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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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擰把濕毛巾放在南喬額頭。 謝長景幽深的目光觀察濕漉漉的頭發沾在側臉的南喬:“不送他去醫院嗎?” 陸晧搖頭:“老毛病。你先去睡吧,我來照看他就好?!?/br> 謝長景沒有動:“你確定一個人能完成?” 陸晧篤定:“當然,你快去休息!” 謝長景深意注視著,緊閉眼睛痛苦難耐,手指泛白抓著沙發的南喬,他識趣兒回到房間。 謝長景離開后,陸晧手指彎曲大力捏住南喬臉頰陰森道:“你故意的?” 南喬費力掙脫陸晧手腕,嗓子發出嗚咽,陸晧甩開放過了他。 南喬咳出眼淚:“你總要給我點甜頭,不然我怎么相信你?!?/br> 陸晧反感地看向yin穢不堪的南喬:“我說過,不要直接來找我?!?/br> 南喬討好地看向他:“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下去了?!?/br> 雖然他習慣忍受日復一日折磨,但知道了一分可能,還是動心了。 陸晧的“藥”是真是假?他需要來驗證。 陸晧也猜到南喬這個時間找他的原因,懶得和他廢話。 他翻出冰箱存有的恢復針劑,敲碎玻璃外層,露出0.2毫米細的長針頭。 摸到后頸平滑的腺體,針頭完全扎進皮膚,陸晧咬牙將針管內液體完全注射入腺體。 十分鐘后,清清淡淡的竹林信息素慢慢從陸晧周圍散發出來,南喬細嗅這氣味,仿佛處于春雨過后,邃炁洗滌。 南喬驚喜地發現自己泥濘不堪的身體可以自己控制了,忍不住向陸晧貼近,去尋找昏熱中唯一的清明。 陸晧坐在地毯,扶著桌子讓南喬離自己遠一點。 南喬甚至有點委屈:“為什么?” 陸晧有氣無力:“因為我不想上你!所以你離我遠些?!?/br> 南喬不解:“可我因為你的信息素緩解了發情?” 陸晧解釋:“那是因為我控制信息素沒有引誘你,只是緩解你的疼痛?!?/br> 陸晧費力撐著桌子站起身,頭暈得不行。等目光里南喬的身影重合,往站起身房間走去。 南喬拉住陸晧:“你走了我怎么辦!” 陸晧拍掉南喬的手:“我會一直釋放信息素,你老實待在這兒?!?/br> 他撐到房間倒在床上,由于劑量的猛烈,后頸腺體周邊肌rou慢慢曲張,腺體突然應激反應刺激陸晧蜷縮成一團。 謝長景傾耳聽見隔壁那人細微疼痛的呻吟,但他最終選擇沒有走出,雨后青竹的信息素伴著陸晧愈來愈小喘息聲。 等到深夜,青竹香氣四溢,稠溺得壓迫神經。 謝長景走出房門,控制住alpha被挑釁到本能,輕輕推開隔壁房門,看到安靜入睡的陸晧放下心來。 沙發中的南喬回憶起那些噩夢般的曾經。 從有記憶起他獨自一人住在狹窄房間,白天總能從房頂中聽見鬣狗的撕咬聲,鎖鏈拖動摩擦地面的聲音。 每天會有帶著面罩的人給他送餐,晚上又回來一波人給他注射營養試劑。 每隔一月他們都會粗魯地扒下他的衣服,戴著消毒手套的手指壓著隱私部位,躺在床上的年幼小孩迷茫地睜大眼睛望上面的鐳射燈。 很快南喬分化了,信息素是粉團薔薇。 然后這個房間迎來了第一個伙伴。 后來才知道南喬是那批次實驗品里分化的最早一個。 那是個陰郁的男孩,不像南喬有很多omega的特征,大大的眼睛,白嫩的皮膚,柔和的輪廓。 與男孩身上干凈衣物不協調的是他身上斷裂恐怖的手指甲,胳膊上紅黑的傷疤,緊挨腳踝陷進rou里的鎖鏈。 南喬試著搭話:“你是住在樓上嗎?” 那個男孩沒有回答,半依靠在房間的死角。 南喬沒有放棄:“你在干什么?” 男孩終于舍得回答兩個字:“睡覺” 南喬指了指床:“應該睡在那兒?!?/br> 男孩閉上眼:“我習慣這樣?!?/br> 南喬不理解他,但看見他疲憊虛弱的樣子,沒有再打擾。 他們就這樣相安無事度過了七天天,男孩在走之前有一次夜晚跪在床邊,伸手捂住南喬的嘴巴,看他露出驚恐的神情。 “虛” 南喬看清人,沒有掙扎出聲,點了點頭。 那是他對南喬說的最長一段話。 “學會控制脖子后面的氣味,不要讓有氣味的人靠近你,往外看,走出去!” ........................... 早晨陸晧歪著脖子,踢了踢沙發上的南喬。 南喬睡眼惺忪:“怎么了?” 陸晧喝了口水:“你怎么還不走?” 南喬又躺回去:“等我休息會兒,你說的方法就是這樣?” 他好奇道:“為什么我之前和其他的alpha沒有用?你就只是釋放信息素就行?!?/br> 陸晧回想解釋:“因為基因缺陷,普通的alpha根本聞不到你的信息素。你身體天生排斥其他alpha,除了……在科學意義上你的孿生兄弟?!?/br> 南喬掐手指:“他是我身體alpha部位基因的來源?” 陸晧笑了一下:“不,與你來源染色體相同。那個實驗有三個批次,alpha,omega,AO雙性?!?/br> 南喬著急:“那你是與我對應實驗的alpha?” 他搖頭:“不是,我被投放很多實驗室,比較特殊。所以你能接受我的信息素?!?/br> 南喬耷拉腦袋。 “所以你說有徹底治療我的藥是在騙我嗎?” “等你按照我的要求找到人自然會告訴你?!?/br> “你為什么要扎針才能釋放信息素?!?/br> 陸晧心累踹他:“因為我有??!懂?趕緊給我出去,說過不讓你來這兒還來?!?/br> “生什么氣嘛,我走了哈!”陸晧擺了擺手。 其實陸晧很多騙局在謝長景看來一點都不高明,他有很多條證據可以拆穿。 但他不舍得,在他看來陸晧很累了。 在謝長景掂著早點回來時,陸晧在門后很驚喜。 “我以為你走了!” “沒有,我只是去給你買早餐?!?/br> 陸晧喝著清淡的蔬菜粥,被他一句“我聞到你信息素?!眴艿?。 “咳咳,聞就聞到了唄,你又不是沒聞過!” “等下我陪你去醫院檢查?!?/br> 陸晧放下碗,看向表面風平浪靜的謝長景“啊,能不去嗎?” 謝長景冷淡瞅他一眼:“你覺得呢?” 陸晧低下頭。 充滿消毒氣味的獨立休息室,謝長景眉頭緊皺翻查一張張檢查報告,確認沒有印刷錯誤。 陸晧從他手里拽走在他眼里沒什么用的廢紙。 謝長景長長的睫毛壓下眸中情緒:“你器官正在衰竭?” 陸晧裝作沒事人:“嗯,我知道?!?/br> 謝長景故意望向窗邊躲避道:“從什么時候開始?” 陸晧很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他安慰謝長景:“和昨晚那件事沒有太大關系,遲早的事?” 謝長景出奇得憤怒,沖陸晧第一次發火:“你連30歲都可能活不到?你想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