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蘇家性奴
不知道現在是幾時,沈元筠從床上虛弱地偏過頭,面前迎來的是一方斜斜的夕陽。從那一方狹小的窗戶里,還能依稀看見已經快要落山的太陽,看樣子已經是傍晚時分,現在又是冬天,那就大概是六點鐘吧,他想著。 他想翻過身下床找點東西吃,畢竟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他就算自己不餓也要忙著張羅主人的晚餐,這個主人即是字面意思,他這棟房子的主人,也是他的主人。 剛動了動腿就遇到了阻礙,沈元筠勉強地抬起腰板靠著床頭坐起來,就能看到作用在自己腳上的鐵鏈,不是捆綁不是束縛,不是普普通通給他扣個腳栓,而是連接的。 鐵鏈的鏈條頂端連在他腳腕的人皮扣上,上面有一塊重重的鐵鎖,多了層枷鎖多了層保障,光是打了人皮扣那四周的皮膚就已經泛著緋紅,現在再加上鎖的墜感和鐵鏈的拉扯,沈元筠的膚色本來就慘白得嚇人,而現在那塊皮膚更是泛起不正常的紅色,與周圍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沈元筠嘆了口氣,收回了腳又重新躺回了被窩里,放棄了起身移動的念頭。柔軟的被料摩擦著他的皮膚,他基本全身赤裸,男人只給他襠部下體的位置留了一小塊內褲,與其說是內褲不如就是布,周圍用兩根線固定在腰,連睪丸都兜不住,只能勉強遮住未勃起狀態下的柱身,而這都已經算是極大的恩典,看在他前兩天乖乖被紋身的份上。 柔軟的床并沒有讓他再度陷入睡眠,沈元筠一直瞇著眼睛側過頭,看著窗外的夕陽漸漸黯淡,太陽的最后一絲邊沿隕落,黑夜來襲,屋子里漆黑一片,也再看不見別的。 正當他想要摸黑找床邊小夜燈時,聽到樓下的大門似乎傳來開合聲,再加上三兩個傭人的交談,沈元筠伸在半空中的手開始漸漸地有些發抖,直到那穿著軍靴的腳步聲逐漸變得清晰,伴隨著房門的打開,外面射進來一方白熾的燈光。 “大晚上,醒著為什么不開燈?”男人的聲音響起,聽著沉穩渾厚富有磁性,卻讓沈元筠下意識的全身痙攣,應急反應般的從床上竄起來一把摁下墻上的小夜燈開關。 微弱昏黃的燈光照亮了床邊的一小塊地方,卻也能清晰地看到沈元筠微微發戰的大腿,“開……開了,剛醒,我這就開?!闭f著,忽略了腳上人皮扣地拉扯的疼痛,迅速地向門口,男人所在的位置走去,尋找著頂燈的開關。 啪的一聲,周圍的黑暗瞬間被照亮,蘇賀先他一步摁下了一旁的開關,沈元筠的手覆蓋在他的手上,隔著一層手套,讓恢復視力的沈元筠嚇得為之一振,連忙縮回了手,跪在男人腳邊?!皩Σ黄?,對不起我沒看見,我不是故意的?!?/br> 蘇賀哦了一聲,“故意的也沒事兒?!鞭D身關上的房門,視線飄忽的瞬間還看到延伸到腳的鐵鏈被固定在床角,回頭看著沈元筠仿佛松了一口氣的面容,手上脫著軍裝大衣,嘴里淡淡地說了一句:“傻小子,更衣啊?!?/br> 沈元筠剛從緩神的狀態下脫離,被男人這么一命令緊張的神經再度繃起,膝行兩步走到蘇賀面前,俯下身子從那雙軍靴的鞋帶開始整理。 蘇賀似乎并沒有刁難他的意思,沒有像以往刻意動動腳晃動兩下身子讓沈元筠不知所措,像是疲倦了,就站定在原地閉目養神著,等待男孩那慢條斯理又磨蹭的動作。 沈元筠彎腰并不容易,前兩天的他的脊柱剛被男人玩過穿刺,現在還能隱隱約約地看到一些細小卻密密麻麻的針孔和血痂,這也是男人允許他這兩天臥床休息的原因,而每躬身那么一秒一分鐘都會有把傷口撐裂的風險,反復摩挲著脊背的苦楚。 光是脫個鞋就磨蹭了一分鐘,讓一向主張辦事效率的蘇賀等的有點不耐煩,這兩天一直都沒怎么碰沈元筠本就讓他饑渴似狼,現在看見男孩在自己的腳邊,更是消磨得失去耐心,嘴上催促道:“狗爪子快點,難道要辛苦我穿著軍裝cao你嗎?” 沈元筠聽到語尾的葷話手上動作一僵,立刻如撥浪鼓般的搖著頭,將鞋帶松了松,頭再往下低,額頭輕輕地壓在鞋尖,瞳孔渙散的看著地面,咬著牙輕聲說著:“請主人抬腳,奴給您脫鞋?!?/br> 從他嘴里說出畢恭畢敬的話才讓蘇賀聽著順耳,恩賜般的把腳從軍靴里抽了出來,泛著汗氣略帶潮濕的黑色棉襪暴露在沈元筠面前,隨手踢開了剛剛脫下的鞋。 沈元筠看了一眼被踢遠的軍靴,回頭對著男人的腳咽了咽喉嚨,只聽上面傳來一句男人的輕哼,眼前的腳抬起腳尖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沈元筠這才會意,兩只發顫的手捧住蘇賀的腳,顯示低頭親吻了一下男人的腳尖,在連帶著襪子一起將五個腳趾全部塞進嘴里,用舌頭舔舐,咬著襪子的一端吸取著上面汗汁。咸澀的味道席卷了味蕾,沈元筠只覺得嘴里發苦,腮幫微微凹進去直到那腳在自己的口腔里動了動,他才被允許叼著襪子,給男人脫下。 正當他準備捧起另一只腳,干同樣的事兒時,蘇賀晃了晃腳腕,輕輕嘖了兩聲,“算了直接麻利點脫吧,把吸得勁兒全用在腳上,待會怎么吸jiba?!闭f著,用那只還穿著襪子的腳背拍了拍沈元筠的側臉。 只聽男孩兒淡淡回了句是,簡單地咬住襪子把黑色棉襪甩到了一旁,這才從喉嚨里深嘆了一口氣,直起彎得有些麻木的腰板,伸手去解蘇賀褲腰間的皮帶。 與別的衣服不同,可以隨手放在一邊,沈元筠解下皮帶后將那條泛著冰涼的黑色皮革一折四,規規矩矩地奉過頭頂,捧到男人面前,“主人?!彼皖^悶悶地喚了一聲,因為蘇賀以前給他立過規矩,任何皮帶棍起都有可能暫時充當鞭子,成為落在他身上的刑具,對待它們也要像對待主人一樣畢恭畢敬的。 以前沈元筠沒記住,就被鋼棍打斷了一條腿,這才在心里烙下了印象,像是有了心理陰影一般,以后看著這種都是會像現在這樣規規矩矩地捧到男人面前。 蘇賀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接過那根皮帶隨意地往沈元筠的身上拍了幾下,連印記都沒有留下,男孩也是沒有動彈,可見沒有用力,更像是無所謂的調情,便隨手跟著鞋子一起扔到了地上。 剛剝落下褲子,能看到男人的黑色內褲之下已經腫起了一塊兒,顯然是硬了,不知下一步該怎么做的沈元筠抬起頭看向同樣正俯視他的蘇賀,男人眉毛一挑,“這么看著我,那心里肯定是已經有主意了?!?/br> “奴的主意不算主意,奴腦子里只有主人的命令?!鄙蛟迿C械地說著,就像軍人那般把上級的命令當做天職,可表情卻并不好看,說出的話更像是在嗆蘇賀的調戲。 蘇賀對他這幅樣子早就習以為常,不屑的嘖了一聲,自己踢掉已經落到腳踝的褲子,上身還穿著襯衫,下面卻只剩下被yinjing頂起來的內褲,不由分說地直接把沈元筠的臉摁在自己的跨間,“那舔吧,今晚第一發就賞給你吃?!?/br> 也不知道他最近又吃了些什么,jingye的味道會是什么樣子。沈元筠認命地閉上眼點點頭,先是隔著內褲吻了吻男人已經飽脹勃起的粗大柱身,從舌尖輕輕地掠過根部,像是在挑逗調情,只感覺唇前的那根陽物越脹越大。 等到男人頂端的guitou都已經些許頂出了內褲,沈元筠這才用牙咬掉內褲,剛剝離跨間的一瞬間,那根巨物沒有了布料的束縛,直接彈在男孩的臉上,沈元筠本能地躲開,下一秒就挨了一個耳光,“躲什么躲,敢嫌棄?” “不敢,不敢?!鄙蛟蘖⒖谈┫律碇刂氐乜牧艘粋€響頭,沒有管臉上和額頭的打擊,似乎已經成了家常便飯。間蘇賀沒有再責難,才緩緩地抬起身子,重新把臉放在男人那根柱身之下。 “剛還以為你今天挺乖的?!碧K賀像是把玩似的一邊擼動自己的yinjing,還故意上下搖晃著,一下下地打在沈元筠的臉上,更像是在懲罰他剛才的躲閃,看著男孩兒沒有閉眼,也規規矩矩地沒有再亂動,玩夠了這才停下,把權利移交給沈元筠,“今天如果一個小時口不射,后半夜我就把你扔給蘇栩玩兒?!笨吹缴硐碌纳蛟薇砬槊黠@一僵,眼神中流露出害怕的神色,蘇賀又笑著補充道,“前幾天我看手機刷卡信息,他似乎又買了點新奇的小玩意,估計是給你用的。說起來他最近忙著期末考試,有一段時間沒見你了?!?/br> 沈元筠本來還對這日復一日的調教虐待麻木的無所謂,可提到蘇栩又讓他得神經緊繃,“奴想先陪主人?!彼f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面無表情的機械臉上終于又帶了點情緒。 蘇栩是蘇賀的兒子,對于沈元筠來講,與其說蘇栩是他的小主人,更像是蘇賀對他的另一種刑具。之前惹蘇賀不開心,上前線就沒帶沈元筠,把他留在了家里,而那簡直是沈元筠的噩夢。 等男人回來的時候,沈元筠是直接被綁在院子的池塘邊,周圍散落著不計數的安全套,瘦得也只剩皮包骨頭,每天只能靠喝池塘里的水度日,被晾了十天,屁股上被啃下一塊rou,后面被cao得脫肛,沒有處理,被蘇賀看見的時候還留著膿血,感染化膿。后面好好養了小半月才緩了回來,一問蘇栩下這么狠手的原因,只是因為他嫌沈元筠在家里看著礙眼。 蘇賀勾起的嘴角像是這才滿意了男孩的狀態,看他慌亂之下的表情才能勾起自己的獸欲,不然每天像是在日一頭死尸,“那得看你表現?!闭f著,又一下將自己的柱身打到沈元筠的臉上。 男孩喘著粗氣,光是一個名字就足夠震懾住他,抬起頭小心翼翼地看了蘇賀兩眼,得到對方的同意后,先將舌頭移向柱身底部的睪丸,輕輕舔舐著那兩顆沉淀的暗紅的禁果。 男人跨間那象征著荷爾蒙的茂密陰毛扎的沈元筠的臉有些癢,但又不得不趨近向前賣力,慢慢地將其中一顆睪丸含進嘴里,一邊用舌頭將男人的寶物旋轉在嘴里打轉,一邊又慢慢吸食,試圖讓蘇賀感覺到被包裹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