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間的皮帶發刷/拎起熱褲卡進臀縫抽屁股大腿根卡后頸站著挨打
穆言若一場熱舞下來香汗淋漓,滿臉燦爛的笑容,與舞蹈社的伙伴們勾肩搭背排成一排鞠了一躬,抬起頭時正好看到在為他鼓掌的路德,小心臟難免多跳了半拍。 用腳趾頭猜都能猜到,自己這段舞蹈肯定捅了馬蜂窩,在臺上時他刻意不往家人和路德的方向看,生怕看到老爹鐵青的臭臉和小爸爸的憂容影響發揮,直到退場的時候才敢瞥了一眼,果真被父親生鐵般的黑臉嚇了一跳,屁股瞬間反射性地緊了緊。 記憶中父親還沒對自己露出過這樣的表情,就算狠狠揍了自己的那次也只不過是一臉嚴肅,完全不像這回這般很不能吃人的可怕模樣... 不就是跳了個舞么... 穆言若腳步有些急促地伙伴們回了后臺,像是怕父親這就會闖進后臺狠狠揍自己一頓似的,甚至還想好了回去之后萬一老爹真要下狠手,自己該怎么鬧個上吊的苦情戲碼來躲。 舞蹈社的男孩們換下衣服,紛紛準備回觀眾席,唯獨穆言若就這么傻愣愣對著化妝鏡不知正思考著些什么。 男孩們知道他的身份,但因為沒有年齡壁壘,穆言若又隨和的緣故,大家都沒什么距離感,眼看可愛的小領舞若有所思的模樣,紛紛湊上前將人圍住,頗關切地問。 “言若不去看表演么?” “我先躺一躺,有點兒累了..你們快去吧!” 穆言若故作輕松地擺擺手,臉上綻開漂亮的甜笑,說著便起身走到化妝間的短沙發上,撈起自己早晨時穿來的大T恤當作被子蓋,面朝靠背睡了起來。 隨著嘰嘰喳喳的omega男孩們離開,喧鬧的化妝間重新安靜了下來,穆言若小腦袋一刻也放松不下來的飛速旋轉,一會兒猜測路德究竟會不會揍他,一會兒想單憑小爸爸和林老師能不能成功組織自己挨揍,直想得大門咔嗒一聲被打開都沒意識到有人進來了。 “知道要挨打,屁股都擺好了?” 路德沉而好聽的聲音從背后響起,穆言若先是愣了片刻,直到轉眼間屁股上炸雷般被揍了兩巴掌,才意識到這聲音不是幻像,驚得迅速捂住屁股想要爬起來。 男孩身上火辣的表演服還沒換下,露出半個屁股蛋子的熱褲叫人一看就惱火,路德將那條稱不上褲子的褲子往臀縫中間一收,一使勁就把穆言若下半身給提溜起來了,兩團rou屁股正好露出最適合挨打的地方,白嫩的皮rou上頭已經印上了兩個巨大的巴掌印。 方便挨揍,這八成就是這條褲子最大的意義所在了。 “你...你干嘛呀!”彈里牛仔面料縮進最敏感的地方,把蛋蛋都塊勒爆了,穆言若不知道自己的模樣有多色情,心虛又忿忿不平地揉著熱辣辣的臀rou,扭頭一看,正看到路德路德單手解開腰帶的帥樣。 柔韌的皇家定制款皮帶從褲腰抽出時發出咻的一聲,在空中打了個對折握在手里,熟悉的架勢與聲音讓穆言若瞬間晃乎,差點以為要揍自己的是父親,本該直呼對方大名,脫口而出的卻是一聲變了調的“爸!”,聽得路德也是一愣,緊接著揚手揮鞭揍屁股,抽在兩只小手沒護住的大腿根上。 “咻~啪!” “再喊一遍?” “路德...??!” 脆弱的大腿根rou少皮嫩,穆言若尖叫破音,眼眶瞬間攢起淚花,兩條小嫩腿在沙發上撲騰了好一會兒,小手更是緊緊護住了屁股不肯挪開,哭著質問:“干嘛打我...!啊嗚...” “手挪開,不然我就照著抽了?!甭返铝嘀泻⒌男嵫濐櫜簧纤焕蠈嵉男∈?,柔韌的皮帶在人手背上警告地輕輕抽了抽。 “嗚...不...”穆言若篤定了堂堂國王不能在大學后臺化妝間里明目張膽地打老婆,泥鰍似的擰著身體,可因為熱褲被人揪著更像在扭屁股,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性感模樣愈發惹得路德火冒三丈。 雖然在風氣自由開放的帕斯星,omega的熱舞表演肯定不是什么新鮮事,但作為王后袒胸露腰扭屁股可也是頭一樁。 明明清楚自己的身份,甚至在演出前還蠻著所有人,路德無法壓抑心中的火氣,厚韌的牛皮皮帶掀著勁風就落了下來,既然手捂屁股不讓揍,嚴厲的責打便接二連三地往大腿根上抽。 “咻~啪!”、“咻~啪!”... 凜烈的破風聲最是叫人膽戰心驚,小小的房間里瞬間充斥著皮帶抽rou如霹靂般的脆響,落在大腿根上的責打比打在屁股上還難捱,穆言若控制不住地尖叫哭嚎,顧不上外頭會不會有人聽到,兩只小手也捂不住屁股了,玩兒命地在空中揮打,卻因為皮帶狠疾的起落并不敢真的伸過去護著。 細嫩的大腿根不耐揍,一打就是一道長方形的腫痕,一連五六記嚴厲的責打把可憐的臀腿相接處抽得殷紅充血,甚至開始浮起斑駁的淤紫。 腿根打不下手,屁股上沒了遮攔便往rou更豐滿的屁股上揍,凌厲的皮帶如生著倒刺的火蛇,掀起表皮直往rou里鉆,要把屁股生生揍成四瓣一般,把肥嫩的軟rou深深壓出rou溝,一道一道在雪臀上添上刺眼的緋紅。 “哇嗚...!住手...!嗚...路德!你住手...” 路德沒有桎梏他任何地方,拽緊的褲襠卻越拎越高,下半身幾乎被拎得騰空了起來,每一記結結實實的抽打都由無依無靠的小屁股全盤承受。 穆言若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不僅屁股被反復炙炒疼得鉆心裂肺,緊身熱褲更是像麻繩般勒進他的臀溝和那處不可言說的小rouxue,兩腿蹬踹掙扎間產生的摩擦帶來微妙的感覺,被勒成小小一包的雀兒和蛋蛋也沒出息地半硬了起來。 “路德...別打...嗚...別揪著...要爆炸了...啊嗚...”穆言若實在沒臉說具體哪里快爆炸了,沖下的小腦袋充血脹得通紅,哭喊的聲音也越來越沒力氣,喑啞地就剩氣音了。 一頓疾風暴雨的狠揍,路德心里一股邪火出了幾分,也怕這么倒掛著人把他折騰壞了,垂下皮帶松了手,面含慍怒地看著在小沙發上蜷起身體的男孩。 兩團暴露在外的屁股蛋子毫無懸念地被抽成了剛出爐的壽桃饅頭,皮帶痕反復疊加之處哪怕責打停止后仍在聚集著瘀血,在鮮艷的紅屁股上顯出發暗的陰影,看起來就疼得厲害。 穆言若可憐地把熱褲小心翼翼地展開,其實也遮不住幾寸皮rou,像只小刺猬似的團成一團,心中暗暗猜測這家伙是不是和父親交流了什么,怎么變得這樣二話不說上來先劈頭蓋臉打一頓,完全就是他老爹的風格,小手還不忘輕輕摩挲像烙鐵般發燙的腫屁股,試圖平復哭得急喘的呼吸。 “跪起來?!甭返聦⑵Т┗匮澭?,嚴厲的目光釘在這可憐的小子身上,命令的語氣依舊冷得嚇人。 排演登臺前,穆言若無數次揣測過路德看到這場舞蹈后的反應,他不是沒做過會挨打的預設,同時也暗暗想著,如果對方不僅不生氣,甚至摟著自己夸獎他跳得很好,他一定會不遺余力地愛上這個男人的。 可惜路德選擇了與自己老古板父親一樣的路子,就像小爸爸當年連參加商演都要被父親教訓一樣,看來全天下的alpha就沒有通情達理的... 穆言若心中的委屈再次噴涌而出,扯開剛才當被子用大T恤蓋住火燒火燎的屁股,又慫又不服氣地嗚咽:“我跳個舞...怎么了...呃嗚...上來就打...嗚...” “這就是若若說的古典舞?”路德深深吸了口氣,決定對這臭小子從棍棒教育改為口頭交流,揪著耳朵把人拎起來,迫他直溜溜跪在沙發上與自己面對面。 “呃嗚...就...就是古典舞呀...”穆言若抬起紅得像小兔子般的眼睛,目光閃爍地辯駁。 “穆言若,你是真不知道錯,還是故意嘴硬惹我揍你?”路德額角青筋又暴起了兩根,強壓著耐性與他說話:“你認為以自己目前的身份,今天的表演是合時宜的么?” “我...我又不是沒穿褲子...”穆言若咬咬下唇,明知這樣的話拱火卻不肯真的討乖撒嬌,把火燒火燎的屁股墊在腳跟上坐著,好像這樣路德便找不到他屁股揍他似的,哽咽著頂嘴:“我...我還沒嫁你呢...嗚...我還不是王后...什么身份...都不是...” 路德本想順利過完開學儀式,回去再好好教訓,哪知再次被這小子點燃了火氣,卡著人后脖子將他拉到地上,幾步壓到化妝臺前,正好抄起一把趁手的木發刷,照著那兩團大紅色的rou屁股掄圓了就揍。 熱屁股對上硬板刷,剛在臺上抖顫得歡實的屁股蛋子這下再次被抽得驚濤駭浪,結實冷硬的大木刷左一下右一下,輪番炒得兩團臀rou彈跳不止。 剛才一頓皮帶把屁股抽得腫脹發麻,訓話的當兒剛恢復了些知覺,這下又被重硬的木板子狠狠拍扁,左一下右一下把集中的力道往rou里砸。 “啪!”、“啪!”... “疼..!啊嗚...疼啊...” 韌物傷皮硬物傷rou,干脆的著rou聲聽起來便揪心得很,穆言若這下是皮rou都被打透了,哀切的哭喊再次沖破喉嚨響徹整個化妝間,甚至想著若哭聲能引來搭救的人,就算自己被壓著后脖子狠狠打屁股的窘態被看去了都無妨。 化妝鏡中完整映出整場懲罰的原貌,路德這一日為了與學生貼進距離,刻意穿了更為休閑的暗條紋灰襯衣,挽在小臂上的扣子恰到好處地露出有力的肌rou,而此刻,青筋鮮明的小臂因使勁揮舞板子,正繃出更清晰的線條,而最終的受力點,便是男孩掛了彩的可憐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