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篇:十六/瘋狗徒弟死死抱著師尊,在光天化日下射滿他得肚子
素了一百年的東西的確很生龍活虎,禁欲了一百年的小團子也是真的變態。 寢殿的門一關就是三天,誰也不敢來打擾魔尊,寢殿內每一處都留下了師徒二人的痕跡,仙尊從不知他能流出來這么多的水,到最后甚至皮rou發熱,被人呼上一口熱氣都能刺激他的嗚咽抽搐,兩條合不攏的腿發抖,艷紅roudong張合,噴濕床褥。 以至于等他踏出門,見到冬日暖陽的那一刻,還有些恍惚。 但就算出了門,也改變不了某個神經質的黑心徒弟,無時無刻不在發情。 昨夜方下了一場雪,后花園四季常開的花草上壓著一層蓬松的白,春和冬融合,景色美麗。 “唔……” 一聲悶哼尾音顫抖,那人像是十分難受,獨自喘了好一會兒,受不住地流露出泣音: “逆徒……” 靈果撒了一石頭桌子,白玉茶杯到了,熱茶順著桌面蜿蜒,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旁邊紅與白交疊,一身暗紅衣袍的高大男人眉眼慵懶邪氣,他兩腿敞開,坐在石凳,懷中依偎著一個只穿著一身單薄雪衣的男子,大手懶懶地伸進他衣擺,在衣衫下撫摸他光滑的脊背,用力顛簸下身,頂起來那眉目隱忍,墨發披散的雪衣男子。 那男子并未束冠,潑墨似的長發緊用一根玉簪隨意地固定,他渾身發軟,在被對方扶著背,劇烈沖撞的顛簸不停下,向后揚起脖頸。 層層疊疊的白衣凌亂半敞,腳踝上金環晃動,他屁股挨著對方的腿,臀眼兒含著布滿腸液的粗長rou莖,像是騎著一匹烈馬,搖搖蕩蕩地出了水聲,牽動的那看不見的金鏈子都顯出了形狀。 望斷秋將養大他的師尊掌控在懷中,一下接一下地向上頂,讓他師尊離開rou棍,又猛的落下來,臀眼狠狠吞入脹紅陽根,眉眼滿是饜足,一手撫摸著他脊背,下身濕淋rouxue里咕啾攪動。 他湊過去咬了一口師尊被他吃到紅腫的rutou,裹在嘴里吸吮一番,懲罰師尊的怒罵,不過這一咬,立即感覺到師尊夾著他孽根的濕熱rou壁難耐地收縮著,噴淋下灼熱,他舒爽喟嘆一聲,粗硬迎著熱燙yin液的澆灌重重往上頂,干得師尊玉莖也泄出了陽精,才吐出rutou,一邊干一邊笑: “可仙尊被我這逆徒cao的倒是十分舒爽,熱液流了本座一身?!?/br> 一雙暗紅色眼眸看著坐在自己身上,偏頭隱忍的師尊,手指在他直挺挺亂搖地紅彤玉柱上點了點,仙尊身體猛然一顫,高潮著的后xue也縮緊,層層嫩rou含著熱液將他粗熱孽根一層層包裹,熱乎乎的暢快極了,他吸了口氣,頂得更用深。 “仙尊的這物都淌水了?!?/br> 粗硬的陽具像一根燒紅的烙鐵在嫩rou中狠狠地砸,狠狠地捅,xue心被插腫,無力震顫,從腸道一直到結腸都是熱乎乎的,啪地一捅,水花四濺。 唐棠的身體直顫,肚子里翻了似的熱脹,他心里又哭又喘地罵望斷秋小畜生沒完沒了了,干死他得了,混蛋!表面上勉強維持著高冷仙尊的最后一絲體面,咬著唇不肯叫,只有在被插的實在酸麻欲死,才能逼出一兩聲嗚咽,但這幅忍耐的模樣,卻更引起小畜生的兇性。 望斷秋將對方拽入自己懷中,摟著他的腰背,瘋狂的擺動腰肢,在他耳邊輕聲說著:“弟子孩童時,師尊最是包容弟子,無論闖了什么禍,師尊都不會責怪懲戒,如今……”他惡意嗓音低?。骸皫熥鹨舶萘说茏拥奈锛?,叫它歡喜極了?!?/br> “呃啊,住……住嘴,混賬?!睅熥鸨煌降茼斪驳膸缀醢莶蛔⊥降艿膔ou莖,肚子翻天的酸脹,讓他貼著對方衣袍的陽具狠狠摩擦了一兩下,便顫抖著,泄出白灼。 望斷秋幾秒后察覺到濕熱,享受著含著一汪溫泉水似的yinxue砸吮,毫不留情的頂cao,砸出一片橫流汁水,仙尊挺翹的臀也被他硬生生拍到白里通紅,便用雙手抱著,向兩邊分開,露出一個含著粗壯rou柱地紅艷艷臀眼兒,rou莖裹著一層水亮黏液薄膜,狠狠地入,擠壓出黏膩水聲。 “仙尊可察覺到它對你的喜愛了?” 一根粗熱在酸脹難耐地rouxue中翻天覆地,唐棠迷茫喘息,崩潰高潮時,耳邊忽然拂過一道濕漉氣息,望斷秋一身暗紅衣裳整潔,雙手抱著他裸露出的屁股,rou棍裹著腸液連連向上沒入腫脹rou花,干得唐棠止不住地發顫,他充滿惡意的呢喃: “還是仙尊覺得,被小了自己幾百歲的孩子干到兩腿合不攏,yin水流了一地,羞恥欲死,嗯?” 白衣仙尊瞳眸驀然放大,他哪受得住rou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刺激,肚子里難以忍受的酸麻,讓他忍不住向后仰著頭,和小了幾百歲的徒弟交合的認知讓他渾身抽搐,敏感到極點,被rou棍深入一下便抖一下,喉嚨發顫,溢出破碎悲鳴。 “嗚……” 泫然欲泣,惹人憐愛。 “怎么哭的這么好聽?”望斷秋聽著這一聲隱忍到極致的顫抖泣音,只覺得心頭火熱,那拼命頂撞師尊的rou棍愈發迅猛有力地狠狠進出,狗膽包天的,粗喘的啞聲: “仙尊……再哭一聲?” “啊——,滾?!?/br> 顫抖至極的微尾音也讓瘋狗興奮,他發出了野獸般的喘息,脹大了一倍的孽根翻江倒海地砸著rou壁,啪啪亂響,水聲四濺。 “不哭嗎?覺得在弟子面前哭丟臉?……不過也是,畢竟本座還坐過仙尊臂彎,被仙尊抱在懷中過?!?/br> “只不過現在,卻是仙尊入我懷了!” 大逆不道的徒弟惡狠狠的說著,像是要把將他養大的師尊cao死在粗熱rou柱上,guitou捅鑿結腸口,與徒弟在光天化日下交合的羞恥和背德感,幾乎湮滅了仙尊,他不停高潮,那泫然欲泣的哭喘聲,和黏膩的啪啪聲交纏。 他眼前一陣發白,爽得失去理智,并未察覺到他的徒弟將他抱的有多緊,像是怕一撒手,他便會突然消失,一雙暗紅色眼睛陰郁,裹著濕淋水亮的脹紅roubang粗暴地撐直黏膜,狠狠地抖動了幾下,guitou繼續往前捅,抵在紅膩軟rou中噴射。 他一手按住師尊后脖頸,另一只手環著他得背,將師尊挺翹圓潤的粉白屁股死死壓在胯部,小狗標地盤似的把自己深深埋進師尊體內,抖著狗rou射精,咬著牙,帶著幾分委屈,和孩子氣的恨: “唐玄知,我真想射大你的肚子,將你一輩子鎖在床上!” “呃?。?!好熱……” 仙尊汗津津的身體劇顫,夾著那物件的臀眼兒沒命地收縮,擠壓硬燙,一腔紅膩充血地軟rou被一股股灼熱狗精射的一塌糊涂,叫瘋狗干穿了肚子似的,失禁噴泄腸液,怕是已經合不攏了。 腦海中一片空白,耳邊只剩下嗡鳴和心臟砰砰亂跳的聲音,迷迷糊糊的,唐棠想著。 自己怕是活不到第二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