替她辯解,叔父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惜春瞬間噤聲。 冬云兩腿并緊,雙手局促不安地交疊放在腿中間,叔父稍微彎下腰,在凌亂的床鋪拾起一個白玉發釵,不可能是奶娘佩戴的。 惜春瞪大眼,叔父舉著手中的發釵,轉身問道:“惜春,剛剛你和奶娘做了什么?” 惜春慌張地后退一步,父親上前抓住女兒手臂,“叔父問你話,你怕什么?做虧心事了?” “我,我沒有,爹你放開我!” “沒有?那你緊張什么?” 父女倆拉拉扯扯,叔父突然道:“惜春,方才你們關在房里,你說奶娘在喂奶?” 父女倆看過去,冬云已被叔父扣在懷里,褲子褪到膝蓋的位置,勃起的男根明晃晃地杵著,叔父伸手握住冬云的yinjing,“他到底給誰喂的奶?” 冬云渾身都在抖,一臉羞憤欲死的表情,惜春的父親震驚不已,猛地轉頭看向女兒:“你——” 惜春縮了縮腦袋,不敢吱聲。 父親怒到極點反而冷靜下來,沉著臉叫叔父把孩子和奶娘都帶出去,他要單獨審問女兒。 房間只剩下父女兩人,父親問她:“惜春,你還是清白之身嗎?” 惜春低著頭,兩手背到后面,一副乖乖聽話的模樣。 “……爹對你很失望?!?/br> 惜春抬頭,眨了眨眼,上前抱住父親,“爹爹,我知錯了……” 父親一把推開女兒,“你還知道錯?若不是這次露出馬腳,你——” 惜春被父親一推搡,緊致的抹胸裹不住,右乳脫出,而她沒覺察到,再次抱住父親,撒嬌道:“爹,你別生氣嘛……??!” 父親竟是一把拽下女兒的抹胸,女兒白嫩的奶子在父親眼皮底下晃動,兩只粉色的rutou就像含羞待放的花苞,翹挺挺的,散發著少女的甜香。 “爹你做什么???”惜春嚇壞了,試圖把抹胸拉上,父親卻鉗住她的手腕不讓她動。 “怪不得天天穿得像個娼妓一樣,原來一直想方設法把男人勾上床呢?” 惜春神情愕然,不敢相信父親說出這樣的話,她扭動身子,試圖掙開父親,“放開我!” 父親干脆把女兒抱到床上,壓制著她,“你說實話,sao逼給多少男人插過了?” “你滾——!別碰我!”女兒尖叫道。 “好啊,還想抵賴?今日爹就要驗一驗你的身子!”父親說著,把手伸進女兒的裙擺。 房門外,叔父仔細聽著房內的爭執,艷羨地咽了咽口水,忽然想起什么,轉頭看向身旁抱著襁褓的冬云。 雖是男子…… 冬云覺察到叔父的視線,瑟縮了一下,但叔父為了防止他逃跑,一直抓著他的手臂。 “你做奶娘有一段時間了吧,他們居然沒發現?”叔父問道,把冬云拉過來,從后面抱住他,好奇地摸上他的胸膛,“這里又沒有奶水,你喂孩子吃什么?” 冬云抱著孩子,不好掙扎,被叔父扯開了上衣,露出了胸口的素色裹胸布,上面有兩灘蔓延開來的水跡。叔父疑惑地“咦”了一聲,三兩下把那裹胸的粗布扯開,手心碰到一對濕乎乎的奶子,奇道:“你真有奶水?你不是男的嗎?” 冬云氣息凌亂,軟軟地靠在叔父身上,什么話都說不出了。 叔父在冬云的奶子上捏捏摸摸,直到滿手乳香,他仍是想不通,干脆拽下冬云的褲子,求證似地握住那根興奮的yinjing上下taonong,“你明明是帶把的——” 冬云嗚咽一聲,竟是泄在叔父手里。叔父一手攬住冬云的腰肢,一手兜住差點跌落的襁褓,轉手把侄孫兒放到門廊邊的花壇上。 “惜春到底喜歡你哪里?”叔父百思不得其解,把冬云推至門廊的柱子邊,冬云周身無力,抱著柱子支撐自己,叔父擒著他的腰,迫使他后臀撅起,“小奶娘,怎么不說話?嘴硬可沒好下場?!?/br> 叔父說著,松了自己的褲腰帶,掏出硬脹猙獰的roubang,可怕的硬物貼在少年軟嫩的臀rou上磨蹭,叔父舔舔唇,揉了揉少年的屁股蛋子,喘著粗氣笑道:“雖然cao不到惜春,但cao一cao她的情郎也不算虧?!?/br> 叔父的jiba嵌進少年的臀縫,guitou對準sao動不已的屁眼,猛地挺腰,整根沒入。冬云“啊”了一聲,渾身繃緊,兩腿站站,一兩滴乳汁從奶孔溢出,濺落在地,形成斑駁的水跡。 叔父舒爽地吁出一口氣:“小yin娘,吃得真緊,這么想要我的汁水?” 冬云混亂地搖搖頭,含糊地說了幾次“不要”,叔父哪里管他,兩手扣緊少年的腰肢,痛痛快快地在少年的yinxue里抽插起來,撞得冬云幾乎連柱子都抱不穩了。 卻不料房里傳來聲響,正快活著的叔父瞬間警醒,急忙抽出rou具,拉上褲子,而冬云失去支撐,跌坐在地上。 房門打開,慌里慌張的侄女見到叔父,跌跌撞撞跑過去求救,“叔父!爹他、他要對我——” 她的外衣不知哪去了,露出香肩和手臂,裙擺破損,鞋子也沒穿,能看到小腿和玉足,一手緊緊攥著抹胸,努力往上拉,意圖遮住被父親揉弄過的奶子。 叔父愣愣地看著侄女跑到他跟前,侄女抓著他的衣服:“叔父,你要幫我呀!” “……幫,我,我當然幫?!笔甯秆柿搜释倌?,攬住惜春的后腰,稍微使力,好讓他們的身子緊緊相貼。侄女的rufang鼓鼓的,軟軟的,抹胸邊緣顯出淡淡的乳暈。驚慌又無助的侄女依賴地抱緊了叔父,以為叔父是她的靠山,完全沒意識到她那青春蓬勃的rou體在叔父眼里是何等色情。 惜春的父親也出來了,他沒穿褲子,毫不掩飾地挺著勃起的男根,對叔父抬了抬下巴:“我的女兒,由我來處置?!?/br> 惜春怕極了,仰頭看著叔父,“叔父……” “別怕,別怕啊?!笔甯赴参康?,把侄女抱了起來,讓她兩腿分開環在他腰身,再一手抄起那礙事的裙擺,挺胯去蹭侄女的嫩逼。 惜春抱住叔父的脖子,被蹭得發癢才覺察到不對勁,“叔父,你做什么?” “別動,惜春,叔父疼你,乖啊?!笔甯复謿?,拉下褲頭,粗黑的性器直接觸碰侄女的嫩陰,腥紅的guitou頂開兩片柔軟濕潤的yinchun。 “——不要!快停下,叔父,你、你和爹都是我的親人,你們不能……” 惜春掙扎起來,她剛從父親的yin爪下逃出來,本以為對她寵愛有加的叔父會保護她,沒想到卻是掉進了另一個大坑! “對,惜春,我是你的叔父?!笔甯负盟魄逍蚜它c,他看向惜春的父親,“大哥,我不該越殂代皰,應該由你先來?!?/br> 惜春的父親欣然點頭,“別廢話,把她抱進來?!?/br> 說著,他轉身往房里走,惜春怔住,不待她反應過來,叔父抱著她跟上父親。 房門再次關上,少女被壓在床上,她的父親擠進她兩腿間,她的叔父跪坐在她上頭的位置,兩個男人俯下身,分別含住了乳rou上yingying的奶粒。 “停下……不要,你們不能吃我的、我,嗚……爹爹和叔父都是禽獸,混蛋……聽到沒有,不準碰我……唔……” 兩個中年男人把少女的奶頭嘬得嘖嘖作響,兩道吃奶的水聲交疊,羞得她小臉通紅,她努力扭動身子,表示她仍在抵抗父親和叔父的火熱口舌,可她逐漸忘了罵他們的詞句,只余斷斷續續的呻吟和驚喘。 叔父和父親先后松了嘴,直起身,叔父兩手罩住侄女的奶子往中間擠壓,惜春看到自己兩粒紅腫的rutou在緊實的乳rou上靠近彼此。而父親手握roubang,壓在女兒yin水泛濫的嫩逼上前后磨動,柱身陷進兩片微微鼓起的rou唇之間,依稀聽見粘稠的咕啾聲。 少女似是受不住這般刺激,脖頸往后仰,小腹繃緊,兩腿發顫。父親的guitou停在女兒的yindao入口,女兒意識到什么,勉力往下身看去,“爹爹……你、你不……??!” 父親一個挺腰,女兒急促地驚喘一聲,父親的jiba全部插進來了。她渾身顫得厲害,父親輕輕轉動性器,“還想狡辯什么?你知錯沒有?” 香汗淋漓的少女點了點頭,忽又搖了搖頭,其實她已經聽不清父親說的話了,只覺得體內的硬物太兇了,“爹爹、我……我第一次吃這么大的jiba,你怎么、怎么不輕點插呀……啊,啊,不行,爹、啊?!?/br> 房里春色盎然,而外邊的冬云獨自坐在地上,緩了好一陣子,他才扶著柱子吃力地站起身,把膝蓋處的褲子提起,整理好上衣,腿腳虛軟地往戲臺后邊走去。然而走到一半,他想起什么,驀地折了回來,把遺留在花壇上的襁褓一并抱離戲臺。 廂房里,玉公子驚訝地揚起眉,隨即失笑,這慕容小公子,還算有始有終,沒忘記自己的奶娘身份。 他用卷起的話本敲了敲手心,半晌,對趙福道:“把他們兩個叫上來?!?/br> 于是,還沒來得及換衣服的青陽只能和江燕匆匆離開準備間。青陽整個人暈乎乎的,臉上的紅潮久久不散,直到進了廂房,見到倚在窗邊的玉公子,他才稍微冷靜下來。 玉公子抬了抬下巴,“阿燕,你會不會太敷衍了?侍女改成奶娘,身份不倫不類。還有,小公子雖是上了臺,但說的話不夠十句,甚至說不說話都一樣的效果?!?/br> 江燕低下頭,“公子所言極是。的確是小人的改動過于草率,辜負了公子的期許?!?/br> 青陽微微瞪眼,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玉公子……分明是在找茬吧? 這么短的準備時間,他一個完全沒經驗的人,緊張得渾身發虛,要不是靠其他人帶動,他都不知道自己能撐到什么時候。再說,玉歡戲館的秘戲側重于男女,那個冬云的角色本應留下來和惜春一起給兩個男人cao弄,但他是男子,加之不熟悉戲臺,離開的時機其實剛剛好。 玉公子看向慕容青陽,“小公子,你對阿燕的改動有什么想法?” 青陽僵住,他算是明白了,自己就是玉公子用來找江燕麻煩的幌子。而且……這兩人之間總有種旁人不能插足、說不上來的違和感。 玉公子見慕容小少爺答不上話,“那我換個問題。這個人,故意讓你的兄長觀看你的暗妓培訓,你不恨他嗎?” 慕容小少爺愣了愣,扭扭捏捏地抿了抿唇,老實道:“……我不恨?!?/br> “……”玉公子沉默一陣,略帶深意地看了慕容小少爺一眼,“你先去外邊等著?!?/br> 房里只剩下玉公子和江燕兩人,玉公子問道:“阿燕,你為什么不讓沈河做暗妓?” “小人不曾左右白大人的決定?!苯啻鸬弥幸幹芯?,“白大人考慮到沈大人性情寡淡,基本每次訓練都要依靠服藥……” 玉公子嗤笑一聲,江燕停下,不說了。 玉公子緩緩走近低垂著頭的江燕,一瞬不瞬地審視他,“朕很好奇,沈河哪里惹到你了?” “因為沈大人和小人是一類人?!苯嗵ь^,直視玉公子,“沈大人唯一一次沒有服藥,是陛下在場的時候?!?/br> 玉公子皺眉,這話什么意思? 過了一會,總算回味過來的玉公子睜大眼,“我以為他對你——” 他猛地住了嘴。難言的沉默蔓延,他現在非常后悔一時心血來潮過來玉歡戲館。原本想刁難江燕,到頭來狼狽周章的人卻是自己。 他轉身看向窗外,戲臺上已是另一出秘戲了。 ……只要他一聲令下,就可以把江燕剝光了,扔到戲臺上。甚至不用那么麻煩,就在這間房,取了這人的性命,不是一勞永逸嗎? 玉公子閉了閉眼,抬手捏捏眉頭,“慕容青陽的表現可圈可點,下次玉宴……可以安排他演秘戲?!?/br> 話題轉得倉促,江燕看著玉公子的背影,唇角微不覺察地勾了勾,順著道:“確實,剛才的秘戲,已有三個廂房的客人打聽他了。小人認為,慕容小公子應該趁此機會接觸更多的客人,好鍛煉他的應變能力?!?/br> “……行,你去?!庇窆右馀d闌珊道。 于是,慕容小少爺還是未能換下那身粗布侍女服,江燕帶著他在廊道上走了一陣,停在一個廂房前。 “還沒想好嗎?都路過兩間了,這是最后一間,其他客人未必對龍陽感興趣,所以我勸你還是從這三個客人中做選擇?!?/br> 慕容小少爺忐忑又緊張,“我不知道里面會是什么人……” “這你倒可以放心,玉歡戲館的客人,比南風館的還要守規矩,而且有人看著你?!苯嘀噶酥干砗蟾膬蓚€白衣人。 “那……那就,這間吧?!蹦饺菪∩贍斍忧拥?。 話音剛落,門突然從里面打開了。 慕容小少爺一看,整個人幾乎彈起來,迅速往后退了一步,敏捷得讓江燕側目。 打開門的是一個年輕俊秀的男子,他側著頭,表情滿是不耐、尷尬,明顯動怒了,但仍是盡量壓抑脾氣,對拽他胳膊的人說道:“你不必這樣,我本就不想來這種地方——” 拽著嚴怡山的人好聲好氣地勸道:“別,別,嚴二少,陳澤辛只是喝多了,你知道的嘛,他一喝多了就……就喜歡瞎編亂造。你消消氣,怎么說今日都是他生辰?!?/br> 慕容小少爺扭頭打算跑,卻被江燕揪住后衣領。 嚴怡山冷笑一聲,饒是好脾氣也忍不了:“你是覺得沒什么。這些話能瞎編亂造嗎?那是我——” 和事佬瞥見門外的江燕數人,趕緊轉移嚴怡山的注意力:“哎!江老板,這么巧!你找我們有事嗎?” 慕容小少爺劇烈地搖頭表示什么事也沒有,江燕卻緩緩漾出一個笑容:“沒錯,真巧啊,我正要敲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