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洞房把國王蒙眼捆上床/不知死活的小王后把馬鞭抽在健壯胸肌上
路德被包括小岳父在內的一群omega簇擁著站在臥室里,耳畔全是嬉鬧與祝福的聲音,在被紅布蒙上眼睛的一刻,心中雖然有片刻的猶豫,但終究是沒忍心拒絕。 “這叫鬧洞房,是我們帝國的傳統婚俗,鬧得越兇對新人的祝福就越大!”這話是小叔爺林澤邱老師說的,還得到了眾人的熱烈附和,想必不會有錯。 眼前只能透過微弱的光,路德嘴角帶笑地配合,直到雙手被反剪在身后時笑容才凝固了片刻。 “吃蘋果咯!” 一聲聲興高采烈的歡呼此起彼伏,林澤邱和徐落推著牛高馬大的男人摁跪在床上,沖根本沒蒙住眼睛的穆言若笑著揚揚下巴,還假模假樣地說:“快把若若也押上來!” 一個光溜溜香噴噴的果子湊到了嘴邊,陳諾脫了鞋站在大床上,像釣魚似的拎著只拴在繩上的大蘋果,滿臉掛滿難得一見的壞笑。 “路德你個笨蛋!快把蘋果咬??!哎呀!又滑走了!你怎么這么傻呀!”穆言若膝蓋在床上顛來顛去,抓著蘋果故意貼在路德嘴邊,等人真要咬下時立刻推開,一群人咯咯直笑肚子都疼了。 這臭小子主觀故意性太強,路德已經徹底意識到自己被耍了,心中反復告誡自己要保持國王的風度與包容,陪大家玩一會兒也行,裝了一會兒傻后才趁那甜絲絲的臭小子湊近自己時低聲說了句:“若若,讓我吃一口?!?/br> “你吃我干嘛!”這話曖昧至極,鬧得開心的穆言若臉蛋一紅,氣哼哼地頂了句。 更多的時間還是得留給穆言若自己,一大伙人也不能真把國王當猴耍,陳諾心軟地和兒子使了個眼色,抓住蘋果讓路德咬了一口,又趕緊跳下床,裝成看客在一旁鼓掌歡呼:“終于吃上啦!平平安安圓圓滿滿!” 路德額角燙下一滴汗珠,機敏的聽覺能感到房里的人悉數散去,唯獨留下的是那抹誘人的熱情果香味,還有男孩還沒平復下來的喘息。 “鬧完了?”路德不動聲色地問了句,動了動手腕,繩結扎得并不專業,應當不用費太大勁就能打開。 屁股還一抽一抽地腫痛著,穆言若盯著床上看似毫無反抗之力的高壯男人,心中復仇的火焰熊熊燃起,翻身下床取了那支最叫人深惡痛絕的馬鞭,得意洋洋地晃了回來。 再回來時路德已經挪了位置,后背靠著床頭,大長腿一只曲起一只伸直,雙手依舊交叉在身后,相較平時氣宇軒昂的模樣,更像一只落敗的雄獅,不再那樣威風凜凜. “若若,幫哥哥解開?!甭返侣牭侥_步聲,低低地喚了一句,平靜里有幾分無奈的意味。 “想得美!”穆言若差點就心軟了,跨上床坐在男人大腿上,揮了揮手中的短鞭給自己鼓勁,得意洋洋道:“路德,你完了!” 經驗不足的傻小子完全沒意識到現在的姿勢有多曖昧,上手就去剝路德的衣服,珍貴的珊瑚紐扣在纖細的指尖一個接一個地被解開,露出男人強壯好看的rou體。 路德寬肩闊背,肌rou線條清晰分明,腹肌的盡頭是純銀雕花的皮帶扣,鎖著胯下最令alpha引以為傲的大家伙。 穆言若似乎是第一次這樣主動而仔細地打量路德的身體,對著人結實的胸肌愣了愣,突然意識到氣氛不太對勁。 “若若,幫哥哥解開,聽話?!笔ヒ曈X五感變得格外敏銳,男孩的小軟手不時蹭到皮膚又麻又癢,路德聲音沙啞地隱忍著,就想看看這小子敢鬧到什么程度。 “不是喜歡用馬鞭么,你自己也嘗嘗馬鞭的滋味,怎么樣?”穆言若咽了咽口水,盡量顯出自己的霸道來,抄起馬鞭轉了轉手腕,將細細的鞭子尖在男人帶著青色胡茬的下巴上點了點。 “穆言若?!辈挥貌乱仓肋@小子要做什么,路德微微揚起了下巴,強壯而喉結清晰的脖子性感透頂,意味不明的神色看不出是惱怒還是真被撩撥起了興致,胸肌上下起伏的頻率更快了。 “啪!” 一聲清脆的鞭子著rou聲,白嫩纖手中的短鞭落在了男人結實的胸膛上,留下一道并不濃重的鞭痕。 路德悶哼了一聲,胸膛上灼辣的疼痛告訴他這臭小子的確膽大包天。穆言若人生中第一次正兒八經地揍人,訝異這一鞭子造成的傷痕還挺明顯,沒甚底氣地反問:“怎么樣,疼吧?” “若若,再這么胡鬧,哥就真要罰你了?!奥返律钗丝跉?,做出最后的警告。 “我揍你就是鬧了!你揍我就這么理直氣壯???”不提還好,一提穆言若就來氣,揮起手中的小馬鞭又抽了一記,在男人胸膛打了個紅十字。 路德快被他氣笑了,早已自行解開的雙手若無其事地伸了出來,在男孩由詫異逐漸轉為驚恐的目光中,不緊不慢地揭開眼前的布條,接著把跨坐在他腿上的男孩一把掀翻,屁股朝天地摁在了床上。 “救命啊...!啊嗚...!” 褲子不出所料地被粗暴拽下,硌著下午剛打出的鞭傷疼得男孩倒吸一口冷氣,玩兒命哭叫起來。 穆言若覺得自己被大伙兒、尤其是小叔爺和徐落給坑了,怎么鬧的時候各個起哄,鬧塌了卻得自己屁股遭殃! “剛警告過你沒有?”路德語氣不善,大巴掌拍了拍瑟縮的rou屁股:“再嚎真揍你了?!?/br> 圓嘟嘟的兩團胖rou丘上還留著下午打出的鞭痕,不像剛打完時那樣清晰分明,紅腫的rou棱已經向邊緣暈開,看起來變成了紅沙沙一片。 “你不能揍我...嗚...”后背的壓制力很大,真像要大開殺戒痛揍一頓的感覺,穆言若貨真價實地哭了,小腦袋想了半天再次抓出小叔爺無懈可擊的理由:“鬧得越狠...好運越多...嗚...你打我就!就沒運氣了...” “滿嘴歪理!”“啪!”“啪!” 路德掰開人臀瓣,抄起馬鞭照那細白的臀縫一邊一下,哪怕力道不狠,也依舊把過于嬌嫩的皮rou揍出兩道微微薄腫的紅痕。 “路德..!啊嗚...你玩兒不起!嗚...”尖銳的疼痛如水蛭般鉆進rou里,表層也像被電擊了似的又刺又辣,穆言若兩條小rou腿玩兒命蹬踹,說什么都不能讓男人揍他那處最敏感的秘地,瘋狂掙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