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書迷正在閱讀:辱壞的美人、爸爸的秘書、費醫生的心靈診所、逃不出他的地下室、如何安撫多汁omega兒媳、誘導同頻共振【百合文】、糟蹋美人、戰神王子養成記(SP訓誡)、丑受重生后勾引了渣攻的老婆、穆飛魔鬼松
【蘇維親啟 娘子,我知道用這種方式跟你說話是種很懦弱的行為,可要是你知道我的決定,一定不會讓我走的,所以請娘子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次吧,好不好? 你問過我,我和爹發生什么事了,我不敢直跟你說,因為你肯定會生氣,所以,我也只好在這里說了。我瞞著爹把性奴陳三留在院子里你是知道的,其實不止,我還出去找了其他人,你還記得有一次大哥對我沒什么好臉色嗎?因為他發現了,并且警告了我。而爹也是,他知道了我做的事,一氣之下,把我脖子掐得腫了起來。 你肯定又要生氣了,我怎么能這樣呢?可我就是忍不住,沒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是我咎由自取,我喜歡做這種事,硬要說的話,大概天性如此? 你看看,和你結親的人真是再再混賬不過了,說到這,不知道你有沒有后悔嫁給我,娘子哎,可我一點也不后悔娶你回來,雖然你有時候蠻不講理……真是,寫到這里我渾身都覺得痛了,你能不能把咬人的癖好改一改?好啦,你要是改不了,下次輕一點好不好? ……扯遠了,不知不覺寫了好多無關的,我只是外出避避風頭,過一陣子,等我爹氣消了,我就會回來的。到時候,娘子如果還愿意接納我,你說什么我都會答應。 曹德正】 握著信紙的手指不停顫抖,蘇維深吸幾口氣,咬牙道:“……曹德正你,你!” 他把這封從枕頭下翻出來的信扔回床上,剛好外面下了一道驚雷,他驀然回神,又把那封信小心拾起,顫聲道:“你又騙我……” 只是外出避風頭,為什么要瞞著他?為什么要收拾那么多東西?到底要去哪,而且什么時候回來? 蘇維想起昨天睡前曹德正問的話,心覺更加難受,為什么不直說?一起生活了這么久,他就這么不值得信任嗎? 大雨伴著雷響落下,蘇維表情怔愣地走過去開門,濕潤的風吹進來,門外是曹鎮留下的侍衛,特意交代過不要讓心急的少夫人往外亂跑。 “少夫人,請問有什么吩咐嗎?”一個侍衛問。 蘇維搖搖頭,把門關上,他混混沌沌走到床邊坐下,德正淋雨了沒有,找到歇腳的地方了嗎? 他擦了擦酸澀的眼睛,低下頭,把那封信看了又看,祈求搬地喃喃:“將軍……你一定要把他帶回來?!?/br> 城外。 曹鎮拉住馬繩,“德英,德輝,我去這邊,你們各自帶一隊人,分散來找?!?/br> 曹德英和曹德輝大氣不敢出,曹德英臨走前看了眼父親背著的弓箭,欲言又止,到底沒敢吱聲,跟二弟各自帶人往另外的方向去了。 曹鎮也帶著一小隊精銳,往那小村莊趕去。 迅速派人調查過后,他得知正兒為了掩人耳目輕裝出了曹府,到了外面才購置了遠行的物品和馬匹,略微估算正兒出城的時間,如果他不顧這場大雨連夜走路,曹鎮就是插翅也尋不到人了。 以前他期待過正兒發作的那一天,可是真鬧起來了,他才發現自己承受不來后果。 他知道自己自作自受。 馬蹄踏過泥濘的路面,馬背上的大慶將軍握緊了馬繩,眼里滿是陰霾。 即便如此,正兒—— 我準你走了嗎? 曹德正得到屋里人的同意,把外面的馬牽了進來,把馬繩子系到屋檐下才進了屋。 在外面沒看清楚,進了屋里面,才發現里面的擺設像個學堂,屋里的兩個男人,一個淸俊儒雅,一個陰柔冷艷,皆是人上之姿。 曹德正頗感意外,怎么隨便找個落腳地方都遇到這么好看的人,況且還是雷電交加的雨夜,他是遇到什么精怪了嗎? “曹公子的衣服都濕了吧?我里屋的柜子里有干凈的衣服,你可以進去換一身出來,我給你弄點姜湯喝下才睡吧?!?/br> 曹德正腳步一頓,下意識退了一步,頭皮緊繃地看著那個儒雅的男人。 他怎么知道自己是曹公子?等等,這人看著有點眼熟…… “曹公子不必緊張,鄙人姓江,是玉歡戲館的老……前任老板,而且,我們在某次宴會上打過照面的?!?/br> 曹德正聽罷,又退了一步。 徐東平狐疑地看了江燕一眼,怎么幾句話就把人家孩子嚇得一副拔腿就跑的樣子。 江燕笑了,“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在深夜來到這小村子,但這雨一時半會停不了,夜深路滑,你如要執意趕路,到時候摔傷或者感染了風寒就不好了?!?/br> 曹德正咬牙,江燕說的是事實,他原本已經越過這村落了,卻因為大雨折了回來,況且他是隨機選的村子,碰巧進了這間學堂,爹總該不會預先知道他要離家出走的路線,故意設下圈套來抓他吧? 而且……爹身邊那么多人,不缺他一個,總不會大張旗鼓地捉他回去吧? 權衡再三,曹德正低下頭,“……那打擾了?!?/br> 待曹三郎進了里屋換衣服,江燕果真要去弄姜湯,徐東平接過手,“我來?!?/br> 江燕看他利落地把小爐子架好,舀水,生火,姜塊切片,不由奇道:“什么時候學的?” “在后廚做過一陣子?!毙鞏|平簡短回道。 江燕感慨:“東平,你變了挺多的?!?/br> 徐東平“嗯”了一聲,“但你就沒變過?!?/br> “……”江燕一哂,剛好曹三郎換了衣服出來,他招呼道:“曹公子,請坐吧?!?/br> 明明是一個簡陋的學堂,但學堂的主人禮貌周到,曹德正拘謹地道謝,在架著爐子的矮桌邊坐下。 水已經燒開,徐東平拿了三個小碗放在桌面,然后撐著臉頰等姜水再燒一會兒。 對面坐著的是江燕和曹三郎,江燕主動搭話:“對了,他是我的朋友,名字叫徐東平。東平,他是曹將軍的三兒子,曹德正?!?/br> 徐東平聽到“曹將軍”,愣了愣。他跟曹鎮有不可調和的過節,而且在邊境被曹德輝纏怕了,于是連帶對三更半夜突然出現、打擾他和江燕的曹三郎也沒好臉色,沒好氣地輕哼一聲,算是回應。 曹德正:“……”這人好奇怪。 相對于二哥曹德輝,曹德正長大的時候,奇人徐東平的事跡已經鮮少被人提及,所以他只覺得對面的人好看是好看,但不好相處。 “曹公子半夜趕路,是要去哪?”江燕問。 “就……出來散散心,一時不察走偏了,趕不及回京師,所以不得不找個地方留宿一晚,我明天就回去?!?/br> 徐東平“嗤”了一聲,他留意過曹德正馬匹上的裝備和包袱,哪里是出門散心,分明是有預謀走遠路。 江燕倒是沒注意到這層細節,但敏銳地覺察到曹德正莫名崩得很緊,像在提防什么似的,他問:“一個下人也沒帶嗎?你在外留宿,家里人會擔心的吧?” 曹德正干笑一聲,“沒事,反正我明天一早就回去?!?/br> 姜水熬得差不多了,徐東平舀好三碗,一臉不爽地遞給曹德正,對方受寵若驚地接過。 雨聲不斷,江燕沒心思看書了,算是打發時間,也是對曹三郎半夜來訪感到好奇,于是主動找話題,“曹公子最近遇到什么煩心事了嗎?何至于到這么遠的地方散心?” 捧著碗喝姜水的曹德正一頓,辛辣的姜水淌過喉嚨,他放下碗,語氣如常:“就是……和內人鬧了一些矛盾,我母親想抱孫子,但內人是男子,哪里弄得出孩子?母親想讓我納妾,我和他吵了很多次了……” 徐東平不由得重新打量曹三郎,原來之前轟動整個大慶的男男和親,就是這個孩子啊。只是夫妻間鬧了矛盾,就要連夜跑路? “哦……”江燕露出了然的表情,“也對,突厥人大多性子魯莽,曹公子想必很辛苦吧?” 曹德正含糊地應了一聲“還好”。他有點后悔選了這屋子留宿了,這兩個人,都不好相與。 江燕一臉理解的表情:“我知道的,畢竟是不開化的野蠻人,唉,曹公子你真可憐,連納妾都要看他臉色——” “蘇維不是野蠻人?!辈艿抡驍嘟嗟脑?,他意識到自己語氣重了,但還是繼續道:“江先生,請你不要這樣說他?!?/br> 江燕歉意地笑了笑,“好,我道歉我道歉,不說了?!?/br> 徐東平在一旁默不作聲,怎么有種晏江在逗孩子玩的感覺? 曹德正把姜水喝完,“我隨便找個角落休息一下就好,不叨擾你們了?!?/br> 江燕用長輩關心小輩的語氣道:“你到里屋去睡吧,我們不打緊?!?/br> 曹德正擺擺手:“哪有我睡主人間的道理——” 他的動作突然停住,表情空白了一瞬,眼里露出恐懼。 ”怎么了?”江燕莫名道,仿佛這孩子身上一直繃緊的鉉終于斷了。 徐東平皺眉,耳朵尖動了動,馬蹄聲?都這么晚了…… 曹德正猛地沖了出了學堂,不顧屋里兩人驚詫地叫喚,他扯過休息沒多久的駿馬,翻身騎上。 是爹來了嗎?怎么會?要是被抓回去—— 他已然亂了陣腳。 駿馬沖出院子,剛剛暖和起來的身體再度被雨水淋透。 曹鎮原本就向著村里唯一有光源的屋子前進,然而還沒靠近,一匹驚慌失措的馬沖了出來。 驚雷從天上打下,借著閃光,曹鎮看到馬背上的正兒慌張地回頭看了一眼,然后落荒而逃。 “將軍——!”身后的侍衛看向曹鎮,等候指示。 “留下兩人跟我追,其余人從外面繞到到前方包抄,不要傷他?!?/br> 被雨夜籠罩的小村落,凌亂急促的馬蹄聲混在其中,曹德正拼命鞭打身下的馬兒,心都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了。 ——快點,再跑快點! 曹鎮策馬跟在后面,他突然把手伸到后面,取出后背的弓箭。 跟在旁邊的兩個侍衛看到曹鎮的動作,皆是一驚,剛剛將軍不是說了不要傷到三少爺么! 曹德正感到一股凌厲的風刃從臉旁快速擦過,只覺得臉頰一熱,他頓了頓,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剛才的是什么—— 然而他還沒反應過來,第二根同樣的東西破開風雨射到了跑動的馬上。 馬兒的臀部中了一箭,吃痛地嘶鳴一聲,不受主人的控制,硬生生剎住了腳步,前肢高高抬起。 霎時間,曹德正腦袋一片空白,雙手緊緊抓著韁繩,雷鳴閃動,白光稍微佛開了黑夜,他感到身旁有什么接近,一只熟悉的手臂伸了過來—— “不……”他眼露不甘,他明明已經離前方的自由那么近了,就差一點點,只要再走一步,再給他一點時間—— 腰腹一緊,他被攔腰抱離馬背。 他再度落入了想要逃離的困地。 曹鎮單手把失而復得的正兒死死按在懷里,另一只手扯著韁繩,讓身下的馬兒慢下速度。 “放開我!”曹德正用盡全力掙離父親的懷抱,語氣絕望:“讓我走——” 曹鎮拉停駿馬,一手鉗住正兒腰身,一手伸向正兒的左腿—— 后面兩個不敢上前的侍衛聽到三少爺發出一聲可怖的慘叫,只覺得這聲音比雨水還讓他們心涼。 三少爺到底犯了什么事?把將軍惹得那么生氣……明明最喜歡這個孩子,卻下這樣的狠手,真是作孽喲。 將軍抱著放棄掙扎的三少爺,駕著馬兒走過來,語氣平常地吩咐,“你們可以回去找德英他們了,告訴他們人已經找到,正兒的腿受了傷,我和他在這里留宿一晚,明天再回京師?!?/br> 侍衛應聲,找上其余的伙伴,一起離開了村子。 曹德正力氣全失地靠在父親懷里,身體無意識地發抖,臉頰被剛剛的弓箭擦傷,火辣辣的疼,左腿不自然地垂著。 曹鎮抱著人,策馬回到剛剛有光源的地方,他才認出來,這是江燕的大雁私塾。 把正兒抱下馬,進了學堂,曹鎮看到里面的兩個熟人,詫異了一瞬,隨即恢復如常:“抱歉,深夜打擾,犬子給你們添麻煩了?!?/br> “不礙事,曹公子怎么了?”江燕好奇地打量父子倆人。 “他就是腿受了點傷,有備用的衣服和木柴么?我能借用一下嗎?” 江燕給他指了指里屋,“衣服里面有,你們先去更衣,我去給你拿木柴……” “我來?!毙鞏|平擋下江燕,轉身去找給給人捆腿用的木柴了。 里屋里面有一張簡陋的小床,一些粗糙簡樸的生活用具,曹鎮把兒子放到床上,讓他坐在床邊,“先把濕衣服換了吧?!?/br> 曹德正垂著頭,左腿隱隱作痛,身體微微發抖,然而面上什么表情也沒有。 “準備得這么周全,你想去哪?”曹鎮等了一會沒得到回答也不在乎,反正現在人已經跑不了了。于是直接伸手解他衣服,把他脫光后,給他披了一件外衣,再拿起徐東平送進來的木柴,用布條捆綁在那已經腫起來的左腿上。 “疼嗎?”曹鎮輕聲問,把纏繞的布條打好結。 曹德正不言不語,突然,他的大腿被打開,抬起,他驟然反應過來:“不——” 曹鎮伸頭埋進正兒的腿間,張嘴把那垂軟的性器含入口中。 曹德正的手伸進父親的頭發中,想要推拒,但那舌頭掃過guitou,舌尖抵住鈴口,刺激得連左腿的疼痛都靠邊了。曹德正急促地喘息著,即使再不情愿,但身體已經熟悉yin欲,再一想外面還有人,里屋和學堂只隔了一塊布簾,他們的動靜會被外面的兩人聽到,父親居然還敢對他做出這種事,思及此,rou莖竟是迅速地抬起了頭。 “我恨你……” 曹鎮松開那硬起來的性器,抬眼,看到正兒哭了。 他最愛的孩子,說恨他。 那無助哭泣的樣子卻讓他暴虐的欲望蠢蠢欲動,剛剛這孩子決然轉身、企圖逃走的背影還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一想到這孩子差點就脫離他的視線、脫離他可以觸碰的范圍,那一瞬間,他只想把正兒狠狠拽下,讓他再也生不出離開的念頭。 曹鎮把正兒的雙腿往上推,露出后xue,低頭舔舐。 “啊……”曹德正繃緊了身子,雙手無措地搭在父親的肩膀上,那溫熱粗糲的舌頭在xue口周圍掃過,xiaoxue歡快地縮動幾下,舌頭伸進去時,他勃起的yinjing興奮地跳動了一下。 “你瘋了……外面還有人,你不能這樣……” 曹鎮專心舔弄親兒子的后xue,那便讓他們聽去吧。 “爹,啊、不……快停下,不要弄了……”曹德正扯了扯父親的頭發,帶著哭腔求道:“爹,停下、你聽我說……” 曹鎮終于抬頭。 曹德正喘息數下,眼淚不停,劃過臉上的擦傷,“你不想我走,那你做得到只屬于我一個人嗎?” 他看到父親微怔的神情,哽咽著笑了:“只要爹答應我,我就再也不會碰其他人,你呢,你辦得到嗎?” 曹鎮沉默片刻,突然起身,把正兒壓在身下,擠進他大開的雙腿之間,伸手給自己脫去衣服。 曹德正再清楚不過父親接下來要做什么,他推了推父親光裸的小腹,“你不能蒙混過去,爹,回答我,如果你做不到,就放我走——” 曹鎮心頭顫動,他沒想過要把正兒逼到如此慘烈、崩潰的境地,才肯說實話。 “……我辦不到?!?/br> 曹鎮給出答復,握著完全硬起來的巨物,緩緩推進溫暖的rouxue里。 曹德正怔住,沒想到父親居然能一邊插入他身體一邊理直氣壯地拒絕,不過他很快被那抽動的roubang撞得回過神,“啊、出去,不要碰我……” rou體上的侵占緩解了之前尋人時的焦慮感,曹鎮笑了,把正兒的雙手壓在兩側,低頭看他,殘忍道:“爹偏偏就要cao你,如何?” 他看到正兒混亂受傷的神情,心里郁結,差點讓他逃掉的后怕和怒氣交雜,可是下身卻硬得更甚,“爹第一次強jian你的時候,也是故意把你的左腿弄斷。我蒙了你的眼睛,你當時還以為自己在夢里,第一次被干就求著爹插快一點?!?/br> “住嘴——你住嘴——!” “噓……噓,正兒?!辈苕偱踔鴥鹤訙I水漣漣的臉,額頭抵著額頭,“……對不起?!?/br> 他看著那雙好不容易把感情完全袒露出來的眼眸,“我承認,我很卑鄙,也很自私,可是正兒,我離不開你?!?/br> 曹德正突然靜了下來,他才發覺,父親的手在抖。 “要是你覺得痛苦,爹準你出去找人……可是你不能離開我?!?/br> 曹德正瞪眼,什么意思? 他顫聲道:“你以為這是什么交易嗎?你做出讓步,我就會妥協?” “不是要你妥協?!辈苕傆H了親他的嘴唇,語氣輕柔:“……正兒,是我在求你,求你留在我身邊?!?/br> “我不……唔?!辈艿抡桓赣H堵回了拒絕的話,父親吻得很深,霸道地侵占里嘴里的每一個角落,就像兩人結合的地方一樣,被填塞得滿滿的。 松開后,曹鎮又問:“答應我,留下來好不好?” “……你放開我,唔?!辈艿抡淖齑接直欢律?,看來如果父親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會一直親下去。 再次松開后,曹德正氣都喘不順了,他狠狠瞪著父親,嘴唇動了動想說話,但不想又被親得七葷八素,生生忍住了。 ……真是過分啊,不讓他走,又做不到屬于他一個人。雖然他早就料到了答案,但問出口時候,還是有不切實際的奢望。 曹鎮啄吻他唇尖,“我愛你,正兒,留下來吧……” ……快點答應吧,不然就不是單單把腿折斷那么簡單了。 曹德正聽了,心頭覆上一層又酸又澀的蜜,他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雙手試探地伸到父親后面。 曹鎮凝神屏息。 終于,正兒的手,緩緩撫上的他后背,主動抱住了他。 試圖逃開的鳥兒飛回原來的困地,安分地棲息、順從地被黑暗纏繞。 曹德正感覺得到父親緊繃的身體驟然放松,心里微嘆,罷了罷了。 下意識地把人抱得更緊,似乎想給父親更多的安全感,“……你動一動,我難受?!?/br> 曹鎮呼吸一滯,“正兒,你答應了嗎?” “……嗯?!辈艿抡⑷醯厥卓?,下一瞬,體內的東西立刻動了起來。 強勢的、不可理喻的,來自親生父親的不倫欲望。 失格的父親,強硬地鑿開了兒子的身心,把硬脹的jiba插進來,硬是把傷了腿的兒子cao得毫無廉恥地呻吟出聲,高漲的yin欲蓋過了一切。 里屋的外面,把父子倆的動靜聽得清清楚楚的徐東平已經完全傻了,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嘴巴張開,都忘了合上。 而江燕只是怔愣了片刻,很快就釋然了。剛才曹三郎緊繃的表現,還有曹鎮把兒子抱進來的時候那微妙的氛圍都有了解釋。 他在玉歡戲館和南風館浸yin多年,況且皇帝之前也是和親哥luanlun,所以他對于父子luanlun除了一開始的驚訝,很快就接受了。 不過,皇帝知道曹家父子的事嗎?還把質子蘇維嫁給曹三郎…… “他們……他們怎么能……”徐東平傻傻地看向淡定的江燕。 “怎么,難道你要大喊一聲‘你們敢’,然后替天行道沖進去阻止他們?”江燕重新把桌上的書本拿起。 “不、可……可是這,他們,他們是父子,這、這不對啊?!毙鞏|平說話都結巴了。 “所以?”江燕翻了翻書本,找到剛才看到的地方,繼續。 “……”徐東平覺得自己好像大驚小怪了,只是,只是這父子倆人也太不要臉了…… 里面的動靜傳出來,徐東平還聽到了有節奏的rou體撞擊聲。 “爹、啊,啊,不行了,啊,唔?!?/br> “正兒……” 曹將軍沉重的喘息聲猶在耳邊,徐東平想起了在邊境的情形,他也是被曹鎮…… 他下意識地握緊手中的鞭子,重鐵冰涼的觸感把他陷入的思緒拉了回來。 在邊境,曹鎮強迫他的事,是恥辱,是—— “啊……爹,你,你輕點……嗚,要插壞了……啊,啊?!?/br> 他聽到曹鎮笑了一聲,聲音性感低沉:“真壞掉了?那你還夾這么緊?” 徐東平下面緊閉的rou唇忽然縮動了一下,他僵了僵,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么。 快停下來—— 然而那對父子yin靡不堪的聲音還在繼續: “嗚,討厭爹……啊、啊哈?!?/br> “嗯?再說一遍?” 伴隨著一聲響亮的撞擊聲和曹公子的驚呼,徐東平甚至能推測出這是進入到怎樣的深度了。 “嗚……喜歡爹,最喜歡爹了?!辈芄拥穆曇袈犞?,情色又沙啞。 曹鎮似乎滿意了,接下來,徐東平聽到了曹公子連續不斷、甜膩的呻吟。 ……被人cao弄,很快活嗎? 其實徐東平早就知道答案,因為他也曾在曹鎮身下登上極樂。雖說那是強迫性質的,但不可否認,曹鎮讓他頭一次嘗到了yin欲的甜頭,讓他明白了為什么這么多人沉浸其中。 他知道曹鎮那話兒的尺寸,知道他的腰力有多么的強勁,知道那根東西在體內進出帶來的快意—— “東平,怎么了?”江燕覺察出不對,抬頭問道。 “……沒事,我,我可能姜水喝多了,發熱呢?!毙鞏|平摸了摸自己的臉,腦海一片混亂。 他一直喜歡江燕,也不是沒有深入想過和他發展rou體關系,可是礙于自己身體上的缺陷,對于情事的幻想總歸是寡淡的??墒窃谶吘车臅r候,曹鎮把毫無準備的他強拉進了rou欲的漩渦。 他被生生攪渾了深情和欲望。 對他來說,和曹鎮發生關系,那種rou欲的刺激感比江燕更甚。 “……”江燕皺眉,審視看著徐東平。他知道東平一向對情事遲鈍,以前他就發現了,阿珣還是四殿下禁臠的時候,少不了被拉出來供人玩弄,然而東平能叉著手,事不關己、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不停變換花樣的活春宮。 江燕一度以為徐東平天生對這事無感,就算他口口聲聲說喜歡他,但言行舉止卻規矩得很,最過分的事也就是剛回來京師時,用鞭子卷了他,純粹地擁抱了一會。 但現在,東平明顯對里面的父子交媾聲產生了反應。 是不是在外多年,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東平的情欲方面已經開竅了?但看著不像……還是說,是特定的人?里面的曹將軍和曹公子……東平和曹三郎以前根本沒有交集,那么,應該是曹將軍了,他們在邊境發生過什么嗎? 思及此,江燕面容一肅,“東平,你……” 徐東平宛如驚弓之鳥,往后一退,手撐在地板上,“我不是!” “……我還沒問呢,你怕什么?”江燕心里一沉,自己雖說對徐東平無意,但也是一直把他看作難得的好友,“你和曹將軍發生過什么嗎?” 徐東平身子僵滯,他沒想到江燕能敏銳到這種地步,“沒有,什么也沒發生!” 江燕不管他連連否認,警告道:“你知道嗎?多少人爭著想得到曹將軍的青睞,白左相你認識吧?還有剛剛我提到的曹公子的突厥男妻,都是將軍的入幕之賓,甚至連他的親兒子也是。你要是移情別戀,我勸你一句,就算找容玉書,也別找曹將軍?!?/br> “我都說了不是!什么移情別戀,我沒有!而且關容玉書什么事!” “……行, 你最好是,不然你jiejie又要發愁了?!?/br> “我喜歡的人明明是你!” “謝謝,我不喜歡你?!苯嗟ɑ負?。 “……”徐東平憋了半晌,最后還是泄氣地趴回桌面上。 啊啊……這個cao蛋的雨夜快結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