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舊歷】捏造愛人27(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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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不要把反應壓下去,說出來?!蹦贻p的主慢慢的說出另外一個命令,銀發的執事長喉頭無聲的吞咽了一下,低低應是。 頭幾個透明卵珠塞得還算順利,卡澤勒用手指抵在xue口,濕淋滑膩的roudong被微微拉扯出更大的縫,水液縷縷成絲黏在roudong邊上,透明圓潤的卵珠一個一個吃進紅腫的rouxue中去,小洞費力的含住每一個吞下去的卵珠,發出輕聲咕啾咕啾的吞咽水聲。 每塞一個,銀發的執事長都會發出略帶顫氣的悶呼,從鼻腔低低的哼出來,有一滴汗水從他的額頭滑落到鼻尖,再落到唇珠上;卡澤勒眨眼,疼與爽,所有快感拱托出的顫栗逼出的汗從他睫毛上滑落,最終融在臉頰與脖側的汗珠中。 銀發的執事長連深膚色的上半身都沁出汗珠,一呼吸,飽滿的胸肌上全是因胸膛起伏而慢慢下滑的汗珠;卡澤勒為了保持穩定平靜的表情,胸膛一直在小頻率略快的起伏著,胸rou上挺起來的深色rutou一挺一挺,汗珠把rutou弄濕,順著乳尖下滑。細膩的膚質被汗珠沁潤著,有種精致如玻璃般的可口水光感,此時的卡澤勒臉上的表情是克制的,他忍耐著不要露出失態的丑樣,每一寸忍耐將執事長的眉頭簇緊,拱顫銀色的睫毛,抿出一條線的薄唇都被唇rou相壓,微微泛白。 光是看臉的樣子,誰都會認為銀發的雄蟲在遭受什么身體上的傷痛折磨??梢豢聪掳肷?,濕淋yin靡,大開的腿間全是他自己玩出來的白沫水液,濕透了提摩西深色的床單,像失禁了一樣,銀發雄蟲正往那淌水的rouxue里一個接一個的塞透明卵珠。 銀發雄蟲此刻看上去有著一股非常誘人的美,忍耐變成了一種欲望的推手,明明身上的肌rou此刻正隨著呼吸微微鼓起,充滿了力量卻矛盾非常的多了一層鮮明的脆弱感。又欲又脆弱,活得好像真的有什么東西在卡澤勒的身軀中孕育,此刻正在死命的折騰他。 實際上每塞入一個透明的卵珠,小小的rouxue就一次又一次被‘剖’開,一次又一次的體驗著被強制擠開紅腫發燙的xue道rou壁,摩擦著撐大更多,更深。是一種緩慢的剖身之刑,鈍刀般的刺開卡澤勒柔軟的內rou,銀發雄蟲腳背繃緊,近乎抽筋,卻執著的用一點點腳踝的皮膚靠著提摩西隨意撐在床上的手掌一側,卡澤勒喘呼著,小腹一直在微微發顫,硬起來的yinjing又有些軟下去的趨勢。 “主...啊...漲..”銀發的執事長忠誠的反饋著體感,他縮卷腳趾,小腿肚發抖,翕動著唇舌好幾次,才顫顫的面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我主,第4顆開始出現撐脹感,卵珠很涼,下一顆開始會出現塞入困難..唔..”話尾卡澤勒沒有忍住,讓一聲喘意漏了出來。 那是一種非常忍耐的低低喘意,偏偏卡澤勒非常在意自己的形象,他就壓,死命的壓抑著這股就要忍不住的喘,反而成了更加色欲的低吟。 “才四顆就要受不了了嗎?”提摩西純粹是疑問,尚未表露出失望或是其他鮮明情緒,卡澤勒就有些著急的搶過了下一句話的間隙。 “不,我主,我可以繼續...”銀發雄蟲頓了一下,低低的請求著自己主人繼續觀看,“..我還可以吃下更多,主..我可以,我足夠承受您?!?/br> 卡澤勒調整了一下呼吸,又一滴汗珠順著他的眼皮滑垂到眼睫毛上,然后,被提摩西伸出手來輕輕勾掉。蒼白的手指回退時,卡澤勒的臉下意識的微微前傾,想要跟過去用眉骨額頭,或是鼻尖去蹭蹭主人的手指。 他年輕的主人聲音很輕地笑了一下,說,“慢慢來,讓我看看你的極限?!?/br> 然后那只蒼白的手抬高屈了一下,摸了摸卡澤勒濕津津額頭上彎曲的暗銀色額觸角,“卵珠吃下只是開始,你能堅持到最后的,對嗎?” “我能?!笨衫罩缘目粗请p注視自己的綠眼睛,又說了一次,“我能?!?/br> 2 但最后卡澤勒用rouxue也才吞下七顆透明卵珠,大小不一的卵珠滿滿當當的將他的rouxue撐漲,把緊致的rouxue口都撐沒了褶皺,撐成了一個深紅的rou環。尤其是卡澤勒xue口附近的皮膚顏色是淡淺色的暗,這種rou紅色融洽著浮現在淺暗色的皮膚上,有一種非常色欲的柔軟感。 卡澤勒費力吃下的最后一顆卵珠有一枚雞蛋的大小,他塞到這顆時,一直穩當的手終于開始發抖,手心里全是汗,滑滑的有些使不上勁用力將那顆雞蛋大小的卵珠用力往更里面擠。 最后一顆卵珠至少有三分之一還裸露在發紅的xue口邊外??衫沾丝叹拖褚粭l正在產卵的蛇,對他那已經被折磨到紅腫溢出縷縷血絲的xiaoxue來說有些大的卵珠是他生不出,又無法吞下去的卵。 “主...”卡澤勒并沒有在求饒,他口中現在低喃著提摩西的尊稱,更像是一種祈禱似的尋求力量,他試了幾次,都沒法再將第七顆雞卵大小的透明珠子完全塞進去??谥械偷脱恃屎崮ξ鞯淖鸱Q,生理淚水都被憋了出來,卡澤勒現在看上去非??蓱z,又脆弱又無助,卻沒有求助。 他的人生中缺少求助這個選項與選擇,卡澤勒只是不停的在調整呼吸,在極限的情況下還想要靠著自己把那些卵珠全部吞下去,因此來討好滿足自己主人堪稱為難的要求。蹭在提摩西手邊的腳踝已經完全貼了上去,腳尖勾著提摩西的手腕,那股汗濕而出的潮意被卡澤勒蹭在了提摩西的手上,可真當卡澤勒吞不下去后,銀發的執事長沒再敢抬頭。 三分之一還裸露在rouxue外的卵珠隨著卡澤勒的呼吸,偶爾會被含不住的rouxue擠推出來一些,又很快會被xuerou回縮著吃下小半,來來回回,紅腫的rou縫又擠出了很多透明的潤滑液水絲,黏膩的在卡澤勒的屁股上潤出水光。 “主人,唔嗯...十分抱歉,我只能塞下七顆,請您..請您懲罰我?!便y發的執事長說完后唇舌還在微微翕動,有著未盡之語,卻又說不出更多。 “七顆啊?!蹦贻p的伯爵輕輕感嘆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卡澤勒發顫的勁瘦腹部,上面有肌rou形狀非常好看的腹肌,每一次卡澤勒用力踢腿,或是繃緊小腿發力跳躍時,腰腹都會作為身體軸心猛然發力,繃緊形成的肌rou線條堪稱絕品的美感弧度。勁瘦,充滿力量,而現在這樣毫無一絲贅rou的腹部卻異常的在下腹處微微鼓起,勁瘦的皮rou下面包裹著數顆大小不一的‘卵’,肚皮上撐出點點松軟的rou弧,是一種一看就異常的孕感。 這讓一直在呼吸冒汗,滿目忍耐的卡澤勒看上去多出了異常怪異的‘母性’。 “比我想象的還要多幾顆?!蹦贻p的伯爵輕聲說,他伸出手安撫的觸摸著卡澤勒的額觸角,用平靜溫和的聲音對銀發的雄蟲說話。 “卡澤勒,你做的很好?!碧崮ξ鞯穆曇羝届o且收斂了日??桃獗3值睦涞?,露出自己原本偏向溫柔的聲線來,此刻稍微一溫和一些,就顯得如此蠱惑人心。他撫摸著卡澤勒的觸角,像在摸一件滿意的藏品,聲如誘導。 “現在,把那些珠子排出來?!鄙n白的手掌慢慢從卡澤勒暗銀色的額觸角上下滑,摸到了卡澤勒的額頭,臉頰,胸,一路向下。 最后蒼白的手掌停在卡澤勒怪異的,微微鼓起的腹部上,銀發的雄蟲聽到自己的主人說。 “你應該知道的?!?/br> “卵出來之前,這應該還有個生殖腔。是一個更小的口,每一次交配的標準都是在其中射出jingye,從而達到雌蟲受孕目的?!蹦贻p的伯爵屈指,微微尖銳的深紅色指甲點在了卡澤勒下腹一寸,那在雌蟲身上是生殖腔的位置。 “在這里?!碧崮ξ髡f。 被主人觸碰,被主人信息素如空氣般填滿充盈的銀發雄蟲此刻神態略微有些迷茫,但臉上卻不太看得出來,卡澤勒的面色還努力保持在一個穩重冷靜的狀態上。盡管他漲紅的耳朵,大開的雙腿,股間yin靡的rouxue中還在吐露白沫水液??衫找苍谟w彌彰的維持著自己可憐的表象軀殼,好似這般就真的沒有那么不堪。 然后這艱難維持的一切,哪怕塞到第七顆珠子都還能維持住的面色,在提摩西說出的又一句話后,卡澤勒終于變了臉色。 “畢竟你曾親手挖剖過我一位匹配任務雌蟲的宮腔。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正確的位置在哪?!蹦贻p的伯爵說著,摸了摸真正開始因為不安驚慌而發抖的狗。 “處理的很干凈,怎么現在因此感到不妥了?” 明明比卡澤勒小上近十歲,年輕的伯爵卻始終站在上風,牢牢把握著主權。 “把卵生出來,卡澤勒?!碧崮ξ飨轮?,“然后告訴我,你生殖腔的位置,在哪里?!?/br> 深紅發的年輕伯爵坐在床一側,手撐著床,身體微微前傾向床上狼狽的執事長,偽裝冷淡的神色退去后,提摩西面容上那股不壓抑的多情氣質初露;而他的五官精致完美,面部線條卻不柔和,是一種典型的冷感高級臉型。稍稍勾勾唇角,就有著俊過頭的艷靡感——是最開始阿T捏臉時,自我吐槽過的那種高級反派不得好死臉。 如果說這張臉只看五官和臉型,已經有些完美到看著就不敢接近的非人感,可偏偏提摩西右臉一側有兩顆痣。一顆淚痣,一顆唇下痣,微妙的破壞了這份非人距離感,進而成了讓人心癢且無比想要靠近的致命吸引力。 以至于現在,卡澤勒明明知道自己應該是因此擔憂,恐慌,甚至是該馬上下跪去請罪——可卡澤勒被主人蠱得心神大亂,再也無法維持住那份艱難維持的穩重。 他從沒想過自己的逾越冒犯在那么久之前就被主人發現了——母神在上,那時主人才剛剛成年多久?? 卡澤勒心中充斥著無盡的懊悔與羞恥,在那般行為被主人發現后,主人包容下來,沒有揭露,沒有懲罰。 卡澤勒意識到,此刻無比清晰,甚至比被提摩西放過襲擊一事時還要清晰的意識到——他再也不會遇到任何一個比提摩西更溫柔,更慈悲,更將他看在眼中的存在了。 如果之前來說,主人的態度一直是卡澤勒心中最為在意,最為糾結的謎題。那么現在,一切迎刃而解。 那樣冒犯的罪行,卡澤勒當時如果被發現,絕對會重重懲罰,當場割下頭顱都不奇怪——而現實是,提摩西知道了,但他什么都沒說,并在那之后繼續給予卡澤勒信任與倚重。 銀發的雄蟲哭了出來,他終于不再是那副努力維持穩重平靜的假象面容了,過去那個渴望著主人,最真實的無名之輩,最卑微的戰奴;此刻從這具充滿了偽裝與假意的執事長殼子中掙脫出來,慌亂著靠近自己的主人,低低嗚咽著,濕漉的暗色身軀在提摩西深色的床單上曳出yin靡的水痕。 “感謝您...曾寬恕過我...感謝您...我祈求您,祈求...” “吃了我...”銀發的雄蟲神情迷亂,如一條欲望之蛇纏在提摩西的身上,情欲蒸騰出汗的身軀帶著水欲,濕淋細膩,暗色的膚交纏在提摩西蒼白的手臂與脖頸上,色差的極致對撞讓人口干舌燥,目眩神迷。 遲來的被人看在眼中,被當成一回事,被縱容形成的驚喜形成了無比可怕的狂歡,卡澤勒纏在提摩西身上,用上了最擅長的柔技絞技,緊緊交貼,神情迷亂狂熱的去親吻自己的主。腦海中只剩下來自蟲族本能中最原始的念想。 他要與主人成為一體,成為一體,相交在一起,不再分離。 銀發的雄蟲癡狂迷亂的說著。 “吃了我,我主,吃下我,讓我永永遠遠的奉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