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劃自己刀子,你劃一下,我就吃一口/用我來交換你的榮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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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西站在窗前發呆。 他身前的布萊茲不悅地出聲道:“都不回答我的話,在想什么?” 泊西這才晃過神來似的,看向眼前神情略帶不爽的布萊茲。 他本以為昨天對布萊茲發過火后,短時間內這個傲慢的狼人不會再來找他,沒想到天才剛微微亮,布萊茲就偷偷摸了過來。 泊西想了想,輕聲問:“要zuoai嗎?” 布萊茲聞言失笑,親昵地捏了捏他的臉:“就這么饑渴?呆一會我就得走了。希爾在,我在這里不方便?!?/br> 泊西便沉默下去,眼神略過他,轉頭看向院中已被凍結的池水。 布萊茲不滿地將他的臉掰向自己:“看我?!?/br> 泊西眨眨眼,漂亮的眸子聽話地看向布萊茲。 看著泊西清澈的眼睛,布萊茲心中柔軟了一瞬,卻又忍不住想起昨夜泊西被帶走時仍有反應的下身,便瞇眼問道:“回答我剛剛的問題,昨晚希爾幫你解決的?” 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語氣中的妒意。 泊西沒有說實話,而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布萊茲忍不住冷笑,臉色有些難看:“怎么幫你解決的?手?嘴?他cao你了?” 泊西面不改色地冷淡撒謊道:“我們上床了?!?/br> 布萊茲的手驟然收緊,英俊的面孔有些陰翳,冷聲嘲諷道:“浪死了,你真是一天沒男人都不行?!?/br> 布萊茲心里悶得厲害,說不出的煩躁與生氣,一種詭異的情緒驅使著他,讓他忍不住酸道:“和希爾做的時候也說了愛他吧?!?/br> 對他的愛只是謊話吧。 泊西默了一瞬,對布萊茲微笑起來:“沒有?!彼斐鍪?,溫柔地去觸布萊茲的臉,碧瞳中滿是情意,認真道:“我只愛你啊?!?/br> 布萊茲微怔,心中的怒意和嫉妒莫名被撫平,熟悉的悸動涌上胸口,他逃避般別開眼,哼道:“騙子?!?/br> 然而泊西抬起胳膊時,袖子往下滑落,手臂上露出一點被自己劃出的傷痕。 布萊茲眼尖看見那傷口,立刻一把抓住泊西的手腕,卷起他的袖子。 白皙的手臂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刀痕,手臂的傷口雖已結了痂,看起來仍然猙獰可怖。 布萊茲倒吸了一口氣,立即帶著怒意問:“誰傷的你?是希爾?” 泊西將手臂從布萊茲手心抽出,沒有否認,而是冷淡道:“不重要?!?/br> “怎么不重要?”布萊茲反抓住他的手腕,帶著怒意道:“告訴我!是不是他!” “知道答案有什么意義?是希爾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泊西抬頭反問他:“就算是希爾干的,你能幫我傷回來?” 布萊茲被他說的一愣:“我……” 泊西溫柔笑道:“你什么也做不了啊,布萊茲?!?/br> 布萊茲臉色猙獰起來,確實如泊西所說,他什么都做不了,就像昨日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希爾把泊西帶走一樣。 希爾是獸人的首領,即使他一直不服希爾,但希爾的力量比他強大得多,令他不得不臣服。 布萊茲不想在泊西面前承認自己的無能為力,卻又無力反駁。泊西平靜的眼神仿佛能透過他冷硬的外殼看穿他的窘迫,布萊茲退后一步,夾雜著惱火逃避道:“我晚上再來找你?!?/br> * 希爾端著食物走進來時,泊西正坐在床上,低頭把玩著手中的刀,被割出的血染紅了刀刃,看上去觸目驚心。 他只抬頭淡淡看了眼走進來的希爾,便低下頭繼續認真地盯著手中的刀。 希爾僵了僵,什么也沒說,將豐盛的食物放在桌上擺好后,又將桌子抬到床邊,這才溫聲道:“少爺,用餐吧?!?/br> 泊西冷淡地看了眼擺在面前的食物,別過頭去。 “少爺,就吃一口吧?!毕枩厝釁s堅定地掰過他的肩膀,讓他看著那桌食物,對他溫聲道:“什么都不吃,身體受不了?!?/br> 泊西看了希爾一眼,伸手就去掀桌子,只是剛掀起來一點,桌子就被無形的力量按住,讓他抬不動。 他便又無聊地低頭玩起手中的小刀,鋒利的刀刃時不時擦過他的掌心,為掌心添上新的傷口,血從指間墜落滴在潔白的被褥上,像一朵朵綻開的紅梅。 希爾看著那白皙掌心上的一道道傷口,聲音發苦:“少爺,您這樣……希爾的心很痛?!?/br> 聞言,泊西笑了起來:“很痛?” 他的眼神十分冷漠:“有多痛,能感同身受嗎?” 說著,他舉起手中的刀,狠狠扎向希爾的小臂。 希爾可以躲,卻沒有躲,眼看著那刀扎入自己的手臂。 小刀的刀身沒了一半進去,希爾沒有叫痛,泊西卻‘嘶’了一聲,心中浮上抹詭異的快感。他將刀狠狠拔出來,鮮血瞬間從傷口中噴涌而出。 “痛嗎?”泊西問。 “痛?!毕柲樕行┌l白,卻還是溫聲道:“少爺,用餐吧?!?/br> 泊西想了想,笑道:“不如你劃自己刀子吧,你劃一下,我就吃一口?!?/br> 他的笑容很溫柔,眼神卻夾雜著冷意:“看見你痛,我好像會覺得舒服一點?!?/br> 希爾怔了怔,什么也沒說,拿過泊西手中那把刀,狠狠往手臂上扎了幾下,狠到刀身差點穿透手臂。刀拔出來時,噴出的鮮血飛濺在兩人身上。 痛意翻攪,希爾看著沾著泊西血的匕首又沾上了自己的血,他怔怔地想,他和他的血混在一起,倒也算親密無間。 希爾將左臂扎的血rou模糊后,便將食物推到泊西眼前,仿若剛剛什么都沒發生一般,對泊西溫和道:“少爺,吃吧?!?/br> 泊西瞥了一眼他鮮血淋漓的手臂,拿起面包,咬了一口。 腸胃是饑餓的,但喉嚨卻有些抗拒食物,泊西嚼了半天,才艱難地咽下了一口。 機械地吃了兩口后,希爾將牛奶遞給他,泊西剛喝了半口,就忍不住痛苦地嘔了出來。 “少爺!”希爾慌張地伸手去扶他,卻被泊西狠狠甩開。 “別碰我?!辈次魃袂槔涞骸皽氐聽柲??讓他來?!?/br> 希爾僵在原地,手無聲攥緊成拳。 泊西故意刺激希爾,對他微笑道:“我想溫德爾了?!?/br> “溫德爾死了?!毕栍行╆幱舻乩渎曊f:“他不會再回來了?!?/br> 希爾深吸口氣:“少爺,我晚些時候再來?!?/br> 看著希爾痛苦的背影,泊西笑起來。 * 布萊茲來的時候,臉上還帶著些殘余的怒氣。 泊西坐在床上仰頭看他,半晌,問道:“要接吻嗎?” 一如兩人初次那天。 這次布萊茲沒有再說其他的,而是附身壓上前狠狠地吻了下去。 其實兩人做了很多次,但很少接吻。布萊茲更沉迷于zuoai的情欲,泊西也極少主動與他親吻。 唇齒間的交纏仿佛讓兩顆心靈更加親密,布萊茲心中不安的燥意被安撫了許多。 泊西極主動的抱著他的肩,軟舌伸進他齒間,供他吸吮舔弄,與他口水交融。 “我想你?!辈次饔醚例X輕輕咬了下他的唇,啞聲對他說。 那一瞬,布萊茲心臟狂跳起來,胸口升騰起一種從未有過的詭異快感,那快感甚至比身體高潮所帶來的愉悅都強烈。 他覺得胸口漲得厲害,被什么東西填滿了,有種令人顫栗的酥麻感。 然而下一刻,他的胸口卻傳來一股猛烈的刺痛。 泊西摸出枕下那把刀,面無表情地扎進布萊茲的胸口。 鋒利的刀破開衣服,刀尖扎進結實的胸膛,然而也只扎進去刀尖,泊西的手腕就被布萊茲緊緊握住了。 布萊茲從泊西主動的唇舌間抬起頭,瞇起眼,威脅地問道:“你喜歡我獸形對你?” 知道泊西虛弱的身體受不住獸形的歡愛,除了兩人第一次,之后布萊茲再沒在他面前用獸形出現過。 兩人的唇角拉出一道曖昧的銀絲,上一秒他們還在曖昧地接吻,這一秒氣氛卻驟然凝聚成冰。 手腕被握得生痛,泊西嘗試再將刀往里扎,手卻動不了分毫。 “果然殺不掉呢?!辈次魇膰@氣。 “你真想殺了我?”布萊茲陰著臉問。 泊西眨眨眼:“是啊?!?/br> 布萊茲甩開泊西的手,翻身下床,胸口還在往外流著血,他心中涼透了,覺得剛才的溫存和心動都像笑話。 泊西靜了靜,也下了床,抬頭對暴怒的布萊茲微笑:“因為太愛你了,所以想殺了你。這樣你就不會屬于別人了?!?/br> 騙子!詭辯! 布萊茲有些怒氣,愛會這么極端?!愛一個人根本不是這樣的,他明明就是在騙他。 他想起今日與希爾的爭吵,便對泊西惡意的微笑:“你真的愛我?知道嗎,新國王的交換條件很豐厚,如果你愛我,就回王庭去吧?!?/br> 布萊茲以為這樣的侮辱和要求會逼得泊西翻臉,森佐對泊西的囚禁暴行眾所周知,銀發少年一定對王庭深惡痛絕。畢竟他們在葬禮上初次見面時,倒在地上的銀發少年不但不試圖逃離現場,反而空洞地對火焰伸出手。 沒想到泊西只愣了一瞬,便對他微笑:“好,”他說:“我為你回王庭?!?/br> 泊西踮起腳,用額頭抵住布萊茲的額,聲音溫柔得普通戀人之間的愛語:“用我來交換你的榮光吧?!?/br> 布萊茲抿住唇,心臟忍不住再度狂跳起來。 他愿意為了他回王庭,來交換物資?這么卑微,或許……或許他是真的愛他。 布萊茲的眼神有些迷茫。 他沉浸在泊西為他編織的迷愛幻網中,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因對方一句話沉入地獄,又因對方一句話重回天堂。 他別過頭,哼了一聲,為自己找理由道:“要不是怕希爾發瘋,我早就送你回去了。 泊西還要再說,布萊茲卻已經逃避道:“明天再來看你?!?/br> 他說要,低頭快速吻了一下泊西的唇,臉上帶著幾分微不可察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