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舊新歷】修羅場2歷史代號阿芙洛狄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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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每當阿T試圖認真營業自己的新事業,努力撇去上一個完全不同宇宙的影響,壓住自己沿用多年的慣性思維,慢慢揣摩新任務世界的邏輯慣性——特指如何用戀愛腦來看待這個世界的人物,并且依據對方性格來表演一起戀愛腦——時。 這個世界總會在一些比較硬性的地方詭異的給他來一記上勾拳。 主星科研院——地下171層。 就好比現在——冷酷帥哥提摩西站在高高的實驗基臺上往下看,他現在位于一個圓柱型的實驗機倉中,整個機倉非常大的同時超過300米高,足足能夠排序放下三架新設計出的生物形態機甲,一種算得上活著的硅基生物機甲。 一種——每一個星際大戰,星際爭霸,星際總之不知道是什么反正一定會打仗然后出現各種天命主角世界觀下才會出現的強襲生物機甲。搞事情必備的存在,只要出現就意味著后續肯定會有戰爭級別的主線任務接踵而來。 這不對勁。阿T面無表情。 為什么一個主打戀愛,黃暴,無節cao的任務世界——好吧,雖然時間線有那么一點點不對勁,但是任務依托世界而生,這個世界的本質不管前后推多少年,都應該是戀愛腦宇宙——這樣的世界為什么會點亮這種一看就會鬧出各種革命的標配設置??! 深紅發的年輕伯爵站在高高的基臺上,整個機倉打著無數探照燈,冷光燈照著基臺下三架新研制的硅基生物機甲。這些新式的硅基生物機甲身高超過兩百米,遠比提摩西手里那臺啟明星號更加龐大。且這些新機甲,全是活的。 三座超過兩百米高的生物機甲安靜的屹立在冷白調的機倉中,被無數抑制環扣著,任由那些螞蟻大小的科研人員爬上爬下測試技能,它們機甲頭部的位置做出了機甲標配的模擬五官,封起來的坐倉位置【嘴的部分】此刻正彌漫著薄薄的細霧,超過30位科研人員在起落架上來回測試數據。 老天,這三臺新機甲甚至在呼吸。 提摩西俯視正下方正在檢測的機甲,聽著一旁伊森的介紹,時不時還有幾位跟在伊森旁邊的主管級科研人員及時補充這些機甲的誕生原理,強度,適配性,極限耐受度等等。 年輕的伯爵微微側臉向著自己好友的方向,眼神落在基臺下面,一副認真聽講,仔細觀看的模樣。 “....,——因為那個新發現的蟲洞星系的智械人,科研院在帝國原本擁有的高端戰力機甲體系中,又加入了硅基活體的概念,搞出了七七八八的奇怪機甲?!币辽ぐ⒖讼B柤?,皺了一下鼻子,露出個有點不耐的表情。 “——新能源。哈,什么時候連這些鐵疙瘩也能當成新能源來用了?!?/br> 阿克希家族是最開始學習類人文化做派的幾個家族之一,這意味著阿克希家族如今比起血淋的武力征服,其實更偏愛玩弄權術與金錢,用地位與談笑間的心計來搞定自己想要的東西,或是搞死敵對的蟲族家族。 伊森·阿克希對比其他崇尚血腥暴力的蟲族來說,夸張點,他算是標準的‘鴿黨’。 比起這種硅基機甲變現的戰爭能源,他更喜歡傳統意義上的能源石,cao縱能源石的走向和流動就能輕易掐住其他需求機甲能源的蟲族命脈。簡單回報又高,何必搞費心思去做這些工具的生意。 這次被家里的長輩派過來科研院布置屬于阿克希家族的生物機甲,從其他原始蟲族與純血蟲族中搶新的蛋糕。需要親自上機實戰,檢測,是個稍微消耗體力的活。 而伊森·阿克希覺得沒必要吃這塊蛋糕,卻又不得不被族長摁頭過來,畢竟他現在還只是少主。搞得他一肚子火,又為了保持風度和其他種種原因忍了下去,只是介紹間卻難免帶出了一點情緒。 “嗯?!碧崮ξ鲬艘宦?,他揚了一下眉頭,“至少看上去比傳統機甲時髦。換個想法,別氣成這樣,你就當做是新的涂裝?!?/br> “對有著奇怪癖好的老家伙寬容些。伊森,他們也就只有那點興趣了?!?/br> 伊森哈哈的冷笑兩聲,揮揮手屏退身后跟著的科研員,等他們走遠了才壓低聲音吐槽更多。 “貪婪永遠會隨著年齡的增加而涌現更多,這群老家伙沉浸在過去的輝煌中,以為自己能永遠掌握一切?!币辽皇謸卧诨_的銀色圍欄桿上往下看,“有生命的東西會產生自己的思想,無論是弱小的思想還是遲鈍的思想,都會本能式的吸取營養成長。當我們確定了這些玩意有用,蟲族會用盡手段讓這些生物機甲成長起來,而這些東西的數據對比,已經超過我們原有的機甲制式太多。偏偏不能卸去生物本能的那一部分,這一部分也算是這些硅基機甲武裝實力的一種。它們太危險?!?/br> “帝國目前已經是最好的階段,不需要再加這些來裝飾皇冠?!睖\紅發的雌蟲望著下面的機甲,眉頭微蹙輕輕搖頭,“沉浸在輝煌中的老古董們太過貪婪,可是要被撐死的?!?/br> 作為一個龐大家族的少主,總會想得更多。一開始還想著找理由來看提摩西,現在看了機倉實況以后,伊森·阿克希有些慎重的想到了其他地方去。 “所以你就更要拿一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蹦贻p的伯爵學著自己好友的樣子倚在欄桿上,“用不用得到是一回事,但不能沒有。緊跟事實,可別被甩到后面去了?!?/br> 伊森從喉嚨里發出幾聲抱怨似的呼嚕音,“要我說,這生物機甲的實驗審批一開始就不應該被通過,模擬實驗做的時候難道那些人是不看虛擬增長數據的嗎?” “這次的負責人是誰?” “啊?!币辽致冻隽艘粋€吃到難吃的東西的表情,逗得提摩西扯了扯嘴角,“你今天表情怎么那么豐富?!?/br> 伊森翻了個白眼擺了擺手,“是DR.玻因斯特。哈,一個管理基因匹配的生物學博士能把手伸進戰爭序列的項目,他真有本事?!?/br> DR.玻因斯特除了伯爵私人醫生一身份外,他真正的工作其實是負責調度科研院旗下基因中心的總控,研控蟲族日漸慘淡的生育基因問題,抽取不合格或是返祖的幼蟲基因進行試驗。嚴肅點來說是掌控蟲族生育問題大權的醫學博士,通俗點來說就是個計生辦主任。 在日漸滑落的基因覺醒率上,除非死去百年的蟲后再次復活,親自來調配,不然哪怕是最后一批百位原始蟲族所繁衍出的卵,也在一定程度上存在退化。 科研院下的基因中心很重要,他們負責市面上的母蟲抑制劑的生產,也負責全族的基因研究??稍跓o可避免的退化中,又變得不那么有用,是一個很雞肋又不能舍去的生物部門。 在各個純血蟲族家族都會養著自己私人基因機構的情況下,科研院的基因中心地位尷尬,哪怕是作為總控的Dr.玻因斯特,在伊森這類高位純血蟲族眼里,地位都不高。 而科研院的另外一個機甲中心就是所謂的實權派部門,富得流油,蟲族中的實權家族幾乎都在其中有自己的家族投資,能源礦石與各種新型金屬,魔法側的魔武器如流水般在此產出。而現在,這個部門又審批出了一個新的項目。 負責生物活體部分的正是基因中心的總控-玻因斯特博士。 這聽上去很順理成章。但真要細想起來,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機甲中心的體系自成一派,無數實權富裕的家族為其做后盾,他們絕對不缺懂得研究基因工程的科研人員。而在這種情況下,稍微冷門些的基因中心卻成功入駐了這個戰爭序列項目,怎么看都充滿了有故事的味道。 “能從冷板凳上擠上主桌,這位博士可是要下大功夫的?!币辽溧椭庩柟謿饬藥拙??!斑@次的硅基生物機甲的基因方面,就是他在負責。都搞出了什么怪物,比起不熟悉生物進化的普通蟲族,他這種專門研究的更應該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吧?!?/br> 年輕的伯爵對此沒有發表言論,他微微側頭,看向好友身后遠處的長廊,那兒過來了幾個新的科研人員。其中遠遠的,走在領頭的那位戴著細框眼鏡的黑發蟲族正在吩咐的身邊的從屬。 提摩西手肘撐在欄桿上,雙手搭在一塊,右手輕輕撥弄著自己左手尾指上的銀質素戒。在戴著眼鏡的黑發蟲族看過來之前,扭開了頭,可有可無的附和了好友一句。 “那些科研員不都是這樣,只要摸到知識的一角,就一定會生吞活剝的要吃下所有能夠吃到的未知。他們都是一樣的,伊森,蟲族都貪婪?!?/br> 遠遠的,正準備下去觀測機甲的黑發雌蟲看到了機倉正上方基臺上的兩位貴族,他們獨自站著,似乎是在欣賞基臺下方正在檢測的新型生物機甲,遠處守著各自的家族侍衛。 玻因斯特看到了被淺紅發蟲族擋住一半身體的年輕伯爵,他頓了一下,口中原本要說出的話拐了個彎,變成了你們先下去。 他推了推眼鏡,往年輕的伯爵的方向走去。 2 伊森搖了搖頭,還想要說些什么時,身后傳來了自家侍衛攔下訪問者的聲音。他一扭頭,來人是他們剛剛在討論的主人公。伊森保持住了自身該有的風度,沒有讓自己的厭惡流露于表面,微微頷首,然后輕輕側了一下臉,詢問似的問提摩西。 “有事?” 年輕的伯爵還沒說話,來訪者就開口先提。 “yhness,日安?!焙诎l的雌蟲微微鞠躬,再直起身后臉上掛上了營業性質的假笑,“關于上次您吩咐我的事情,我已經考慮好了?!?/br> 話都說到這兒,伊森·阿克希再討厭這家伙,都知道他想要和提摩西上報點什么東西。他偏頭回去看提摩西,對方臉上還是那副永遠管用的表情,冷淡平和,什么想法都看不出。 伊森拍了一下提摩西的肩膀,“我先下去看看能不能進倉實戰,你忙完了下來?!?/br> 實際上提摩西自己都不知道上次他讓玻因斯特考慮了什么——哦,他爽約了一次玻因斯特的邀請。 “嗯?!鄙罴t發的伯爵頷首,隨著他的點頭,那些守在遠處的侍衛們有一部分跟著伊森·阿克希下樓,一部分站在自己原位沒動。由于換了個人面見伯爵,還不是經常在伯爵身邊出現的蟲族,屬于提摩西的執事-文森特想要靠近過來近身守衛。 提摩西抬手示意拒絕對方靠近,灰發的蟲族執事恭順的低頭,抱著主人的斗篷后退,卻站在一個稍微近一點的位置,隨時可以快速靠過來又不至于聽見主人的談話。 “什么事?!碧崮ξ鲉?。作為上位者一方,他從不需要委婉和試探。 你要是說上次爽約的事情就很難辦了啊。阿T想著,作為一個正在學習如何做戀愛腦的角色,他已經開始構思下一步如何順著對方的意,合理的縱容對方提出一些小小的要求。 首先。阿T想,我要... 玻因斯特說:“殿下,也許您會喜歡一個有您血脈的幼蟲?” 玻因斯特在這短短的幾段相處中,他的小殿下其實一點都不喜歡拐彎抹角,暗示和小動作。某些時刻稍微直白一些的話,說不定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只見玻因斯特話才剛剛落下,年輕伯爵的就瞪大了一瞬眼睛,那雙上翹的眼睛如貓,好似第一次聽聞這種消息,深紅發的雄蟲還不自知的偏了一下頭,顯得他冷淡的模樣破功,有種讓人心軟的憐愛感。 這讓玻因斯特藏在嘴里的舌頭動了動,忍不住舔了一下自己的犬齒。 。 首先完畢,這簡直神助攻。阿T面上一怔,內意識點開自己的任務表,卻發現【使雌蟲誕下蟲卵】那一項任務沒有亮起來。 嗯?按理說如果懷上了,起碼應該會亮30%?阿T這樣想著,他的眼神自然的就落在了玻因斯特的腹部上,整齊的襯衣領帶下,平平的,摸一下也許還能摸到醫生的腹肌。 提摩西稍微站直了身體,剛想說什么,頓了一下,“文森特,你帶著他們再走遠些?!?/br> “是,我的主人?!被野l的執事弓了弓身,快速撤開一段距離的同時輕聲吩咐調度圍在周圍的蟲侍。幾十位的蟲侍動作起來有些明顯,惹得乘電梯下機倉的伊森都奇怪的往這邊看了幾眼。 在伊森的視角中,只見那些蟲侍執事撤遠一些后,都恭順的低著頭,這很正常。大多數蟲侍跟在主人身邊奉侍時,都不能抬頭直視主人與客人的臉。伊森身邊圍著一圈蟲侍,那些蟲侍也沒有一個完全抬起頭看自己的主人,都保持著頷首視線直看主人鞋面的樣子。 機倉內其他的科研員身心都被那三臺巨大的新型機甲給迷住,其余的守衛和蟲侍都不會失禮冒犯的去盯著主人們/大貴族的臉,也就導致蟲侍低頭退開,年輕伯爵微微蹙眉看著靠近自己的醫生——這個短短一瞬間,一個誰都沒想到的無人注視的空隙—— 伊森在透明玻璃的電梯中,在所有蟲侍與其他成員都沒注意到的這個瞬間看到,那個自己一直頗有微詞的殺人蜂雌蟲上前了幾步——那絕對是超過了一個私人醫生該有的恪守禮儀和尊重——他湊上去似乎在提摩西耳邊低語了幾句,提莫已經搭在殺人蜂肩上的手就停住了。 那個黑發的雌蟲將手搭在了自己好友胸口上,慢慢地湊過去親了一下提摩西的下巴。 “.....” 去你父蟲的家族生意——— 淺紅發的雌蟲驟然冷下臉,他微微抬頭看著上面,這一觸即分的越軌舉動,伊森發現,一直背對著自己這個方向的好友竟然沒有更多的舉動了。 沒有推開那個不知禮儀的蟲族,沒有多余懲罰的手勢,年輕的伯爵甚至還往后靠了一下,又倚回了銀色的防護欄桿上,頗有一種懶洋的感覺。 而那個不知廉恥不知尊重,以下犯上的殺人蜂竟然還向前了一步! 就是這一步。玻因斯特錯眼,和提摩西背后,下行電梯中緩緩下降的伊森對上了視線。 冰綠色的眸子對上了那雙冷漠厭惡的淡琥珀色瞳孔。 Hum ——玻因斯特在心中漫不經心的哼出一個音,又靠近了自己的小殿下一點。 真兇啊。黑發的殺人蜂雌蟲眼底含笑,稍稍對電梯下行中的貴族先生頷首,在自己的殿下有些奇怪也要跟著扭頭轉過去看時,玻因斯特又拋出了另外一個話題,勾住了提摩西的視線。 纖細的手指在兩人交疊前后的身形中,輕輕碰了碰提摩西的手指。 “殿下不好奇嗎?” “你沒懷上?!蹦贻p的伯爵微微蹙眉,而這次玻因斯特卻敏銳的發現,自己的小殿下似乎反感于接下來的話題——有關于利用基因去做合成蟲族這種實驗性質的話題——黑發的雌蟲話音一轉,立刻扯開自己原本要說的話題,不動聲色間,微笑的把話鋒轉成了,“因為我想把自己體質調整到最好的狀態?!?/br> 黑發博士的身體遮住了身后那些蟲侍的視線,他腰身筆直,微微帶笑,穿著整齊看上去斯文又嚴謹??煽恐舻氖种竻s輕輕地去勾住提摩西的手,在殿下的手心撓了繞。輕輕地對殿下舔了舔自己的唇,明明面上維持著一副虛偽微笑的模樣,卻因此刻這個舔唇的動作變得sao氣十足。 一種藏在正裝下的sao。 戴著眼鏡的黑發雌蟲微笑請求著自己的殿下,冰綠色的眸子定定的看著提摩西,一眨不眨。 “這次約會,來我家,好嗎?” —— 在伊森一側看來,那便是自己好友完全沒有生氣的同時,想要轉頭過來是那一刻又被那只殺人蜂引走注意力。 這不是很常見的事情,絕對不是。 提摩西看著對什么都冷淡不在意,其實是個很自我的性格,他不想做什么,打一架就算打輸了也不會改,十足十的狗脾氣。 而現在,而現在? 有什么短暫而快的信息在伊森腦中飛速略過,淺紅發的雌面上最管用的甜痞笑意已經全然消失,他神色冷漠,隨著電梯下降,伊森卻沒有繼續更明顯的抬頭,他保持著原來微微抬頭的樣子,眼球慢慢地上動著,向上看。 是一種緩慢又讓人毛骨悚然的上瞥。 哪怕再甜再陽光的長相,在此刻伊森兇相畢露的表情中,都充斥著蟲族那種最原始的殘酷兇狠感。 讓人看著不舒服。 而真正該看到的人正背對著他,不該看到的人只是對他露出虛偽禮貌的溫和笑意。居高臨下的視角,讓玻因斯特充斥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 一剎那,有著自己險些失敗的前例,和殺人蜂擅自越線——而提摩西竟然沒有排斥!所有種種混在一起,伊森感到如此憤怒。那個擅自行動卻沒有被提莫懲罰的殺人蜂,沒有需要憂愁的前置關系,沒有后顧的家族背景——cao你父蟲,玻因斯特你的野心居然大到想搞提摩西! 雜種,我要.... 伊森·阿克希緩緩收攏自己的手掌,電梯中的扶手在淺紅發雌蟲的手中發出咯吱刺耳的聲響,最后被捏成一坨碎鐵。 .....扭下你的頭。 周身電梯內跟著的執事于蟲侍悚然一驚,被主人短暫一瞬間放出的殺戮感驚到。盡管伊森·阿克希很快收斂好,也讓周身的蟲侍冒出恐懼的雞皮疙瘩。 “?!?/br> 電梯下行抵達,候在電梯口的科研員和蟲侍等著門開,里面走出了他們等候多時的買家。 淺紅發的雌蟲面上帶著微笑,口吻平和又近人,和專門來介紹的科研員聊的有來有往。直到準備要上機實戰前,伊森·阿克希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我聽說這次生物機甲總項目的負責人也來了,讓他下來見我,我想了解更多一些..”淺紅發的蟲族哈哈笑著,手指比劃出一個小小的距離,像個樂天又好說話的熱情人,“稍微深刻一點點,我才能下更多訂單,我想你們應該不會拒絕?!?/br> 沒有直面電梯中恐怖威壓的科研員和樓下的蟲侍頷首答應,心中還在想著這次來的貴族蟲族十分溫和,不似上次那幾個家族來人囂張跋扈,一言不合就動手。其中一位避開準備去喊博士的科研員不經意間,卻看到跟在這位阿克希先生身后的執事與蟲侍下顎臉側的汗。 有些已經洇濕了白襯的領口,有些蟲侍還冒出了雞皮疙瘩,卻一個都沒敢抬手擦拭,他們的臉色都是一種奇怪的僵硬無表情,卻依舊恭順的低頭跟在阿克希先生的身后??蒲袉T奇怪的想著,這個機倉不是恒溫室嗎? 伊森·阿克希站在第一臺生物機甲的腳邊,抬頭仰望著往上看機身,卻是在想著。 玻因斯特玻因斯特,你費盡心思從提摩西身上得到了權利,主導了這個生物機甲項目,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一個前少主,廢棄異能的純血蟲,你想做什么呢? 高聳龐大的生物機甲微微呼吸著白霧,像一座破開舊時代的巨人,以一種貪婪的蟲族絕對沒辦法拒絕力量的誘惑姿態誕生在了這個輝煌至極的帝國中。牽引著,打開一個新能源時代的序幕。 ——————————————————————— 新歷,死星——不夜城。 這顆破碎強凝的暗星此刻再也不是課本中虛構出來的神話存在,一場共享于蟲族星系的歷史直播讓這顆死星以一種絕對震撼,絕對無法否認其龐大的可怖姿態登場。 最終,一切在星球之心,那顆波動著淡淡紅光,脈動著巨大血管的菱形體中發現的銀色鋼鐵雕塑,一位坐在尸骨王座上類人形體——這位由鋼鐵筑成的雕像一直溢散純凈雄蟲信息素。是真實能用,如同活體蟲族,超A級優質的純凈雄蟲信息素將這一切推向了真實的高潮。 當負責拍攝直播的軍雌抖著手再一次撿起掉在地上的攝影機,將焦距鏡頭移向百米外,那由無數融化鋼鐵重新塑造出的一切,尸骨鋼脈,水晶叢生,星幕倒墜的龐大祭臺中,尸骨王座上的身影清晰的被全部收入鏡中。 那是一座偏銀色的人形雕塑,卻沒有任何一絲鐵塑會有的那種冷硬與不可避免的鋼制感。 無名的類人體以一種很放松的姿態坐在王座上,微微偏著頭,單手撐著下顎閉目,很奇異的,那份銀鐵塑的質感都沒辦法壓下這座雕像身上任何一個部分的真實感。 只閉著眼,頭上分叉的額觸角被錫成純銀偏暗的顏色,如同放久了的銀器,充滿了歲月的吻痕。頭發根根縷縷,明明已經被鋼化,卻纖毫畢現。是一種很奇特的真實感,飽滿光滑的額頭銀塑一層,不顯死板 ,反而是一種被月光強曝光的虛幻光澤。眉骨下的睫毛被鋼鐵塑成了純粹的銀色,卻又薄又翹,充斥著一種‘活’的輕盈感。好似那只是一只蝴蝶暫時停留著,隨時都會因為稍微大聲的音,輕顫著動起來,睜開眼。 鏡頭一直在抖,可直播的頻道中沒有任何彈幕飄過,也沒有辱罵鏡頭顫抖的言語。無數同步的直播屏幕中,只有這座孤寂的坐在王座上的鋼銀人像,穿越時空,帶著自己無所不往的自我霸道,再一次剝奪了蟲族的時間,讓他們的目光全部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哪怕成為了一座塑像。 白化種的雌蟲在隊友的扶持下勉強能站著,他的口唇上被自己的醫療兵緊急戴上了吸氧口罩,眼神卻一直離不開那座過于真實的塑像,癡癡的望著。明明門開之前有著無數勇氣和死都要闖進來的決心,可當真正看到了做夢都想要看到正臉,永遠只是留下一個虛影的月光,康奈利卻再無向前一步的力氣。 他的大公,他的夢想,他所有呢喃的癡念此刻化為真實,而這個真實卻美的像個夢境。 這座被收錄直播鏡頭的鋼塑人形,有著超越現如今蟲族宇宙所能想象的美,甚至超過了大部分高層高基因蟲族所見過的其他宇宙的幻想種-精靈的美貌。 這不是夸張。 其他星系存在其他類人種族,其中美貌勝過實力出名的只有幻想種-精靈。 而蟲族星系在相貌這方面幾乎沒有能和精靈——哪怕是普通精靈相比的存在。隨著基因的退化,新歷蟲族基因等級不高的蟲族只能維持著人形的樣子,相貌一方面只能靠基因覺醒,重塑,才會有進一步變化的機會。 為此很多雄蟲的相貌只在清秀的階段。而雌蟲這邊也存在基因覺醒后的狂化問題,面部多少存在一些非人感。藏不起的黑色蟲瞳,彎曲尖銳無法自控收回的額觸角,臉側長出的鱗片,手指甲暴露蟲甲的顏色,有些嚴重一些的還有著一口吸血鬼般的長犬牙。都是一些妖魅至極,迷惑人看著就危險的長相。 而眼前這位明顯有著蟲觸角,尖耳朵,臉型與身體卻完美無缺,一點都沒有狂化痕跡的無名蟲族,看上去實在是...實在是只有幻想中才會出現的蟲族樣子。 甚至因為鋼銀化后,多了一份虛幻的光澤亮度,比蟲族們固有概念中美貌代表,隔壁星系那群清高傻逼精靈都要多了幾分更幻想種的感覺。 不止是那看著如蝶翅的睫毛,下來的眼型,鼻梁,輕輕抿著的唇都是一種融洽至極的弧度。鋼銀塑的人形有著一張很典型的瓜子臉,但臉頰顴骨的部分又有些微微鼓起,再多一些,就會顯得臉方,陽剛。但一切都是如此恰好,兩相融綜合了臉型秀氣的問題,形成一種非常中性的美。尤其是只閉著的眼睛眼尾上翹,將這張中性美的臉帶出了攻擊性,唇rou微薄,抿出了唇線后,組合起來成了一種冷感的俊美。 而最讓人移不開目光,足以無數新歷雌蟲,軍雌,乃至部分雄蟲一見鐘情的并不是這份攻擊性強的冷感美。而是只的艷。 無名蟲族的右臉上有兩顆小小的痣,一顆點在眼下,一顆點在唇下。如同畫布最后收官的一筆,生命中呼吸到的第一口空氣,這份過頭的攻擊性俊美都被這兩顆痣變成了一股讓人神魂顛倒的冷艷。 哪怕只是銀塑像,這份閉目的冷感美艷都沒有被削弱,只現在可以是暗淡的,是塑化的,是沒有生命的。 可只身上這股如活的美,艷,足以讓所有見到只存在的人相信,只如空氣,如生命,如每一次注視都會顫栗的心房。 尤其是只的一切都是鋼銀而塑,隨著這些軍雌帶來的探照燈而微微反光,反出深銀色,宛若一尊鋼融出的月光。 一切都美的讓人唇舌發顫,控制著聲音的喉嚨與舌頭都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能顫抖的藏在嘴里。 攝影機錄入的直播鏡頭開始了長達近乎一小時的全無彈幕情況,直播鏡頭另外的一邊觀影鏡頭好似沒有活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官方開了全屏蔽。 就連一開始堅決冷臉不說話,本該在這個時間段開演唱會的雄蟲阿白恩·歌利明都愣愣的拿著自己的平板看著自己的屏幕。手指摸在屏幕上,卻不敢落在只的臉上,只是小心的摸摸垂落在無名蟲族長靴下的斗篷一角。 “寶石....寶石之心...”新歷雄蟲喃喃的念著,哪怕無名蟲族的信息素很明顯屬于雄性,那一身塑化的身軀肌rou比得上自己看過的任何雌蟲,他都怔怔的看著這位沉睡的蟲族。 2 在場突破進來的新歷軍雌們這會哪怕重新站了起來,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說話,并不是懼怕,而是一種被無言的震撼。整座菱形體內部非常龐大,以至于康奈利他們破門而入后,帶起一陣陣風,這些風重新進入這座百年無人問津的時間縫隙之間。無數被重融的鋼與星間存在空隙,風輕盈的在這些空隙中來回,在偌大的星體之心中帶出淺淺悠揚的空靈回音。 那些空靈的聲音像隱形的鳥在倒垂的星幕下盤旋,而這些狼狽的新歷軍雌像誤闖了幻想鄉的旅人,看著眼前幾乎不可能會被想象出來的一切。 王座上的無名蟲族活似隨時能夠睜開眼,懶洋洋的看著這些誤入者,訓斥他們。 整個菱形體內充盈著滿滿的純凈雄蟲信息素,等在場的軍雌們總算艱難的維持著又打了幾針抑制劑后,也虧這些信息素只是溢散出來的無害信息素,直播時間已經從到了晚上。 這座鋼銀塑的人像偷走了他們的時間,他們幾乎不覺,等回過神后,他們卻難得少見的躊躇不前。 這一切看上去都太怪異了,太夢幻,太陷阱了! 隊伍中的雌蟲副官努力背對著那座無名的人形塑像,受過專門訓練的高基因雌蟲副官主張讓聯邦再調一批準備更齊全的軍艦過來,哪怕他每說一句話頭就想要扭回去再看一眼那位無名蟲族。 而隊長康奈利一直遠遠看著那座鋼塑沉默,不給予肯定與同意,手中死死的抓握著什么,焦躁的在原地來回走。 當美成為了一種過度夢幻的存在出現,就會讓人產生不敢上前的距離感。 而專門扛著攝影機的軍雌在這場軍官談話中沒有發言的立場,他只是一直看著鋼塑的無名蟲族的臉,哪怕帶著呼吸過濾器,那股淡淡的甜混雜著冰冷的信息素也一直往他口鼻中鉆。 康奈利他們還沒討論出最后決定前,這位一直看著鋼鐵塑像的錄像軍雌就已經忍不住心中被蠱出來的癡念,他先是慢慢的走了幾步,幅度很小,正在討論的軍官長們沒注意到。 可后面幾步,錄像的軍雌跑了起來,像一頭餓到極致出現幻影的豹子,爆發出了連康奈利都沒法在一瞬間抓住他的可怕爆發力,沖出了隊伍劃分的安全范圍,一下驚動了那些正在討論的軍官長。 “艾羅米??!回來?。。?!” 菱形體空間非常大,康奈利一隊僅僅是待在門口便不再前進,他們誰都不能保證那些圍繞拱衛最中間有光的祭臺四周,藏在黑暗中的鋼化星幕存在什么東西,整座菱形體內壁上都脈動著深紅血管一樣的東西,最后這些血管一樣的東西盡頭都藏在黑色的陰影中。這也是康奈利一隊猶豫著不敢向前的原因,他們要是前進,必須要走過一段純黑的陰影,才能抵達最中間被垂落星光照耀的祭臺,去接近那位尸骨王座上的無名蟲族。 黑色的陰影中有什么? 這也是隊伍中正在激烈艱難討論讓聯邦出人的問題。 而帶著攝影機的艾羅米已經聽不到隊友們的呼喚,他先是喃喃,最后是大聲的回答自己的隊友,義無反顧的向前跑去,跑進那片黑暗,想要穿過去,爬上那片祭臺。 “是只??!只看我了??!只的眼睛在看我!只讓我過去??!” 直播的鏡頭在之前已經被打開了人聲收錄,這幾句狂亂的發泄喜悅之聲全部被收錄,在搖晃的鏡頭中,無數觀看著的新歷蟲族都捏了一把汗,有些定力強的雌蟲已經回過神,直播彈幕區又出現非??於l繁的彈幕。 【什么東西ciahcuiwd?。?!Bnwxkdwhe?。?!wchib】 【哪個部隊服役的軍雌??!回來重賞??!跑趕緊跑,再靠近一點?。?!】 【這真的是蟲族能有的擬人姿態嗎????靠近些,你們這群膽小鬼怎么就停在門口了??!】 【不夜星啊,真實歷史重現,這要是作假也太下血本了sbjbc】 【但這怎么可能,擬人姿態完美成這樣,他的基因等級到底多高??】 隨著鏡頭的劇烈抖動,蠱人心魂的沉默塑像模糊起來,許多蟲族也都回過神,彈幕區的評論又激烈了起來,搞得這會官方真的下場控制了每個ID五分鐘之內只能發表一條評論。 不出意外,官方投訴通訊又炸了一次。 無數雜亂的彈幕混雜在一起,不乏一些高級蟲族下場手速飚起來開始挖自己家族那點歷史科普。 直到一條彈幕滑過。 【cao,阿克希家族的主星的航空口出戰艦開星際遷越了!他們不是從來不在乎這種歷史的破銅爛鐵嗎??】 【????】 【那群武斗派除了帶來侵略和殺戮還會什么啊cao!說明這次挖出來的星球真的有貨??!】 【鏡頭晃成這樣,這個軍雌手他媽是斷了嗎???】 【我剛剛還想說阿克希家族出軍艦了,去查了一下,奎恩和墨菲的主星航空口也有遷星艦隊出發了sjxbj】 【這些大家族都是接到命令了嗎??】 【什么玩意啊,這鏡頭跟在轟炸區翻滾一樣,哪個部隊的軍雌?。?!抓穩?。?!】 【出軍艦是家里長輩的命令,嘖,那群老不死總算是做了幾件對的事情。哈哈哈哈我去現場吸信息素了!】 【cao哪個家族的大傻逼!】 【好機會,我這就結束休假馬上申請回隊!】 這些彈幕還只是一些定力較高的軍雌焦急中的發泄,不少沒說話都是從中嗅出了一些大勢的端倪,默不作聲的打了回隊申請。今天這個日子不少軍雌特意休了假回家想等阿白恩的演唱會,沒想到半天不過,就火急火燎的沖回部隊中去。 此時此刻,部隊簡直比家還溫暖。其中不少嘴里還在罵罵咧咧的問候那些大家族的子弟軍,已經先一步特權于前,出發遷越。 而所有的吵嚷和混亂再一次出現空白期,也不過是十分鐘之內。 只見那個一直搖晃的直播攝影機鏡頭突然一下子出現劇烈的波動,隨后鏡頭被拋飛搖晃,最后重重的摔進了那個最中間的蒼白祭臺上,鏡頭的玻璃摔出裂縫。 廣域的鏡頭裂縫中,有一只巨大可怖的機械手從祭臺四周黑暗里伸出來,破勢如風,空氣中都出現沉重的風聲。 機械手上面布滿了生銹的痕跡,時光在鋼鐵上留下無比沉重的痕跡,但卻難以遮掩這只機甲巨手的猙獰可怖。 這只有著無比尖銳倒勾的機甲巨手從黑暗中伸出來,光是看手部就能一窺這座機甲的整體更加龐大可怖,而四周的黑暗只是薄薄的一層。 這機甲手只有手指上有尖銳倒勾,像獸的指甲,手肘上去卻微微脈動著深紅色的血管,菱形體空曠的廣場中響起非常酸牙咯吱的金屬摩擦音,隨后是微微震動空間的顫栗感。 康奈利一行人幾乎是瞠目結舌的看著那圍繞著祭臺的黑暗中,慢慢爬出了一個巨型的機甲,一個非常古怪,像人,又被鋼鐵甲面完全覆蓋的機甲。 市面上機甲頭部都是駕駛員坐倉的部分,少數系列是放在腹部。而眼前的巨型機甲卻顛覆了觀看直播的蟲族對機甲的認知。 機甲的頭部外觀上有著猙獰牙齒,如同沒有皮rou的獵犬,猙獰尖銳,而瞳孔的部分沒有亮起該有的坐倉燈,而是兩個深幽幽的孔洞,隨后,這座巨型機甲竟然如同活物那般微微張開了牙齒的部分,嘶嘶如蛇,如呼吸般吐出一陣彌漫的白霧。 這座怪異生銹的機甲竟然是活的! 這座活的機甲從黑暗中爬出來,像獵犬一樣四肢著地,龐大生銹的手臂卻快如閃電,生著尖銳倒勾的機械手指輕輕一捏,就將那個癲狂而來的軍雌捏在手中,如同捏一顆脆弱的果實,瞬息間就殺掉了膽敢越軌的蟲族。 隨后,古怪的機甲卻沒有退回去,而是像蛇一樣把自己的身軀盤踞起來,把那塊蒼白的祭臺圍在自己的腹部前方,以一種守衛的姿勢保護住新歷蟲族眼中,塑化的無名蟲族。 嘶嘶吐氣,有著一雙深幽的空洞眼眸的機甲頭部正正的看著門口,康奈利等人所在的位置。 整個廣場的空氣驟然緊繃起來。 而那個摔到了祭臺上,沒有活體氣息的攝影機機甲卻沒有被這具生銹的機甲放在眼中,摔出了縫的攝影機這會照不到塑化的無名蟲族,卻直直的收錄了這尊龐大,看上去就非常危險,又有著無比詭異速度的大型機甲的全部。 完美的流線型機身,古怪的機甲縫隙間脈動的深紅色血管,只要摸過機甲的蟲族一看就知道威力可怕的各種炮口與傳統的刀鋒設置,一一難以概述。 【...這個難道是...硅基生命體?...】 【戰神系列的基底...】 【我記得,戰神系列也只是從一架損壞的古代硅基機體中提取出的靈感和系統的吧??】 【蟲母在上,歷史中的蟲星到底擁有過什么....】 【如果真的是硅基生命體,現在挖出來的歷史佐證會不會破壞聯邦的生命公約??】 【就硅基生命體那種不好惹的存在,一定會進行強制干預的??!】 【.不是,注意一下啊,硅基生命體對任何碳基都不友好,所以為什么這個硅基機甲會護這個古代蟲族??!】 【就硅基生命那個拽樣,會當碳基的守衛??又開始了,做夢都不會這樣想吧??】 【那個塑化的蟲族在歷史書中有寫嗎??會不會是消失的賽利安純血?】 【不是不尊重賽利安純血,但是你們吸著這純凈的信息素摸摸自己被安撫的腺體,賽利安純血蟲族有比這個無名蟲族還漂亮的存在?】 【....那還真是第一次見這種體型的雄蟲,手臂看上去就很有力,可以把我抱起來cao!】 【傻逼,官方封號!】 討論逐漸歪到了大多數雌蟲最愛的方向去。 而那些大家族早早出發的遷星軍艦中,主事的年輕蟲族都在觀看自己家族上了年紀的長老發過來的消息。 一位阿克希坐在軍艦主覽臺的沙發椅中,忍著連續快速遷越星際的不適感,一邊屏幕開著直播,一邊屏幕放著自己家族長老催促自己加緊時間抵達的實時通訊,腦袋都快炸了。 “行了我知道了!”這位淺紅發的阿克希翻著白眼把自己家族長老的視頻通訊關掉后,低聲罵罵咧咧的說:“什么都沒確定就說對家族很重要,又不是活的,緊張個屁?!?/br> 雖然嫌棄的這樣說,這位阿克希少將卻很耿直的把自己錄下的一部分直播回放,回放到攝影機剛剛拍到塑像人形的那十幾分鐘,看著那個閉著眼睛的無名雄蟲。 看著看著,看到風聲帶動整出空靈輕音時,明明知道這只是塊投影屏,有著一雙淺綠色眼睛的阿克希少將沒忍住伸出手指,輕輕點了一下投影屏中,無名雄蟲被塑化成銀色睫毛的部分。 “....月亮做的啊,嘖?!彼读顺蹲约旱能婎I,感覺有些熱。 就在這群亂哄哄的直播歷史中,那位無名蟲族的歷史資料無法被準確定位,有的說是曾經十二純血家族的先祖,有的說是更早的其他泯滅的氏族,有的說是血脈已經消逝的賽利安家族的古代純血。因為歷史資料的缺失,各種說法一千一萬。 歷史院與中央左右互搏,最后被幾個中立的軍部長拉開,審核了幾小時,最后為這位暫時找不到身份定位的無名蟲族取了個能喊的代號。 總不能一直那個蟲族,那個那個這樣的叫。 很快官方把為這位古代蟲族取的代號用插播的形式掛在了直播最上方處置頂。 【為追尋到舊日時光而慶賀,有望在這位無名蟲族身上追尋到歷史的翻頁。此處任務行動代號:沉睡的阿芙洛狄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