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討要性奴與王子腿交/被性奴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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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的教室中,布滿了少年低沉的喘息。 泊西站著,而森佐半跪在他身前。泊西抓著森佐的發,性器緩慢的在森佐嘴里抽送著,cao弄著森佐的唇舌。 泊西頭次掌握主動權,異常情動。他低下頭,盯著自己的男根在森佐嘴中進出,色情的畫面與刺激令他難耐的發出舒服的喘息聲。 夢中得不到發泄的欲望在此時傾囊而出。他用力向前頂弄撞擊著,動作越來越快,yinnang一下下撞在森佐的臉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森佐微抬眼,盯著泊西因情動而泛紅的臉頰。 平時易怒的、神只般淡漠疏遠的少年此時正忘情地在他嘴里釋放欲望。這樣的想法讓森佐呼吸急促。 泊西偶爾一瞬露出的情色表情便足以令森佐血脈僨張,泊西的喘息聲更像是催情藥一般讓森佐的下身漲硬。 森佐按捺住自己的欲望,盡最大努力張大著嘴,以免牙齒碰到泊西傷到他。 最終,泊西一個猛地向前挺進,接著緊緊按住森佐的頭,將自己的下身與森佐的臉貼的極近極緊,隨即顫抖著射了出來。 直到射完,泊西才松開森佐的發。 他的性器從森佐的嘴里滑出。他彎下腰,假惺惺的問:“殿下,沒事吧?!?/br> 森佐的嘴已經張的酸麻了,他將嘴里的jingye吐在一旁的紙上,搖搖頭道:“沒事?!?/br> “那就好?!?/br> 泊西的腿不小心蹭到了森佐勃起的下身,森佐身子一顫,幾乎是下意識的用下身蹭了一下泊西的腿。等他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么后,立刻向后退了一下,道歉道:“是我失禮了?!?/br> 泊西的眼神已經恢復了清明,他高高在上的看著難堪的縮成一團的森佐,伸出手摸了摸森佐的頭,溫聲說:“沒關系?!?/br> 森佐卻抖的更厲害了。 泊西眼神閃動,刻意的動了一下,他的腿再次‘不經意’蹭到了森佐勃起的下半身。 森佐難耐的說:“我……” “什么?”泊西問。 森佐彎下腰,喘息著,難堪的低聲問:“可不可以……暫時,把你的腿借給我?!?/br> 泊西低頭看著森佐,眼神很冷,聲音卻很溫和:“借給殿下的話,殿下也給我我想要的獎勵嗎?” 森佐低喘一聲:“會?!?/br> 泊西拉過一張凳子坐下,淡淡的說:“那請王子殿下盡情享用我的腿吧?!?/br> 得到泊西的允許,森佐立刻抱住泊西的小腿,夾在自己的雙腿間,難耐的用勃起的下身在他腿上蹭弄。 這樣的行為一邊讓森佐的生理上得到了暫時的滿足,一邊又帶給森佐極端的羞恥。 他一邊唾棄著自己行為的下賤,一邊為被瘋狂的渴望沖昏頭腦。 他看了眼泊西,只這么一會兒,泊西又變得和平時一樣淡漠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了。但…… 但露出這樣冷漠神情的人,卻在縱容他用下身放蕩地蹭他的小腿。 森佐低喘著,下身很快就不滿足于這樣的接觸。他小心的卷起泊西的褲腿,虔誠的一寸寸親吻泊西的小腿。 泊西被森佐親的有了些感覺,便皺起眉看向森佐。 而森佐已經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帶,釋放出自己早就迫不及待的性器。 泊西還是第一次看見森佐的性器,他的性器和自己頗為不同,不但顏色迥異,尺寸比自己也大上不少。 森佐的皮膚白皙,性器卻是夸張的黑紫色,上面遍布一條條青筋,看著就很猙獰。 森佐喘息著,用與他精致柔美長相完全不符的可怖性器貼近泊西的小腿。 看著這畫面,泊西心中有幾分排斥,下意識閉上眼別過頭,告訴自己眼不見為凈。 然而閉上眼,視覺和聽覺就更為敏感,他感覺到一個炙熱的東西在蹭著自己的小腿。 與此同時,耳邊森佐動情的喘息不絕于耳。 “泊西……”森佐低聲喚著,將自己的男根貼近泊西的小腿,在他的小腿上色情的摩擦著。 黑紫色的性器與白皙的小腿在視覺上形成鮮明的反差。 森佐一會兒用guitou頂弄泊西的小腿,一會兒又用柱身輕蹭他的小腿,用自己的性器當畫筆描繪過泊西小腿的每一寸肌膚。 最后森佐干脆用手握住泊西的小腿,然后將按捺不住的性器頂進手和小腿間的縫隙,緩慢地抽送起來。 泊西感覺到了森佐的動作,他心里別扭極了,這算是什么,王子殿下在cao他的小腿? 他忍耐了片刻,都沒感覺那硬物有半分要射的先兆。 忍耐的時間異常漫長,終于泊西按捺不住了,睜開眼看向森佐,不耐道:“森佐……” 他這才發現森佐那雙紅眸一直在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不由愣了一下。 視線相接的那一剎那,森佐目光一凝,隨著身體的哆嗦,控制不住的射了出來。 jingye洋洋灑灑噴射在泊西的小腿和白襪上,感受到那微涼的液體,泊西不由僵住了。 森佐粗喘著,一邊為泊西脫下染臟了的襪子,一邊歉疚道:“抱歉,我沒忍住?!?/br> 他清理泊西的小腿,說:“我叫仆人再為你拿雙襪子?!?/br> “不必了?!辈次鞑⒉幌氡粍e人發現他們的關系,即使是被仆人。 他站起身來:“沒關系?!?/br> 森佐仍舊感覺歉疚,他抬頭看向泊西,柔聲問道:“泊西想要什么獎勵?” 泊西低頭回望他,眸光閃動,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陰影。他說:“我想要摩爾塞的獸奴,殿下能給我嗎?” 沉默片刻,森佐說:“能?!?/br> 泊西看向窗外,恍然中好像看見一縷粉色的發飄過。 * “少爺,他是?”希爾看著泊西身后的獸奴,十分震驚:“您……” 泊西瞟了眼低著頭渾身是傷的獸奴,說道:“帶他去治傷吧,以后他與你一起服侍我?!?/br> 他話音剛落,一旁的艾咪立刻跳了起來:“不行!少爺!您說過您只會有哥哥一個獸奴的!” “艾咪……”希爾低聲說:“別說了?!?/br> “少爺,您還沒原諒哥哥嗎?您不要這個陌生人當您的獸奴好不好?” 身后的獸奴沉默的瑟縮著肩膀,仿佛眼前的爭論與他無關一般低著頭。 “不好?!辈次骼湎履?,這獸奴可是他付出了代價換來的。 一旁的納塔拉無奈的揉了揉艾咪的頭:“他帶回來的人,不服侍他去服侍誰?來服侍我?” “不要!你只能有我一個獸奴!”艾咪立刻抱住了納塔拉的腰,用委屈又生氣的眼神譴責泊西:“少爺,您為什么要帶別的獸奴回來?您不喜歡我們了嗎?” 希爾聞言,雖沒說話,卻也看向了泊西,似是在等他的解釋。 泊西說不出口。他性子傲慢,自尊心強,不愿說出其他貴族將與他容貌相似的獸奴當成性奴的事情。 他側頭避開希爾的眼神,淡道:“看他太可憐罷了,帶他去治傷吧?!?/br> 艾咪不滿意他的回答:“可憐的獸奴那么多,難道你每個都要撿回來嗎?” “艾咪!”希爾低聲喝止了艾咪:“不許說這么無情的話。少爺心善罷了?!?/br> 他忍著難過,對泊西和納塔拉規矩的鞠了一躬,道:“少爺,小姐,我帶他下去療傷了?!?/br> 泊西只冷淡的點點頭。 * 泊西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又走到了家里的后花園中。 想到那天希爾在這里洗澡的場景,泊西又感到下身一熱。 他一邊唾棄自己的可恥,一邊忍不住回憶那天希爾彎腰洗澡的場景。 希爾的美麗如此耀眼,幾乎將他的眼睛刺傷。 泊西往前走了兩步,正看見前面有個穿著仆人衣服的人在彎腰摘花。 希爾平時最喜歡在這里發呆,泊西便下意識以為那是希爾。他有意想緩和跟希爾的關系,便想像年幼一般嚇希爾一跳,于是偷偷躲在一旁的樹后。 他聽著腳步聲,等那人走近,便猛的跳了出去,還沒來得及出聲,來人就已經被嚇到了,小聲驚呼著跌進他懷里。 泊西下意識摟住了那人的腰,他的手覆上那人腰身的瞬間,懷里那人發出聲難耐的低喘。明明只是正常的聲音,噴在泊西脖頸上卻有著說不出的曖昧。 泊西詭異地竟被這一聲低喘勾起了些感覺。他這才發現懷中人腰肢纖細,根本不是希爾,而是他今天剛帶回來的獸奴。 泊西立刻松開獸奴,退后一步,皺眉冷道:“你在這里干什么?” “主人……”那獸奴看見他,似也是嚇了一跳,匆忙跪下,嘴里一邊說著:“請主人恕罪?!币贿吷焓秩ッ次鞯南律?。 他的手指炙熱又靈活,只是幾下泊西就被摸出了反應。 “你……”泊西立刻甩開他的手,惱道:“你干什么?!” “奴……”獸奴抬起頭,惶恐道:“奴以為您要奴服侍您……” 泊西剛想呵斥他,又想到獸奴在摩爾塞家里怕是經常被不分場合地虐待壓倒,所以才會養成這種習慣,斥責的話一時又說不出口了。 獸奴的身體顫了顫,卑微地低下了頭,頭磕在地上:“請主人懲罰奴?!?/br> “你……”泊西不知道該怎么稱呼獸奴,便問道:“你叫什么?” 獸奴的睫毛顫了顫:“奴沒有名字?!?/br> 只有受到信賴的、主人喜愛的獸奴,才會得到主人賜予的名字。 想到這獸奴沒有名字也不方便。泊西便隨口道:“你以后就叫亞塔茶了?!?/br> 獸奴聞言震驚的抬起頭,不顧規矩直視泊西道:“您……您是在賜予奴名字嗎?” 泊西點頭:“嗯,亞塔茶,你的名字?!?/br> 亞塔茶不但身體在顫,連聲音都在顫:“謝謝主人?!?/br> 他竟然有名字了,本以為跟著泊西,他會受到加倍的虐待,卻未曾想不但身上的傷被治愈,還得到了主人的賜名。 要知道,大多數獸奴,至死都沒有名字。 亞塔茶的視線掃過泊西仍有反應的下身,帶著感激低聲說:“主人,請讓我幫您釋放欲望吧?!?/br> 泊西皺眉:“亞塔茶,你記住,安奈家不會虐待獸奴,也不會將獸奴當成性奴隸。你以后都不用再做這種事情了?!?/br> 亞塔茶愣了一瞬,苦笑道:“可奴只會做這些?!?/br> 泊西瞟了眼旁邊的花壇,說:“那片花以后便交給你打理了,學著養花吧,這是我交給你的任務?!?/br> 亞塔茶跪在地上,抬頭一眨不眨地仰望著泊西的臉,麻木空洞的眼睛里逐漸泛起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