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五十下戒尺笞臀尊夫禮/為守規矩咬住胳膊隱忍不哭惹怒丈夫
趴在腿上打屁股的體罰姿勢是最親密的,受罰者的每一次瑟縮、每一個脆弱的小小反應都逃不過懲罰者的眼睛。 五十下掌臀終于結束,始終順從趴伏的男孩顫抖得厲害,本就渾圓豐腴的rou屁股仿佛又腫大了一圈,剛出籠般冒著熱氣,新鮮誘人的艷紅與雪白的襯褲對比分明。 既可愛,又可憐得緊。 該進行下一輪戒尺的責打了,穆沉抄起擺放在一旁的工具前猶豫了一下,大手突然覆上那兩團紅通通的軟rou揉了揉,安慰他,順道看看自己人生中第一次揍人屁股揍成了個什么狀態。 掌中的臀rou喧軟發燙,在自己蓋上去時受了驚嚇似的瑟縮起來,過了片刻才重新放松下來,明顯腫脹的臀rou哪怕沒在挨打,仍一陣陣地抽搐著,像在撒嬌,也像在無力地求饒。 這么乖,還要打么? 男孩的身體反應明顯害怕極了,卻依舊順從地保持姿勢,穆沉暗嘆了口氣,這才抄起那根結實厚重的戒尺,在神官的號令下,不輕不重地壓在了愛人均勻紅腫的rou臀上。 男人的撫揉哪怕只持續了短暫的幾秒,簡單的動作仍叫陶桃心口一熱,“丈夫心疼自己”的這個意識讓他對接下來的責打都有了些信心,當冷硬的戒尺貼上軟rou時微微瑟縮了一下,卻更主動地翹了翹屁股。 “咻~啪!” 兩指粗的黝黑戒尺在男人的手中揮出弧度,一陣劃破空氣的咻咻聲過后,毫不遲疑地落在了紅臀上,凌厲的堅硬的尺面橫亙兩團豐滿的臀峰,砸出深深的rou溝,脆亮的聲響瞬間劃破神殿的寧靜。 “呃嗚...!” 雖然做好了心理預設,可當鋒利的戒尺如劃開皮rou般烙在屁股上時,男孩仍控制不住地哀鳴出聲,將就要發泄出來的尖叫拼盡全力含在嘴里。 被戒尺責打過的地方迅速超過四周的臀rou充血腫起,一道平直殷紅的腫痕在鮮紅的小屁股上加深加強,兩道邊沿甚至現了些紫色,將傷痕更清晰地勾勒出來。 “咻~啪!”“二!” “咻~啪!”“三!” ....... 有了開篇的一下,接下來的責打便接二連三地砸了下來,小屁股在戒尺嚴厲的抽打下彈跳不止,每一記責打間隔數秒,讓受罰者足以清晰地體味疼痛,給傷痕足夠的時間腫起加深,男人才會施予下一記抽打。 穆沉揍人跟做人一樣很有規律,戒尺從臀峰最高點往臀腿相接處依序打下,再回個頭揍向屁股中段,rou最厚的地方承受了最嚴厲的責打,但兩側也被均勻地照顧了一遍。 一共十下戒尺把小屁股打了一輪,每一道腫痕緊緊相挨,本就被第一輪掌摑揍得紅腫的小臀看起來又腫大了一圈,臀峰更是殷紅帶紫,隱隱地透出些淤血來。 若說第一頓沉穩有力的巴掌還在男孩的承受范圍之內,眼下犀利的戒尺便是疼到極限的無法忍耐,陶桃能感到rou里的淤血正飛速聚集,表皮又被扯爛般撕裂地疼著,趴在男人大腿上的身體開始不老實起來,痛苦而隱忍地蠕動。 十下責打后有短暫的休息,穆沉用冰涼的尺面劃過男孩腫到凹凸不平的臀rou,心中是想給他紓解些疼痛,卻被桃桃解讀為對自己哭泣扭動的警告。 可憐的小屁股再次艱難地翹了翹,將腫臀獻祭般呈現給自己的丈夫,雖然很想哭很想躲,可相對于對疼痛的恐懼,陶桃更害怕丈夫的不滿,害怕婚禮日上就被夫家嫌棄... 穆沉能感到他的難以支撐,一腿壓住男孩兩只疼到痙攣的大腿,戒尺在臀腿相接處提醒似的點了點,再次掄圓強壯的胳膊,戒尺掀起勁風,再次照顫抖的紅屁股打去。 “啊嗚...!”休息了片刻的屁股更敏感了,丈夫的戒尺一下就抽到了前一輪的舊傷上,陶桃兩條小腿抽筋似的繃直,小腦袋痛苦地向后仰起,一聲破音的哭喊后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 哪怕看不到,陶桃仍能感受到父母嚴厲得如利刃般的目光正扎在自己身上,羞恥地將臉蛋重新埋進臂彎里,在下一記責打落下時死死咬住了自己的胳膊。 這樣居高臨下教訓愛人象征著對這具身體的全盤掌控,無疑極大滿足了alpha天生的控制欲,可面對柔弱受傷的omega又難免感到心疼憐惜,尤其是如陶桃這樣乖巧到無可挑剔的愛人。 這樣的心情矛盾而復雜,穆沉一手環著愛人纖細的腰肢,繼續揚起手中的戒尺,抽在那已經腫得晃不起來的小屁股上。 “咻~啪!”“十三!” 戒尺落下時小小的身體一震,腿上的小屁股隨著戒尺的起落彈起落下,像在躲避,又像是迎合。 穆沉揍了幾下,忽然發覺男孩安靜得不像話,連低抑的哀哭都聽不見了,心里咯噔一下,生怕把人打壞了,停下手中的動作俯身掰過人肩膀一看,才發現這小子正咬著自己的小胳膊,眼淚鼻涕流了一臉。 穆沉劍眉緊蹙,這下真有點惱了,將男孩胳膊反剪在背,低聲訓斥道:“要哭就哭,不許咬自己!” “嗚...”怕疼又有些羞慚,陶桃再控制不住地哭了出來。 像要懲罰他接近自殘的隱忍,穆沉凌厲的戒尺在空中揮舞得虎虎生風,落在屁股上責打變得急促起來,如山中驟然而至的冰雹,甚至沒有配合神官唱數的聲音。 上一記責打的疼痛還來不及消化,下一記戒尺就緊咬了下來,腫脹的小屁股被揍得rou花四濺,一道尺印壓著一道尺印,板痕交疊著鼓起,高聳的臀峰浮現清晰的紫痕。 “呃嗚...疼...哥...嗚...慢點...”桃桃的哭聲依舊隱忍,卻再也無法強行壓制在喉間,可憐的軟嗓拖出哀婉的波浪線,淚水啪嗒啪嗒在眼前的地板上匯成小潭。 哪怕低著頭,硬物責打軟rou的脆響依舊殘忍地往耳朵里鉆,一開始是清脆的,逐漸因臀rou的充血鼓脹而變得發悶,打進男孩rou里的疼痛也像鋼針般扎進陳諾的心里。 可怕的責rou聲終于戛然而止,隨著神官一身毫無情感的“禮成”,陳諾渾身才松懈下來,幾近癱軟地靠在丈夫身側,手心都被汗水浸透了。 按照小爸爸教授的禮儀,這時候該自己爬起來的,可陶桃腿腳疼得打軟,大腦更是哭得一片空白,身體依舊趴伏在丈夫腿上,只知道雙手第一時間將身后的衣擺拉下,遮住自己腫痛不堪的紅屁股。 像只無故被人類驅打的小動物,真可憐啊... 穆沉從后背環住他,一手抓握他的胳膊將人扶起,正了正他頭上的飾帽,低低問了句:“打疼了?” 來自軍人alpha的一百下打屁股威力了得,陶桃甚至不敢將屁股完全坐在腳跟上,壓抑著啜泣,鼻音濃重地小聲說了句:“謝謝哥哥...“ 無論如何,這場叫人膽戰心驚的內殿儀式終于結束了,聽完宮司的宣告,陶桃在丈夫的攙扶下站起,走到兩對父母面前分別行了大禮,一行人才從內殿的后門離開。 新人走在前方,陶父的目光在兒子腳步不利索的背影上停留了片刻,放慢步子給身后的上將夫妻讓出一旁的道路,對穆城頷首道:“小兒今天表現得不好,讓親家見笑了?!?/br> 陳諾還沒緩過勁來,正躲在丈夫身后抹淚,聽到陶父的話差點沒把紙巾戳進眼睛里,他可完全沒看出兒媳有哪一點表現得“不好”的地方! “桃桃是個很乖巧的孩子,親家培養得有心了?!蹦鲁菙堖^愛人,不露聲色地回應道,稱贊得倒是真心誠意的。 自己的母親也是這樣一個極講規矩的omega,只是與陳諾結婚日久,家中又多了一個活泛的小小子,穆城如今倒是對過于嚴肅的omega有些不習慣了,摟著陳諾與親家隨口寒暄著走出后殿,這就匯入側院中享用美食的來賓之間。 穆言若端著漂亮的櫻花餐盤,和吳煜在房檐下的屋廊角落里躲著人,正一口蛋糕一口茶地邊吃邊聊,不時咯咯笑得開心,嘴角的奶油沫也來不及擦,不知道在謀劃著些什么壞事。 路德在未來的岳父岳母面前也卸下身段,正與幾名到場的政要聊天,目光不時飄向窗外美麗的東方少年身上,冷峻的面龐也帶上了幾絲不易察覺的柔情。 “你倆商量啥壞事兒呢?”穆修從花廳的木窗里探出頭來,將兩個竊竊私語的男孩嚇了一跳。 “大哥!這羊羹是最后一塊了!要是弄掉了你賠我么!”穆言若正舉著勺子把一塊晶瑩剔透的櫻花羊羹送進嘴里,差點沒被他哥嚇掉了,沖穆修氣鼓鼓地質問。 “賠不了你的,但能替你撿起來吃了?!蹦滦奕炭〔唤乜粗男〉?,大長胳膊從窗戶里探出去揉了揉那顆小腦袋,動作頓了頓,順帶著掐了一旁的準媳婦兒臉蛋一把,緊接著動作迅速地抽回手,轉為一臉嚴肅地撐著窗棱,甚至還教育了一句:“今天是你二哥婚禮,若若不許亂發脾氣?!?/br> 穆言若鼓囊囊的臉蛋差點沒憋住,咽下羊羹后噗嗤一聲笑出來,看看吳煜又仰頭看看大哥,戳穿道:“穆上校又在我嫂子面前裝大尾巴狼!” 被男人掐過的面頰還像帶著電流似的刺麻,吳煜耳根子發燒,瞥了穆修一眼,故作自然地隨口問了句:“你吃飽了?” “好一通吃,都撐著了?!蹦滦薏涣呦廴苏故咀约鹤顮N爛的就是笑臉,爽朗道:“你倆還要吃什么?我去拿?!?/br> 吳煜下意識地搖頭,就聽穆言若一旁嘚吧嘚吧吩咐開了,穆修像只忠實的大狼犬似的點頭領命,接過小弟遞來的餐盤,搖著大毛尾巴執行任務去了。 “大傻子?!蹦卵匀粜Σ[瞇地舉著勺子,目光轉回自己未來的學長兼嫂子身上,評價道:“我大哥本來就傻,好像認識你了以后變得更傻了?!?/br> 穆言若大約是全帝國唯一一個將年輕有為的穆上校定義為“傻子”的人,吳煜不置可否地咧咧嘴,不想話題在自己身上展開,轉移話題道:“你真不去和國王說說話么?” “說什么,奇奇怪怪的...”穆言若腦海中立刻浮現起那張幾乎可算作陌生人的臉,雖然英俊,卻許是因種族不同的關系,叫他生不出親近感來,嘟噥道:“既然說要結婚,以后能說話的日子還多著呢,不理他...” “若若說得對?!眳庆蠈@樁強迫性質的婚事自然有看法,可當事人自己都同意了,又牽扯到國家關系,作為外人的確不好做什么表態,捧起茶杯和穆言若碰了碰,笑道:“管他什么國王不國王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