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 玉宴(2)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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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宴二樓的包廂。 曹德英被青年按在窗前的塌上,一邊看下面的密戲一邊跪著被干。青年覺察到曹德英隱忍著沒出聲,看樣子好像害羞得不得了,可是偏偏又sao到不行,當青年故意放慢頂弄的速度的時候,曹德英還會轉過臉來,一邊輕微地搖動臀部一邊渴望地看著青年,似乎在問怎么慢下來了。 “cao……”青年深吸一口氣,這是什么極品,他深深一頂,“怎么以前沒見過你呢?第一次來?” 曹德英不作答,轉回頭,一邊看父子luanlun的密戲一邊享受青年的頂弄。 青年射在了曹德英里面后,想把人翻過來,還沒動作就被人從后面抱住。 “公子,讓小的伺候你好不好?”男人粗重的呼吸噴灑在耳邊,勃起的巨物緊貼青年的臀rou。 抱著青年的男人穿著黑衣,手腕戴著紅繩,是南風館的小倌。雖說小倌在玉宴的職責是伺候嫖客,可是他們也會物色自己喜歡的客人。 青年轉頭,看到黑衣男人的臉,“你?我在南風館找你的次數還不夠多么?” “小的還希望再多一點?!蹦腥税亚嗄瓯щx曹德英,放在榻上正面cao他。 青年也不是真的抗拒,被插了幾下就軟了身子,“哈啊,啊,好棒……” 曹德英剛轉身,就被推倒在榻上,背靠著窗戶。他抬眼,看到一個身穿紅衣的嫖客笑著看他,直接騎坐到他身上。 曹德英喘著氣,看著紅衣人抬臀,扶著他的yinjing緩緩坐下。紅衣人的后xue完全吞下曹德英的性器后,舒爽地呼出一口氣,一手按在曹德英的肩膀上,一手摸了摸曹德英小腹上的肌rou,邊搖動腰肢邊呻吟。 瘋了。 曹德英的身體接連被不同的人玩弄,他恍惚地看著紅衣人享受的神情,有種自己身在夢中的錯覺。 他在做什么?他為什么會答應三弟來赴宴?爹要是知道了…… 快感積聚,曹德英卻要從夢中醒來一般,紅衣人突然停住,抖著身子射了出來,曹德英悶哼,也被那不住收縮的后xue絞得射精了。 紅衣人疲軟地靠在曹德英身上,回味著高潮的味道。這時,一個看上去五六十歲、臉上有皺紋,留著胡子的大爺進了包廂,看到窗邊的曹德英后眼前一亮。這里的包廂幾乎都是開放的,什么人也能進出,交換性交對象也十分正常。 他走到曹德英和紅衣人身邊,伸手摸上紅衣人的后背,從脊背摸到屁股,直到兩人還沒分開的結合部位,然后直接摸到了曹德英身上。 曹德英渾身一震,抬眼,認出這個摸到他大腿根并且捏了捏的大爺是陳太傅,他想起父親和陳太傅一直不對付,沒想到陳太傅出現在玉宴上,居然還盯上了他。 曹德英把陳太傅的手揮開,拒絕的態度很明顯,陳太傅沒生氣,對于看上眼的人當然會耐心一些,好聲好氣道:“世侄,第一次來?” 陳太傅那下流的眼神讓曹德英有種被冒犯的感覺,他放開懷里的紅衣人,起身想走出包廂,手卻被抓住,他轉頭,看到陳太傅猥褻又急色的表情:“世侄,別急著走,我們好好說會兒話……” 旁邊的紅衣人笑道:“陳大人,誰要跟你說話呀?你不合人家的眼,就別強求了?!?/br> 趁這當口,曹德英甩開陳太傅,大步走出了包廂。 陳太傅進來前就注意到曹德英了,當時他還以為曹德英選的會是“劍”,因為身形和氣質都不像那種甘于委身于人的。當他看到曹德英居然沒有進“劍”的房間時,頓時心猿意馬起來,一想到能把這身材漂亮的年輕人壓在身下,下面的那話兒就興奮不已,翹得老高。 只是……這個年輕人似乎不愿意。 陳太傅追了出去,明明在外面也是個德高望重的朝中大臣,這個年輕人在外面見到他說不定還要低眉順眼地行禮,可是在玉宴里,他只是一個平等的求歡者,挺著勃起的roubang,絲毫沒有長者的架子和尊嚴追著一個晚輩,只為了一個交歡的機會。 曹德英到了一樓,在前排的座位上看到了三弟。 他微微瞪大眼。 站在三弟身后,抓著三弟腰身并且把jiba往屁眼里送的,是通政司大人,三弟的好友——慕容青陽的父親。而旁邊還等著幾個人,虎視眈眈地看著三弟被人cao弄的yin態,看樣子只要通政司大人一完事,他們就會立刻補上。 曹德英張了張嘴,看著三弟享受的表情,下意識地退了一步,卻撞到身后貼上來的人。 “賢侄這么急著下來,原來是要看密戲嗎?”陳太傅從后面抱上曹德英,毛手毛腳地往他身上摸,“你且坐著,我來伺候你?!?/br> 陳太傅抓住曹德英的手臂,覺察到他沒抵抗,心里一喜,直接把人拉到后排的空座上坐下。 曹德英像個沒根的幽魂一樣,任由陳太傅把他按到椅子上坐下,他垂著眼,沉默地看著當今圣上的老師跪在他腿間,抬起他的雙腿,分別撘到兩邊的扶手上,好讓他的下身全部露出來。 性器被含入溫暖的口腔時,曹德英回過神,他抓緊了兩邊的扶手,仰頭難耐地喘息。 須臾,曹德英的視線落到前方,慕容通政司貌似已經射了,放開了三弟,而三弟幾乎沒有空閑,立刻被旁邊的人抱了過去。幾個人商量著怎么分配,找來了三個身材較為健碩的小倌,一人抱著三弟的上半身,另外兩人分別抱著三弟的岔開的雙腿,三弟身體懸空著,后xue是方便被插入的高度。一個身材干瘦的大叔搶得先機,抓著三弟的腰身,挺腰直插,曹德英看到三弟的腳趾蜷縮起來,接著是斷斷續續的呻吟,而圍在三弟身邊的人一邊說著污言穢語一邊撫弄三弟的身體。 忽地,他的腳趾也縮了起來,柔軟的舌頭舔進了后xue里,不停搜刮壁rou。 天啊…… 他低下頭,有點不敢置信,大慶的太傅,一個頭發已經有不少灰白的長輩,居然跪著給他含完yinjing又舔尻。 ……太荒謬了。 曹德英大腿根都繃緊了,像一根拉到極限的弓箭,處于瀕臨爆發的狀態,蜜色皮膚上起了細密的汗珠,身體微微發抖,以非常小的幅度搖動腰肢,生怕陳太傅發現,也生怕陳太傅不繼續。 陳太傅抬眼,看到曹德英被弄得舒服后無意識露出來的yin浪姿態,頓時心潮澎湃,下面的jiba挺得更加厲害,這種興奮的感覺仿佛重新回到年輕的狀態一樣。他的舌頭從曹德英的尻里退出來,偏頭往那緊繃的大腿根咬了一口。 曹德英一顫,垂眼看去,眼里帶了點莫名的委屈,像是控訴陳太傅把他咬疼了。 就在這時,白衣人登上戲臺,搖了搖銅鈴:“第二幕戲,夫子的香香?!?/br> 清脆的鈴聲讓曹德英稍微回神,覺察到身后有溫熱的身體靠近,他抬眼,看到一個也是朝中叫得出名字的大臣,一個三四十歲的大叔,正用一種色瞇瞇的眼神看著他。 曹德英別過臉,身體更加熱了,被這種眼神看著,他依然有種被冒犯的感覺,可是卻不像剛才那般態度強硬地拒絕了。 大叔覺察有戲,面上一喜,從后面伸手摸上曹德英的胸,大力地搓了搓,像揉女人的奶子一樣,把那飽滿的胸肌揉得變形。 曹德英挺了挺胸,被揉得舒服了,滿意地輕吟一聲,身后的人一頓,曹德英感到有什么熱乎乎的東西貼近他臉邊。定睛一看,是一根滲著yin水的roubang,挨得極近,莖身上的青筋都看得清楚,似乎還想頂進曹德英的嘴里插弄一番。 曹德英轉頭避開roubang,他不想含入這根東西。 大叔雖然失望,但并不惱,曹德英不是小倌,可以拒絕不想做的事,他只不過是試探一下,“好弟弟,你摸摸它吧,一會兒我把它插進你尻里,讓你快活好不好?” 這時,埋在曹德英腿間的陳太傅爬起來,他不打算忍了,“賢侄,我要進去了?!?/br> 曹德英抿著唇,耳垂都是紅的,逃避一樣偏著頭不看前方,安靜地讓陳太傅的jiba一點一點頂開他的屁眼,深入里面,直到塞得滿滿的,他終于壓抑不住身體的快意,泄出小小的悶哼。 怎么辦……和父親在朝中隱隱敵對的陳太傅,居然把jiba插進他屁眼里了…… 曹德英從喉嚨發出含糊又壓抑的聲音,真的進來了,都插進來了…… 陳太傅老當益壯,cao弄的力度不比年輕人差,況且這是他好不容易求到的對象,當然是更加盡心盡力了。 啪、啪啪…… 曹德英仰頭,眉頭蹙了起來,神情無措又歡愉。 他知道這是不對的,可是…… 好舒服。陳太傅的jiba,插得他好舒服。 還要……他還要……更多的…… 身后的大叔看得眼紅,他仍不放棄,“我的祖宗哎,你就給我摸一摸……” 曹德英咬了咬下唇,伸手握住了臉邊的roubang,手指在rou紅色的蘑菇頭上摩挲,那roubang挺了挺,又大了一圈。 “哦……哦,好弟弟,再弄弄?!贝笫鍦喩硭致?,他也是覬覦曹德英已久,得到一點撫弄就血脈僨張了。 曹德英突然開口:“你,我幫你摸……” 他拽著大叔的手,放回自己的胸口上,按壓磨蹭,“那你……也要給我摸……” 話音剛落,他的胸肌被大力一抓,幾乎讓他感到了疼痛的程度,“唔,輕點,啊……” 前面有人注意到了后排的動靜,直接起身過來坐到曹德英旁邊的位置,伸手覆上曹德英抓在扶手上的手,濕熱的掌心磨蹭手背,“能不能也讓我……” “喂喂,陳大人完事后輪到的是我?!苯o曹德英揉奶的大叔不滿道。 “知道知道,我可以等,就問問賢侄愿不愿意?!贝巳撕湍谴笫宀畈欢嗄昙o,他渴望地往曹德英臉上瞅,雖然做了修飾,可也不難看出曹德英本來的面容長得十分出色。他咽了咽口水,可是曹德英下面的嘴被陳太傅插著,上面的嘴不愿意伺候人,奶子又被另外的人抓在手里,還伸著一只手幫人撫弄jiba,他只好摸了摸那只按在扶手上的手,大著膽子摸到小手臂,來回摩挲。 曹德英自然覺察到第三個想cao他的人的動作,他的眼簾顫了顫,隨著陳太傅的頂弄小聲嗚咽,似乎沒空做出回應。 那人抓起曹德英的手,在手背上“嘖嘖”親了好幾下,又伸過手摸了摸曹德英的臉,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 曹德英抿唇,任由那只手摩挲他的下唇,要是在外面,沒人敢這么輕薄他,就算有他也會把登徒子的手打斷,可是在玉宴上,這些人的放肆舉動…… 他垂眼看著那只手落到了他的大腿上,沿著大腿根摸到性器、下腹、膝蓋、小腿,腳背…… 手的主人站起身,喘著粗氣,握住自己的陽器貼著曹德英的腳背磨蹭。 曹德英沒想到連腳背都能被如此褻玩,仿佛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能讓男人紓解yin欲。他的腳背彎了彎,感受到roubang和他皮膚相觸的熱度,恍惚中,他再次慶幸自己當初選的身份,慶幸自己穿上的是灰色輕衫,不然他只能眼紅地看著三弟盡情享樂,哪能被三個男人同時肆意狎玩。 腦海里突然回想起玉公子說的話:“公子,來了玉宴就是要玩得盡興,到了這個地步你還要壓抑自己的欲望,何苦呢?” ……是啊,他們看向他的下流眼神,那些不規矩的手往身上摸……那些露骨的yin意…… 他都好喜歡。 仿佛徹底墜入荒唐的美夢里,不用再壓抑本性,曹德英側過頭,張嘴含入臉頰旁邊的性器。 給曹德英揉奶的男人沒料到,腰彎了下來,氣息不穩道:“哦,哦,我的好弟弟……” 好腥。 曹德英皺眉,不滿地看了身后的男人一眼,可是沒把嘴里的東西吐出來,他一想到這根東西等陳太傅完事后就會插進來,就寬容了許多。 旁邊用著曹德英腳背的人見狀,眼紅了,握著滴水的jiba湊過去,猩紅的guitou往曹德英嘴邊磨蹭,“賢侄,也給我弄弄好不好?” 曹德英懵懂地看了看眼前的兩根roubang,吐出嘴里那根,稍微轉過頭,往沒被照顧過的那根舔了一口。 像是被主人獎勵太多骨頭的小狗,眼里滿是歡喜,但不知該從哪一根下嘴比較好。 奇異的天真和勾魂的yin蕩。 越來越多人圍了過來。 曹家兄弟在玉宴中各自得趣,而慕容鼎寒卻是截然不同的感受了。 原本還想離場的他,聽到下一幕密戲有晏江,就坐著不動了,即使懷里坐著一個人也沒關系。 戲臺上,有一個扮演父親的中年男人在張望什么,似乎在等人,他身后簡陋的床上坐著兩個神情各異的年輕男子。 “徐夫子怎么還沒到啊,我都快趕不上集市了!”中年男人焦急道,回頭看了看兩個兒子,一個呆呆地向上看,一個低頭吸手指,看起來神智都不太正常。 這時,扮演徐夫子的江燕上了戲臺。 “太好了!徐夫子你終于來了!”中年男人面露喜色。 后面的兩個兒子表情發生了變化,眼睛發亮,其中一人大聲對江燕嚷嚷:“香香!” 另一個爬起來,嘴里也喊道:“吃香香,我要吃香香!” 江燕抱住先沖過來的大兒子,就算這人不停往他懷里拱,他也不惱,反而摸了摸大兒子的頭頂,柔聲哄道:“好好,等一下讓你吃個夠?!?/br> 中年男人不懂其中含義,只是對徐夫子好心幫他照顧兩個兒子的舉動感謝不已。兩個兒子雖然二十多歲了,但只有兩三歲孩童的神智,他并沒放有把他們的對話放在心上,只是殷切地對江燕道:“麻煩你了徐夫子,幫我照看一下大生和二生吧,我還要把東西拿去集市上賣,傍晚就會回來了?!?/br> 中年男人說完,就架起一個裝滿貨物的擔子,匆匆走了。 中年男人一走,江燕摸了摸湊到他跟前的大生和二生的臉,“我對你們說過什么?” 大生和二生一臉懵懂。 江燕見狀,嘆了口氣,“不是和你們說了,不要在外面提‘香香’么?” 兄弟倆一臉委屈: “可是我想吃……” “要吃香香……” 江燕笑了笑,伸手扯開自己的衣襟。 臺下的慕容鼎寒目不轉睛,他看到他仰慕的大才子把上衣脫下,胸口居然圍了一層白色布料,有點像女子的肚兜。 “香香!”大生興奮地撲過去,隔著布料胡亂地舔咬江燕的胸前。 江燕被大生的舔咬弄得退了一步,胸口卻是挺得更前,好讓大生吃得方便,“別急……” 他臉有點紅,把二生也拉過來,往自己的胸口按,“你們都能吃到香香,別急啊,香香有兩個……嗯,對,好,做得很好……” 吃著吃著,江燕躺在了床上,胸前的布料也被扯下,挺著上身讓兩兄弟給他吮奶頭。大生抬頭,咕嚕一聲咽下奶液,他伸手抓住江燕微微鼓脹的奶子,擠壓,隨著江燕的驚喘,白色的奶水從rutou噴射而出,濺到大生臉上。 “好吃,先生的香香好好吃?!贝笊兆淼靥蛱虼?。 慕容鼎寒震驚地張了張嘴,喉嚨聳動了一下,仿佛也嘗到了奶味。 二生突然抬頭,“先生,你摸我尿尿的地方做什么呀?” 江燕兩手分別伸到兄弟兩人的跨間,色情地揉了揉,這兄弟倆雖然神智有問題,但身體已經是成年男子,被江燕揉了幾下,褲襠就鼓起來了。 江燕舔舔唇,今天大生和二生的父親要傍晚才回來,或許今天他可以做更多事…… “先生,好舒服,再摸一摸……”大生隨著江燕的動作挺胯,舒服地吟哦出聲。 “你們把褲子脫掉,我也要吃香香……” “我也有嗎?”大生和二生一臉好奇地往自己的褲襠看。 大生和二生利索地脫了褲子,勃起的性器彈出來,江燕看了,面露渴望,一手一個抓住taonong,扭著腰道:“我的褲子也要脫……” 很快,江燕的褲子也被扒了下來,全身光溜溜地躺在兄弟倆中間,雙腿間的性器興奮地挺立,他抓著大生的jiba:“你過去點,對,跪那兒,不要動了……” 大生跪坐在江燕大開的雙腿間,疑惑地低頭看著江燕抓著他尿尿的棒棒,往下面的洞口捅去,“先生要做什么?” 江燕喘息著,主動往下送xue,“大生,插進來,先生下面的小洞要吃你的香香……” 大生聽話地一挺腰,全部插了進去,他滿足地嘆了一聲:“先生,里面好暖和……” 江燕并不滿足于此,挺腰催促道:“大生,你動一動,快點……” 大生面露疑惑,表情像個天真的孩子:“先生要我怎么動?” “……先拔出來,嗯,不要全部拔走,再插回來,啊,對,就這樣,再來,啊,哈啊……” 神智不全的大生,在原始的快感的指引下,很快就學會其中樂趣,下身撞擊得一下比一下有力,皮rou拍擊的“啪啪”聲清晰可聞。 二生好奇地看著兄長用尿尿的大棒不停沖擊江燕下面的洞口,大生的表情看起來兇兇的,又好像吃到了最喜歡的那道菜一樣,臉上有種奇異的滿足感。而先生呢,臉上,甚至全身都紅紅的,眉頭皺著,隨著兄長的動作喊出聲,看樣子好像被大生弄疼了,可是雙腿卻夾著大生的腰,還開口要求讓大生大力一些。 二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么,可是身下的大棒越來越難受,他道:“哥哥,先生,你們在做什么???” 江燕回過神,意識到二生被冷落了,抓住那根同樣翹挺粗硬的roubang摸了摸,“大生他,啊,唔,他在喂我吃香香……” 他張嘴,直接含入了二生的roubang,二生頓時舒爽得問不出話了,按著江燕的頭,憑著本能往里面抽送。 臺下的玉公子嘴角微微勾起,他明顯感到慕容鼎寒的身體越來越熱,于是故意動了動下身,緊挨著慕容鼎寒的胯部磨蹭。 慕容鼎寒呼吸微滯,努力穩住呼吸:“公子,你不要……” 玉公子湊到慕容鼎寒微紅的耳朵邊,蠱惑道:“這幕戲結束后,我讓阿燕到包廂等你,讓他單獨伺候你好不好?” 只這么一句問話,玉公子就感到臀rou下的物件猛然一頂,都要穿透黑衫刺出來了。 慕容鼎寒聽到玉公子輕笑一聲,接著,那手直接伸到了他腿間,觸到了那根呼之欲出的陽物,他渾身一僵,“你別——” 這時,臺上的密戲發生了變化。 大生和二生的父親折回來了,嘴里叨叨著他忘了什么東西沒拿,腳步匆匆地就要進屋子。 屋子里面的江燕聽到外面的聲音,嚇了一跳,大生一頓,悶哼一聲射在了江燕里面。江燕把二生的roubang從嘴里吐出,起身拉著兩人躲到柜子里。 男人剛好進屋,看到空無一人的屋子,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奇怪,徐夫子呢?還有我兩個兒子怎么都不見了?” 他低頭看向凌亂的床面,鼻翼動了動,“怎么一股奶味?” 躲在柜子里的三人擠在一起,大生和江燕面對面貼著,二生在江燕身后,他還沒射精,roubang硬得生疼,他低頭看向江燕頂著他roubang的屁股,回想到大生剛剛就是把尿尿的大棒插進先生下面。 二生并沒有江燕那種被人發現的危機感,他頭腦簡單地只想快活,于是抓著江燕的屁股扒開,讓那滴落著大生精水的洞口露出來。二生看到入口,還有兄長剛剛喂進去的香香,咧開嘴笑了,挺腰插了進去。 江燕不可置信地張了張嘴,回頭無聲地責備不分場合的二生,然而二生的roubang被溫暖的rouxue緊緊吸附,他還是頭一次感受到如此美妙的滋味,自然顧不上江燕的不愿意,在狹小的柜子里頂弄起來。 江燕趴在大生身上,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響,然而兩粒奶頭隨著身后二生的頂弄溢出奶汁,把大生的胸膛濡濕了一大片。 大生聞到奶香,喉嚨動了動,他又想吃香香了,低頭往江燕的胸前拱。 男人聽到柜子里面奇怪的動靜,走過去打開柜門,看到里面的情形,失聲道:“你們在做什么!” 二生被嚇了一跳,直接射在了里江燕里面。 江燕被男人拖了出來,甩到床上,“徐夫子,我拜托你照看我兒子,你,你竟然……” 男人似乎氣得說不出話,他看著江燕赤裸白皙的身體,胸口一片可疑的奶液,還勃起著的性器,以及含著精水、一張一合的后xue…… “爹,你不要罵先生,先生可好了,他經常給我們吃香香……”大生走過來護著江燕,他伸手一左一右捏住江燕的兩個奶頭,擠出香濃的汁液,努力解釋給男人聽:“我和二生都喜歡吃先生的香香?!?/br> 江燕慌張地看了怔愣的男人一眼,推了推大生,“你起開,別弄了!” 大生不解道:“可是先生給我們吃好吃的,又讓我們這么舒服,爹為什么要罵先生?” 二生也走過來,按著江燕的兩條腿往兩邊分開,讓下面的xue口充分露出來,“爹,你看,先生這里的洞洞,把尿尿的棒棒插進去會好舒服的……” 二生伸手,手指往江燕的屁眼里面摳了摳,帶出jingye,他看了看手里的白液,“這就是先生想吃的香香?” 放進嘴里吸了吸,二生苦著臉,“不好吃……” 男人呼吸粗重,直接推開二生和大生,“讓開!” “爹!你做什么?” “不要欺負先生!” 男人粗野地笑了,一巴掌打在江燕的屁股rou上,“爹這就喂徐夫子吃香香!” 江燕“啊”了一聲,沒被插入和撫弄前面,就被男人的一巴掌弄得射了出來。他還沒從高潮中緩過來,雙腿被壓著往上推,身體幾乎折起來,男人那可怖的rou莖“噗呲”一聲直插進他屁眼里。 “啊,輕點,啊,啊?!?/br> “賤人!我還以為你這么好心經常照看我兩個兒子,原來不安好心!”男人一邊頂弄一邊罵道。 “啊,我、我錯了,啊,只是,我奶子漲得難受,讓他們幫忙吸奶水……”江燕毫無誠意地道歉,抓著男人的有力強健的手臂,來回摸了摸,顯然是碰到合口味的對象,喜愛不已。 “徐夫子,枉我一直認為你為人正直,沒想到是個下賤的蕩婦,連我兩個癡傻的兒子都不肯放過!”男人伸手大力揉搓江燕的胸口,滿手都是白色的乳汁,他放到嘴里嘗了嘗,“嘖,蕩婦就是蕩婦,奶頭都會出yin水?!?/br> “對,我是蕩婦,我對不起你們,求你罰我,啊,啊,啊哈,好棒……” 臺下,玉公子已經完完全全把慕容鼎寒的性器握在手里,慢條斯理地taonong著,同時調情似的啄吻慕容鼎寒的下頜、脖子和不住聳動的喉結。 慕容鼎寒雙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微微仰頭喘息,他遵照父親的意思沒有把玉公子掀開,同時也給了玉公子輕薄的機會。 或者說…… 慕容鼎寒看著臺上被父子三人cao弄的晏江,他的欲念已經被勾起,即使懷里坐著的玉公子是他一向不喜的同性,rou體上的撫慰也讓他感到舒暢。感官上抵擋不住的快意終于讓他認識到,男人和男人真的可以發生關系,并且從中得到快感,就像……就像那天在玉歡戲館的小弟青陽,不顧廉恥地和男人抱在一起。 玉公子把慕容鼎寒的黑衫扯下,露出精壯的上半身,他伸手點了點慕容鼎寒立起的rutou,笑道:“鼎寒的這里真是……惹人憐愛啊,好想含在嘴里呢?!?/br> 玉公子視線一轉,看向坐在旁邊,一直關注這邊的慕容忠良,“你說是不是呢,慕容大人?” 慕容鼎寒一邊看密戲一邊被玉公子輕薄,無暇顧及旁邊的父親是用什么眼神看他,在他的腦海里,涉及到性,父親總歸是“安全”的。 慕容忠良掩飾地輕咳一聲,視線從兒子身上收回,他懷里抱著一個穿紅衣的、主動貼上來的小倌。慕容忠良本身在南風館也頗有人氣,空閑沒多久就有不少人湊過來。 “慕容大人,果然虎父無犬子啊……”玉公子握著慕容鼎寒的性器嘆道,故意加大了力度在頂端的馬眼碾過,惹得鼎寒顫了顫,幾乎求饒般開口:“公子,你……” 慕容鼎寒不知,他這示弱的一聲被旁邊的父親聽在耳里,是怎樣的效果。 慕容忠良再度轉回頭來,看著總是板著一張臉的兒子面色酡紅,衣衫不整,大片的肌膚露了出來,和平日冷靜自持的樣子相差甚遠。 慕容忠良知道自己應該收回視線。 【爹……他天天jian我,我一開始不想和他做,可是他把我插得好舒服……到后來我還求著他把大jiba插進來……】 慕容忠良微滯,他在想什么? 他克制地轉回頭,緩緩呼出一口氣。 就在慕容父子倆兀自糾結的時候,臺上的第二幕戲結束了。 密戲結束后,臺上的戲子理應下臺伺候嫖客,剛才第一幕戲的兩人剛下臺就被人哄搶。眼下有不少人盯著扮演徐夫子的江燕下來,玉公子叫來白衣人,吩咐他們把江燕抱到三樓的廂房里。 玉公子從慕容鼎寒的懷里下來,從容的樣子和yuhuo高漲的慕容鼎寒成鮮明對比,他歪頭看著慕容鼎寒,“鼎寒,阿燕已經在包廂里等著你了,現在你還想離場嗎?” 慕容鼎寒試圖平復自己的呼吸,他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又睜開,“……我想見他,請你帶我去見他?!?/br> 慕容鼎寒起身跟著玉公子上樓,自然沒覺察到他剛一轉身,父親就轉過頭來,一直看著他的背影。 白衣人上臺,搖起銅鈴,朗聲道:“第三幕戲,提筆試新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