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責打屁股的大孩子/七個月沒受例行訓誡,屁股欠了幾下打
一大一小一起被訓了一頓,陳諾心里不痛快,趁穆城把兒子“押運”回房間時鉆進了被窩里,懷中緊緊抱著個大枕頭。 他心里也知道自己欠妥當,可什么原則與錯誤都不如兒子開心來得重要,陳諾一遍遍想著丈夫的話,一遍遍又用自己的立場重新說服自己,腦袋一片紛亂。 于是穆城掀開被子時,看到的就是愛人一張氣嘟嘟鼓起的臉,在驟然面對上自己后眼神先是一慌,很快又暗淡下去。 陳諾在這世界上愛的人太多了,可真正害怕的只有穆城,害怕丈夫的永遠強勢,自己皮rou的安危都由丈夫的巴掌來判定,一旦被認為欠揍該打,便根本沒有任何抵抗的力量,只得被迫承受。 命不由己的感覺真叫人害怕... 陳諾翻了個身,把腦袋埋進枕頭,片刻后突然意識到在丈夫面前屁股朝天是個極其危險的動作,果不其然就被穆城掀了浴袍下擺,光溜溜的下身頓時一片涼颼颼的。 “浴袍脫了,起來?!蹦鲁抢涿C的語氣作出略帶色情意味的命令,極度禁欲之下反而帶來異樣的刺激。 陳諾顫了顫,不敢多做遲疑地爬起來,跪在床上背對著丈夫,雙手扶著衣帶頓了頓,終于還是解開了。 像給最精美的藝術品剪彩揭幕,陳諾美好的rou體就這樣從簡單的白浴袍下剝離了出來,柔和優美的肩背向下收成細而不柴的圓腰,再往下便是rou嘟嘟圓溜溜的屁股,因為丈夫近段時間的溫柔保持著白嫩無暇,隨著主人緊張到微微打抖的身體顫顫巍巍晃著漣漪,可憐兮兮又欠揍得很。 陳諾離著穆城兩步遠,一絲不掛看起來更弱小了,尤其在面對一身軍裝整肅的丈夫時,鮮明的對比顯出強制的欺凌感,是一幅具有特殊意味的色情畫面。 “過來?!蹦鲁菦]上手抓他,只拍了拍大腿,低沉的聲線不容置喙。 “為什么打我...”丈夫的肢體動作意圖太明顯了,陳諾瞬間腿腳發軟,雙手不知該捂前還是捂后,帶著哭腔問。 “過來,聽見了么?”穆城棱角分明的臉從來難見笑意,重復一遍的命令自帶nongnong的警告與威脅。 事不過三,順從些可能還有些回旋余地,若丈夫真上手可就只有被臭揍一頓的份了,陳諾渾身一凜,膝行挪了過來,在穆城下一道指令壓來之前,率先一步跨上男人的大腿,臉蛋埋進人肩窩,雙手可憐巴巴地捏住丈夫粗壯的胳膊,以實際行動阻止那極有可能落在自己屁股上的巴掌。 在可怕的疼痛下,丟點面子又算什么呢。 愛人主動投懷送抱,哪怕沒rou貼著rou,身體滑嫩柔軟的手感依舊讓穆城屏住了片刻呼吸,幾秒后才環抱住了愛人,掌心在那叫人愛不釋手的身體上摩挲,本就沉郁的聲線帶上了幾絲沙?。骸爸Z諾是不是該被提點提點了?” “提點”在別人看來費的是唇舌,可在穆城這兒耗的是巴掌,陳諾身子顫了顫,不自覺地縮了縮屁股,小爪子摸索向后握住了丈夫的手腕,哪怕自己的力道完全沒有絲毫阻止男人的能力。 “我還什么都沒做呢...”陳諾低低地說,有些不甘心地示弱。 穆城一手蓋在那軟糯飽滿的屁股上,一手捏著愛人尖尖的桃子下巴抬起臉蛋,沒有轉移話題的打算,低啞的問:“多久沒做例行訓誡了?” “!”陳諾臉色驟變,小嘴開了開,瞬間涌起的害怕與委屈卻叫他一句替自己求情的話都說不出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艱難地擠出三個字:“別打我...” 真這么算來,穆城最近至少半年沒以“例行訓誡”的名義教訓過他了,可這又偏偏是無論何時都能被抓來使用的理由,因為打一開始起,例行訓誡本就是打著“警示與管教“的旗號開展的。 雖然法律取消了強制執行例行訓誡,但在帝國的家庭調查中,只有百分之二十八的家庭真正廢棄了例行訓誡,仍有百分之五十二的家庭會堅持每月執行,百分之二十選擇偶爾執行,對于古板嚴厲的穆城來說,成為這少數中的一份子,已是極其難得。 可這根本不是打多打少的問題,而是陳諾一巴掌都不想挨... 穆城能清晰看出愛人臉上的畏懼,只是這幅惹人憐愛的模樣并不影響接下來的處置結果,寬縱久了是得松松皮rou,不會狠打,卻也該叫不知分寸的小子疼一疼。 身體被摁到了丈夫腿上,后腰被緊緊圈了起來,被迫擺出只需幾秒鐘的時間,陳諾對這個姿勢再熟悉不過,翹在男人硬大腿上的胖屁股無助地拱了拱,看起來不像討饒倒像討打。 “教兒子不教好,專教出走逃家這一套?!蹦鲁亲炖锝逃柕脟烂C認真,大手由下往上拍打撥弄著那兩團軟rou,把屁股推得微波蕩漾,預示著接下來的懲罰八成有些羞人。 陳諾從后頸到耳朵逐漸浮起緋霞,兩條大白腿交疊起來,把腿間的秘縫夾緊,豐滿的臀rou推得更高了,身體緊張得輕顫,卻沒再據理力爭些什么。 “七個月,這兒是欠了幾下打?”穆城的大手在臀峰上拍了拍,恐嚇式發問。 陳諾這才又有了反應,喉嚨里咕嚕嚕發出小奶狗似的哼唧,還沒開走帶上了哭腔哀求道:“就打一個月的...嗚...” “一個月打屁股,一個月抽里面?!蹦鲁沁呎f著邊掰開男孩一邊臀瓣,將白嫩的臀縫暴露出來,硬邦邦的大掌不輕不重抽了一記,宣布道:“接下來再打什么壞主意,欠下的可要一次打完了,明白了么?” “就五十下...嗚...求你了哥...”這簡直就是莫須有的罪狀,陳諾徒勞地縮了縮屁股,還沒挨上揍就哭開了,想要擋著屁股試圖討價還價,哪知手剛伸到后邊就被穆城反剪在了腰上,板子似的大巴掌毫無征兆地帶風落下,狠狠把兩團肥美的臀瓣拍扁。 “啪!”“呃啊..!嗚...” 安穩了大半年的屁股舒服慣了,哪堪得起男人大力的責打,陳諾只當屁股被塊紅熱的烙鐵滋滋烙脫了層皮,兩條大腿疼得一踹,還是沒出息地哇一聲哭了出來。 無論是真正的懲罰,還是帶著情色意味地拍打,丈夫的力道從來沒有好捱過,陳諾被揍了這么多年也沒練出銅皮鐵骨,巴掌上身還是要哭,就像小時候打預防針總要哭到暈厥,讓小爸和父親頭疼得很。 穆城的巴掌又大又硬,幾乎覆蓋了男孩大半個屁股,責打卻偏偏左一記右一記著重地落下,一邊臀瓣剛剛驚濤駭浪地彈起,另一邊屁股又被重重地砸扁,大面積的強制力道不斷被男人拍進軟rou中,豐滿的脂肪層仿佛水晶土般能在掌下被拍碎,白嫩的皮膚一下就掛上了海邊夕陽般的粉色。 “呃嗚...慢...!慢一點兒...嗚...” 整個屁股燃起了燎原大火,臀瓣隨著嚴厲的巴掌左右搖晃,責打沒循序漸進地熱身就算了,還一開打就是這樣急風驟雨,陳諾被巴掌著rou的清脆巨響震得耳朵都疼,泣不成聲地哀號求救。 “啪!”、“啪!”、“啪!”... 如山的巴掌并未因受罰者的哭喊有絲毫放水,不知疲累般裹著結結實實的力道,陳諾疼得雙腿玩兒命地蹬踹,穆城卻總能死死箍著他腰,哪怕不額外壓制他的雙腿,大手依舊能精準地抽打在那兩團不老實的rou屁股上,給臀rou不斷加紅加深。 一連二十多下巴掌毫無間隙地落在小屁股上,哪怕責打暫停,臀rou依舊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下從粉變紅,再變成發暗的深紅色,和雪白的大腿涇渭分明。 陳諾依舊在哭喘著,屁股仍像在被責打時一般在男人腿上一彈一跳地直抽抽,久久無法恢復平靜,直到丈夫令人畏懼的大手重新蓋上傷處才打了個激靈,意識到責打已經停止了。 “打疼了?”掌下的屁股松軟熱乎,已經薄薄腫了一圈,穆城明知故問地揉了揉,手逗弄地把兩團大饅頭似的紅屁股向外掰開了又合攏,連帶著中間的xiaoxue和小rou縫都被扯開了,帶著水光輕輕瑟縮著。 “嗚...哥...別打了...”陳諾呼吸稍穩,火辣燒灼的小rou臀不自覺地輕蹭著丈夫的掌心,希望能疏解些一時半會消不下的疼痛,抽噎著哭求:“我好疼...呃嗚...別打我了...” 穆城一言不發,大手握住男孩濕漉漉的臉蛋側掰過來看了看,看到長睫毛上掛著細細的小水珠,拇指在那哭腫的眼瞼上給抹了抹淚。 這樣的愛人嬌小而脆弱,像個精美易碎的玻璃娃娃,穆城沒忍住,俯身吻上他的嘴,在那軟唇上嘗到了眼淚咸澀的味道。 丈夫的吻很強勢,陳諾本就哭得鼻塞喉嚨啞,被堵了嘴差點要呼吸不上了,嗚嚶了好半天才被放開,大口大口地吸著氣。 “還有七十三下,敢亂動可就改皮帶了?!庇H吻的柔情被穆城冷酷的宣布再次沖散,陳諾不思議地回頭望向丈夫,臀瓣正在此時被大力掰開了。 男人依舊冷著臉,責打這樣羞人的地方也像公正不阿鞭手,大掌劈磚頭似的立起,用最硬實的外掌緣摑打在臀縫仍保持白皙的嫩rou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