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三王子跟侍衛zuoai做的事/被三王子強迫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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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涼的指尖蘸著藥膏涂在一片青紫的大腿根上。 “疼嗎?”森佐問。 泊西盯著森佐為自己上藥的手指,沒有說話。 剛剛他被壓在桌上侵犯時,大腿根被森佐頂的一下下撞向桌邊,將腿根都撞的青紫,褪下褲子后,那片淤痕在白皙的皮膚上異常顯眼。 “剛剛怎么不說?”森佐心疼的親了親他的大腿側:“對不起,都怪我?!?/br> 泊西覺得森佐這幅當時發瘋事后悔過的樣子有些可笑,但他沒有如以往一般出言譏諷,而是沉默地垂下眼簾。 父母離世后,他被迫一瞬長大,變得沉默寡言許多。 森佐的頭埋在他腿間,對著淤痕旁那白皙光滑的皮膚親了又親,才依依不舍地抬起頭來:“睡吧?!?/br> * “泊西……”有人在他耳邊輕喚,聲音粗啞刺耳:“泊西……” 泊西一驚,他睜開眼,只見屋子周圍全被濃郁的黑霧包裹住,而那難聽的聲音就是從黑霧中間傳出來:“寶貝……” 那黑霧慢慢纏上他的四肢,順著睡衣的縫隙鉆進他衣服里,泊西想動,身體卻僵死了不聽使喚,四肢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黑霧將他一圈圈纏住。 突然那黑霧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泊西猛得睜開眼,看見頭頂的天花板,才意識到剛剛的黑霧也是夢。 他渾身發麻,莫名的驚恐襲上脊背,四肢似有極細的針輕輕扎過一般,背后滿是冷汗。 等了許久,四肢的酸麻才慢慢退去,他發現自己正被森佐抱在懷里,便蹙著眉將森佐壓在身上的手臂挪開。 “怎么了?”抱著他的森佐察覺到他的動作,很快睜開眼:“醒了?” 泊西喘息著坐起身,揉了揉額角,森佐也跟著他坐起來,大手撫上他的銀發,溫柔道:“做噩夢了?” 泊西搖搖頭。 “腿還疼嗎?” 泊西依舊沉默。許久,他說:“殿下,我該搬出去了?!?/br> 森佐的手微微停頓:“外面不安全?!?/br> “我不能一直住在王庭中?!?/br> 森佐的瞳孔微沉,不容置疑地說:“等造反的獸奴們被抓住再說吧?!?/br> 他強勢地將泊西摟進懷里,吻了吻他的發:“睡吧?!?/br> 泊西掙脫開他的懷抱,低聲說:“殿下,我想獨自待會?!?/br> 房間里頓時溢滿壓迫的沉寂,兩人沉默對坐許久,森佐才妥協說:“我換個房間睡?!?/br> * 外面在下雨。 雖然森佐已經離開,屋里卻到處是他的痕跡。 泊西覺得森佐的臥室就像一座堅固的囚籠,將他困在其中。 他忍不住想逃離,便披上外衣出了門。 門外面守著兩個侍衛,見泊西的眼神看過來,他們立刻彎腰對他行禮,解釋道:“公爵大人,殿下讓我們在這里保護您的安全?!?/br> 是保護外帶監視吧。泊西神情微冷,冷淡的點點頭,往外面走去。 他身后兩個侍衛對視了一眼,不敢攔他,只不遠不近地跟在他身后。 泊西帶著兩個侍衛,在王庭中隨心亂走。 雨下的很大,雨聲遮蓋了大部分聲音,當雨聲稍緩時,泊西聽見了廊道拐角處傳來了放蕩的呻吟。 泊西猛然頓住腳步,皺起眉。 然而他身后侍衛的腳步聲并沒有收斂,踢踏的腳步聲被拐角那邊的人聽到了。 那邊一個男聲顫抖著說:“殿下……有人來了?!?/br> 另一個稚嫩的少年聲音滿不在乎地響起:“來人就來人,他們看著我們做更刺激?!?/br> 在王庭中能被稱為殿下的只有那幾位王子,泊西不想惹事,轉身離開。 然而他沒走兩步,一根鞭子便以閃電之勢卷上他白皙的脖頸,生拽著他往后退。 泊西的手痛苦地抓著卷住喉嚨的鞭子往外扯,那鞭子卻越拽纏的越緊,他只能呼吸困難地被鞭子拖著帶到了鞭子的主人身邊。 鞭子的主人繞到泊西跟前,上下打量著他。 泊西的瞳孔驟然緊縮,面前的金發少年不著寸縷,什么都沒穿! 泊西為不顯冒犯,立刻將頭低下,沒想到一低頭反而看見了少年翹起的yinjing和腿縫間流淌的曖昧液體。 泊西立刻側過頭看向一旁,有幾分尷尬道:“三……三王子殿下,失禮了?!?/br> 束縛在他頸間的鞭子這才松了松,讓泊西得以正常呼吸。 三王子克萊斯特伸手掐住他的下巴,逼泊西轉過頭與他對視。面前的少年與森佐長相有三分相似,不同的是眉宇間多了幾分稚氣與放蕩,個子也更矮。 “銀發碧瞳,你是安奈家的人?!笨巳R斯特瞇眼看了他半晌,伸出嫩紅的舌舔了舔嘴唇,笑道:“果然如傳聞中一般美麗?!?/br> 泊西對他行禮:“殿下,冒犯了,我這就離開?!?/br> “不許走?!笨巳R斯特松開他的下巴,哼道:“來都來了,就看完再走?!?/br> 他說著,手中的鞭子從泊西頸間松開,卷向他身后赤裸著下體跪在地上的侍衛,將那一臉慌張的侍衛拖到了他腳邊。 克萊斯特赤腳踩著那侍衛的胸膛將他踩倒在地,然后跨坐在侍衛腿上,扶起那被嚇得有些軟了的yinjing對準自己的后xue,毫不避諱地近距離當著泊西的面坐了下去。 他身下的侍衛哆嗦道:“殿下……” 克萊斯特已經自己晃動著屁股吞吐了起來,他自己動了兩下,就不悅地揚手給了身下侍衛的臉一巴掌,怒道:“動啊,還用我教你?” 侍衛立刻惶恐地隨著克萊斯特的頻率往上頂弄,克萊斯特被他頂的大聲浪叫起來,絲毫沒有羞恥心地命令道:“用力!全捅進來!啊……好爽……” 泊西后退兩步,皺眉道:“殿下,我先離開了?!?/br> 他話音剛落,鞭尾便已纏上了他的喉嚨,克萊斯特陰聲道:“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走?!?/br> 泊西微微蹙眉,他早聽說過王庭的yin亂和三王子的放蕩,但也沒想到三王子已經瘋魔到逼迫別人看他zuoai的程度。 那邊克萊斯特已經再度浪叫了起來:“爽,沒想到有人看……會這么刺激……啊……” 泊西側過頭,厭惡地看向一旁,他身后的兩位侍衛卻都直勾勾地盯著三王子,被他主動扭腰吞吐侍衛性器的情色畫面勾的呼吸粗重。 克萊斯特把身下侍衛的yinjing當成按摩棒一般使用,盡情用它來尋找快感。 克萊斯特爽了一會兒,就看向一旁的‘觀眾’們,那兩位侍衛都面色酡紅,被這刺激的場面勾的下身有了些反應。只有泊西面色冷淡,看都不看他們,身體也毫無反應。 克萊斯特立即不悅起來:“你是不是男人?轉頭看著我!” 他抓緊鞭柄,逼迫泊西轉過頭來。 鞭尾在泊西的喉嚨上纏得更緊,他呼吸一窒,被迫看向克萊斯特。 克萊斯特見他看過來,更興奮了,故意對著他撅起屁股,將自己后xue被侍衛cao弄的色情場面給他看。 看著眼前yin靡的交合場景,泊西的眼神里卻沒有絲毫欲望,絕美淡漠的臉龐上帶著難以克制的厭惡和冰冷。 他這份厭惡反而讓克萊斯特覺得更刺激了??巳R斯特后xue夾得更緊,貪婪的吞吐著侍衛的yinjing,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直視著泊西冰冷的臉,滿足道:“對!就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就是這么下流yin賤,啊用力……捅穿我~” 或許是當著眾人的面zuoai太刺激,沒多久,克萊斯特身下的侍衛就哆嗦著射了出來。 克萊斯特的臉立刻沉了下來,他站起身,侍衛軟了的yinjing從他屁股里滑出去,白色的jingye順著他的腿縫緩緩往下流。 克萊斯特手中的鞭子放開了泊西的喉嚨,他用那鞭子劈頭蓋臉的往那侍衛身上抽,邊抽邊罵道:“廢物!誰允許你射!光有尺寸的蠢貨!” 他毫不留情,將剛剛還與他纏綿zuoai的侍衛抽的血rou模糊。狠毒陰沉的樣子與剛剛那個搖著屁股浪叫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那侍衛慘叫著連聲求饒,沒一會兒,就被克萊斯特打的半死,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 克萊斯特這才勉強平息了怒火。他的身體明顯沒有被滿足,便舔了舔嘴唇,眼神帶著直晃晃的勾引看向身側皺眉的泊西。 “你過來?!彼畹?。 泊西絕美的臉龐上滿是冷漠,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克萊斯特不悅地瞇起眼,剛要對泊西甩鞭子,后面就傳來一聲怒喝:“克萊斯特!” 遲遲趕到的森佐從克萊斯特身后大步走過來,冷聲道:“你在干什么?” 聽見森佐的聲音,克萊斯特立刻歡喜地轉過身,撲往森佐懷里,笑道:“哥哥,你來了~一起玩嗎?” 森佐單手將撲上來的克萊斯特甩開,大步走到泊西身前,指尖觸上泊西被鞭子纏出血痕的白皙脖頸:“疼嗎?” “哥哥好兇~”克萊斯特從身后靠過來,抓著森佐的手撒嬌:“壞哥哥,你從來都不陪我玩?!?/br> 他指著神色冷淡的泊西,直接跟森佐討要道:“這是你的人嗎?我要他陪我玩!” “身為王族,怎能隨意胡鬧?”森佐陰著臉對泊西身后那兩個侍衛說:“將三王子送回自己的屋子,通知三王子的侍衛長,這十天都不許他出門?!?/br> “不要!”克萊斯特立刻不甘道:“為什么突然罰我?” 森佐沒理他,抓住泊西的手腕,帶著他往回走。 “哥哥!”克萊斯特在兩人身后不甘的吵鬧:“憑什么!我不要!森佐·金!” 森佐回頭淡淡瞟了吵鬧的克萊斯特一眼,紅瞳中帶著的壓迫力讓克萊斯特立刻乖乖地閉上了嘴。 * 短短一夜,森佐就為泊西上了兩次藥。 “不要在王庭里亂走?!鄙纛D了頓,言簡意賅道:“瘋子太多?!?/br> 森佐此言不假,王庭的yin亂和揮霍早已名聲在外。 國王耽于美色,不常露面,國王的弟弟也是縱情聲色,國家里話語權大多都被特蘭蒂斯家族的人掌握。 多病的大王子喜歡用各種極端的藥物將奴隸活生生折磨致死。三王子則喜歡追求各種情色的刺激,稍不合心意就將人弄死。王族中只有森佐表面還是個正常人。 森佐摸了摸他的臉,柔聲道:“我去叫仆人拿上學的衣服來?!?/br> 泊西看向窗外,外面天色已初亮,今天他將時隔許久重新去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