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吃醋,強行扒褲子檢查泊西有沒有挨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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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基頓說。 泊西疲憊的點點頭,撐著床坐起來環顧四周:“這是哪?” “我家,你倆那個樣子,不知道情況,我沒敢聲張,找的私人醫生來看的?!?/br> 這事說出去確實不光彩。泊西摸了摸身上的繃帶,說:“替我保密?!?/br> “嗯?!被D蹙起眉:“你們是怎么回事,怎么鬧成這樣?” 泊西聞言沉下臉,誰能想到溫德爾看起來瘦瘦小小,說話都柔柔弱弱的,瘋起來竟然那么瘋,要不是他意志力過人,就被溫德爾得逞了。 他僵硬的問:“他……?” “在治療,他現……” “行了,”泊西打斷他,言語中透出幾分厭惡:“別說了,沒死就行?!?/br> 基頓哽住了,搖了搖頭,說:“你也挺過分的,就算想做也不能硬來?!?/br> “……”泊西啞口無言,基頓顯然以為是他對溫德爾用強,被溫德爾反抗打傷了。 泊西想解釋,可差點被侵犯也太丟人了。泊西又氣又悶,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男人的自尊心堵上了他的嘴。 這時,森佐推開門陰著臉走進來,泊西看到他,側頭去瞪基頓,基頓聳聳肩,表示自己很無辜。 泊西的心情更加陰郁了,說是朋友,實際上這些人更像是森佐的眼線,總是不遺余力的把他的一舉一動報告給森佐。 森佐走到他床邊,盯著他,不說話,就一直盯著。 自上次森佐強吻他后,泊西單方面對森佐冷暴力,能回避就回避,他已經很久沒和森佐說過話了。 沉默許久,森佐輕聲問:“他親你了?” 泊西被這話問的要炸毛,基頓還在旁邊,他不愿意承認,只冷冷的說:“沒有?!?/br> 森佐盯了他許久,突然伸出手去摸他的嘴唇,泊西立刻側頭躲開了他的手,皺著眉冷道:“別碰我?!?/br> 森佐收回手,抿起唇,本就陰沉的臉更冷了:“那誰能碰你?溫德爾嗎?” 嘶、嘶嘶。 又來了,那種強烈的、被饑餓的毒蛇盯上的感覺。 泊西心中更加煩躁了,一種說不清的窒息感緊緊纏繞著他。他討厭溫德爾,也討厭森佐帶給他的強烈束縛感。他冷道:“跟你無關,出去?!?/br> 基頓見狀尷尬的說:“你們聊,我有事出去一趟?!闭f著,也不管他們的回應,就打開門走了。 屋里就剩他們兩個人,氣氛更僵硬了。泊西不愿意看森佐,只冷著臉看向窗外。 許久,森佐又問:“他親你了?” 泊西皺起眉,像被戳中痛處惱羞成怒的孩子,怒道:“沒有!沒有!說了沒有!” “為什么騙我?”森佐的臉被壓抑不住的嫉妒所扭曲:“他明明親你了,為什么騙我?” 森佐突然翻身上床,騎在泊西身上,粗暴的撕扯泊西上身的衣服,襯衫上的扣子瞬間崩飛,滾落在地上。 泊西一驚,掙扎起來,一拳揮向森佐的臉,卻被森佐輕松接下。 森佐陰著臉,抓住他的兩只手,左手輕松將他雙手抓在一起,向上按在泊西的頭頂的床單上,右手一把撕開泊西的衣服,讓泊西的上身暴露出來,然后顫著手去摸他的胸膛。 泊西雙手被抓住,腿也被森佐壓的死死的,他想躲開森佐摸他的手,拼命扭動著身體,然而他本就受傷剛醒,頭暈目眩,根本掙脫不開。 “你瘋了!”泊西眼眶發紅:“放開我!” 森低卻沒有回應他,他的手從泊西殘留著吻痕的脖頸一直撫向泊西布滿曖昧痕跡的胸膛和rutou,以及仍留有傷口纏著繃帶的下腹,臉色越來越陰沉。 而泊西別說掙脫了,只感到抓著他雙手的那只手逐漸用力,抓的他手腕酸痛,他心中涌上巨大的無力感,力氣的巨大懸殊讓他掙脫不掉,他只能惡狠狠卻無力的重復著:“放開我!” 森佐不在意他的話,他仿佛聽不到任何語言了,只存在于自己的世界里,低低呢喃道:“是真的,他說是真的?!?/br> “什么真的假的!你瘋了吧???” “他說的是真的。泊西·安奈,你究竟對我撒了多少謊?嗯?你是真和他做了?是不是真的很享受?” 森佐不但沒放開,反而壓著他的手,強行將他翻了個身,泊西情緒激動起來,身體瘋狂的扭來扭去,可森佐絲毫不卸力,死死壓著他的關節,只用力在他身上幾處砍了一下,他就軟下力氣去。 泊西開始害怕了,聲音已然發抖:“森佐,你放開我,我們好好談談?!彼穆曇艚跗蚯?。 森佐卻根本聽不到他的話似的,他觀察完他的后背,又向下扯下他的褲子,沒有內褲,泊西的屁股直接暴露在了空氣中。 泊西極細極小的嗚咽了一聲,小到除了他沒有別人能聽見,一天中接連的毀滅性屈辱讓泊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向驕傲自負的他幾乎沒有受過這種委屈。他把臉蹭進床單,蹭掉不受控制流出來的淚水,大口呼吸著,努力控制想哭的欲望。 森佐伸手仔細摸了摸泊西的后xue,眼中迸出一點光來。他松了口氣,臉色也沒那么嚇人了,仿佛從地獄又來到了人間,整個人從那種陰沉可怖的狀態變回了正常人,他松開了鉗制著泊西的手,坐回了床邊。 “對不起?!鄙粽f。 泊西拉上褲子,坐起身下床,紅著眼揮起拳頭打向森佐,被森佐側過頭輕易躲過。森佐抓住他打過來的手,嘆道:“別鬧了?!?/br> 泊西想甩開他的手,卻沒甩開,他失控的怒吼:“滾!立刻滾!” “然后呢?”森佐冷冷的說:“我走了,你就可以和別人廝混了?” 泊西另一只手抓起森佐的衣領,吼道:“我跟別人怎樣與你有什么關系?!” 森佐抿抿唇,說:“我來之前,先去見了溫德爾?!?/br> 泊西一僵。 森佐瞇起眼:“他告訴我,我也沒什么特別的,因為他不光親了你,摸了你,還吻遍了你全身,狠狠地cao弄你,cao的你眼淚直流?!?/br> 泊西臉都青了:“他……” “他撒謊,”森佐接道:“對不起,我嚇死了,我擔心你受到傷害又不肯說,才會強行檢查你的身體?!?/br> 泊西緊緊盯著森佐的臉:“別人做是傷害我,你做就是擔心我?” “我與他們不一樣?!?/br> “有什么不一樣?” 森佐的臉冷下來:“除了我,還有誰能一直尊重你的意愿,你不想做其他的事,我什么時候強迫過你?” 他看向泊西上身被溫德爾咬破皮的rutou,長久以來積攢的嫉妒與怨恨將他淹沒,他萬般珍惜不敢輕易碰觸的東西被別人輕易拿走。他好恨,他多想把泊西壓倒,強行占有他,讓這一切都重新涂滿他的痕跡,來填補泊西隨時會被別人奪走的不安,理智卻告訴他,如果他這樣做,五年來的鋪墊會毀于一旦,他會永遠失去泊西的心。 他深呼吸,還是難以控制自己的嫉妒,咬牙切齒的開口:“我早就勸過你,離那些賤人遠一點?!?/br> 泊西氣的幾乎要笑出聲來:“我用你教我怎么做?滾,立刻給我滾?!?/br> “泊西!答應我?!鄙糇プ〔次骶咀∷骂I的手:“別再見她們了,我不想這種事情再發生?!?/br> 別見她們了,別見她們了,所有人都這么說,仿佛他只要不見其他人,他們就會成為唯一! 泊西不耐煩的甩開他的手,后退一步,冷道:“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溫德爾說的是真的,你也沒有資格來質問我?!?/br> 森佐抿唇,強忍自己的情緒,卻仍是沒忍住開口質問道:“那我算什么?” 森佐的眼睛與哭喊著的溫德爾的眼睛重合,他們用著同樣的眼神質問他,泊西厭惡地皺起眉,反問道:“你覺得呢,殿下?你覺得你和她們有什么區別?” 怒火和痛苦燒灼著森佐的心,他瞳孔閃動著,卻什么都沒說出來,最后他深吸口氣,說:“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彼焖俎D身,大步打開門,摔門離去。 泊西坐回床上,墻邊擺放的鏡子照出他裸露的上身,上面除了傷口還布滿了紅色的吻痕,看到那吻痕,泊西就難以不想起瘋狂的溫德爾,他隨手抓起桌邊的杯子砸向鏡子,鏡子與杯子相撞,支離破碎。 * 許久未歸家,踏進家門時,泊西心中有些發酸。 他問了管家,管家告知他,父母也很少回來。 管家嘆了口氣,道:“城外聚集了一群擁有特殊力量的獸奴,他們殺了很多人。國王殿下震怒,派祭司們去絞殺獸奴。公爵大人正為了這件事焦頭爛額,每次回來都十分憔悴。最近……特蘭蒂斯家也四處阻撓為難公爵大人?!?/br> 頓了頓,管家欲言又止地說:“聽說那群獸奴中為首的是個女孩,年紀不大,有著一頭粉色的長發?!?/br> 泊西聞言也愣住了,管家的形容聽起來實在與艾咪太像了。 泊西搖搖頭,告訴自己生性善良的艾咪不會做這種事,畢竟她身邊還有jiejie和希爾在呢。 * 曖昧的唇齒交纏中,女孩被泊西親的身體發軟。 她猛地推開泊西的胸膛,明艷動人的臉上滿是紅暈,揚手給了泊西一巴掌,氣道:“誰允許你隨便親我!” 泊西捂著被打的臉,微微挑眉,含笑問:“不喜歡?” 女孩的臉漲得通紅:“不喜歡!”她咬唇,強裝鎮定道:“作為我的未婚夫,你的吻技有待提高?!?/br> 泊西微笑:“那就需要希貝兒小姐多多指點了?!?/br> “誰要指點你!” “那我……” “不行!”希貝兒立刻氣道:“你以后都不許親別人?!?/br> “好,”泊西柔聲哄道:“我的吻都為未婚妻大人留著?!彼麖澭?,輕輕吻了下希貝兒的手背。 希貝兒觸電一般收回手,氣道:“流氓!”說完就轉身提著裙擺跑掉了。 泊西含笑看著希貝兒的背影,輕輕摸了摸臉上被打的地方。 溫德爾的事情發生后,他反思了自己那陣子的荒唐生活,決定斷掉一切不該有的關系,變回原來的自己。 剛好他的未婚妻到了入學的年紀,美艷的希貝兒表面潑辣直白,實際上卻純情得一逗就臉紅,出乎意外的讓他喜歡。 “喜歡這種類型?”一道聲音從泊西身后傳來。 泊西臉上的笑一點點淡下去。他冷淡道:“殿下?!?/br> 那次沖突后,他有意回避森佐,很久沒和森佐好好交談過了。 森佐走到他身邊,與他一同看著希貝兒的背影:“你的未婚妻很美?!?/br> 泊西不想與他多說,點點頭道:“殿下,恕我失禮,我要去找我的未婚妻了?!?/br> 森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他的聲音有些飄忽,淡淡道:“她入學后,你和那些女孩都斷了聯系。你是真的很喜歡她?!?/br> “殿下……” “也會和我斷了聯系嗎?”森佐說著,笑了,眼神有些空洞:“不對,你本來就想和我斷了聯系了?!?/br> 森佐的紅瞳中情緒深不見底,問道:“你和她,你們以后,會很恩愛……嗎?” “會?!辈次骰卮鸬暮芄麛啵骸暗钕?,失禮了?!彼_森佐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森佐看著他的背影,許久,竟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容說不出的陰詭和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