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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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做什么孽喲,下這么重手……”柳氏一邊看一邊不停念叨,她心疼極了:“兒子,疼嗎?” 曹德正躺在床上,脖子腫了起來,剛剛上過藥,他輕輕搖了搖頭,示意母親不要擔心。 “這還不疼???你看看你,眼睛都腫起來了,哭了吧?”柳氏伸手抹了抹兒子的眼角,埋怨道:“跟你哥練手也不是這樣練的吧,脖子是要命的地方啊,他下手不知輕重么?” 柳氏憂心忡忡,但她拿曹德英沒辦法,那是將軍的嫡子,雖說自家兒子一向最得將軍寵愛,但到現在將軍都不來探望一下,看來指望他做主是不可能了。 曹德正閉上眼,表示自己不愿多談。 柳氏沒轍,只好起身,轉眼看到站在一旁的異族兒媳,“你要照看好他,知道嗎?” 蘇維點點頭,他不擅長應付婆婆,局促地答應道:“曉得了?!?/br> 柳氏皺眉,她心里還是不滿意這個男兒媳的,看著不會來事,哪里會照顧好兒子?于是轉身對后面的秋紅道:“秋紅,吃的方面要多注意,你留意廚房……” 曹德正睜眼,伸手抓過蘇維的手,把人拉近床邊,蘇維淡色的眼睫毛顫了顫,悄悄抿起嘴。 柳氏自然留意到兒子的動作,她瞪了眼蘇維,沒法子,只好拉著秋紅出去了。 房間里只剩下小夫妻兩人,蘇維坐在床邊,“德正,昨天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曹德正拍了拍床邊,示意蘇維躺上來,蘇維脫了鞋子上床,側著身子躺在夫君旁邊。曹德正拉過蘇維的手,十指相扣,放到胸口上,“娘子……這里疼?!?/br> “你這里又沒有傷?!痹掚m如此,蘇維還是揉了揉曹德正的胸口。 曹德正閉上眼,呼吸逐漸平穩,似乎睡著了。 昨天,大哥撲過來拼命拉著父親的手,朝父親喊了一句:“父親!你要殺了三弟嗎!” 父親驟然松手,大哥趁機把他從父親底下拉開。 曹德正一邊咳嗽一邊看著父親不可置信的神情,心里竟然有股陰暗的暢快感。 父親避開他的視線,狼狽地退開,快步離開了密室。 大哥把他抱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念:“你瘋了?明知道說出來會有什么后果——” 曹德正雙手抱著大哥的肩膀,眼淚落到大哥的脖子上,大哥一僵,隨后嘆息一聲,說不下去了。 他就是知道爹會有什么反應才說的。 失望嗎?爹。 是你先開始的。 南風館。 皇帝戴了人皮面具,以玉公子的身份示人,斜坐在軟塌上。今天的第一個客人坐他旁邊,給他倒茶。 “慕容大人今天這么早?”皇帝打了個哈欠,似乎睡不好。 慕容忠良放下茶壺,風雅一笑,“與其說來這里獵艷,不如說是來避難的?!?/br> 皇帝覺得慕容忠良的說辭有趣極了,忍不住笑了起來:“避什么難?難不成有人追殺你?” “我還不確定,不過這種事,總是有備無患來的好?!?/br> “嗯?那倒有意思了,說來聽聽?!?/br> “比如說……曹將軍知道我上了他的兒子?!?/br> 皇帝挑眉,慕容忠良和曹將軍兒子的交集,該是在玉宴里吧,當時他留意過,將軍的兩個兒子玩得很歡,“你說玉宴?那里的人多了去了,他就算知道,哪里殺得過來?” 慕容忠良搖搖頭,“不止,玉宴之后,我還和將軍的兒子勾搭上了?!?/br> 皇帝一頓,對淡定喝茶的慕容忠良另眼相看了。在玉宴里,各人身份有所隱瞞,但離開玉宴后,雙方都知道彼此什么身份,慕容忠良還敢對將軍的兒子下手…… 所以,慕容忠良看中他身邊有暗衛守護才跑過來的?或者,自己才是那個發請帖的人,叫將軍看清楚冤有頭債有主? 皇帝嘴角勾起,笑了,“好大膽子,算計到朕頭上來了?!?/br> 慕容忠良覺察到皇帝并沒有生氣,伸手握住皇帝的手,在那光滑的手背上摩挲,調情道:“豈敢,這不是想念玉公子了嘛?!?/br> 慕容忠良的手順著皇帝的手背摸到小臂,皇帝沒阻止,在這里他是暗妓,而且慕容忠良是一個不錯的客人。 氣氛逐漸升溫時,外面傳來仆人的聲音:“玉公子,曹將軍求見?!?/br> 曹鎮是南風館的最受歡迎的客人,特別是暗妓中,每次一出現,多的人想伺候,所以老鴇聽到曹鎮的要求,直接上來問了。 皇帝看了慕容忠良一眼,剛好,這幾天他心情煩悶,也算是找樂子了:“讓他過來?!?/br> 很快,一臉寒氣的曹鎮進了房間。 房間里,慕容忠良和皇帝面對面坐在桌子邊,中間留了一個位置。 曹鎮走過去坐下,今天一早他去慕容府找人,管家說他老爺一早就出門了,去了南風館。 “將軍,看你臉色不佳,昨晚睡不好么?”慕容忠良端起茶壺給曹鎮斟茶,皇帝垂眼看著杯里的茶水,不知道在想什么。 “慕容,你知道我的兩個兒子去了玉宴?!?/br> 昨天慕容忠良有意打斷黃尚書的話,表明他知道黃尚書談論的是正兒和德英,不然曹鎮也不會那么快起疑。 慕容忠良一頓,表情不變,“他們領了帖子過來赴宴,我也是以客人的身份赴宴,有什么問題嗎?” “在這之后呢?” 慕容忠良笑了笑,“如果將軍對于我睡了你兒子感到生氣,要不我把犬子拉出來賠罪?” 嘩啦,桌子晃動,凳子翻倒,茶水灑出。 曹鎮一手抓住慕容忠良的衣襟,把人拉起,逼近,“別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br> 慕容忠良沒有任何反抗的舉動,他知道自己能耐,還伸手輕輕拍了拍曹鎮抓他衣襟的手,“將軍,麻煩輕點,透不過氣了?!?/br> “咳咳?!被实劭人砸宦?,雖然他挺想看樂子,但兩個重要的臣子打起來還是要阻止的,“將軍,你先把人松開?!?/br> 曹鎮沒動。 皇帝聲音沉了下來:“朕命你松手?!?/br> 曹鎮深吸一口氣,把人松開了。慕容忠良理了理衣服,重新坐好。 皇帝道:“帖子發出去,客人可以選擇來或不來,也可以選擇自己的身份,這不是朕能做主的。要是將軍不喜,朕以后不會給他們發帖子?!?/br> “……”曹鎮試圖平緩自己的呼吸,也坐了下來。 慕容忠良拍了拍胸口,好像在撫慰自己受驚的情緒,“將軍,我說拿犬子出來賠罪不是開玩笑,我兒子是暗妓?!?/br> 曹鎮皺眉,“什么?” “我的兒子,慕容青陽,跟你家三郎關系最好,好不容易通過了暗妓的培訓,最近才開始接客?!?/br> 曹鎮不能理解地上下看了眼慕容忠良,脫口道:“你居然同意自己兒子做暗妓?” 皇帝不高興了:“怎么了,暗妓不比別人低級,將軍這話什么意思?” 曹鎮不說話了,慕容忠良繼續道:“說起來,青陽變成這樣,跟將軍家的三郎脫不了關系?!?/br> “跟他有什么關系?”曹鎮問。 “青陽的第一次,是被你家的德正霸王硬上弓的,我可憐的青陽,之后還被他帶過來的性奴上了?!蹦饺葜伊紘@息一聲,“這之后,兩個孩子的關系居然比以前還要好,還一起出門買性奴回來?!?/br> “……”曹鎮有那么一瞬間,不知如何反應。 “將軍要是不信——” 曹鎮抬手,示意慕容忠良不要說了。 雖然慕容忠良說的事很離譜,但經過昨晚,曹鎮知道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他的正兒,比他想象中還能亂來。 慕容忠良見曹鎮一開始興師問罪的勢頭沒了,趁機道:“事已至此,我剛才說的拿犬子給你賠罪,還是作數的?!?/br> “……”曹鎮抬眼看他。 “要是青陽不能讓你滿意,我的大兒子,鼎寒,也是可以?!?/br> 這下,連皇帝也看向慕容忠良。 “兩個孩子我都嘗過了,應該不會讓將軍失望的?!?/br> “……”曹鎮簡直要對慕容忠良刮目相看了,他和這人也算認識幾十年了吧,好像才第一次看清他長什么樣似的。 曹鎮搖搖頭,“正兒跟他們不一樣?!?/br> 他不再多說,起身離開了房間。 皇帝喝了一口茶,悠悠道:“將軍在我這嘗過男人滋味后,第一個下手的,就是他的三兒子?!?/br> 慕容忠良一頓,略一思索:“玉公子的意思是……” “將軍對他的三兒子,感情是不一樣的?!?/br> 慕容忠良微滯,即使他也和兩個兒子發生了關系,但也僅限于rou體上。 但曹鎮剛剛的反應,就像心愛的人出軌,出來找jian夫算賬一樣。 ……有意思。 慕容忠良右手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起來,他緩緩勾起嘴角,笑得意味深長。 皇帝心里暗罵一句老狐貍,“看來將軍不會找你麻煩了,你要回去了么?” 慕容忠良起身,走到皇帝那邊,把人拉起來,抱在懷里,“正事還沒做,回去做什么?” 身體緊貼,皇帝覺察到慕容忠良已經勃起了,微覺詫異,剛才氣氛那么緊張,這人什么時候來的興致? 不過他沒拒絕,順從地躺到了軟塌上。 曹府。 曹鎮進了書房,管家跟他匯報近幾年府里的人員變動紀錄,曹鎮看到一個叫“陳三”的下人調到正兒院子的時間,心里明了,這大概就是正兒所說的性奴了。 曹鎮不是沒想過把人處置了,可是處置之后呢?正兒會如何反應? 他揮手讓管家出去,手按著額頭,坐在椅子上。他昨晚整晚沒睡好,腦海里不?;叵胨砷_正兒的脖子后,正兒捂著脖子咳嗽的樣子。 他閉上眼,差點殺死自己孩子的后怕感還沒散去。 思緒逐漸飄遠,曹鎮想起多年前的事。 當年他從邊境回到京師,德英和德輝七八歲的年紀,而正兒大概一歲多,是當時最小的孩子。 曹鎮當年就像剛剛出鞘的刀刃,還學不會收斂一身的戾氣和血腥氣,連他的妻妾都怕他。他的正妻林氏對他并不熱絡,德英也是,不知哪里學來的,從小就一板一眼地叫他“父親”,偶爾曹鎮夸他武功進步了,用手揉他發頂,這孩子的臉會崩得很緊,好像不喜歡父親的觸碰。 生下德輝的丁氏,性格唯唯諾諾,曹鎮說什么都不會忤逆。但她生下的孩子倒是有意思,只要不叫醒他,能睡一整天。請了幾個大夫來后,確診孩子沒病,臥床不起不過是天性懶惰,曹鎮知道后想和丁氏調笑幾句,沒想到丁氏嚇得直接跪倒在地,額頭抵著地板,哭著跟曹鎮道歉,說生了一個沒用的孩子。曹鎮覺得無趣極了,雖說德輝懶惰,但性子聰慧,只要好好教養,將來不會差到哪去,不至于用“沒用”來說他。 至于正兒…… 曹鎮還記得第一見這孩子,吃完奶后被柳氏抱在懷里,睜著大眼看他。柳氏表情柔和地逗弄孩子,“德正,是爹爹呀,叫爹爹好不好?” “噠噠!”軟軟的小孩子朝曹鎮露出大大的笑容,還朝他伸手,一邊打奶嗝一邊咿咿呀呀地叫:“噠~噠噠!” 曹鎮心都化了一半,小心翼翼地伸出指頭,小孩軟乎乎的小手握住,表情興奮極了,“噠!” 曹鎮笑了,朝柳氏伸手,“我來抱他?!?/br> 柳氏一頓,似乎擔心曹鎮一個不小心傷到孩子,但還是在夫君露出不虞的表情前把孩子遞了過去。 曹鎮輕手輕腳把孩子抱在懷里,好小啊,暖暖的,軟軟的一團。 這么脆弱的小東西,卻把曹鎮的心填的滿滿的,真是不可思議。 “你不怕我???”曹鎮用下巴蹭孩子的臉頰,孩子發出咯咯的笑聲,還用乳牙咬父親的下巴。 柳氏緊張的心情漸漸放松,眼神溫柔地看著夫君和兒子玩鬧。直到…… “走!爹帶你去騎馬!”曹鎮抱著兒子就想往外走,兒子興奮得一邊揮動雙手一邊“噠噠噠噠”地歡叫。 柳氏嚇了一跳,趕緊追過去:“夫君!德正還小,騎不得馬??!” 曹鎮總算停了腳步,可是抱著孩子不舍得撒手,小孩兒突然張嘴,吐了曹鎮一身奶。 “……”曹鎮把孩子抱離一點,瞇眼看他,“德正……” “噠?”小孩歪頭看他,旁邊的柳氏緊張得屏住了呼吸。 曹鎮湊過去,親了兒子的額頭一下,“沒事,正兒?!?/br> 他把孩子還給柳氏,“你給他弄干凈,我回去換身衣服,今晚我還會過來看他?!?/br> 正兒是特別的。 如果說父親的死忙是曹鎮沖進戰場的原因,那么正兒是他回家的主要慰藉。 就算在邊境待了幾年回來,再見這孩子時,已經長到膝蓋那么高了,這孩子還是會毫不猶豫、滿臉歡喜地朝他直奔過來。 曹鎮的手指微微收緊,垂眼看向抱著他的腿的孩子,不確定道:“正兒?” “爹爹!”正兒抬頭,口齒清晰了不少,雙眼發亮,把手舉高了,“抱!” 曹鎮笑了,彎腰把孩子抱起。 他的正兒,真好啊。 當第二個和正兒有婚約的女孩失足跌落湖中溺死后,柳氏憂心忡忡地跟他說,這孩子命硬,算命的說要二十五歲后才能娶妻。曹鎮原本對那些算命的嗤之以鼻,但默許了柳氏的做法,也好,遲點成家,正兒能多粘他一會。 直到成長為少年的正兒,被曹鎮蒙住雙眼,赤裸著身體壓在身下,因為插入的rou莖而渾身顫抖。 他把自己的孩子折了下來,永遠收在了自己的羽翼之下。 他安排蘇維嫁給正兒,當真沒有私心嗎?連正兒的妻子也是他的人,并且接納了他們不倫的父子關系。 曹鎮知道,其實自己卑鄙極了。 【在爹和大哥剛剛好上的時候,我就耐不住寂寞,養了個性奴在身邊,讓他天天cao我。蘇維嫁進來后沒多久,我帶大哥出去游玩散心,讓好幾個下人輪jian了他。我去了玉宴之后,還覺得不過癮,主動找上了慕容伯伯——】 【青陽的第一次,是被你家的德正霸王硬上弓的,我可憐的青陽,之后還被他帶過來的性奴上了?!?/br> ……這是對他的報復吧。 “爹?” 曹鎮睜眼,看到二兒子站在桌前,一臉擔憂地看著他。 “……怎么進來的?” “聽管家說你在書房,我就偷偷溜進來了?!辈艿螺x說道,他繞過桌子,蹲下,鉆到曹鎮和桌子之間。 就像之前在軍營,曹鎮批閱公文,而他蹲在桌下。 “做什么呢?”曹鎮沒阻止他。 曹德輝抱著父親的腰,仰起臉看著父親,“爹心情不好嗎?” 曹鎮沒答話,伸手捏了捏二兒子的耳垂,二兒子抓住他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我剛剛去看了三弟?!?/br> 曹德輝覺察到父親的身體明顯一僵,“聽說他脖子腫起來是和大哥練手弄的,真的嗎?” 要真是大哥傷了三弟,父親會大發雷霆吧?居然一反常態不聞不問,而且到現在都沒去探望三弟…… 曹鎮捏了捏二兒子的臉蛋,這孩子,“想知道?” 曹德輝一臉無辜和好奇,期待地點點頭。 就在這時,書房里又進來了一個人。 曹鎮抬眼,是他的嫡子,“德英?” 曹德輝聽了,干脆從桌子底下爬上來,坐到父親的大腿上。 曹德英沒料到二弟也在,原本就低落的心情更加糟糕了??磥砀赣H興致很好呢,還和二弟在書房玩樂…… 曹鎮拍了拍二兒子的后背,語氣不輕不重:“下去?!?/br> 曹德輝不樂意了,“為什么啊,我先來的?!?/br> 雖說他和大哥也發生過關系,但在種情況下他不想把父親讓出。 “二弟不用走,我來只是想和父親澄清一些事?!辈艿掠⑵届o道。 曹鎮微微繃緊了身子。 “昨天三弟說,他找下人輪jian了我,其實不然,是我自愿去的。還有,不止三弟養了性奴,我也養了一個?!?/br> 曹德輝愣住了,瞪大眼看向大哥。 不不不是,大哥和三弟他們……他們玩這么大的嗎? “德輝,你出去?!辈苕偟恼Z氣沒多大起伏,曹德輝這次乖乖聽話了,從父親身上下來,給了大哥一個“自求多?!钡难凵?,然后出了書房。 曹德英抿緊唇,默不作聲地等待父親的發落。 曹鎮心里微嘆,昨天聽過正兒說出更過分的話,到了嫡子這兒他反而沒那么大火氣了,“過來?!?/br> 曹德英走了過去,父親拍了拍大腿,示意他坐上來。 曹德英一頓,心跳快了一些,跨坐上去,占據了二弟剛剛的位置。 曹鎮伸手抹了抹嫡子微紅的眼角,嘆了口氣,“一個一個的,專門剜爹的心呢?” 曹德英呼吸微滯,垂著眼沒說話,貪戀地用臉蹭了蹭父親的手。 “我想了一晚,直到現在,我都沒想到要怎么懲罰你們?!?/br> 曹德英心口一緊。 “……歸根到底,我舍不得?!?/br> 曹德英睫毛微顫,反應過來時,眼淚已經落到父親的手上了。他看向父親,張了張嘴想說話,但哽咽了好幾下,才說出話來:“對不起,爹……對不起……我以后不會了……” 曹鎮看著已經成長為男人的大兒子在他面前哭得像個小孩,明明小時候連表情也欠奉,怎么大了反而變得愛哭了呢? 曹德英趴在父親的肩上泣不成聲,父親一邊輕拍他后背,一邊親他鬢發和耳朵。 過了一會,曹德英的情緒平復下來,后知后覺感到了窘迫,可是又舍不得離開父親的懷抱,臉蹭著父親的脖子,期期艾艾道:“爹……你不生氣了?” “生氣有什么用?你那么能耍賴,就曉得哭,爹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辈苕偰罅四蟮兆拥暮箢i。 “我又不是二弟……”曹德英嘀咕道,他不喜歡“耍賴”這個字眼。 “嗯?” “沒,我以后都不會出去找人了?!?/br> “那你養的性奴呢?” “……” “說話?!?/br> 曹德英稍微退開一些,鼻尖還紅紅的,直直地看向父親,“如果爹不喜歡,我立刻把人弄走?!?/br> 曹鎮頗感意外,嫡子湊過來親了他一下,又道:“那爹以后要多關注我一點,多看看我……” “你跟爹談條件呢?” “不是談條件,是祈求?!辈艿掠⒀劾锏陌V迷毫不掩飾,他伸手摸上父親的臉,“要是爹能屬于我一個人的,那多好啊?!?/br> 曹鎮啞然,被大兒子的感情弄得心口發熱。 “可是我比不過三弟,又比不過爹的妻妾,現在連二弟也要爭,我該怎么辦?” “……德英,你不需要和他們爭——” “要是我剛剛沒進來,爹是不是要和二弟做起來了?” 曹鎮反駁不了,“行了,德英?!?/br> 曹德英閉上嘴,父親伸手按著他后腦勺往下壓,雙唇相觸,兩舌交纏。 曹鎮攬住嫡子的腰,起身把人抱到桌上,一邊親一邊把人壓到桌面上。 松開嘴后,曹德英覺得嘴唇都是麻的,“爹老是這樣——” “那你要不要?”曹鎮用胯部頂了頂兒子的兩腿之間。 曹德英不甘地咬了咬下唇,曹鎮沒說話,耐心等著。不過,等著等著,曹鎮看到嫡子的雙眼淚水積聚,一副又要哭的委屈樣子。 “……”曹鎮哭笑不得,低頭親他眼角,“行行,是爹要你?!?/br> 父親縱容的語氣讓曹德英的淚水落了下來,其實如果父親要懲罰他,很簡單,只需對他不理不睬,變回正常父子關系就行了。 不過,就算再生氣,父親也沒打算放棄他。 這個認知,讓曹德英高興起來。 父子倆和好,曹鎮剛進入嫡子里面,嫡子就混身繃緊,悶哼著射了出來。 “……這么興奮?”曹鎮伸手捏了捏大兒子硬挺的褐色奶頭,刺激得嫡子上半身都拱了起來,抖著身子連連喘氣。 “嗯,喜歡爹……最喜歡爹……” 大兒子身心都毫無保留地敞開的樣子,讓曹鎮看得眼紅,他捏住那粒yingying的奶頭,往上一拉,“那你還跑出去?” 一想到大兒子這副yin蕩誘人的樣子被別的男人看到,他就怒火中燒,恨不得把那些人的眼睛挖了,脖子也全部扭斷。 “啊、我,我錯了,唔,以后、都不會了,啊,啊?!?/br> 曹德英欣喜不已,父親并沒有嫌棄他,明明自己跑出去亂來,父親還愿意把jiba插進來,把他cao得快活極了。 過了一會,性器還沒硬起來,他就迎來了第二次高潮。 曹鎮把roubang抽出來,等嫡子緩一會兒,再度插回去。 曹德英被撞得身體晃動,突然間,他傻笑起來,曹鎮俯身,問:“怎么了?” “幸好二弟走了……”曹德英抱住父親的脖子,“我可以獨占爹爹……” 曹鎮失笑,“你們啊……個個都不省心?!?/br> 曹德英主動親上父親,心里偷偷回答:不省心的人明明是爹,是爹把他們幾個攪得心神不寧、患得患失,深陷其中。 水聲和喘息聲中,曹德英眼神恍惚地看著上方的父親。 ……可他們欲罷不能。 -----小劇場分割線---- 曹鎮夸完八歲的嫡子武功進步了,還破天荒地揉他頭發以示親近,沒想到嫡子還是一張木木的臉。 曹鎮無奈地想,這孩子果然不愿意親近他。 曹鎮離開后,曹德英繼續練了一會,到了吃飯時間,獨自往自己院子走去。 路過的仆人:咦?大少爺走路怎么同手同腳的?……啊啊啊少爺看前面??!前面是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