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 勤學苦練出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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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來南風館了。 他沒戴人皮面具,閑閑地坐在一旁,聽別人給白承修匯報事宜。 “回白大人,全程下來,沈大人的表情……并無變化,連呼吸都沒變過?!?/br> 這個小倌名叫楓茗,專門接待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他使得一手好鞭子,位置和力道都控制得極為精準,雖然名氣不大,但客源穩定。今天沈河聽的就是楓茗的課,楓茗十八般武藝都使出來了,把客人都弄失禁了,沈河就是可以毫無波動。 白承修若有所思地沉吟一會,“……罷了,你先下去吧。幫我叫周mama過來?!?/br> 他給沈河安排了不同的課,然而得到的反饋都一樣,沈河好像對什么都起不了興趣。 “……江燕呢?”皇帝問。 “回陛下,他去視察慕容小公子的調教了?!卑壮行薮鸬??;实鄄皇怯窆拥臅r候,輕佻的氣質被上位者的威嚴取代,讓白承修也拘謹起來。 “他把慕容鼎寒帶過去了?”皇帝抬眼。 白承修想,江燕的動向,陛下你不是最清楚了嗎?當然,他不會如實說出,“是的,先生此舉,對于小公子的調教大有益處,自從他把慕容鼎寒帶過去一次,小公子就進步神速——” 江燕大膽地利用了親兄弟的血緣關系來突破青陽的羞恥心,雖然冒險,卻十分有效。 皇帝抬抬手,白承修立馬噤聲。 皇帝無語地看著自己的臣子,言辭神態間都是對江燕的崇拜,他道:“你總要獨當一面,過分依賴江燕對你沒好處?!?/br> 他的白左相當然不蠢,處事能力妥當,學得也很快,但為什么遇到江燕就缺根筋了?想到這,皇帝莫名頭疼,像白承修這樣的人還不止一個。 白承修低頭斂眉,“……陛下教訓得是?!?/br> “他還讓你去請戶部的許侍郎,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皆因臣的能力不足……” “朕欽點的左相,說自己能力不足?”皇帝的語調微微上揚。 白承修閉嘴了,皇帝的語氣并不嚴厲,但他大氣也不敢出。 “你要是缺人,大可以向朕說一聲,管理賬本的人并非許侍郎不可,你完全可以找一個不相干的人,慢慢培養便是。為何偏要請許侍郎過來?” “……回陛下,許侍郎在朝中一向不偏不倚,卻又身在戶部,雖不至于對陛下推行的政策諸多阻撓,但陳太傅一派的人一直想把他拉攏過去——” “這是阿燕告訴你的?”皇帝問。 白承修一愣,下意識道:“不是,是臣自己……” 忽地,他反應過來,他這是揣摩圣意! 白承修瞬間冒出冷汗,從椅子上下來,跪在皇帝面前,“陛下,臣——” “好端端跪著做什么?起來?!被实蹟[擺手,“朕今天過來又不是專門為了治你罪?!?/br> 白承修忐忑不安地起身,皇帝抬了抬下巴,“回去坐著,繼續忙你的?!?/br> 白承修乖乖坐回去,陛下并沒有怪罪,也沒有說不讓許枝繼續做事,所以,這是認可了嗎……?不對,陛下本就知道他請了許枝過來,要是真的不滿意,早就叫停了。 ……果然,先生的建議都是大有深意的! 剛好,周mama進來了,白承修回神,和她商量了一下關于沈河的調教?;实鄣人麄冋f完,周mama出去后,他才開口道:“小白,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江燕叫你請許侍郎過來,或許是為了尋你開心?好讓他解解悶?” “怎么可能?”白承修脫口道,隨即意識到自己對皇帝不敬,趕緊收斂起來,“臣的意思是,江燕對陛下忠心耿耿,斷不會做出……” “……罷了,當朕沒問。你繼續做你的?!?/br> 此時,對皇帝忠心耿耿的江燕,領著慕容鼎寒來到南風館下邊的樓層。此處較為偏僻,裝潢不比上面的包廂,看著簡陋多了。慕容鼎寒沒來過這里,好奇地打量四周,偶爾有平民拿著一個木牌子在走廊路過,熟門熟路地進出不同的小房間。 江燕解釋道:“這里是給囊中羞澀的客人準備的,他們交了錢,拿了木牌子,就可以進去相應的房間,觀看小倌給他們表演?!?/br> 表演?慕容鼎寒疑惑,白衣人推開了一扇房間門,江燕進去了,“來吧,我答應過你,讓你看那孩子的全過程?!?/br> 慕容鼎寒一愣,莫非是那個…… 他咽了咽口水,心跳加快,跟著江燕進去。里面是一個逼仄封閉的空間,墻邊有一個狹窄的小窗口,約兩指長,一指高,只能容一人的視野。慕容鼎寒走近一些,才發現這個小窗口看似粗濫殘舊,實則也是花了心思的,不但可以上下調節高度,窗口處有數條類似魚線的繩線豎著粘住,這繩線呈半透明狀,雖然稍稍影響視野,卻像是防止什么。小窗口下面放著一張凳子,旁邊是一張矮桌,上面放著一疊粗紙,以及一個熏香小爐。 這面墻還有另一扇門,白衣人打開了,江燕領著慕容鼎寒進去。 這是一個狹窄的空間,中間擺放著一張大床,床上是各式各樣的yin具,床邊坐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年,應該是戴了人皮面具,慕容鼎寒看到那對漂亮的粉乳,立刻認出了是他留過名的少年。 一個白衣人跪在少年腳下,正在給他戴上腳鏈,少年身上穿戴著細細的鏈條,亮亮的,綴著小鈴鐺,完全遮不住身子,純粹增添艷色以及樂趣。 少年抬頭,見到來人,面露驚訝,忍不住縮了縮身子,似是不好意思了。 慕容鼎寒被江燕領到房間的一邊,觀看白衣人給少年做準備工作。 腳鏈弄好,白衣人站起身,“好了,公子,接下來小人給你講解一下這些物具的用途,以及你需要注意的地方?!?/br> 白衣人指著床的正中間突起的男具,“這根東西是可以活動的,公子可以轉動這個底盤,盡可能的把你下面給不同的客人看到。這間房總共有六個小窗口,每個客人的視線都不同,如果總是背對一個客人,他可能會生氣,或許還會有過激行為,比如拍打墻面,或是咒罵。當然,如果客人的行為實在無法控制,我們會把他請出去?!?/br> 少年訥訥地點頭,雖然臉上戴了人皮面具,但耳朵已經紅透,不知怎的,他飛快地回頭瞥了慕容鼎寒一眼,又立刻移開視線。 慕容鼎寒呼吸微滯,這孩子……是在害羞嗎? 或是……期待?期待在他面前表演? 從房間上方垂吊著若干物具,一個可以調節高度的吊臂、但銜接在末端的男根可以轉動,作用跟床面的轉盤男根差不多,但吊著的這根可以讓表演者抬起屁股動作,能讓客人看到不同的姿勢。還有三個只是用繩線吊著的男根,或是放進嘴里舔舐,或是用在后xue,取決于表演者。還有數個精巧的小夾子也是垂吊著的,夾子上面綴著白色羽毛與小鈴鐺,應該是乳夾了。 除去這些,床上還有不同的物具,但不需要每一件都用到,物具只是起到輔助作用,最終還是要看表演者如何表現。 白衣人解說完,就退到角落,剩下少年坐在床邊,江燕提點他:“除了這些器具,你的聲音、你的肢體神態也是表演的重要一環??腿嘶蛟S還會對你提要求,是的,即使他們只能看不能碰,但他們付了錢,就會提要求。比如這個客人想看你玩這個,另一個客人想你做某個動作,你顧及不來的時候,自己做判斷?!?/br> “……我知道了?!鄙倌昃o張地點點頭,雙手無措地交疊在腿間。 江燕笑了笑,“你現在有反應,對于待會的表演是有利的,這是好事,不必感到害羞。怎么了,難道你不想讓慕容公子看到嗎?他上次為你留下了名字,這次還特意跟我過來,專程為了看你,你不高興嗎?” 青陽真是服了江老板了,明知道他們是兄弟,還要把兄長帶過來!難道為了調教,可以這般枉顧人倫嗎?不過,江老板很多書的確是類似的題材……但寫書歸寫書,到底跟真人不同。江老板如此明目張膽,某種程度上,青陽倒是佩服他了。 上次兄長給他留名后,他回去就跟父親說了,父親只說江燕不簡單,盡量不要惹他。而且父親還告訴他了,兄長心儀江燕,所以才經常去南風館或玉歡戲館找他。 兄長心儀一個男子,青陽知道后是相當震驚的,但仔細回想,他和李榮的第一次被兄長發現,是江老板替他擋住的,之后兩人不知談了什么,后來兄長就一直怪怪的……之后他和李榮在玉歡戲館第二次碰面,兄長那時剛好在玉歡戲館找江老板吧…… 總之,不管江老板的目的是為了調教,還是別的什么,青陽可以利用這個難得的機會來勾引大哥,好完成父親交待給他的任務。想是這樣想,然而被大哥那露骨的視線一掃,青陽的腰椎就一陣酥軟酸麻,心跳加快,呼吸也變急了。 一向古板正經的大哥,平日老是嫌棄他,竟然會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的親弟弟,一副恨不得撲上來、狠狠cao進來的急色模樣,竟讓身經百戰的青陽難以招架。 上次還好,他的臉被遮在布簾后邊,不知道大哥是如何看他,現在什么遮掩也沒有,只有一層薄薄的人皮面具,要是大哥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是會拂袖而去,還是照樣撲上來? 青陽好一陣扭捏,到底不敢答話,江燕并不勉強,“表演快開始了,鼎寒,我們回外邊的房間吧?!?/br> “……且慢!”青陽突然出聲。 慕容鼎寒回頭,只見那少年的眼珠子狡黠地轉了轉,還抬了抬下巴,道:“我跟慕容公子的弟弟認識,所以才覺得公子給我留名的舉動實在是不妥,你說,到時候我要怎么面對青陽???” 江燕無聲地勾起嘴角,眼露贊賞,這小公子可真有趣。慕容鼎寒沒注意到江燕的神色,他聽了少年的問話,心想,這人莫非真的是小弟的朋友?可他對小弟圈子里的人不是全都認識,最多對曹德正和李榮熟悉一些,其余的并不會特意關注。 少年的語氣帶了點得意:“我聽青陽說,他的大哥不好男色,食古不化的一個人。哎喲,那天居然給我留名了,這還不止呢,居然還追過來,要看我的調教過程。鼎寒哥哥,你真是表里不一啊,青陽要是知道他的兄長對我發情,他會有多失望???” ……有意思。慕容鼎寒笑了,那少年愣住了,像是沒料到他會這般反應。 慕容鼎寒朝少年走過去,江燕提了他一聲:“鼎寒,你別……” “放心,先生,我不會碰他?!蹦饺荻^也沒回地往前走了幾步,離少年只有半臂距離的時候,他停下來,肆意打量少年的身體。 少年坐在床邊,被慕容鼎寒的舉動攪得亂了陣腳,身子下意識往后仰,一手擋胸口,另一只手擋在腿間,色厲內荏道:“你、你靠這么近做什么!” “你問我,要是青陽知道了我的另一面,他會不會失望,我現在回答你?!蹦饺荻⒅裆艁y的少年,嗤笑一聲,“他失不失望,也阻止不了我與何人交歡,更阻止不了他的朋友在南風館賣身,說到底,與他何干?” 少年驚訝地張嘴,慕容鼎寒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他脫口道:“你……那你為何不許他和別人——” “他和別人?”慕容鼎寒瞇眼,少年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立刻閉嘴。 看來這人跟小弟應是相當熟稔的,不然小弟怎么會連這個也說?慕容鼎寒審視地看著少年,“你知道得挺多???” “……我又不是故意打聽的,是青陽老跟我說,你管太寬了?!鄙倌暄凵耖W躲。 慕容鼎寒沉吟,罷了,此處不是追究的好時機,“那你開張的時候,會選我做你的客人么?” “做夢吧你!”少年似乎惱羞成怒了。 慕容鼎寒低笑,手放到自己的腰帶上,作勢要脫,此舉嚇了少年一跳:“你干嘛???” 慕容鼎寒松了松腰帶,撥開衣服下擺,抓著褲頭往下拉,露出薄薄的褻褲,貼合著黑色的陰毛和半勃起的yinjing,就連guitou的兩瓣rou傘狀都勾勒出來了。 少年怔愣地盯著慕容鼎寒的襠部,一時間,都忘了喘氣了。 慕容鼎寒兩指抓著rou莖的頂端,把roubang往上提了提,微陷的精竅口滲出yin水,濡濕了白色的褻褲,透出了內里的rou色,慕容鼎寒用食指抹開那點yin水,褻褲濕潤的范圍擴大,guitou的顏色與形狀愈發清晰。 “喜歡嗎?”慕容鼎寒輕聲問。 少年猛地回神,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地往慕容鼎寒的方向傾斜了,立刻把身子挺直,嘴硬道:“……鬼才喜歡!” 慕容鼎寒不惱,氣定神閑地把褲子拉上,“不喜歡的話,那便算了?!?/br> 說完,他轉身就走,余下目瞪口呆的少年。 慕容鼎寒和江燕走到外邊的房間,江燕剛把門關好,慕容鼎寒就抱住了他。 “先生……”慕容鼎寒把臉埋在江燕的頸窩里挨挨蹭蹭,語氣里有興奮,有躍躍欲試。 江燕笑了笑,“他合你心意,是么?” 慕容鼎寒一頓,干脆地“嗯”了一聲,他用自己隆起的襠部頂了頂江燕。 “鼎寒,你對誰起了欲?” “對他?!蹦饺荻谷坏?,“可是我仍然想和先生發生關系,我想先生看著我,我也想看著先生?!?/br> 江燕沒表態,“那孩子要開始了,你不想看嗎?” 六個窗口,除去慕容鼎寒那一個,已有三個占了人。 青陽甫一看到右邊窗口的眼睛的時候,嚇了一跳,那眼睛的主人見到他害怕,眼露精光,喊道:“喂,賤貨,轉過來,讓爺看看你的爛xue——” 青陽下意識轉頭避開,卻不想前方的窗口又出現了一雙眼睛,“弟弟、看過來,哦,對對,腿張開點……奶子真好看……過來,我給你吃,把你吃出水,嘿嘿……” 后方也有一雙眼睛,雖然沒出聲,但傳進耳里的粗喘和呻吟表明此人已經在手yin了。 青陽驚慌地縮在床中央,他從未近距離接觸過底層平民,之前他所經歷過的調教,要么是知情知趣的小倌,或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客人。如今他被關在小小的方寸之間,被底層平民視jian、口頭調戲,雖然沒人碰得到他,但那粘膩yin邪的視線仿佛黏著在他的皮膚上,讓他感到惡心,但又無從擺脫。 大哥…… 他求救般地往兄長的窗口看去,看到那雙眼睛后,他僵住了。 一樣的。 他的兄長,和旁邊這些平民,并無不同。 小倌,暗妓,嫖客,朋友,父親,兄長…… 錢財,身份,地位,無論高低貴賤,都是一樣的。 “賤貨!爺叫你轉過來!cao逼的……”右邊窗口大聲咒罵,青陽轉頭,直直看過去。 那人滿意了:“哦……就這樣,好,快、快去插自己的爛逼,讓爺爽……” 青陽跪爬到轉盤男根上,他直起身,正面對著罵得最大聲的窗口,用自己的yinjing碰了碰那個男根,把自個兒滴出的yin水弄到男根上。 “呼……爛逼,就這樣么喜歡爺的jiba嗎?嗯?你娘知不知道她生了一個爛逼母狗,哈哈!” 青陽皺眉,他不滿地瞪了那人一眼,轉過身子,面對那個一直沉默著手yin的人。 那人眼露驚喜,粗聲粗氣地求道:“好、好……弟弟,我快了,你、你別走開……看著我,哦……” 青陽上半身往后仰,對著這窗口張腿抬腰,充分展露自己的下身,后xue已經涂了軟膏,早就融化了,油光水亮的,洞口委屈地翕合著,青陽知道自己的那處是罕見的淺色,就連館里的小倌也喜歡的,他努力地用手扒開濕潤的xue口,抬眼朝那窗口看去,似乎在問這些夠用了嗎? 那人發出急促又滿足的悶哼聲,似是射精了。 右邊窗口還在咒罵,聲音急了許多,“賤人,生下來就會勾引男人,欠cao的,狗逼,cao,過來,快點!看爺cao不死你……” 后邊也是,“好弟弟,轉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奶子,求你了,弟弟……” 青陽無視他們,爬到轉盤男根上方,正面對著兄長的方向,跪著,岔開了腿。 他的兄長,拘束,固執己見……此時此刻,卻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親弟弟。 口口聲聲說自己可以出來玩樂,轉臉卻嚴格管教弟弟,實在可恨。 他總算看清了,他的兄長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青陽握住了下邊的男根,對準xue口,腰身輕搖,緩緩坐落。 故意在親弟弟面前脫褲子,又不肯把jiba完全露出來,偏要用褻褲擋著,要遮不遮,只讓他瞧得了半濕的rou頭就收回去了。 竟敢吊他胃口,可恨! 青陽雙手抓住上方垂落的繩線,借力抬腰,身上的細鏈晃動,綴著的小鈴鐺發出清脆又yin靡的聲音。 下次……他一定要……把大哥的那話兒…… 窗口后邊,慕容鼎寒兩腿稍稍分開地站立,褲子褪到膝蓋以下,雙手忙活著,喉嚨發出含糊的哼聲。即便此處是供給于底層平民的一種紓解方式,雖不符合他身份,他仍是體會到個中妙處,放開地享受起來。 少年雙腿分開,讓他清清楚楚看到嫰xue吞吐男根的畫面,男根戳到少年舒服的地方的時候,那具漂亮纖細的身子會不受控制地抽搐,神情也是,被歡愉弄得眉頭微蹙,雙唇微張。少年想要那根東西再碰到他里面的sao心,可是男根的轉動方向難以控制,他自己又不會使力,急得他全身范出情欲的潮紅,玉莖跳了跳,已是硬到極限,看來,少年慣是被人伺候的,輪到自己出力就犯難了。 怎么也吃不飽的saoxue不知章法地吞吃著男根,yin液把男根的深色表面渡上一層晶亮,大腿根部的細鏈被軟液沾濕了一些,黏在皮膚上,晃不動了,卻也成了另一種艷色。 少年停住,伸手拿過一根垂吊著的男具,這東西做得惟妙惟肖,他愛不釋手地摩挲著柱身上的紋理筋脈,接著,就那樣看著慕容鼎寒,把yin具的頂端放到嘴邊親了親。 慕容鼎寒的喉嚨吞咽了一下,方才他就看出來了,這孩子看他下體的眼神,分明是喜歡得不得了,恨不得埋頭狠狠吸食一番似的。 真他娘yin賤,就那么喜歡男人的jiba嗎?也是,都來南風館做暗妓了,就是出來討jiba插他的saoxue吧? 到底是小弟的哪個朋友?回去他要好好查一查…… 旁邊的窗口求道:“弟弟、哦……來,吃我的,我的roubang準把你插快活,弟弟,看過來……” 少年把慕容鼎寒勾引得差不多了,放了手里的男根,轉動底盤,對準了另一個窗口。他似乎記得這人說了好幾次奶子,拿過垂吊著的乳夾,故意舉起乳夾對那窗口晃了晃,媚笑道:“喜歡嗎?” 那人聲音急促:“喜歡,弟弟,快、快夾上去,哦……好弟弟,求你了……” 少年似乎很享受這人的急色,故意伸出舌尖舔了舔乳夾,那人吼叫一聲,“快……好癢、奶子癢死了……” 少年不再逗弄,把乳夾夾在了左邊的粉乳上,似是疼了,他難受地呻吟出聲,腰身動了動,委屈道:“疼……” 他上半身向前傾,兩手撐在床面,從慕容鼎寒的窗口看去,少年跪坐著,細瘦的腰身凹陷出誘人的線條,下身還含坐著底下的男根,故意把嫩乳對準了那人。 慕容鼎寒竟是羨慕那人所能看到的,他理解那些叫喊的人,誰不想讓少年轉過身來,單獨對自己表演就好? 可是他到底做不出這等粗鄙的舉動,只能默默不語地在自己硬脹的性器上taonong。 “哥哥……你夾得我好疼……”少年挺了挺胸口,乳夾上的羽毛和小鈴鐺在半空中輕蕩,軟嫩的奶頭被粗暴地擠壓變型,“哥哥好壞……” “是哥哥不對、哥哥錯了,好弟弟,把奶子湊過來,我幫你吸,吸一吸就不疼了,快……” 少年隨手拿過男根,放進嘴里,含濕半身再拿出,“哥哥把roubang給我吃,我才把奶子給哥哥吸,可好?” “好,好……哥哥插你yin嘴,把臭精都射給你……嗯……” 少年笑了,拿著濕潤的男根,頂弄右邊的嫩乳,他敏感地顫了顫,享受地呻吟出聲,“嗯……哥哥,你要把人家的奶水弄出來了……” “啊……好弟弟,快了,快……” 少年直起腰身,一手用男根玩奶頭,一手撫弄自己的玉柱,腰肢急切地扭動,下邊的小嘴饑渴地吞吃著yin柱,轉盤被他弄出“碦吱碦吱”的輕響。一時間,沒人說話,只余數道濃重的喘息聲,他們都看出少年快高潮了,這等yin色,誰都不忍心驚擾。 完全沉浸在快意中的少年仿佛是世間最yin穢的化身,看客們都期盼著同他一起攀登極樂之境,或是墮入無盡又美好的rou欲中。 慕容鼎寒想到了那尊歡喜佛。是佛非神,似神卻魔。 最污穢的佛,卻名叫歡喜。 到底是命名的人想掩蓋污穢,還是想著重點出其中的“歡喜”? 正如他蔑視這孩子的yin蕩,卻舍不得移開視線,甚至還想沖過去,把他壓在身下,與他在污穢中翻滾。 射精的那一刻,慕容鼎寒頓悟,歡喜,是rou身與心境的歡喜。 從污穢生出的歡喜,世人皆能嘗到的歡喜。 這次自瀆達到的高潮是那般強烈,他好半晌都平復不下來。 “擦一擦吧?!?/br> 慕容鼎寒回神,轉頭,看到江燕給他遞粗紙。 “……謝謝先生?!蹦饺荻眠^粗紙,擦拭自己的下體和雙手。 “今天還要跟我做嗎?”江燕問。 慕容鼎寒穿好褲子,不發一言地走向江燕,抱住了他。 “先生……” 他親了親江燕的耳朵,臉頰,落至唇上,深入其中。 江燕由著他親,吻畢,慕容鼎寒認真地看著江燕,嘆道:“先生,我喜歡你?!?/br> 即便他知道江燕帶他來看這孩子,是想轉移他的注意力。 江燕輕笑,“還做嗎?” 慕容鼎寒閉上眼,放開江燕,低聲道:“……不做了?!?/br> “那我失陪了,如果你想,你可以繼續待在這間房,隨時可以離開……” 慕容鼎寒咬牙,一把把江燕抓回來,恨聲道:“晏江,你沒有心嗎!” “我早已說過,晏江已經不在了,站在你面前的,是江燕?!?/br> 慕容鼎寒深吸一口氣,到底沒再說什么,放開江燕,大步離開了這里。 由頭到尾,江燕表情不變,他走到小窗口那邊,看到鼎寒的弟弟又換了一個物具,趴在床上,抬著臀部去夠那個垂下的男根。 周邊響起撞擊的聲音,似乎有客人太興奮,用手捶打墻面。青陽抖了抖,怯怯地往聲源看去,接著,笨拙地移動臀部的方向,下體對準那窗口,生澀、討好地搖了搖。 江燕收回目光,轉身離開了房間。 他回到上邊的包廂,推開門,白承修不在,但軟榻上坐著多日不見的皇帝,他呼吸一滯,“……陛下?!?/br> 皇帝淡淡地瞥他一眼,“玩得開心么?” 江燕走到皇帝跟前,跪下,低頭斂眉,“小人知錯,請陛下降罪?!?/br> 皇帝沉默,慕容通政司的大公子對江燕有意,于是他才安排他們有更多的接觸機會,沒想到江燕依舊能把人玩得團團轉,讓不知情的慕容鼎寒觀看親弟弟的暗妓調教,要是慕容鼎寒知道了…… 罷了,他今日過來,不是為了這事。 皇帝從懷里掏出一封信,遞過去,“你自己看?!?/br> 江燕接過,拆開,取出里面的紙張,看到其中內容,臉色驟變。 ……東平?他怎會是突厥細作? 他抬頭,“陛下,這其中可能有什么誤會——” “誤會什么的,朕交由曹將軍判斷,現在只是懷疑,等他查清楚了,自會定奪?!?/br> 江燕的焦急不似作偽,皇帝頓了頓,“阿燕,你很擔心他?” “……是,我相信東平的為人,他不會做出這種事——”江燕說到一半,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身份不適宜為徐東平辯駁,迅速低下頭來,“小人相信曹將軍,他一定會查明真相?!?/br> 皇帝垂眼,對于江燕的說辭不置可否。 ……徐東平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