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柱子被樹枝抽屁股的小無尾熊/每周日我們清算一遍整周犯的錯誤
屋里驚天動地的動靜總算平息下來,屋外卻響起了三聲敲門聲,路德深深吸了口氣,掀被子把床上的紅屁股小猴兒蓋住,去開了門。 穆言若躲在被窩里,心中滿是不安的預感,聽到門開了又關上路德甚至沒和來人有任何交流,緊張地從被子里拉開了條小縫,目線正對上了路德站在床邊的大腿上上。 “出來吧?!?/br> 男人本就磁性的聲音從被子外傳來,顯得更低沉了,穆言若負隅頑抗,不僅不出來,反而把被子的四個角都掖了起來,團成一只大饅頭。 路德好笑地看著他幼稚且徒勞的舉動,用手中的樹枝敲了敲被團,斬釘截鐵地命令:“穆言若,出來?!?/br> 拍在被子上的家伙絕不是巴掌,挨揍經驗還算豐富的穆言若打了個哆嗦,像只小烏龜般下意識探出腦袋,目光正對上手中握著根長枝條的男人。 傻子都知道這是怎么回事,穆言若調子都變了,瞬間裹緊被子,幾乎是尖叫地喊出聲:“你已經...!已經打過我了...嗚...” “這是從你剛爬的樹上折的樹枝,專門教訓你以后不許再因為一時的脾氣,做以身犯險的事?!甭返乱皇痔统霰粓F里的小子,并不費勁地抓著人胳膊拎起來,手中一指多粗的樹枝在空中揮了揮,近乎恐嚇地點在了男孩的屁股上。 “不要!啊嗚...不!嗚...”尖銳的破風聲讓穆言若汗毛倒豎,腦海與皮rou同時浮現起那樣鉆心的疼痛,還沒挨打就大哭了起來,尚且能活動的小手向后揮打,試圖把樹枝搶過來的架勢。 “塔里賽樹枝韌度最高,否則若若今天不是小命沒了,也得少根胳膊少條腿吧?!碧岬椒讲诺氖?,路德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揮起樹枝在他細白的手腕上抽了一下,不算狠戾卻依舊留下一道鮮嫩的紅痕。 “我錯了我錯了??!呃嗚...別再打了我了...嗚...”男人很少打他屁股以外的地方,穆言若嚇得抽回手,揉著發燙的腫痕,再顧不上面子地痛哭起來。 “五十下,自己撅好屁股?!睉土P顯然不會這樣輕易結束,路德的樹枝在他后背點了點,嚴肅得不帶任何商量的語氣。 “不...!不可以...!”穆言若屁股坐到腳跟上,淚汪汪地望著可惡的施暴者,試圖通過耍賴保護屁股。 “想少打幾下?”要真打五十下藤條,小屁股兩天都別想挨凳子了,路德主要是為了嚇唬他,很快提出第二條臺階,指了指佇立在臥室與小廳分隔之處立著的幾根金絲楠梁柱,命令道:“不是喜歡爬樹么?自己去抱著梁子,抱穩了就只打十下?!?/br> “一下都...都不要打!...嗚...”穆言若一時半會兒對男人口中描述的姿勢反應不過來,只知道又要換種打法,扯著喉嚨邊哭邊徒勞地掙著胳膊想逃。 “穆言若!”路德被他鬧騰火了,找準角度往屁股貨真價實地抽了一下,呵斥道:“小懲大戒的機會錯過了,可就真狠狠揍了?!?/br> “疼!我不...嗚...我說了...不爬了...呃嗚...”樹枝集中的力道打在已經被掌摑揍得紅腫的屁股上,其威力可想而知,穆言若覺得屁股這就被抽成了四瓣兒,尖叫著捂住了挨揍的地方。 “你覺得自己錯了么?”路德深吸了口氣,殘忍的樹枝在男孩的手背上點了點。 “錯了!我錯了...嗚...我錯了...”穆言若揚起哭得通紅的臉蛋,對著路德一通亂點。 這分明是害怕挨揍瞎答應的,哪是真明白的模樣,路德手中的枝條在他兩條大腿上來回劃動,又問:“哪兒錯了?” 穆言若頓了頓,哽咽著磕磕巴巴地回答:“我不爬...!爬樹了...嗚...” “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與行為,對危險要有預估,你是第幾次這樣意氣用事地做傻事了?”路德對梨花帶雨的小子熟視無睹,語氣依舊嚴厲得嚇人:“早點去抱好就能少挨幾下,哥哥打你是為了叫你記住教訓,不是為了讓你受傷?!?/br> 要跑跑不掉,要躲躲不了,這頓樹枝是挨定了的... 穆言若抽噎著垂下腦袋,油然而生一股絕望感,完全沒心思注意到異國男人中文說得有多溜,片刻后才攥著拳頭下定了決心,急著沖又要朝自己屁股上揮樹枝的路德說:“別打...嗚...我去...去就是了...” 這小子沒再倔下去,路德其實也暗暗松了口氣,大手像捋小狗似的從他的后頸撫到他下巴,握著那張濕漉漉的小臉蛋,低聲夸了句:“好孩子?!?/br> 穆言若狠狠打了哭嗝,被這句長輩對晚輩式的夸獎臊得面紅耳赤,盡量顯得坦然地要去提被蹬到了小腿的褲子,哪知手又被輕抽了一記,身后又響起男人的訓斥聲。 “提什么褲子?” “嗚...” 提褲子都不讓了,穆言若嚇得抽回了手,褲子這就被路德給拽了個干凈。 羞赧已經蓋過了對挨打的恐懼,穆言若光著兩團信號燈似的紅屁股,挪著小碎步迅速走到那幾根極富菲尼星風情的木柱之下,動作越快越能掩蓋尷尬的情緒。 路德目光追隨著那個窘迫的小背影,看那兩團胖呼呼的紅rou團在襯衣的半遮半掩下顯得更圓滾了,因為充血腫脹鼓囊囊的,實在是又可愛又可憐。 穆言若在柱子邊站定,忍不住仰頭望了望那由一整根原木拋光打磨的家伙,不禁想起上中學那會兒因為被關禁閉從自己窗子跳出去的事,忽然發覺自己在登高望遠方面的確有天賦... “抱上去?!甭返滦闹械幕饸庀瞬簧?,此刻甚至產生了幾絲戲謔的情緒,光滑的樹枝催促地在他小屁股上撣了撣,明顯看到男孩狠狠地打了個寒顫。 “別打!”穆言若尖叫著趕緊貼上柱子,雙手一環抱住了它,腳站在地上哆哆嗦嗦地打顫,卻聽路德又命令: “像樹袋熊那樣,腿也環上去?!?/br> “???”這是什么狗屁姿勢! 穆言若這才發覺自己完全低估了國王陛下的惡趣味,不置信地回頭看他。路德用枝條在柱子上點了點,再次重復:“整個身體掛上去,只打十下?!?/br> 金絲楠木十分光滑,表面之下的金沙透出火焰般的紋理,穆言若心中也升出一股被玩弄了的邪火,抱著柱子猛跺腳,拖著哭腔大叫:“要打就打!別玩那一套!” 這才乖了不過半分鐘又炸毛,路德與他對視幾秒,再次高高揚起柔韌的樹枝,照那兩團宣軟的rou臀又快又急地抽了上去。 “咻~啪!”,“咻~啪!”... “嗷嗚...!” 細壬的藤條咬進臀rou,壓出一道道深深的溝壑,站著挨揍最吸力道,嚴厲的責打仿佛鋒利的刀刃般將屁rou劃開,疼得鉆心刺骨。 穆言若像只小狼崽般一聲哀嚎,才挨了三四下就受不住了,不抱柱子改抱屁股,轉了個身蹲到地上,說什么也不讓打了,哭得直喘老半天說不出話來。 “不是說要打就打么?”路德重復男孩方才的豪言壯語,樹枝殘忍地戳了戳他發抖的肩頭,無情地命令:“起來,抱好?!?/br> 剛挨打的地方正在一抽一抽地鼓起,輕輕一碰便鉆心地疼,穆言若最害怕這樣纖細尖銳的工具,心中權衡了好一會兒利弊,顫聲道:“嗚...只打五下...我就抱...” “我是在和你討價還價么?”路德失笑,光滑的樹枝尖抬起男孩的臉蛋,棱角分明而不帶表情的臉頗有舊時冷血軍閥的味道。 “五下...嗚...只打五下...”穆言若被迫仰著下巴,在地上蹲成小小一團,極盡弱勢的情況下卻仍不松口。 路德英朗的眉心蹙了起來,片刻心軟的表情在男孩看來卻是暴怒前的平靜。長痛不如短痛,穆言若趕赴刑場般下了決心,騰一下站起來,頂著多掛上了幾道rou棱的小屁股轉過身,抱住柱子前還不忘哭著嚷嚷了句:“只打五下??!嗚...只五下...我就乖...” “啪!” “中途不掉下來,就只打五下?!?/br> 路德實在對他咋呼又無助的小愛人沒辦法,一巴掌拍在紅腫發燙的rou臀上,退讓了一步。 穆言若耳朵根也快和屁股一樣紅了,赤裸的大腿剛貼上冰涼光滑的梁柱就忍不住狠狠打了個寒噤,下了好大決心才把兩腿攀上粗壯的木柱。 男孩像只笨拙的樹袋熊般抱在梁柱上,從第一秒開始就是搖搖欲墜的吃力模樣,狼狽滑稽又可憐得很。路德知道他不可能支撐多久,長而纖韌的樹枝也揮得迅疾,劃破空氣凌厲地抽打在被迫分開的兩瓣屁股上,聲音又脆又輕。 “咻~啪!”、“咻~啪!”、“咻~啪!” 脂肪層被抻薄的屁股格外不耐揍,疼痛直接穿過表皮往肌rou里鉆,穆言若疼得手腳打軟,尖叫著從柱子上滑下來,踢踏著雙腿大哭。 “哇嗚...!我不是猴子!抱不??!嗚...” “就是為了提醒你不是小猴兒,以后就別做小猴兒才做的事?!甭返绿摀]了兩下樹枝,柔韌的枝條在空中發出連續兩下尖銳的風聲,再次冷酷地命令:“既然這次沒撐住,那就只能把十下打滿了,去抱好?!?/br> “不抱了!啊嗚...就這么打??!”男孩打彎的大白腿帶著兩團rou屁股抖得rou浪滾滾,大聲嚷嚷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揍人的那個,卻抱著柱子不敢真的逃跑。 “命令誰呢,嗯?”路德哭笑不得地摁下他后腰,沒再堅持讓他保持刁鉆的姿勢,樹枝插進兩腿之間迫他分開大腿,把羞人的私處也暴露出來,宣布道:“還剩七下,不躲不擋就不加罰了?!?/br> 打完就好了... 穆言若緊緊閉上眼將,將臉蛋埋在胳膊之間,哆哆嗦嗦撅著屁股,心中又把路德罵了一遍。 凜冽的破風聲與脆亮的細物著rou聲響徹略顯空曠的臥室,樹枝在通紅的屁股上綻開rou花,瀲滟的漣漪從擊打的位置漾開,留下交錯鼓起的腫棱,比底色更是深紅中添了紫。 路德壓制他的后腰,旨在速戰速決,七下不放水的抽打沒給受罰者丁點兒喘息的機會,最后一記責打時樹枝在最豐滿的臀峰處應聲折斷。 穆言若甚至還沒充分體會到屁股上的疼痛,懲罰便已經結束,接下來才是排山倒海的錐心疼痛,在燒灼的屁股上叫囂開來。 “嗚...你很壞...”后腰的壓制力離開,穆言若身體脫力地滑下,甚至不敢出力揉揉火燒火燎的屁股。 路德在男孩搖搖欲墜之時從身后抱起了他,像擺弄孩子似的轉了半身,揩了把他臉蛋上的淚珠子,低聲問:“誰壞?” 想到方才那樣丟人地挨揍,穆言若更不想面對這可惡的家伙了,可路德卻不依不饒的,大手蓋在男孩guntang的小屁股上,逗弄道:“屁股這么紅,這下真成小猴兒了?!?/br> 挨完揍的臀rou正是最敏感的時候,穆言若禁不住瑟縮,此時此刻才感到無與倫比的癱軟疲憊,在被喂了些水后才緩緩開口:“你是在...在為別的人...打我...” “又開始說胡話了,是不是?”路德把他抱進浴室,幾乎能猜到他接下來要說什么,邊解他的上衣邊說:“若若,我與國王和王子的交流,不過是在進行最基本的外交禮儀,難道和我說話,我得裝沒聽見?” 穆言若東倒西歪地站在如桑拿房一般由柚木搭就的浴室地面上,目光直勾勾盯著男人的大手,除了不時打個哭嗝,一聲不吭。 路德坐到浴池邊的平臺上,拽著光溜溜的小人站在自己跟前,抓著他兩只小腕子,語氣鄭重而誠懇:“你跟哥哥說,我今天對待樊尼王子的態度哪點讓你生氣了,只要是合理的,哥以后肯定改,好么?” 穆言若抬眼看了看對方,目光中含著詫異,路德也不急著再說什么,解開自己的襯衣扣,兩三下脫了個赤條條的,露出一身健壯肌rou,扛起在一旁別過身鬧別扭的男孩,一起滾進淡綠色的藥浴浴缸里。 浴室里彌漫著好清冽的西柚氣息,只可惜穆言若哭得鼻塞幾乎聞不到,還被比體溫高了好幾度的熱水燙得屁股一陣煞疼,嗚咽著要從水里爬出去。 路德看著他在水里撲騰,快撲騰出去的時候才將人一把揪了回來,摁在懷里不讓動,只是把方才還在施暴的大手敷上屁股,好像這樣就能幫助受傷的皮rou適應藥浴一般。 “我不喜歡他...” 富有森林風格的浴室中水聲玲瓏,穆言若粗重地喘著氣,過了許久才適應了身后一抽一抽的疼痛,低低地嘟噥了句。 “我也不喜歡?!甭返曼c點頭,往男孩頭發上淋了些水。 細細的水流在臉上癢酥酥的,穆言若抽噎了一下,像被主人洗澡的小毛狗般瞇起眼睛,又說:“他長得...也不怎么好看...” “對,根本不好看?!甭返聫娙讨旖堑男σ?,恨不能舉雙手雙腳贊同。 穆言若白了他一眼,紅彤彤的小兔兒眼腫得可憐,繼續不遺余力地說壞話:“他帕斯語肯定...說得也一般...” “挺一般的?!苯逃柺且换厥?,安慰愛人受傷的小心靈又是一回事,路德肯定不能實話實說樊尼王子的帕斯語學得不錯,全盤附和就好。 “你別學我說話!”穆言若這回發現對方又在逗自己了,揚起手捶了男人結實有彈性的胸肌一拳,憤然呵斥。 “好,不學你說話?!甭返伦プ×怂男∪^,幾乎完全包覆在掌中,臉上帶著寵溺,口中卻話鋒一轉:“從這星期開始,每周日上午我們就清算一遍整周犯的錯誤,為期三個月,明白了么?” “???”穆言若剛揚起的氣焰瞬間被澆了個劈頭蓋臉,不可置信地瞪著男人認真的帥臉,老半天沒說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