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 玉宴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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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三人下了臺,報幕的白衣人上來,“第二幕戲,獨闖外敵帳篷?!?/br> 五個飾演玉國大將的男人坐在一頂帳篷內,商量著要如何應對即將到來的大慶外使。 “大汗,這外使據說很厲害,很得大慶皇帝的重用??!” “哼!不過是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我看是夸大了吧!” “我們不能輕易下定論,你們不要急躁?!?/br> 白承修穿著隆重華麗的服飾上了臺,手腕上系著紅繩。雖然臉上做過了小小的修飾,但曹鎮還是把他認出來了。 包廂內,剛剛射過了曹鎮瞪大了眼。被曹鎮抱在懷里的皇帝笑了笑,曹鎮的roubang還插在他體內:“怎么,有什么好驚奇的,我不是說了小白會演其中一幕戲么?!?/br> “但是這……這么多人看著……”曹鎮心道,這可是大慶的正三品大官啊,居然要在眾目睽睽下被男人cao弄??墒寝D念一想,他懷里還抱著大慶的皇帝呢,并且剛剛還把jingye射在里皇帝的體內。 “小白聽說將軍要來,可是期待得不得了呢,你可要好好看他如何表現吶?!?/br> 帳篷內,其中一個身形最粗壯的男人探頭看了看,然后回到帳篷內:“我cao!這大慶的外使,怎么長得像個兔子一樣,白白嫩嫩的,看上去就是個欠cao的……” 白承修的確打扮得十分好看,且有著一種文人的傲氣和矜持,讓人十分想把他那衣服撕爛,按著狠狠cao干,cao到他再也維持不住那尊貴的體面,崩潰地哭出來。 玉國的大王坐著沒動,其余三人也探頭去看,也紛紛贊同這外使的確看著就是欠cao的sao貨。 那一開始說白承修欠cao的粗莽男人喘著粗氣,竟然就這么大大咧咧地解開褲頭,粗大的roubang挺露在外,他伸手擼了擼:“大王,我忍不住了,你讓人給我含一含,要不然那sao貨一進來,我怕我忍不住直接把他衣服扒了?!?/br> 大王竟然也沒阻止,只是看向臺下的觀眾:“來人伺候大根將軍?!?/br> 曹鎮看到一個穿著灰衣的嫖客直接上了戲臺,那些來不及的人只能在臺下氣惱地跺腳。 那穿灰衣的人看上去不過二十多的年紀,身材偏瘦,剛一接近大根將軍,就被拉著,頭被按到大根將軍的胯間?;乙虑嗄觏槒牡睾?,大根將軍把手伸進青年的衣領里,yin笑道:“大王,你這里的下人,技術不錯啊……” 大慶的外使一進帳篷,就看到玉國大王坐里面的中間,其余四個粗莽的男人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他,那眼神好像要把他衣服撕了,其中一個腿間還掛著一個人! “你們是這樣接待外使的???”白承修似乎是氣極了,臉色漲紅,“如果這就是玉國的誠意,那就根本沒有談和的必要!” 他說完,想轉身就走,大王動也沒動,只是吩咐道:“把他抓回來?!?/br> 白承修哪里是這些人的對手,輕易地被抓回了帳篷,押到大王的面前。 “你干什么!你是想和大慶開戰嗎!”白承修喊道,他動也動不了,又急又氣。 那兩個抓著他的男人,竟然趁機占他便宜,熱乎乎的毛手不時在他身上摸摸捏捏,白承修氣得聲音都在發抖:“你讓你們放了我!放開!” “哦……受不了了?!弊ブ壮行薜钠渲幸粋€男人單手脫了自己的褲子,那散發的腥臊氣息的roubang直往白承修身上蹭。 耳邊突然響起rou體的撞擊聲,白承修轉頭,只見那穿灰衣的人一邊含弄大根將軍的roubang,一邊被人從身后cao弄屁股。 “把他褲子脫了?!贝笸醴愿赖?,然后施施然解自己的褲頭。 白承修掙扎無效,褲子被人扒了下來,然后兩人抬著,大腿分開,往大王的身上坐。確切地說,是讓那xiaoxue吞下大汗的roubang。 “啊……我,我殺了你們……”白承修臉上滿是屈辱,卻被動地上下吞吐那玉國大王的jiba。 抬著他的兩人力氣很大,輕輕松松地把他上下升降了幾十下,然后他的聲調就變了。 “……啊、啊,不要~啊……” “放開?!贝笸醴愿赖?。 白承修被放開,身子軟倒在大王的身上,他渾身都是汗,不住地喘息著,卻是再也沒說出要把人殺了的話。 大王摸了摸他的頭發:“還要開戰么?” 白承修沒說話。 “不說話?”大王向上頂了一下。 白承修驚呼一聲,語調卻是有著媚意,“不,不開戰了……” 他不待大王的動作,竟然自己主動抬起腰肢,吞納那巨大的roubang。 剛才還一副被折辱的樣子的大慶外使,被男人的jibacao弄了幾下后,居然主動尋歡起來。他好似也顧不上這里是敵國的地盤,帳篷里都是玉國的大將,而他有著和大王談和的使命,此刻他只想讓體內的roubang把自己頂弄得更快活一點。 “我就說嘛,這人一看就是個sao浪的,插他幾下就暴露yin性了……” “剛剛還要死要活的樣子,原來是在怪罪哥哥們插他插得慢了呢?!?/br> “哈哈,你們看,他射了!被插射了!” 帳篷里的人一邊說著粗俗不堪的話,一邊玩弄大慶的外使。 包廂里的曹鎮看著白承修在幾個男人之間承歡,欲望再次上來。 皇帝感受到曹鎮的變化,卻是主動脫離了曹鎮的懷抱,“等這戲結束了,我就讓小白上來。你跟他玩玩?!?/br> “……好?!辈苕倝阂值?,看著下面的秘戲。 好不容易等到第二幕戲完了,白承修是被人抱上來的。曹鎮把人放到欄桿邊的榻上,二話不說直接插了進去。 白承修已經射了兩回,有些乏了,但曹將軍是他心儀的人,并且想到剛剛在下面被人cao干的yin浪姿態都被曹將軍看到了,一時間也是yin欲高漲。 第三幕戲開始了。 一位看上去病弱的男人坐在床上,咳嗽不已。床邊一個大夫給他把脈,身后是三個青年,是男人的三個兒子。 大夫搖了搖頭,起身,轉向那三個兒子:“對不起,老夫探不出病因?!?/br> “你說什么!我們辛辛苦苦請你來!你居然……”老大氣急了,抓住了大夫的衣領。 “大哥,你別激動!” “對啊,大哥,你先把人放下?!?/br> 老二和老三把老大勸住,大夫趕緊走了,怕被揍。 三個兒子苦惱又擔憂地看著床上的父親,“怎么辦……這都是請的第五個大夫了……爹到底得了什么病……” 這時,一個道士打扮的人進了房間。 “我可以給你們的父親看病?!?/br> 三個兒子將信將疑,但父親的病實在是查不出,只好讓這個道士給父親看病。 道士裝模作樣地把了脈,然后拿出一張黃符在男人面前晃了晃,大驚失色道:“好大的陰氣!” “怎么了?什么陰氣?” “你說清楚,我爹怎么了?” 三個兒子急急忙忙湊上去。 道士解釋道:“你們的父親被一個女鬼沖撞了,身上染了陰氣,所以才臥床不起?!?/br> “那要怎么做我爹才能好?” “是啊是啊,錢我們會想辦法,你救救我們爹!” “這個嘛……我不打算收你們錢,這是這驅散陰氣的方法我怕你爹受不住……” 三個兒子簡直想把這個賣關子的道士撕了,焦急地催促他快把方法說出來。 “好吧,那就是你們的父親連續三天都要服用男子的精元。這至純的陽氣才能把陰氣驅散,最好還是處子的精元,這樣效果更好?!?/br> 床上的父親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咳嗽得更厲害了。 三個兒子也是瞪大眼,一時間不知如何反應。道士看了看他們的表情,繼續道:“而且還是要新鮮的精元,若是擺放了一陣子再服用,陽氣都散光了。除了口服,往后xue注射精元也是可以的……要是再拖下去,你們父親活不過后天?!?/br> 道士說完,起身告辭,下了戲臺。 “那道士胡說八道……咳咳咳……你們別信,我就算死……也不會喝男人的精元……咳咳……”病歪歪的父親虛弱地說道。 那三個兒子擔憂地看了看父親,然后走到一邊商量。 “我們要去外面找人嗎?” “不行!這是我們的爹,怎么可能讓別的男人cao!” “那怎么辦,爹快撐不住了!” “……大哥,我和二哥還是處子?!?/br> “……小弟,你什么意思?” “我想,爹是不可能喝男子的精水,那么,如果是我們三個呢?” “……” “與其找別人幫忙,不如讓作為兒子的我們上吧?!?/br> 三兄弟商量好了,回到床邊。 “你們做什么!咳咳、唔!”男人不敢置信地看著三個兒子,病弱的他很快被制服得動彈不得,小兒子脫了褲子,直接把roubang放進父親的嘴里。 “爹,你別咬我……我,我只是想給你驅散陰氣……”小兒子的roubang很快就硬了起來,雙手捧著親爹的頭在他嘴巴里沖撞起來。 中年男人跪趴著,后面的大兒子脫了父親的褲子,手指直接插進了那后xue,轉頭對旁邊的二弟說道:“我知道你沒經驗,等一下別太粗暴了,爹這里也是第一次被插入,你要控制好自己,記住要把精水全部射進去?!?/br> 二兒子看著大哥的手指在那搗弄父親的后xue,帶出柔滑的yin液,咽了咽口水:“你好了沒有,別耽誤我給爹傳陽氣!” 說罷,直接上手把大哥的手拽出來,迫不及待地扶著自己已經勃起的yinjing插進了父親的屁眼里。 中年男人上下兩張嘴都被兒子們的jiba堵著,大兒子摸了摸中年男人抬起頭的性器,驚奇道:“爹,你怎么勃起了?” 男人露出羞愧的表情,但實在是反抗不了,只能放任大兒子伸手taonong那性器。 大兒子繼續道:“爹,我們是為你治病,你放松點,你知道男人要出精,是要快活了才會射出來。所以爹你也加把勁,把我們的jiba吸得快活了,自然有更多的精水給你吃。我們也會盡量讓爹快活,要是你不舒服了,我們會內疚的?!?/br> “哦…哦……爹,我要射了,爹……”小兒子猛地沖刺了幾下,然后射在了父親的嘴里,他小心翼翼地扶著父親的下顎,確保精水沒有漏出,“爹……你要全吞下去,這是我的處子精,陽氣多著呢?!?/br> 男人一臉屈辱地吞咽了幾下,待小兒子把jiba抽出,他道:“你!你們……放肆……唔!” 大兒子推開小兒子,把自己的roubang塞進了父親的嘴里,緩慢地動了幾下:“爹,雖然這不是處子精水,但好歹也是兒子的一番心意,你就好好收下吧……” 小兒子剛把自己的處子精注射完,看著父親被大哥二哥jianyin的樣子,心潮澎湃道,“爹,以后我們都這樣孝敬你好不好?” “對啊,爹,自從娘過世后你就沒娶親,這些年相必是憋得很辛苦吧……”大兒子yin笑道。 二兒子低吼一聲,在父親的體內射了出來,他滿足地閉上眼感受高潮,隨后迷戀地抓揉父親的臀rou和腰肢,伸手taonong父親的性器。 男人受不得這么多的刺激,終于射了出來。 “老二,你讓開,讓我來干爹的后xue?!贝髢鹤映槌隽诵云?,繞到父親的身后,把他翻過來,讓他臉朝上躺在床上,然后扶著自己的巨棒緩慢地進入了父親那還往外流著二弟精水的后xue。 “出去……孽子!你們……!”男人虛張聲勢道。 然而大兒子抽插了幾下,中年男人的反抗聲就弱了,喘著氣任由大兒子的侵犯。 大兒子見父親那么乖順,心知他這是爽到了,于是故意把roubang抽出:“怎么了爹?不舒服嗎?” 中年男人氣憤地咬牙,臉色漲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別的:“你……你這個不孝子!” “是是是,爹不愿意的話,那我就不繼續了?!贝髢鹤有Φ?。 老二當然知道大哥想干什么,也開口道:“爹,我們是為了給你治病才這樣做的,你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看你難受我們心里也不好受,你就說你愿意接受我們的精元好不好?你也不想服用其他男人的精水吧,自己兒子的精水不是更好嗎?” 小兒子沒說話,只是渴望的盯著男人。 大兒子把巨炮插了回去,狠狠頂弄了幾下,許是撞到敏感點了,男人終于受不住了:“啊、太、太深了……” “爹,你喜歡兒子的jiba不?”大兒子邊干邊問。 “……喜歡、我喜歡——啊……” “兒子天天干你好不好?每天給你精水吃?!?/br> “好、好……爹、啊、每天都要吃兒子的jiba……” 當其中的兩個兒子一起把jiba插進男人的后xue時,曹鎮在白承修的里面射了出來。他也沒急著拔出來,而是繼續摟著懷里的人,一起觀看下面活色生香的秘戲。 那人被兩根jiba捅著后xue,聽那呻吟竟也是沉浸其中的,曹鎮微微驚奇,仔細觀看。那男子看著瘦弱,身材卻也是勻稱修長的,原本儒雅的面孔滿是情欲的紅潮。 三個兒子給中年男人灌了不少精水,然后一起商量不如讓村子里的男人幫忙一下。男人被抱下臺,很快有人按捺不住把他扯了過去,二話沒說扳開雙腿就插了進去。 曹鎮看著看著,竟然也想嘗一下那男人的滋味,不過他分別在皇帝和白承修的體內射過一回,性欲已經沒那么強盛,但也想下去近距離觀看一下那人被干的模樣。 曹鎮放開白承修,雖然疲軟當依然尺寸驚人的rou根從xiaoxue抽出,帶出jingye和膏液的混合物,濕滑無比。曹鎮渾不在意地拿自己的黑衣擦了擦兩人的胯間,起身離開包廂,而白承修則留在包廂休息。他一出包廂,才發現外面已經有三,四個男人等著了,他認出其中還有跟白承修在朝廷上總是意見相左的官員,那官員呼吸急促,roubang已經挑出,見曹鎮完事,便火急火燎地沖進包廂,扳著白承修的大腿就那么插了進去。 白承修帶著媚意地輕哼出聲,輕皺眉頭,卻是沒拒絕,“你輕點…唔,啊,啊……” 很快,他的嘴也被另一根roubang堵住了。 包廂里的情景,竟然比白承修剛才演的秘戲還要yin浪。 曹鎮到了一樓,方才演病弱父親的人已經被兩三個男人圍著了,其中一個身材肥碩的嫖客喘著粗氣在他的體內橫沖直撞。 曹鎮不過站了一會,就有不少人想貼上來,有小倌有嫖客,曹鎮都拒絕了。對于男色,他眼光其實很挑剔。 戲臺上又有新的節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