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王子的叔叔在性侵獸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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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過長路,帶頭的金發少年突然停下腳步。 他身后的幾人跟著他停下腳步,其中的胖子問道:“王子殿下,怎么了?” 他話音剛落,就聽見前方不遠處傳來曖昧的呻吟,伴隨著呻吟的是rou體與rou體撞擊的啪啪聲響。 顯然前面正有人實時上演‘好戲’。 “公爵大人,請饒了我?!币坏乐赡鄣呐晭е抟羟箴埖溃骸罢娴暮猛??!?/br> 聽著那求饒的聲音,泊西皺起眉,心情瞬間跌到谷底。 他平生最看不慣這些貴族虐待奴隸,可惜公爵的頭銜不低,并不是他所能插手的。 他冷淡道:“森佐王子,我們走吧?!?/br> 這時好奇心最強的胖子卻小聲說:“我看看是哪位公爵?!?/br> 他說著,手已經撥開了擋在眾人面前的草。 前方不遠處,一個身著騎裝的男人正將一個長著獸耳的女孩按在地上,下身在女孩的身體里大力抽送著。 被壓在地上的獸耳女孩流著淚,赤裸白皙的身體上滿是傷痕,她雖然嘴上求饒,身體卻不敢抗拒。 聽見草叢的聲響,冷厲的男人敏銳地抬起眼,正跟煩躁的泊西對上視線。 男人停住動作,遙遙看著泊西,眸中劃過一絲驚艷。 這時,森佐王子向前一步,擋住了男人的視線,微笑道:“許久不見,凱爾肖叔叔?!?/br> “王子殿下?!眲P爾肖公爵愣了一下,這才松開身下的女孩,站起身,隨便抓起件衣服披在身上,笑道:“是我失禮了?!?/br> 森佐搖頭,溫和道:“是我們打擾了?!?/br> 凱爾肖看向森佐身后幾人,問道:“這些是……” “我的同學?!?/br> 泊西幾人也紛紛對凱爾肖公爵行禮問好。 凱爾肖看著銀發碧瞳的泊西,笑道:“這孩子看著倒是十分眼熟,你叫……” 泊西只好答道:“泊西·安奈?!?/br> “原來是安奈家的孩子啊?!眲P爾肖眸中溢出幾分可惜。他剛要開口試探泊西,便被一旁的森佐打斷。 金發王子抓住泊西的手腕,他的表情溫和,言語卻不容拒絕的笑道:“再見了,凱爾肖叔叔?!?/br> 泊西掃了眼森佐抓住自己手腕的手,心中有些不悅,卻什么也沒說。 他眼角的余光落在凱爾肖身后的女孩身上。 談話間,那獸耳女孩已經悄無聲息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乖巧地跪在凱爾肖腳邊,漂亮的眼睛空洞而麻木。 * 回去的路上,胖子咂舌道:“凱爾肖公爵真是狠心啊。那獸奴滿身傷痕,好可憐?!?/br> “切,”旁邊的雀斑少年接話:“卑賤的獸奴罷了,有什么可憐的?!?/br> 天生美麗的獸奴被絕大多數貴族當成性奴隸豢養,他們的地位比最低等的賤民還要不如。 泊西的視線冰冷的掃過雀斑少年。雀斑少年立刻悻悻的閉嘴了。 泊西心中煩悶,他受森佐王子幾人相邀出行游玩。旅程中不但不開心,反而處處添堵。 他沒理其他人,只對溫和的森佐王子點頭行禮告退,便冷著臉進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泊西的背影,胖子說:“泊西好像生氣了?!?/br> 旁邊的紅發男孩搖搖頭:“安奈家是少數把獸奴當正常仆人對待的家族,自然看不慣這種行為。你忘了,泊西的獸奴甚至有自己的名字?!?/br> 雀斑男孩譏諷道:“一家怪胎罷了?!?/br> 森佐看了雀斑男孩一眼,露出個溫和的微笑,道:“大家都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br> 晚餐時,仆人報告說雀斑男孩腿摔了,無法前來用餐。 森佐王子首肯后,幾人便用起餐來。 泊西心中煩悶,沒吃什么東西,只喝了些酒。 他喝一杯,森佐就陪他喝一杯。沒多久,森佐便面色酡紅,眼神迷離起來。 金發王子天生女相,長相妖異,即使在昏暗的燈光下也明艷到驚人。 他對泊西伸出手,喚道:“泊西?!?/br> 泊西沒說話,他用餐巾擦了擦嘴,眼神看向候在一旁的仆人。 那仆人立刻會意,快速向前一步,低聲對森佐道:“殿下,我扶您回去?!?/br> 森佐沒應聲,仆人便伸手彎腰去扶他,沒想到森佐瞬間變了臉色,將桌上的酒杯通通掃落在地,冰冷道:“想死嗎?滾!” “王子殿下饒命!”仆人立刻被嚇得跪倒在地,求饒:“王子殿下饒命?!?/br> “泊西?!奔t發男孩基頓看向泊西,道:“殿下有潔癖,只允許你碰他。你送他回去吧?!?/br> 泊西放下餐巾,看向基頓,基頓的眼里滿是求助。這里是基頓家,基頓很明顯不希望出什么亂子。 泊西壓下心中的不耐,走到森佐身邊,對他伸出手,淡道:“殿下,我們走吧?!?/br> 森佐靜靜地看著他,對他笑了。 剛剛還冷漠暴怒的王子此時乖巧的伸出手搭在泊西手上,聽話的站了起來。 只是他剛站起來,便腳下一軟,一個踉蹌向旁倒去。 泊西抓住他的手腕一拉,防止他真的摔倒。森佐便順著他的力道,醉醺醺的撲在他懷里。 森佐的頭埋在他肩膀上,呼吸一下下噴在泊西的頸間,讓泊西感覺很怪異。 泊西皺起眉,他扶住森佐的肩膀讓他站穩,道:“殿下,還好嗎?” 森佐的眼神劃過他的唇,笑道:“還好?!?/br> * 廢了好大力氣,泊西才把森佐送到房間里,把森佐放到床上時,泊西已經出了滿身的汗。 仆人候在房間門口,恭敬的說道:“泊西少爺,隔壁為您準備了您的房間,兩間房都已備好了衣物與熱水。如果您需要,搖鈴后會有專門的仆人來服侍您們沐浴?!?/br> 她偷偷瞟了森佐一眼,顯然仍對森佐剛剛發火不讓別人碰他的事心有余悸。 泊西點頭:“退下吧?!?/br> 將王子送到屋里,對泊西來說便算任務完成。 他剛要站起身,躺在床上的森佐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問道:“你去哪里?” 森佐漂亮的像女孩子,手上的力度卻不小,泊西被他抓的有點痛,皺眉道:“松手?!?/br> 森佐不說話了,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他,手上卻仍用力緊緊抓著他不放。 泊西懶得與他講道理,干脆強行把森佐的手指一根根掰開,然后站起身,退后兩步。 森佐盯著他一根根掰開自己的手,沒有反抗,而是又問道:“你去哪?” “隔壁?!辈次髡酒鹕?,轉轉手腕:“殿下,早些休息?!?/br> * 泊西退出森佐的屋子,走向隔壁。 喝了酒,又出了一身的汗,他現在只想好好的洗個澡。 泡在煙霧繚繞的浴桶中,他嘆了口氣。 雖然早對其他貴族虐待獸奴有所耳聞,但這幾天親眼所見還是十分不適。 所幸與他交好的森佐王子并不像其他人一樣。 他認識森佐王子這五年,王子不但潔身自好,從不亂來,還和他一樣尊重自己的獸奴。 這也是他一直真心將森佐王子當朋友的原因。 只是最近…… 最近森佐王子的種種行為都很奇怪。 泊西皺起眉,告訴自己只是自己多想了。 他從浴桶中跨出,用浴巾擦干身體。 因為不喜仆人侍奉,這些事他一向自己親力親為。 想起睡衣在屋中,屋里又沒有其他人,他干脆裸著身體出了浴室。 然而他往床邊走了兩步,卻猛然發現床上竟然躺著人。 那人的臉頰通紅,金發凌亂,眼神迷蒙,喝了不少酒,正是本該躺在隔壁的森佐王子。 “殿下?!辈次魑⒂?。 約摸是喝了太多酒,森佐的眼底發紅,直勾勾的盯著從浴室走出來的渾身赤裸的泊西。 泊西一時間有些尷尬,還好他隨手拿了條毛巾出來。 他用手中的浴巾圍住了下身,說道:“森佐殿下,您……走錯房間了?!?/br> 森佐沒說話,眨了眨眼睛。 泊西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的衣服被仆人拿走洗了,而絲綢睡衣就被醉醺醺的森佐壓在身下。 泊西只好又重復了一遍:“森佐殿下,您走錯房間了?!?/br> 森佐這才聽清了似的,從床上坐起來,對著泊西一笑:“我沒走錯,我來找你談心?!?/br> 他拍拍自己身邊:“過來?!?/br> 泊西微微蹙眉:“殿下,至少讓我先換好衣服?!?/br> 森佐盯著他,嫵媚的桃花眼中閃著怪異的光,笑道:“過來?!?/br> 泊西只當森佐是喝多了,不講道理。 他嘆口氣走向森佐,坐在森佐身旁,嘴上哄他:“殿下想聊什么?”手上去拽被森佐坐在身下的睡衣。 森佐沒說話,他的眼神掃過泊西仍帶著水汽的赤裸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