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驗收學習成果/被教師告狀的若若被國王用牛津教鞭抽臀淺警醒
教授帕斯語課程的是一名極其嚴肅的中年beta男老師,頭發梳得一絲不茍,薄而尖利的五官很有日耳曼種族的特色,也讓人產生無比的距離感。 穆言若在書桌前如坐針氈,面對一整頁頭頂標點的圓潤字母,機械地跟著老師作出發音。 “十個原音您已經跟讀了五遍,現在我們將它打亂,請您嘗試自己做一遍發音?!崩蠋熖婺卵匀艮魷珉娮訒?,教鞭開始一個一個點上面前電子小黑板上被放大的字母。 帕斯語不好學,單是原音就有十個,而且和常見的羅馬字母長得還不一樣,穆言若剛才跟讀的時候腦袋down機,根本沒真用心去背,也就記了三四個最基礎容易的,吱唔了半天咧咧嘴,道:“不好意思...我忘了...” “請您起立?!崩蠋熓种械慕瘫揞D了頓,突然來了這么一句,嚴肅的臉上看不出絲毫情緒。 穆言若莫名其妙,心說皇宮里還有答不上來得罰站的事么,剛遲疑地起身站好,身旁的老師一揮教鞭,就這么點上了自己的屁股。 “?!”這個姿勢的意味太明顯了,穆言若驚得立刻扭了扭身子,不思議地望向比他高了半頭的老師,爭辯道:“老師是不能打學生的!” “教育不好學的學生,是帕斯皇室的一貫傳統,請您站好接受懲罰?!崩蠋熞环捳f得毫無起伏簡直和機器人似的,教鞭在橡木課桌上點了點,示意他端正態度。 就算在帝國這樣嚴苛的大環境里,學校老師也沒有對學生實施體罰的資格,穆言若無論如何接受不了一個才見過第一面的陌生人揍自己屁股,和老師大眼瞪小眼對峙了片刻,重新一屁股坐回凳子上,壓抑著脾氣低聲嘟噥道:“我再學一遍就是了,這次我好好記...” 年輕的王后如此不受教,教導過無數名皇室成員的御用老師諾亞也是沒想到,眉心皺緊思考著要不要采取強硬動作,教習室大門就在此刻被從外頭打開了。 “陛下?!敝Z亞恭敬地作禮,呼了聲陛下,教鞭就這樣直接放在了課桌上,帶著明顯的情緒。 “表現得怎么樣?”路德點點頭,目光在教鞭上掃了一眼后,落回后腦勺都透著憤懣的男孩身上,既問老師,也在問他未來的王后。 “殿下天資聰慧,但目前看起來,對學習帕斯語興趣不大?!敝Z亞恭謹地欠身,以穆言若的母語回答,有警醒的目的。 這種陰陽怪氣的告狀方式讓穆言若翻了個白眼,雙肩很快感受到來自男人大手的壓力,只聽路德低沉而平靜地問道:“若若,是這樣嗎?” “這兩天,我有些...累了...”正如老師所說的,自己就是沒興趣,穆言若實在找不出更冠冕堂皇的理由來,小聲地隨口答道。 路德的大手握住了男孩的臉蛋,不輕不重地掰轉過來,正看到那雙水亮機靈的大眼睛此刻像蒙了層霧氣,無精打采地盯著自己。 “那今天的課程就先到這里吧,明天我們再開始正式的學習?!甭返聸]忍住,朝那水潤的軟唇留下了輕淺的第個一吻,執起男孩的小手帶他站了起來,轉頭對一直侍立在側的老師諾亞用帕斯語吩咐了幾句,具體內容穆言若完全聽不懂。 諾亞離開了,路德卻沒走,隨手點開電子書上的教習內容翻看了幾眼,竟抱著人坐回課桌前,一手圈著男孩一把細腰,一只手點了點屏幕上的一個原音,教孩子似的問:“這個讀什么?” “啊...”作為十個字母最開頭的一個,穆言若還是記得的,小嘴一張,討吃似的發了個簡單的音。 從側后方看起來,男孩粉潤臉蛋和張大的小嘴可愛得像個卡通形象,路德忍不住低笑了聲,手指跳過開頭幾個字母,點在了中間一個長得最復雜的原因上。 “呃...”穆言若張了張嘴,發出的喉音是猶豫之下自然而然的聲音,并非字母的發音。 路德哭笑不得,教他念了一次,雙手把人往懷里緊緊一箍,無奈道:“就這么不喜歡學習?” “我是真的有些累...”為了增加可信度,穆言若偏過頭向后看了看,卻在對上男人深如夜空、仿佛能立刻將自己洞穿的眼睛后繳械投降,泄氣地老實道:“加上確實也不太喜歡...” “世界上很多事情,就算不喜歡也得忍下性子學,否則若若還這么年輕,就要做不記事的小老頭了?”路德就算面對自己的幼弟,也從未用過這樣諄諄教導的語氣,包容與溫柔都留給了這個異國而來的少年。 “我也有自己想要學習的...既感興趣也擅長的東西...”國王的話好像全盤將自己否定了似的,穆言若有些不服氣地辯駁,可轉念一想自己一塌糊涂的成績、和一看書就犯困的毛病,頂嘴也頂得有些沒底氣。 “知道你聰明,不是笨蛋?!甭返聡@了口氣,愛不釋手地一會揉他頭發,一會兒捏他臉,聲音卻低沉得有些嚴厲:“那帕斯語就可以不好好學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路德嚴肅起來還是挺嚇人的,穆言若莫名想到自家老爹檢查自己期末成績的樣子,沒來由地緊張了一下,沒敢再繼續頂嘴。 懷里人軟乎乎的,散發著不參雜情欲的奶香,路德禁不住聯想這小子不遠的將來會釋放出怎樣誘人的信息素氣息,而自己便是那個嗅到第一縷馨香的人,實在叫人萌生占有的成就感。 男人的懷抱很踏實,穆言若發覺自己似乎能開始辨析空氣中那淡淡的啤酒花氣息了,這代表他正逐漸向一個成熟的omega轉化,與人親密相處的時間也能持續得越來越長,雖然此時此刻他仍難免開始感到昏昏欲睡。 “在你們帝國,都習慣將丈夫稱作‘哥哥’么?”男人大提琴般沉郁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此刻像首盤旋在低音區的催眠曲,終于脫離了“學習”這個可惡的話題:“我聽你的小爸爸,和哥哥的伴侶都這樣叫?!?/br> 男人鼻息guntang,吹得人癢酥酥的,穆言若眼皮打架,下意識縮了縮脖子,似乎正整個人都變得乖順了許多,聲音懶洋洋地回答:“大多是這樣叫的...” “好親密的稱呼,感覺不再僅僅是伴侶與愛人,還多了層親人的關系?!甭返聦⑴c自己前胸貼后背的男孩側著抱好,這樣能更清楚地看著對方瓷娃娃般優美的側臉。 “有時會分不清究竟是在叫自己親哥,還是在叫...”穆言若輕輕打了個哈欠,像只午后犯困的小狗,被瞌睡蟲占領的大腦忽然意識到自己正被貨真價實的丈夫抱著,將到了嘴邊的“丈夫”二字生生又咽了回去。 “若若越來越適應了?!甭返绿嵉負е鴭尚〉臇|方男孩,雕刻般的凌厲鮮明的面龐透著不相符的和煦神色,略薄卻唇線硬朗清晰的唇開了開,以極舒緩的語氣說出接近威脅的內容:“我已經與諾亞先生說好,不需要他動手,我會親自教訓你,若若明天上課時要再像這樣心不在焉,可就真要挨揍了,明白了么?” “???”穆言若瞇著眼都快睡著了,迷迷瞪瞪地被男人的話嚇了一跳,一個激靈驚醒過來,不可思議地望向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路德。 “認真學習,出了錯也沒關系,關鍵是態度,相信你的父親也和你說過這樣的話?!甭返伦旖锹N了翹,英俊得眩迷人眼,可看在穆言若眼中就跟黑幫頭子鏟除異己后危險的壞笑似的。 “我不...你不能打我!”穆言若癱軟的身體支棱了起來,眼里的困意都消退了不少,突然意識到什么,目光往課桌上掃去,這就要去把那根一看就讓人皮緊的教鞭打到地上去。 “想用這個打?”路德大長胳膊大長腿,先一步在男孩之前拿到了教鞭,“咻咻”在空中有力地揮了揮,成功讓穆言若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屁滾尿流地想從男人懷中逃脫。 路德霎時起身,擰著自以為能躲開的男孩的脖子往課桌上一帶,將包裹著藏藍色五分小西褲的屁股恰到好處地頂了出來。 “若若今天就覺得自己該打了?”路德故意曲解男孩的意思,柔韌的教鞭在那繃得鼓鼓的圓屁股上點了點,威脅意味相當明顯。 “住手...呃唔...”后頸被壓著就像被制住了命門,小肚子卡在桌沿又硌得難受,穆言若覺得喉管都被堵住了,哼哼唧唧地擠出半句話,小腿徒勞地向后踢了踢,便感到脖子上的壓制更沉重了。 路德馬術精湛,揮起教鞭便像揮舞短馬鞭般輕車熟路,包裹頭層牛皮的牛筋鞭可不是嚇唬人的樣子貨,在空中試了試力道,趁男孩還未反應過來時一連三下,掀著勁風落在了那rou最厚實的臀峰。 “??!...住手...!” 教鞭揍在布料上聲音格外響亮,疼痛哪怕隔著薄褲都如蛭蟲般鉆進rou里,三下狠抽將集中的銳痛連成一片,穆言若感到后頸的桎梏消失,一聲慘叫后瞬間直起身子,恨恨地瞪著疼痛的施與者,眼眶紅透了,噙著將落未落的淚。 “明天扒了褲子,可就比這個還疼了?!甭返聯P起教鞭,輕輕在男孩發顫的肩頭點了點,旋即又將教鞭歸位,把向后躲閃退卻的少年重新摟進了懷里,問:“明天若若會好好上課么?” 穆言若在大部分情況下是識時務的,忿忿攥了攥拳頭,臉蛋悶在人胸前,小聲吐了個“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