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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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是一個晚宴,但尹朗卻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散架了。在應酬上扮演虛偽又完全不一樣的另一個自己,讓他覺得比平時審閱的乏味枯燥的各類文件還要更加疲倦。 此時尹朗洗漱完不久便摘下眼鏡爬上了床,只想倒頭就睡。不過剛洗漱好的姜郁文似乎沒打算讓他這么容易就睡過去——他上了床,壓住了身子底下的尹朗。尹朗嗯嗯唔唔了幾聲,眼都不睜,自然而然的伸手摟住了姜郁文的脖子,聲音因為疲憊而柔軟中帶些甜:“別鬧了,我困…” 姜郁文并沒有回答,只是側了側頭,埋進了尹朗的頸間,啃吻著他白嫩的脖頸。酥麻的感覺從脖子上傳來,尹朗睜開了迷蒙的眼睛想推開姜郁文,不過很明顯,平時的他做不到,此時倍感疲倦的他更做不到了。 “嗯嗯、唔…”尹朗此時真的太想睡覺了,他只能更加放軟了語氣,想讓姜郁文放過快散架的自己?!袄瞎?,我想睡覺…” 姜郁文終于從尹朗那還散發著沐浴露香味的頸間離開了,卻用低沉的語氣說了句讓尹朗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話:“可不要以為做錯什么都能用一聲老公就讓我原諒你?!?/br> “什么啊…??!”尹朗還想再問些什么,姜郁文的一只手卻已經探進了他的睡袍底下,隔著內褲撫摸著他沒精神的小兄弟?!鞍 灰藕摺?/br> “還不明白么?那我就讓你慢慢明白?!?/br> 不管是再怎么的困倦,尹朗也抵擋不住姜郁文熟練不已的愛撫,萌發起了情欲。他身上的衣物早已被姜郁文褪去,兩腿間的分身也不知何時抬起了頭?!肮 ?/br> 姜郁文用嘴伺候著尹朗的分身,故意在吞吐時發出yin靡的聲音,對面色泛紅的尹朗明知故問道:“很舒服嗎,嗯?” “嗯、嗯,呼啊…”尹朗喘息著,瞌睡蟲已經徹底的從他身上爬走了。 “才舔了幾下,這根玩意就在饑渴的流口水了?!苯粑暮咝σ宦?,沒有再玩弄尹朗的男根,轉移陣地到了他私密緊致的后xue,沒入了一根手指?!白尷瞎纯聪旅娴男∽炝骺谒疀]有?” “嗚…”尹朗不禁縮了一下身子,感覺到姜郁文的那根手指在自己的后xue里毫無阻礙的順滑的抽插,很難不清楚自己的后xue已經濕的厲害了。這樣的感覺依然讓尹朗感到羞恥,但這羞恥感很快就被快感淹沒了。 姜郁文低下頭,吻住了尹朗的唇。尹朗用力的回吻,感受到了姜郁文的手指又沒入了兩根,他的呻吟從糾纏的唇舌縫隙中漏了出來,帶著nongnong的欲望:“嗯…啊哈…” 感受到身子底下的尹朗已經情動至深,姜郁文松開了尹朗的唇,拉出一條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淡淡光芒的銀絲。隨著小巧的薄唇被松開,尹朗的下面也頓感一片空虛——姜郁文已經將手指抽出來了。 姜郁文坐在床沿邊,若有所思的看著尹朗兩腿間高挺的性器,喃喃自語的道:“嗯,看來應該可以了?!?/br> “唔?”尹朗艱難的轉過臉,滿臉的都是欲求不滿,臉色潮紅一片。不過尹朗還是聽到了姜郁文這句奇怪的話?!笆裁础 ?、你做什么!” 尹朗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一只手被手銬銬住了,還沒來得及等他掙扎,姜郁文已經很快的把他另一只手也銬住了。手銬上連著一條長鎖鏈,姜郁文將兩邊手銬的長鎖鏈在床的兩邊角落扣好,讓尹朗的雙臂被迫伸展開。 “你…你…”尹朗驚的說不出話來,他試著動了動自己的手臂,卻被手銬銬的死死的。 “別怕,這副手銬外皮是上好的軟毛皮,不會傷到你的手。這些都是買按摩棒的時候被店員慫恿一起買下的大禮包,這里面的東西除了按摩棒我都沒打算用,因為寶貝你肯定不喜歡。不過…”姜郁文從一旁拿過已經消毒過三次的一根細長軟管?!坝脕響土P一下不聽話的小寶貝,還是很有用處的?!?/br> 尹朗看著姜郁文手中的那根細長的軟管,也不知道是什么用處,但是總覺得很害怕不安。他顫著聲音開口:“懲罰?為什么…” 姜郁文冷笑幾聲,壓在尹朗的身上,伸手摸他那白嫩的屁股?!氨荒莻€死肥婆摸了這里,你也不覺得反胃么?” 尹朗這才反應過來,姜郁文是因為這件事吃醋生氣了。不過他自知理虧,畢竟他現在已經是“有主之花”了,被這樣摸確實是不對。 “我…我也是為了談生意,所以…”尹朗還想再解釋,但后面的話都因為姜郁文突然沒入后xue的手指而變成了破碎的呻吟。 “談生意?談生意?”姜郁文的臉上怒意滿滿,讓尹朗膽戰心驚。生氣的姜郁文很可怕,他可太清楚了?!澳莻€死肥婆要是讓你去床上談生意,你也要去是嗎?” “不是的、不是…”尹朗呻吟著,無助的搖頭。 “那摸屁股就可以?”姜郁文伸手用力打了尹朗的屁股一巴掌。他用了不小的力氣,只是一巴掌,尹朗的屁股上已經有了一枚通紅的手印?!懊ü删涂梢允遣皇??!” “不是、嗚、嗚、老公…老公…我不敢了…” 不過尹朗的求饒都沒有用。姜郁文一想起那個惡心的死肥婆一臉色瞇瞇的把手放在他小寶貝的屁股上,心里翻滾起來的怒意讓他的理智都要當場燒成灰燼了。 尹朗看見姜郁文一手握住了自己的男根上下撫弄,接著另一只手拿起了那根細長的軟管。直到姜郁文拿著那根軟管對準自己男根上的尿道小眼時,尹朗才驚恐的掙扎起來:“這…這是做什么!” 軟管要在男根呈勃起或者半勃起的狀態時才能沒入。姜郁文對準了尹朗男根上的小眼,將軟管很慢很慢的往里推入。軟管很柔軟,被推入尿道里時雖然沒有過多的疼痛,可尿道被填充進異物的感覺讓尹朗渾身發顫。他哭著求饒:“不要…不要…不要!” 姜郁文把握好了分寸,并沒有把軟管推進的很深,只要能夠讓尹朗無法射精便足夠了,再往深他也怕傷到了尹朗。尹朗想抵抗,可雙手被銬住的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尹朗還想開口求饒,但姜郁文臉上的怒意讓他放棄了念頭。姜郁文還在氣頭上——可尹朗又很不爭氣的在心里升起一絲甜蜜感——哪怕此時他被眼前這個男人的變態行為弄的那么狼狽…可這也正意味著這個男人對他的占有欲是那么那么強。 對總是孤身一人的尹朗來說,被在乎的感覺…真的很好。尹朗恍惚間覺得自己是不是也開始變的病態了。 他愛這個男人,愛的病態——跟姜郁文一樣。 他也愛自己,愛到病態,才會像現在這樣因為醋意就做出這么瘋狂的舉動。 姜郁文把手指探進了尹朗的后xue里摳摸了幾下,確認里面還是濕潤的,他沒有做潤滑,直接提槍上陣,一瞬間就把男根整根沒入到了尹朗的最深處。 “?。?!” 空虛的后xue被充滿的快感讓尹朗一時都忘了自己雙手被銬住,而自己的男根頂部的小眼上還伸出一根軟管,像是從尿道里長出來的一樣。隨著姜郁文的每一次沖撞,尹朗男根上的軟管也會隨著他的動作而抖動,yin蕩的不得了,也讓姜郁文興奮的不得了。 “sao貨,sao洞居然水那么多,sao貨…”安靜的房間里,姜郁文抽插尹朗后xue發出的“噗呲”聲音格外清晰明顯?!奥牭搅藛?,聽到你的sao洞濕成什么樣了嗎,不用roubang堵住的話,口水都要滴出來了吧?” 尹朗無助的抽泣著——他真的是越來越變態了,現在的樣子這般狼狽,他卻還能這么yin亂這么動情。 “啊、啊…哈啊,嗯,老公、啊…”姜郁文次次都頂撞到尹朗的敏感點,讓他的身子顫了又顫,早已全然忘記自己此時的狼狽處境。而當尹朗終于有那么一點意識時,想的卻是他如今竟然能如此沒有羞意沒有別扭的叫姜郁文為“老公”。 尹朗的后xue收縮的越來越緊,他快要高潮了。jingye都擠壓在了guitou那,卻因為堵著軟管而沒辦法釋放出來,事到如今尹朗才知道這根軟管那么要命?!耙チ恕?!要去了、老公、嗚嗚…” “給我忍著。今晚不會那么輕易讓你舒服的?!苯粑恼f著,沒有停下自己的活塞運動,繼續頂撞著最讓尹朗快樂的點,甚至是磨人的對那個點研磨碾壓。尹朗的身子猛的弓起,卻還是無法達到高潮——他沒辦法射出來。 被欲望支配的痛苦讓尹朗哭叫出聲:“讓我去、我要…啊啊啊、我要不行、我不行了…老公、求你…讓我去…” 尹朗因為近視而迷蒙的雙眼淚汪汪,滿眼含著水光,哪個人看了也得感到心痛,但姜郁文還是沒有停下來,也沒有理會尹朗的哭求。不知道又抽插了多久,姜郁文低吼一聲,在尹朗的后xue里灌滿了jingye。在姜郁文將jingye灌到體內深處的時候,尹朗又猛的從床上彈起了一些,弓起了身子—— “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嗚嗚…”尹朗語無倫次,兩頰都被汗水和淚水染濕?!扒笄竽恪竽恪瞎瞎?/br> “還敢不敢?還敢不敢讓別人碰你,嗯?”姜郁文抽出自己的男根,任由自己的jingye順著尹朗的xue口往下淌。他捏起了尹朗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斑€敢不敢?” 尹朗用盡全力的搖頭,抽泣著:“嗚、不、不敢、不敢了、不會了,老公、求你、求…你,讓我、讓我射…” “今天就這樣原諒你一次,再有下次…可不會那么輕易饒了你?!苯粑哪笾歉浌?,輕柔的把那根軟管抽了出來。在軟管抽出的那一瞬間,尹朗憋了許久的jingye便瞬時噴涌出來,伴隨著控制不住的失禁,尿液停不下來的射在了地上。 姜郁文看著自家寶貝這絕美的高潮的樣子,真是想嘖嘖嘆幾聲。他解開了銬著尹朗的手銬,準備抱著自家老婆先洗洗干凈再收拾這些狼藉。只是他伸過手剛想抱住尹朗,尹朗卻一下子打開了他的手。 “老婆?” 尹朗艱難的側了側身,背對著姜郁文,低低的哭了起來。從一開始低低的抽泣,再到后面隱忍不住的哭出了聲。他只覺得很委屈…不對,是委屈的不得了!——為什么這個姜郁文總是要把他弄的這么狼狽,這么難堪! 姜郁文此時也悟到了自己今晚對待小寶貝的手段好像是真的是太過分了,一時有點自責。他強行伸手去抱住了尹朗,柔聲哄道:“寶寶,老公錯了,今晚是老公錯了?!?/br> “別碰我!”尹朗緊緊的抓著枕頭,哭的一抽一抽的,搞的姜郁文的心也痛的一抽一抽的?!澳氵@個混蛋…變態…混蛋!”尹朗還想再罵姜郁文幾句,奈何他罵來罵去只能罵這幾句話。畢竟家教良好的他,是真的不會說粗口??! “是老公不好,那你打我出出氣好不好?別哭了,別哭了?!苯粑挠檬秩ゲ烈实难蹨I,聲音溫柔的跟剛剛的姜郁文根本不是一個人,不知道的人甚至可能懷疑這個姜郁文是不是精神分裂了?!肮?,老公帶你去洗洗,然后早點睡?!?/br> 尹朗總算也乖巧了些,大概也是哭累了,他抱著姜郁文的脖子,任由他帶自己去洗澡,導出后xue里的jingye…至于姜郁文后來打掃和換床單,尹朗已經不知道了。他洗澡時就靠在姜郁文的懷里熟睡了—— 雖然這個人瘋起來真的真的很可惡,可也只有他在的懷里,他才可以睡的那么安穩,那充足的安全感讓尹朗覺得他再也什么都不需要害怕。哪怕是天塌了下來,這個男人也一定會為他扛著。 洗完澡后,姜郁文先是給自家老婆穿好了衣物,接著將他放在沙發上,給熟睡的他蓋上了一張柔軟的毛毯,接著才開始收拾一塌糊涂的床單和地板。收拾了好一會兒才終于清理干凈,將尹朗放到柔軟的被窩里后,姜郁文并沒有馬上上床。 他先是將那些玩具都扔進了放了消毒液的盆里,接著又來到了衣帽間,從自己的公文包里掏出了一個高級的絲絨小盒子。姜郁文打開了盒蓋,里面躺著的是一對男士婚戒。鉑金的戒身和頂端的細鉆都在燈光下閃著好看的光芒。 有錢的人從來不屑于炫耀——所以姜郁文并沒有糾結鉆石的克拉數,而是更注重戒指本身的設計和顏值。于是他一眼看中了這對婚戒,雖然顯得很低調簡單,但高昂的價格依然表示著這對戒指是多么奢華。 姜郁文再一次對自己的眼光表示肯定——他家的小寶貝肯定會喜歡這個款式才是。 尹朗的生日就在后天了,而他和他家小寶貝,終于也要修成正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