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宣誓主權/漂亮男同學黑化進行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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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純情漂亮的一張臉?!毙揲L白皙的手指緩緩劃過溫德爾的皮膚。 手指的主人發出疑問:“如果將它劃爛了,泊西還會喜歡嗎?” 溫德爾的瞳孔微微閃動。 手指的主人——森佐附身拍拍溫德爾的臉,淡道:“警告過你太多次,多到我都煩了?!?/br> 溫德爾靜靜地跪在森佐面前,每到這個時候,他都順從的垂著頭,不反抗,不掙扎,也不說一句話。 這樣的溫德爾讓森佐覺得實在沒意思。他站起身,吹了個口哨,一只漂亮的鳥兒便從一旁的籠中飛出來,乖巧地落在森佐手上。 森佐問道:“看,漂亮的粉色羽毛,和你像不像?我花了很大價錢買才來的,精心養了許多時日?!?/br> 溫德爾微抬頭看向那舔舐羽毛的漂亮鳥兒,低聲順從道:“像?!?/br> 森佐邊溫柔地撫摸那只鳥的羽毛,邊問道:“你知道我為什么一直容忍摩爾塞那群蠢貨嗎?” 他笑了,笑容中有幾分愉悅的病態:“因為那群蒼蠅的存在可以襯托得我在泊西心中更加貼心更加溫柔。甚至可以逼得泊西對我求助?!?/br> 他的目光看向溫德爾,嘆了口氣:“但是你,溫德爾,你的存在開始多余了?!?/br> 森佐修長的手握住在他手上舔舐羽毛的漂亮鳥兒,手一分分縮緊。 鳥兒吱吱地叫著,爪子瘋狂地蹬著,卻被絕對的力量壓制著無法掙脫,沒多久就在森佐的手中停止了呼吸。 森佐將死去的鳥兒隨手扔在溫德爾面前。然后拿起一張潔白的手帕仔細地擦拭著自己的手指。 擦干凈后,他將手帕隨手扔在溫德爾臉上,淡道:“溫德爾,我的耐心不多,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br> 森佐直起腰來。昨日和泊西粗暴的性愛留給他的傷害仍在,讓他不舒服地扶了扶自己的腰。 溫德爾的余光看見森佐扶腰的動作,目光頓時收緊。他抬起頭來,看見森佐一副過度性愛后的不適神情,他立刻壓抑不住情緒,激動地問道:“你們……你們做了什么?” 見一向沉默寡言的溫德爾反應如此激烈,森佐很是新奇,他挑眉道:“自然是什么都做了?!彼樕蠋е愖愕男σ?,回味道:“嗯……很美味?!?/br> 溫德爾胸腔震動,他抿緊唇,手無聲地抓緊了自己的褲子,將手中的布料揉地滿是褶皺。 見溫德爾這幅因嫉妒而反常的樣子,森佐心中涌上一股勝利的快意,十分開心道:“當然,他只愿意和我做,因為我是特別的。他呢,覺得和你們偶爾玩玩找找刺激發泄一下還可以,真做到最后就有點惡心了?!?/br> 溫德爾低下頭,身體抖得厲害。 見他這樣,森佐更開心了,低頭問道:“怎么樣,你嘗試過,但是失敗了吧?!?/br> 溫德爾沒應聲,死死盯著地板,將自己的唇咬得出血。 森佐冷笑一聲,一腳踩在鳥兒的尸體上用力碾了碾,那小小的尸體被他踩得血rou模糊。森佐移開腳,看了眼腳下,厭棄的‘嘖’了一聲,笑道:“死掉之后也和你很像呢,一樣令人惡心?!?/br> 溫德爾盯著鳥兒凄慘的尸體,許久,露出一個扭曲的微笑。 * 度過了一個瘋狂的假期,還是要迎接開學。 無人的走廊中,森佐從身后環住泊西的肩,手垂在泊西胸前,整個人都依賴地掛在他身上。 不知不覺中,森佐已經比泊西高了快一個頭,體型差讓他的擁抱將泊西整個都包裹住,充滿一種無聲的獨占欲,就像在抱著自己心愛的所有物一般。 他的重量全壓在泊西身上,泊西皺眉掙扎了一下,道:“很重?!?/br> 森佐卻不肯松手:“讓我抱一小會兒?!?/br> 泊西沒說話,隱忍地轉頭看向一旁墻上的壁畫。 那天過后,森佐變得異常黏人和大膽,總是貼在他身上,聞他抱他親他。 因為那天是自己酒后失態上了森佐,所以出于愧疚,這些日子泊西對森佐的各種過界行為都盡量忍耐。 比如此時,他沒有像以往一樣發火推開森佐,而是默許了森佐過于曖昧親密的擁抱。 正在這時,溫德爾迎面走來。 泊西不喜歡被別人看到他們這樣,立刻掙扎著要森佐松開他的肩。 可森佐不但沒松開,反而充滿占有欲地將泊西摟的更緊,還挑釁地低下頭曖昧地咬了一下泊西白嫩的耳垂。 泊西身體一顫,綠瞳帶著惱意轉頭看向森佐,森佐眼角微彎,立刻又在他轉過來的漂亮臉頰上親了一下,兩人遠遠看上去就像一對熱戀中的眷侶正在調情。 看見這幅親密的畫面,溫德爾身形微微一頓,便像什么都沒看見一般,轉身快速離開了。 “殿下?!辈次鲗ι舻呐e動很是惱火。 森佐無辜地笑:“沒關系,他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他拉長音,可憐道:“我的腰還有些痛,所以想靠著你歇歇?!?/br> 泊西的火氣被堵在喉中,最后沒發出來。他隱忍地吸了口氣,再次默許了森佐過分的舉動。 森佐的紅眸中帶著滿足的笑意,低下頭眷戀地在泊西潔白的頸間親了又親。 走廊拐角處,溫德爾面無表情地背靠著墻壁,發泄一般將手中的書撕的粉碎。 * 課間,泊西聽到身邊的同學們閑聊。 “聽說了嗎?有獸奴暴起殺了貴族?!?/br> “聽說了,那賤奴不知哪來的詭異力量,竟在眾人面前控制藤蔓將那幾名貴族生生扼死了?!?/br>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那賤奴昨天都已經被極刑處死了?!?/br> “我不信,獸奴怎么可能會有這種力量?太嚇人了吧!” “是真的,大約是獸奴里的變異種吧。國王下了命令,祭司們正在挨家排查,要帶走那些有特異力量的獸奴全部殺死?!?/br> 泊西臉色有些變了,立刻站起身來,大步走向教室門口。 “泊西,”基頓在他身后問道:“你去哪?” “不舒服,回家?!?/br> 一路上,泊西心中都十分不安。 他到了家后,發現艾咪和希爾都站在城堡門口。希爾神情復雜地看了他一眼,便低下了頭,而一旁艾咪的眼睛已經哭的紅腫了,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看城堡外的馬車,就知道父親已經回來了,泊西抿抿唇,上樓快步走向父親的書房。 他敲了敲門,許久,父親才沉聲道:“進來?!?/br> 泊西走進去,發現書房內納塔拉已經在了,她正跪在父親面前,抓著父親的褲腳乞求著。 聽見開門的聲音,納塔拉回過頭,美麗的臉上滿是淚水,對泊西說道:“你快求求父親,讓他不要將艾咪和希爾送走?!?/br> 泊西一怔,本以為艾咪和希爾的力量是獨屬于他們四個人的秘密,沒想到父親早已經知道了,只是從未提起過罷了。 尊貴的安奈·布萊爾公爵——他們的父親揉揉額頭,道:“他們太危險了,必須送走?!?/br> “父親!”納塔拉情緒激動:“他們會死!” “這是國王的命令?!?/br> 泊西也跪在父親身前,哀求道:“我們將他們藏起來,沒有人會知道的?!?/br> “父親?!奔{塔拉哀求道:“您這么厲害,一定可以救他們的?!?/br> “我是可以?!备赣H點頭,無情地反問道:“但我為什么要耗費關系和精力這么做呢?有什么好處?” 父親看著他的兩個孩子,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淡道:“我知道你們最近都在做什么。納塔拉,外面的世界并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br> 納塔拉聞言,身體一顫。 父親伸手撫著她的發,聲音溫和:“納塔拉,我們家族的榮耀需要你?!?/br> 納塔拉聽出了父親的言外之意,她咬咬嘴唇,低聲道:“父親,我會乖乖嫁人的,我會嫁給特蘭蒂斯的長子,為您帶來財富和榮譽,請您救救他們,好不好?” “姐……”泊西的眼眶泛紅,他聲音發顫,看向自己的父親,無法相信父親用艾咪和希爾的生命逼迫jiejie嫁人,他忍不住指責道:“父親,您……您怎能如此無情?!?/br> “泊西,”父親嘆了口氣:“一個合格的公爵是不會問出這種話的?!?/br> 合格的安奈·布萊爾公爵輕輕拍拍納塔拉的頭,溫柔道:“既然決定了就去告別吧。說你要送艾咪離開,并且永遠不會再見她,這樣父親才能相信你的決心?!?/br> 父親的表情分明是早就知道了納塔拉和艾咪的秘密關系,只是一直在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納塔拉抬起頭,淚水從絕美的臉龐上滑落,她燦爛的笑起來,答道:“好?!?/br> * “為什么?”艾咪流著淚問:“小姐,你真要我和哥哥去死嗎?” 身后父親的眼神如芒刺背,納塔拉強忍心痛,冷漠道:“是,國王的命令嚴苛,我不想冒這么大的風險賭上安奈家?!?/br> 艾咪的嗓子哭啞了,她看著優雅美麗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執拗道:“可是、可是我們說好一直一直在一起的,你不要我了嗎?” “那是騙你的?!奔{塔拉微笑:“艾咪,我說過你太笨了。你看,你總是輕易相信別人?!?/br> 艾咪拼命搖頭:“我不信!我不信?。?!我們說好的??!” 納塔拉的眼神有些空洞,淡道:“我要嫁人了,艾咪?!?/br> 帶你離開?一直在一起?那是逗你的?!?/br> 拿你尋開心罷了,怎么可能為你放棄榮華富貴?!?/br> 我們之間,玩玩罷了?!?/br> ……而且,我也膩了?!?/br> “?。。?!”艾咪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瘋狂的搖頭:“我不信……” 希爾抱住瀕臨崩潰的meimei,低著頭一言不發。 艾咪看向泊西,哭喊道:“少爺!小姐是騙我的對不對?她不會這樣對我的!” 泊西別過頭,沉聲道:“當然是真的?!?/br> 他閉上眼,壓著心口的酸痛,冰冷道:“jiejie的婚期早就定好了。艾咪,你拿戲言當真的樣子真可悲?!?/br> “我恨你們?!卑洳林鴾I,恨聲道:“你們這些高傲冷漠的貴族,只會狠狠踐踏玩弄別人的真心?!?/br> “是又如何?”納塔拉輕輕反問:“你們只是奴隸罷了。就算踐踏了又能如何?” 艾咪靜了片刻,有些癲狂地笑了起來,字字泣血地說:“小姐說的對,是我太癡心妄想了?!?/br> 身后的父親終于滿意了,他拍拍手,命令道:“帶他們去地牢吧?!?/br> 艾咪和希爾的身影一消失,納塔拉便再也站不住,身體癱軟下去。 泊西扶住眼神空洞的jiejie,第一次這么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