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 暗妓的培訓之路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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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承修拿著暗妓人員時間表看了許久,時不時提筆圈圈畫畫,等他自己經手,才發現個中復雜。 這兩人的家族一直不對付,在南風館要避免碰上,這人公事繁忙,來南風館的次數有限,還有一個出勤的次數太多…… 暗妓身份尊貴,不像小倌那樣毫無怨言地服從安排,不止如此,他還要考慮暗妓的客人的拜訪時間和次數。 江燕竟然能把他們管理得井井有條,白承修學得越多, 就愈發拜服。 他悄悄抬頭,看了看坐在一邊寫書稿的江燕。如果他是陛下,怎么會把這人放走啊,而且先生自己也不想走,陛下到底在想什么…… “有疑問?”江燕頭也沒抬。 “呃……我想,沈河這人實屬奇怪,他身體無礙,但天生欲望寡淡,怎么會自薦做暗妓呢?” “不為欲望,卻甘愿屈身于人下,白大人不覺得……他比你更適合這個位置嗎?” 白承修一臉忐忑地咽了咽口水,不敢說話了。江燕抬眼,看到白承修的表情,不由失笑:“我隨口說說而已,白大人不必擔心。沈大人才來了一次,我們對他還不夠了解,我看了你給他安排的課,做得不錯?!?/br> “……多謝先生?!卑壮行拗澜嘣趯捨克?,如果他們百般試探和調教,沈河還是那副樣子……或許,先生說得沒錯,沈河就是看中了他的位置。 白承修瞬間覺得危機重重。 房門被敲了敲,周mama的聲音響起:“江老板,白大人,許大人到了?!?/br> 戶部的許侍郎,許枝。朝中前途可量的青年才俊之一,三十出頭就憑借自己的實力就坐到侍郎的位置。 許枝一進門,目光就鎖定在坐在桌邊的白承修身上。許枝給人一種務實穩重的可靠感,話一出口卻有股挑釁的味道:“白大人,怎么不上前迎接???” 白承修下意識回嘴:“我還真不知許大人腿腳不便,你要早點告訴我,我好安排下人準備輪椅?!?/br> 許枝不惱,只是嗤笑一聲,“這就是白大人求人的態度?” 白承修噎住,他和許枝在朝堂上吵嘴慣了,見到這人就煩,可他畢竟有求于人,于是下意識往江燕那邊看了看。 許枝也看到江燕了,倒是態度恭敬地打招呼:“許某見過江老板?!?/br> 江燕淡淡應道:“許大人不必客氣,其實白大人是很高興的,他為賬本的事苦惱了很久,你愿意來幫手,是最好不過了?!?/br> 白承修愕然地看向先生,他哪里高興了???是迫不得已才找上許枝的好嗎??? ……雖然他很想如實反駁,但最終只是扁扁嘴,默認了。 “他要是真的高興,母豬都會上樹了?!痹S枝淡定地揭穿,他了解白承修。 江燕笑著搖搖頭,“我想白大人會跟你交待事宜的,要是有什么問題再問我吧?!?/br> 許枝坐到白承修旁邊,白承修忍著脾氣,從桌面拿過一個本子,“這是上個月的賬本,你自己先算一遍——” “我剛坐下,你就吩咐我做事了?”許枝抬了抬下巴。 “……”白承修咬牙,放下賬本,盡量放緩語氣,“許大人要喝什么茶?還是餓了?我叫人給你送過來?!?/br> “茶隨便吧,吃的就不用了?!痹S枝似乎很享受白承修吃癟,“白大人,記不記得你答應我的報酬?” “……記得,我不會賴掉,但不是現在——” “諒你也不敢賴,我沒說現在,我只是想討點甜頭,嘗嘗味?!?/br> 白承修疑惑地看了看許枝,他到底想干什么? 許枝忽然靠近,作勢要親,立刻被反應過來的白承修伸手擋住了。 白承修又氣又急:“你、你——這,先生、先生還在呢!” “……咳,沒關系,我不在意的?!苯噙m時道,甚至有種看好戲的意味。 “聽到沒有?就你一個人矜持,你不是暗妓嗎?被這么多人親過,我親一下就要你命了?”許枝再度逼近,戲謔地看著白承修氣得俊臉微紅,“白大人,你不是要我算賬本嗎?那就快點?!?/br> ——欺人太甚?。?! 白承修很想把這人推開,再踹上幾腳,然而僵持了一會,還是收回了擋在許枝胸口上的手,下一瞬,許枝的唇覆了上來。 “唔……” 后腦勺被按住,雙唇被撬開,這人當真一點不客氣,又吮又咬,把他攪得呼吸困難。 好不容易分開,許枝舔舔唇,得逞地笑了笑,“好了,我們可以開始算賬了?!?/br> 白承修氣喘吁吁,大力擦嘴,太羞辱人了! 一想到還要和這人長時間共事,朝堂上和朝堂下都要接觸,白承修就覺得暗無天日。 ……等等。白承修頓住,說不定,這是……這是先生和陛下給他的考驗,鍛煉他的忍耐力,協調能力,人際關系處理…… 果然,陛下和先生,每一步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許枝一邊看賬本一邊道:“左相大人,這么簡單的賬目,你都會搞混?唉,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嘛?!?/br> 白承修:“……” ……要、忍、耐。 白左相在虔心請教的同時,慕容青陽亦是在虛心學習。 他依照白承修的叮囑,修養兩天,面容做了修飾,晌午過后才踏入南風館。 他換上一身樸素的白衣,周mama跟他解釋,在南風館穿白衣意味著還未開張、不能和客人發生關系,或是純粹打雜的下人。 不過,他手腕系上了一條紅繩,又昭示著他是暗妓候選人。 準備妥當后,他被領進一個廂房,在椅子上坐好,旁邊的小桌上甚至放了茶水糕點,周mama說就是給他備的。 慕容青陽拘謹地坐好,隔著三、四步的距離,他正面對著的就是一張空著的大床,床上放著一些增添樂趣的yin具。 他身旁另外站著一個白衣人,這個就是純粹的下人了,周mama說了,這人會阻止客人碰他。其實也是監視慕容青陽,防止他和客人有逾越的接觸。 接著,周mama帶進了一個皮膚干皺,背部微微佝僂,頭發花白的老者。 慕容青陽眼露驚訝,這老人都得六七十歲了吧?都能當他祖父了。 老者的衣著體面,看得出也是家境不錯的,他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慕容青陽,聳拉的眼皮都撐高了,渾濁的眼珠迸射出精光,“嘿嘿”yin笑,竟然直走過去。 慕容青陽嚇得往后縮,后背都貼在椅背上了,周mama拉住老者,“錢老爺,你忘了?我跟你說過,這是個雛兒,只能看,不能碰。今兒伺候你的是柳如公子,他很快就來?!?/br> 錢老爺面露遺憾,但也只能按照周mama說的,坐到床邊,一邊等伺候他的小倌過來,一邊眼巴巴地瞅這個嫩雛兒。 周mama離開了,房里只有錢老爺,慕容青陽,以及一個可以忽略不計的白衣人。 錢老爺yin邪的眼神毫不掩飾,上上下下地把這雛兒看了又看,實在是太合他心意了,喉嚨吞咽一下,“哎……你,你叫什么名字?” 慕容青陽被這不要臉的老者看得渾身一哆嗦,心里厭惡,不打算和他說話。 “怎么?是不是緊張了?”錢老爺一邊問話,一邊揉弄自己的褲襠,呼吸粗重道:“什么時候掛牌,我買你初夜好不好?” 你也配???慕容青陽盡量不看老者,但對方急促的呼吸聲清晰地傳入耳朵,明明自己衣冠整齊,卻有種被對方剝光了的錯覺。 錢老爺碰不得人,只能嘴上調戲:“我勸你一句,都出來賣了,遲早要習慣的。笑一笑嘛,來,心肝,把頭抬起來……” 慕容青陽抬頭瞪了老者一眼,老者好像更加興奮了,重重地喘息一下。 “哦……小心肝,真想舔舔你的眼睛,別害羞,再、再看我一眼……” 慕容青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簡直想拔腿就走,正好,柳如公子來了。 柳如公子看上去十六七歲,穿著一身秀麗的青衣,皮膚白嫩,身材纖細,好一個俊秀的少年郎。他一進門,就相當熟絡地跟老者打招呼:“錢老爺,怎么才來看我呀?” 這個終于能碰了,錢老爺急色地向這個能當他孫子的少年伸出雙手,“過來、小如,小如……我的乖乖……” 柳如公子大大方方走到錢老爺面前,錢老爺抱緊少年的腰,埋首在少年的胸膛上,深深呼吸幾下,滿足地嗅著年輕人的味道。 慕容青陽看到老者那雙干枯的雙手落到少年的屁股上,rou緊地捏了捏兩瓣臀rou,又嵌進少年的胯下,掏他的那話兒,捧在手心,又揉又搓。 “哦……小如,想死我囖……” 柳如的腰肢抖了抖,抱著錢老爺的肩膀,嗔道:“老爺說著想我,可是都快一個月沒找我了……啊、老爺,那里……” 衣服還沒脫呢,兩人的氣氛就火熱無比了。 慕容青陽一邊覺得老者猥瑣,一邊又按捺不住好奇心,這么老了,還cao得動嗎?柳如公子要怎么伺候? 柳如公子很快被脫了個精光,錢老爺把他轉過身,讓他面對那個嫩雛兒,“小如啊,教教你的好弟弟,他也太不會來事了,省得他以后得罪客人?!?/br> 柳如公子心頭一跳,錢老爺不知,但他清楚對面的好弟弟是什么身份,到底誰得罪誰?他軟綿綿地倒進錢老爺懷里,拉著他的衣襟,委屈道:“要是我教會了他,錢老爺下次就不點我了,是不是?” “喲,怎、怎么會呢,我哪是這個意思……”錢老爺疼惜地摟緊懷里的少年,低頭親他的頭發,額角,臉蛋,親得嘖嘖作響。 “我當然會給弟弟做示范,但是……說什么也比不上錢老爺的威風啊,只要你展一展雄風,弟弟自然對你念念不忘,下次老爺再來,弟弟怕是要和我搶客呢……” 錢老爺被哄得心花怒放,低頭就親柳如公子的嘴,柳如從善如流地張開雙唇,舌頭都伸出來了。 慕容青陽看著一老一少如癡如醉地接吻,他總算意識到左相大人安排他聽課的用意,起初的惡心感消散許多,開始認真觀察起來。 這個錢老爺,很明顯偏好纖細的少年郎,從他的神態,以及撫摸柳如公子的手法就看出來了。老人那皺巴巴的手在少年緊致又白嫩的肌膚上流連,兩人的年齡、地位、精力皆是相差甚大,卻是親密無間、一點空隙也容不得地抱在了一起。 柳如公子躺到床上,錢老爺雙手按著他的胸,來回推揉,柳如反應激烈地拱起胸膛,呻吟出聲。 慕容青陽看到老人用指甲刮擦少年的乳尖,一下一下,好像刮在他自己的雙乳上,讓他又疼又癢,連呼吸都急了一些。 柳如公子突然高昂地“啊”了一聲,慕容青陽微微瞪眼,錢老爺的手指居然被打濕了。 那是……奶水? 原來,那些黃雙草,是真的有效? 錢老爺俯身,干癟的嘴唇含住柳如公子的嫩乳,大口吮吸起來。柳如公子享受地仰起頭,雙腿懸在半空,腳趾都蜷了起來。 慕容青陽看得出,柳如是真的爽。他竟是艷羨不已,到時候自己也能出乳了…… 光是想想,衣服下的兩只奶頭就刺刺麻麻的,急待撫慰。 慕容青陽呼吸變快,伸手捂住胸口,慢慢吁出一口氣,他偷偷側頭,瞄了瞄旁邊毫無反應的白衣人。 錢老爺吃奶吃得盡興了,抬頭,轉眼往嫩雛兒那邊看去,一看,喲,那小臉都紅透了,兩眼含春,張著小嘴微微喘氣,很明顯情動了。 “小如啊,依我看,你的好弟弟哪里是雛?早就曉得快活囖?!卞X老爺雖然年紀大,卻不糊涂,色瞇瞇道:“心肝兒,奶子癢了是不?” 柳如捏住錢老爺的耳朵,把他的注意力拉回來:“好啊,錢老爺,你這是吃著鍋里的,看著碗里的,行,用不著我了吧?我這就走……” 錢老爺立刻緊巴巴地哄人,柳如努努嘴,意有所指地往錢老爺的襠下瞥了瞥。 錢老爺收到暗示,趕緊松綁腰帶,褲子一脫,柳如就抬腰去蹭。 慕容青陽卻看出柳如是想趕快完事,免得錢老爺糾纏不清。如此看來,小倌接客也是大有門道的,不禁要滿足客人的需求,自己也要掌握好節奏,不能被客人牽著鼻子走,不然會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局面。 錢老爺順利插進柳如的saoxue里,一邊動一邊扭頭看那小雛兒,“心肝兒,別著急,我的jiba預定你了,就等你開張,嘿嘿?!?/br> 慕容青陽想開口反駁錢老爺是在異想天開,但后xue卻實誠地縮了縮,他忍不住挺了挺腰,稍稍分開雙腿。 錢老爺咽了咽口水,這嫩雛兒很明顯看不上他,可是又架不住身子yin蕩,即便有反應了也是有種端著的勁兒。真是怪了,明明要做風塵人,卻沒有半點風塵味。 他一個激靈,竟是在柳如里面xiele身。 柳如還沒射呢,他伸手taonong自己的性器,打算自己弄出來,沒想到錢老爺阻止了他,“別急別急,沒完呢?!?/br> 錢老爺拉著柳如坐起來,讓柳如大敞著雙腿,背靠在他胸膛上,然后拿了床上的男根塞到柳如手里,示意他自己弄xue。 柳如思索片刻,還是把男根推入自己的屁眼里,而錢老爺摸上柳如的胸,干癟的雙手分別捏住兩粒紅頭頭,可憐的奶頭被手指頭擠壓扁了,乳白色的汁水溢出。 慕容青陽重重喘息了一下,那錢老爺玩著柳如的奶,眼睛看的卻是他,分明……分明是在意yin他。 爾敢…… 唔……好癢……他也想要…… 錢老爺把沾滿乳汁的指頭插進柳如嘴里,柳如含吮起來,手下一刻不停地把男根推進抽出,屁眼兒被翻得紅亮亮的,另一只手撫弄自己硬脹的性器。 錢老爺對那嫩雛兒道:“心肝兒,你的奶水多不多?別板著臉嘛,跟小如學一學,不然以后沒人點你囖?!?/br> “……那也輪不到你!”嫩雛兒回道,聲線有點沙啞,聽不出原來的音色。 小雛兒一開口就不是什么好話,錢老爺卻大喜過望,“哦喲,心肝兒,再喊幾句,爺賞你!” 小雛兒卻是抿緊了嘴,一副氣惱不已的樣子,看來不打算再說任何話了。 這小雛兒越是拿喬,錢老爺越興奮,他伸手去摸柳如的yinjing,“你瞅瞅小如,比你懂事多了,嗯?小如,是不是要去了?” 柳如的確快射精了,他扭腰嬌吟,“老爺,你行行好……” 錢老爺專心給他taonong,不過幾下,柳如就痙攣著射了出來。老人干癟的手指沾滿了jingye,他立刻含入嘴里,陶醉地吸食年輕人的精氣。他吃完手指上的,又把柳如拉回床上,低頭舔弄柳如的玉莖,不浪費半滴精水。 都吃完后,錢老爺意猶未盡地咂咂嘴,他又轉頭看了看那個不能碰的小雛兒,心里一動,把柳如拉下床,“小如,來,跪著,快快?!?/br> 兩人下了床,離慕容青陽近了一些。柳如跪在錢老爺面前,看到再度有反應的性器,面露驚訝,這……這錢老爺以前都是一次就完事了,而且都是隔一段時間才拜訪南風館,畢竟心有余而力不足,現在卻…… 錢老爺捧著柳如的臉,下體往前頂,順利地頂進了年輕人的嘴里。 “哦……小如……心肝兒,好會吃……” 錢老爺下身插著一個,眼里瞧著一個,“小心肝,別急啊,到時候你也可以吃爺的jiba,嘿嘿……” 錢老爺雖是興致勃勃,但沒堅持多久,射精的前一刻,他竟是身手矯健地推開了柳如,轉身對準小雛兒。 其他人都沒來得及反應,錢老爺挺著yin根,馬眼怒張,白色的精水噴射出去。 慕容青陽驚得渾身往后縮,最遠的那一滴jingye,堪堪擦過他的鞋尖。 錢老爺爽得渾身哆嗦,一邊擼動丑陋的rou根,一邊回味地看著臉色發白的嫩雛兒。 柳如暗道不好,迅速起身,拽著錢老爺,“錢老爺,你、你都不留點給我,好啊,你也太過分了!” 錢老爺轉身,樂呵呵地哄柳如,兩人打情罵俏一陣,柳如親手給錢老爺穿衣,再把人送出房間。 接著,柳如跪到慕容青陽面前,頭垂得低低的。 “是小人沖撞了公子,請公子降罪?!?/br> 慕容青陽拿過小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水,才道:“我降什么罪?這里又不是我做主,你找周mama說去?!?/br> 柳如心里一松,“謝公子大恩?!?/br> 即便是錢老爺的錯,但這位小公子完全可以把氣撒在他身上。雖然小倌是在周mama的管轄之下,而暗妓歸江老板和玉公子管,兩撥人看似沒什么沖突,但如果暗妓看哪個小倌不順眼,真要下手整治,周mama也護不住。以前就有個客人特別鐘情某個小倌,拒絕了一個暗妓的邀請,那個暗妓覺得沒面子,背地里命人毀了小倌的容,江老板發現后,立刻把這個暗妓踢出了南風館,但那個被毀容的小倌,身價從此一落千丈。 這些公子哥不做暗妓,照樣吃喝不愁,可是小倌不同,他們是靠賣身謀生計的。 正好,周mama進來了,她似乎看不到跪著的柳如,“小公子,請你移步,先歇息一陣,白大人過一會便會找你?!?/br> 慕容青陽回到那間他第一次見白大人和江老板的廂房,里面只有他一人,他走到榻邊,坐下。 他呆呆坐了一陣,竹墨公子進了房間,走到他跟前,“公子?你需要小人伺候嗎?” 慕容青陽抬頭,“誰讓你來的?” “周mama叫小人來的?!?/br> 慕容青陽“哦”了一聲,半晌,“你……你抱抱我?!?/br> “不做點別的?” “抱著就行?!?/br> 于是竹墨公子把慕容小少爺抱到懷里,坐到榻上,柔聲道:“公子,有何煩心事,都可以和小人說?!?/br> 慕容青陽沒說話,把鼻子埋在竹墨公子的頸窩里,健壯男性的味道好像驅散了一點點陰霾,可是他又發覺自己的行為跟那個老者聞年輕人的味道差不多。 他立刻就不喜歡了,抬起臉,推了推竹墨,“你放開?!?/br> 竹墨聽話地放開他,他見慕容小少爺狀態不好,正想站起身拉開點距離,這小少爺又拉著他,“你給我坐好?!?/br> 竹墨坐好了,眼見這小少爺伸手扯他腰帶,他以為他回心轉意了,“公子,你想做嗎?” “不想,你別動,我就看看?!?/br> “……”竹墨只能由著這位小少爺把他褲頭扯下,那小手掏出沉甸甸的巨物,摸了又摸,好像在確認什么。 慕容青陽俯身,靠近,低頭嗅了嗅這根東西,唇尖擦碰到柱身。 ……他又是喜歡的。 忽然感到一陣憤懣,張嘴咬上柱身。 竹墨“嘶”了一聲,伸手摸了摸慕容小少爺的后頸,“公子,你輕點,小人靠它吃飯的?!?/br> 其實慕容青陽啃咬的力道很輕,他松了嘴,稍微側過頭,臉頰擦過根部的陰毛,嗅到了濃郁的雄性臊味。 慕容青陽停住,望著那叢茂盛的、曲曲卷卷的黑色恥毛,無意識地咽了咽口水,似乎在和什么做斗爭。 終究,他還是抵不過本能,緩緩湊近,鼻尖觸到硬扎的陰毛也沒讓他停下,直到深深埋首其中。 好喜歡…… “公子……”竹墨眼神變沉,聲線都低了一些,“它有反應了?!?/br> 慕容青陽當然覺察到竹墨勃起了,他蹙起眉,“我沒叫你起反應?!?/br> 聽他的語氣,還覺得這根東西太不聽話了。 竹墨:“……” 他又好笑又好氣,放在小少爺后頸的手伸入衣服里面,穿過腋下,大拇指和食指準確地捏住小少爺的奶頭。 慕容青陽當即軟了身子,聽得竹墨道:“公子開始服藥了吧?不如把衣服脫了,小人幫你催乳好不好?” 慕容青陽的身體意動了,但腦海里又回想起老者那干枯的手指,正糾結著,房間門打開了。 是白承修和一個白衣人。那白衣人見到房里的情形,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還一臉興味地朝慕容青陽眨眨眼。 慕容青陽迅速認出那白衣人是修飾了面容的林子秋。 竹墨遺憾地放開慕容小少爺,離開房間。 白承修道:“青陽,第一次聽課,有何感想?” “……受益匪淺?!蹦饺萸嚓枏拈缴掀鹕?,他已經沒有初次見面時的拘謹了。 白承修覺察出慕容青陽的變化,眼露贊賞,“時間還早,你想不想和子秋一起聽課?” 他原本的打算是讓這位小少爺聽完第一次課就練一練身子技巧,但江燕提議不如讓他和林子秋一起聽課。起先白承修還在猶疑,因為慕容青陽才第二次來,他不想拔苗助長,江燕知他顧慮,就說要不先見一見人再說。 當白承修看到慕容青陽和竹墨的親密姿勢,心就安定大半,“李家的幾個公子點了琴風和柔初伺候,青陽,你想去么?” ……李家?慕容青陽微滯,他朝林子秋看去,林子秋好像知道他要問什么,竟是肯定地點點頭,并且無聲地做了個口型。 李、榮。 ……他們的共同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