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回被野男人的信息素腌了一身的愛人/車庫里就要解皮帶揍他
“不行!你快放我下來!”若是被熟識的人看見了那還了得,陳諾這下害怕了,拍著男人的肩膀驚叫,哪知這可愛的樣子更引得看客們開了興致,口哨聲此起彼伏。 這本該是個完美的晚上,偷偷躲在酒桌后喝點清甜的冰酒,看看出格的表演,對外口徑一致宣稱是徐落某位朋友的生日,因為丈夫不在家也不會有人深究。 可此時此刻的興致卻完全不一樣了,陳諾急得快哭了才在其他舞男的提醒下被放了下來,灰溜溜鉆回林澤邱身后裝鴕鳥,哪知屋漏偏逢連夜雨,隔壁桌又因情感糾紛打了起來,事態愈演愈烈,從扯頭發上升到摔酒瓶,酒吧方面都報了警。 豈料不想惹麻煩、買了單就要離開的三人卻在大門口處被一眾士兵攔了下來,理由是發現酒吧里有人涉毒,目前所有工作人員與客人都要先統一接受檢查。 這下別說害怕被通知家屬的陳諾與林澤邱,連徐落都有些慌了,三人相互對視了幾眼,氣餒地坐在走廊的長沙發上。 若真被拉去檢查,今晚的事肯定就兜不住了,陳諾攥著褲腿,手中的布料皺成了咸菜,他實在不明白,為什么自己但凡只是想做點稍稍逾矩的事,就像自帶被發現體質般落得個不能安擔的收場。 難道穆城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活動嗎... 這么一想就更緊張了,林澤邱自身難保,可看著身旁坐立不安的侄媳婦還是得給他寬心,拍拍人大腿安慰道:“沒事,穆城不是還在邊防呢???一時半會兒趕不回這么快,我們就在徐落那兒呆兩天,讓他沒證據?!?/br> ”我們偷跑吧要不?”徐落這頭東張西望的完全沒注意他倆在說什么,額角沁出了細細的汗珠,壓低聲音道:“我找找他們領班,讓他帶我們走暗門...” 林澤邱捏捏眉心,抬手把徐落腦袋往下一摁,成功阻止了他不自量力的計劃。 酒吧里的客人們無論做沒做壞事,反正各個都像嫌疑人員似的被拉到了化驗中心,等候化驗結果時陳諾已經暗暗做好了屁股開花的準備,抱著包包恨不能整個人在等候席上團成一團,通訊器也不敢看,生怕收到丈夫發來責問的消息。 “諾諾?!绷譂汕裰涝谶@方面,穆城管得可比穆青嚴多了,心里難免愧疚,又不知道怎么安慰,想了半天也只想到了把兒子趕走,暫時先在徐落家住一段的法子。 已婚omega的化驗結果也會發送給其丈夫,這事根本沒有隱瞞的余地,陳諾臉色發青地點點頭,在面對可怕的疼痛之前永遠只想著能躲就躲,對根本自身難保的林澤邱求助道:“那等穆城真回來了,求你幫我勸勸他別發火...” “沒事,還有我呢!”徐落一手搭在陳諾的肩頭安慰地拍了拍,看著人臉上明顯的懼意,更堅定了不能結婚的決心。 不遠處有兩個年輕士官往三人這頭看了看,交頭接耳了一陣,其中一個一路小步過來,敬了個標準的軍禮,“上將太太,您三位請跟我來?!?/br> “上將太太”這個稱呼叫陳諾立時一顫,代表今天這倒霉事絕對已經叫丈夫知曉了,不敢多問又不敢不從,和林澤邱徐落相互對視了一眼,步履蹣跚地跟上了士官的腳步。 “給您三位安排了個休息間,等檢測結果出來后,三位就可以回去了?!比吮粠У搅碎g類似小型會議室的地方,士官恭恭敬敬地又敬了個禮,這便帶上門出去了。 “大概是看了檔案,基層獻個小殷勤吧?”林澤邱揣度著方才士官口中的說辭,分析了一番。 “門沒反鎖吧?要么偷摸逃出去?”徐落自詡沒有挨揍的煩惱,踱步到跟普通房門沒什么區別的門口,剛扶上門把手試著壓一壓,大門突然從外頭被推了進來。 “我說怎么家里不見人,原來你跟小爸混一塊兒去了!” 徐落一鼻子撞進一個結結實實的寬闊胸膛里,胸肌Q彈得舒服,身體很快被抱了起來,大腿被抓握著分開,變成了最幼稚的托屁股抱的姿勢。 哪怕不聽聲音,熟悉的rou感與信息素的味道也能叫徐落立刻就辨別出來人的身份,雙手捧著男人的帥臉左右掰了掰,調侃道:“騎的小電驢,這么快就來啦?” “被野男人信息素腌了一身,回去你把皮都給我搓掉?!蹦绿鞄е饸?,狠狠掐了手邊的屁股一把,上一秒還得意洋洋的小孔雀立刻疼得臉都皺到了一起。 “什么叫“混”,對自己小爸用的什么詞?”林澤邱抻了抻腰,佯怒地拍開兒子掐人屁股的手。 “我爸說讓我把您也捎上?!蹦绿鞊P揚下巴,目光往陳諾身上望了望,道:“大表哥說他呆會兒自己來接表嫂?!?/br> 陳諾干瞪眼,沖莫名其妙就被帶走了的兩人干巴巴地說了句“下回見”,之前的計劃全不作數,就這么落單了。 三人組一下被拆得七零八落,陳諾窘迫地坐在等候室空蕩蕩的房間里,最終沒忍住,掏出通訊器看了看,卻根本沒收到任何來自丈夫的消息。 穆城明明還在一線邊哨視察,就算坐飛行器回來也得幾小時,總不能因為自己去了趟酒吧,再被抓來化驗中心,就提前結束行程回來了吧... 可穆天說得斬釘截鐵的,他又不敢真發簡訊給丈夫,陳諾孤苦伶仃地窩在休息室的沙發上,懷里抱著上個月穆言若剛給他寄來的背包,對獨自身處密閉空間的恐懼再次籠罩心頭,最后還是顫顫巍巍給大兒子發了條簡訊。 “小修,小爸在化驗中心,你過來接一下我好不好?” “好的小爸,馬上來!” 穆修幾乎秒回訊息,陳諾總算松了口氣,這才意識到自己早已緊張到口干舌燥,探身到茶幾倒了杯水,雙手捧著水杯又忍不住出了神。 作為軍屬不能去聲色場所,這是每年都要背的紀律,這么多年來社會風氣已經在朝更開放的方向發展,可軍隊內部的紀律依舊如數百年前般嚴明,全仰賴一代代恪守軍紀的最高領導人嚴格承襲與遵守。 很不巧的是,軍隊的最高領導就是自己的丈夫... 冰涼的液體灑在膝蓋上,陳諾這才猛地發覺自己雙手發抖,匆匆喝完了杯里的水,再次陷入忐忑不安的惶恐之中。 凌晨一點四十五,當穆城踏入這間自己叫人專門安排的休息室時,陳諾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本就嬌小的身體蜷成一團看起來更可憐了,眼角面頰上甚至還有幾道淺淺的淚痕。 “小修...?”迷迷糊糊間身體被抱了起來,陳諾只記得自己給大兒子發過簡訊,從困倦中試圖撐起被酒精浸得發沉的眼皮。 來人沒說話,只把他的身子又掂了掂,陳諾神思漸漸明晰起來,心臟砰砰直跳,他意識到是穆城來了,無論是那堅實的rou體還是沉郁的檀木香,每一個要素都熟悉到了骨子里。 陳諾這下糾結起要不要繼續裝睡了,剛剛開了一半的大眼睛重新合了起來,眼皮下的眼珠子卻股溜溜地轉。 穆城自然把他每一個小動作都收入眼底,將人豎著抱起,腦袋擱在肩頭,強壓怒火地冷肅道:“裝睡也要挨揍?!?/br> 丈夫的軍裝上還帶著夜晚凄冷的霜露,陳諾被這鐵板釘釘的裁決激得打了個寒噤,拖著哭腔喊了聲“哥”,再沒說出別的話來。 “身上什么味道?”愛人一身的煙酒味已經足夠窩火,更別說那股普通接觸下絕對無法沾染的陌生alpha的信息素味,穆城像只占有欲極強的雄性猛獸,對伴侶沾染上其他雄性的氣息格外敏感,忍下當場剝光他衣服痛打屁股的沖動,邁著大步走出檢驗中心的側門,來到停車的街角。 低調的黑色轎車在路燈下閃著瓷釉般的光,穆城拉開車門把人扔進后座,繞過車前進了駕駛座,一言不發地發動了汽車。 “哥...你怎么...自己開車...嗚...”陳諾被摔得眼花,在丈夫粗暴的對待下眼淚已經止不住地涌了出來,哽咽著想找話題,試圖疏解車內低得叫人喘不上氣的氣壓。 陌生的信息素氣息攪得人心火亂竄,穆城久久沒有回話,只摁下了車窗,清冷的夜風灌進車里,吹得犯錯的人打了個寒噤。 陳諾害怕極了丈夫這樣冷著臉發火的模樣,越少的語言交流代表著接下來越嚴厲的體罰力道,這是他多年血淚總結出來的挨揍經驗,準確率高達百分之百。 “嗚...你別這樣...呃嗚...”陳諾哭得更厲害了,把肚子里的酒氣都哭了出來,他太久沒像年輕尚輕時那般被揍過了,可強大的丈夫能夠給予的疼痛卻深深刻在皮rou和骨髓里,單是想一想都叫人不寒而栗。 “下來?!避娕妻I車穩穩當當停進上將別墅的私人車庫,穆城低沉地命令了句,幫他拉開了后座車門。 “哥...呃嗚...你別那么狠...那么狠打我...好不好...嗚...”陳諾抱著抱枕往另一邊車門挪,滿臉淚水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求饒也不敢說“別打”,只求別像過去那樣盛怒之下一頓劈頭蓋臉地揍他。 “出來!” 明知要挨罰還磨蹭,這樣的表現顯然更能拱起紀律嚴明的男人的火氣,穆城極少這樣厲聲呵斥他,大手已經扶上了皮帶扣,下一步就要上手逮人的架勢。 眼下可真不敢再觸男人的逆鱗,陳諾還是慫,跌跌撞撞從另一側車門下來,背包嘩啦一聲跟著掉在了地上,散落出徐落晚上隨手送給他的一盒草莓薄荷煙,讓他有興趣的時候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