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舊歷】捏造愛人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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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年輕的伯爵現在看上去心情不算好,弄清楚這個情況并不容易,鑒于提摩西在私人空間外把自己的情緒收斂的很好,在外永遠都是一副面具一樣的冰冷模樣;玻因斯特上來以后,還是從站得有些遠的執事身上看出了端倪。 提摩西就是有這個習慣,心情一不好,身邊就不喜歡有人杵著,最好是空空如也,誰都不要看見他的表情。 玻因斯特倒是不在意,他是個很擅長揣摩人心的類型,提摩西這會能因為一則簡訊答應來見他而不是直接去斗獸場消磨,就足以見得少爺脾氣不算炸。 戴著眼鏡的博士今天又換了另外一個穿衣風格,他把那一身白大褂換成了偏古歐那會的醫生套裝。稍微偏暗一點的白色,是連身的長袍,單排扣,黑色的扣子一路從鎖骨位置扣到大腿下擺,典型的古歐鳥嘴醫生的服裝變體。 研究區這邊對科研人員的服裝沒有太大限制,只要求身上戴著統一標配的手環與生物感應,今日玻因斯特這一身依舊是白色,只不過服裝制式變了。 不似之前寬松又新派的西裝,而是和提摩西一樣,走了復古的古典路線。 單排扣的制服容易修束出腰線,襯得玻因斯特本身就勁瘦的腰線越發明顯,偏偏銅扣壓得緊,就連露出的手都戴著白手套。 最嚴謹服飾貼合修身襯出了玻因斯特的身材,規正與嚴肅將他拱衛得宛如教科書上的衛道士,卻又在下一個瞬間,變成了一種隱秘的放蕩。 招呼過后,做足了禮教,下一刻黑發雌蟲就坐到了提摩西的腿上。 玻因斯特板直著腰,卻交疊著腿,身姿的變化一下子就將那一身嚴謹的服飾弄得變了樣。稍微硬質些的布料在雌蟲臀部到腰背的那條弧線上板出一個完美的身體曲線,不似之前寬松的白大褂與西裝襯衫,這會復古的收腰長袍直接將玻因斯特的身材優勢上的美感勒得一覽無余。rou欲被長袍裹著,只有讓人想撕開的難耐。 雌蟲勁瘦的腰下就是一雙被長袍蓋著的長腿,修長全被遮掩住,交疊的姿勢只留下幾寸小腿與大腿的弧線,上面搭著玻因斯特戴著手套的手,手腕處微微露出一點膚色來,然后被黑色的手環圈著。 不脫都帶著幾分無聲的勾引。 他就這樣坐在提摩西的大腿上,掰著提摩西的肩膀,湊過去輕輕的親吻了一下年輕伯爵的唇角。 在提摩西蹙眉前,玻因斯特輕笑著說:“先試著習慣一下這個,第一步,嗯?” “社交的負距離?”提摩西覺得就對方坐在自己腿上這個姿勢難以下手,比來比去,最后適合把握的地方是玻因斯特被排扣長袍勒出曲線的腰上。他還是有點不舒服,語氣很淡,沒什么興致,“要熟悉這個,還得習慣失去社交距離?” “想得嚴重了,少爺?!辈R蛩固匾娞崮ξ鳑]有拒絕他的吻,說不好是不是沒有拒絕,提摩西心情不好的時候會將裸露出來的任何情緒都藏起來,但至少這一刻他沒有被推開。于是黑發的雌蟲按著自己的計劃走,他坐在了提摩西的腿上,給了他一個吻,就于姿勢讓提摩西將手搭在他的腰上。 “至少第一步開始,您得習慣我與您的距離感改變?!焙诎l的雌蟲用一種很溫和的語氣說著,像是在講一個令人信服的道理,“等您習慣這種親密的距離貼近后,才更容易順利進行下一步?!?/br> “比起千篇一律的交配,我想您會對交配以外的手段感興趣?!辈R蛩固卣f著,他又靠近了提摩西,幾乎就不是試探,用唇輕輕碰了碰提摩西淺色的唇,光明正大的去親吻自己的心上人。 但他又非常圓滑,這個吻不帶侵略性,而是輕柔的舔開提摩西的唇縫,像舔水又或是勾引,一點一點用嫩紅的舌尖去舔提摩西嘴里的舌頭。勾起一陣輕微的麻癢感,這種麻癢感是來自生理層次上的刺激,只要不是刻意無視,都會讓人難受。 親又不親進去,貓一樣的舔,惹火極了。提摩西掐著玻因斯特的腰,唇齒相接,抓著人就是一頓略帶教訓的親回去。連親帶咬的,偏玻因斯特也不是一味的承受,在提摩西咬他的時候,就溫順的伸出軟rou任由雄蟲吸吮。一旦那條舌頭有幾分想要離開的感覺,雌蟲的舌頭就又纏上去,舔舔舌尖,舔舔敏感的舌側與上顎,勾出那份難耐,接著就是愉悅的享受年輕雄蟲略帶粗魯的鎮壓式親吻。 主動的勾引在這份心計下,就變成了一種被提摩西‘主動’摁著親的享受,戴著眼鏡的雌蟲被親得喘息連鏡片都霧濕了,淺色的唇被又吮又親,三兩下就艷紅起來,濕津津的被親吻的唾液染得水亮。他把手搭在提摩西的肩上,坐姿的關系,玻因斯特微微低下頭,張著嘴,讓橫沖直撞的野獸在他柔軟的領地中肆意侵略。 讓這頭脾氣不好的野獸肆意發泄著心中的不滿,唇舌都是自愿送上的祭品,被咬得亂七八糟,水淋一片。等這個親吻結束后,玻因斯特就摘下自己的眼鏡,拿出鏡布擦拭,冰綠色的眸子水潤潤的,偏生那張清艷的臉上全是平靜的表情,臉上沒褪去的潮紅與微腫的唇rou讓黑發雌蟲的平靜神色充斥著一股隱秘的欲蓋彌彰。 勾人的緊。 年輕的雄蟲很明顯有小一會是被這樣的醫生給迷住了,提摩西把人抱近了一點,比之前的親吻溫柔了些,主動的親了一下玻因斯特微腫的唇rou。 “你的手段?” 玻因斯特把眼鏡帶上,遮住了眼中清淺的笑意,他這會搭在提摩西肩上的手順著肩頭,滑到了提摩西的后頸,安撫似的試探,然后在提摩西微微瞇眼時——看上去有些威懾性——低頭去親了一下提摩西的鼻子。然后摸了摸提摩西后腦勺上的頭發,“殿下現在心情有沒有好點?” “.....” 不說話的年輕伯爵像極了被猜到心思干脆就沉默以對的直白。 能在跌落谷底后又重新爬到現在地位的玻因斯特,見過的蟲族多了去,各種各樣的性格見識不少,心中的小九九能繞年輕的伯爵十來圈,真當他想要去謀取什么時,很少有失敗的時候。 “親吻能讓心情變好,被安撫,甚至是帶來快樂與溫馨。您可以將其看作發泄行為,這都是實驗中正常的發展?!辈R蛩固卣f著,“這是距離拉近的第二步,殿下,請將親吻當成情感交流中的一種起始鏈接?!?/br> “噢當然,第一步的社交距離縮短并不是要求您對誰都是這樣?!辈R蛩固匚⑿χf:“您不需要為此而苦惱?!?/br> “情感這類唯心主義,大多適用與一對一,單向實驗?!?/br> “這聽上去很費力?!碧崮ξ鼽c評道。 “但威力無與倫比?!辈R蛩固卣f,“被仇恨與痛苦所孕育出的勝利果實才最為甘甜?!?/br> “熱武器所帶來的毀滅不過一瞬間。一瞬間能體會痛苦嗎?一瞬間連死亡的氣息都沒辦法感知到。我的少爺,您難道不喜歡在斗獸場上享受廝殺獵物的快感嗎?” “快樂又綿長的愉悅,總是長一些更好?!?/br> “....”年輕的伯爵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一下,然后說:“你不適合在研究區就職?!?/br> 這種黑心黑肺的家伙,最適合進入官場權利中心和那群老狗一對一開撕??! 提摩西顛了顛腿,把玻因斯特又頂的靠近了幾分,他口吻里沒什么忌憚與排斥,全然無視博士矜貴又清冷的皮下露出微微真實的惡意性格。倒不如說——現在的蟲族就沒幾個正常的真善美存在。加上長久以來的地位差距與實力差距——說句現實點的話,提摩西真的能用一只手就殺掉懷中慢慢得寸進尺的黑發雌蟲。 “稍微收斂一點,做的太明顯就不怕我不玩你這套?” 現在玻因斯特幾乎就是倚在提摩西的胸膛上,但他的上半身不歪,壓得那套白袍在腰線下臀部的位置彎出一個誘人的臀線,又翹又飽滿。他撐著提摩西的肩,像是要把年輕的伯爵的頭整個攬進懷中,稍微有些保護欲的姿態,卻更像是想牢牢控制住提摩西的視線,不讓他轉頭去看其他地方。 玻因斯特微笑著說:“征服一個比‘醫生’還要更狡猾的存在,可比掌握一個醫生更加爽快啊?!?/br> “yhness。我相信您更喜歡難度高的,對嗎?” “自大?!蹦贻p的伯爵說著,卻沒有否定。玻因斯特的分寸把握的非常好,見提摩西沒有否定,他笑了一下,剛下繼續做點什么。 手環終端輕輕震了起來,正好是繞在提摩西肩后摸他頭發的那邊手。 “?” “啊?!辈R蛩固剡€想溫存著說點什么,這會手環終端上卻傳來一條臨時加急的消息。他坐在提摩西懷里,也不避諱,點開來看是一條文字簡訊。 事出一個很重要的生物機甲實驗。 “.....”黑發的雌蟲面上那點淺淺的笑意很快淡了下去,面無表情,淺色的瞳眸似冰一樣。 “重要的話,你先回去吧,改天再約?!北缓暹^的伯爵這會很好說話,摸了摸雌蟲的腰,就把博士提著腰抱開。 “空手回去就顯得我不夠禮貌了,我的少爺?!辈R蛩固貛讉€呼吸把對那群廢物的怒意壓下去,面上重掛上薄薄的笑意,他順勢就坐在了沙發的另一邊。在手環上cao作了幾下,從空間紐中拿出一個銀色外殼的小箱子。 巴掌大,如一個做工精致的玩具。 玻因斯特先是將小箱子放到沙發前的木桌上,頓了一下,又把箱子放到了蟲紋地毯上。 “一個小禮物?!辈R蛩固卣f著,用手環終端對著銀白外殼的小箱子cao作授權解鎖,采用了縮放技術的外殼箱幾個呼吸間放大成了一個立方體,一米多寬,能裝下一個健壯的活物。 提摩西還沒說話,站在不遠處cao作臺邊上的執事長神色微變,立刻走了過來,站在伯爵坐的沙發后,一個非常適合為伯爵抵擋攻擊的保護位置。微微頷首,眼神直直得盯著那個大箱子,狼一樣兇,犬一樣忠誠,修身的西裝下藏著時刻會爆發出可怕力道的肌rou。 “什么東西?”提摩西問,對于有可能出現的暗殺情況,他沒太大反應,甚至還往沙發背上靠了一下,有點懶洋洋的靠近了自己的執事長。 “一個毛茸茸的,小禮物?!辈R蛩固匾Я艘幌轮匾?,他離提摩西很近,大腿靠在一塊,長袍下的腿輕輕的蹭了一下年輕的伯爵。 箱子隨著授權碼的感應,無聲而開,沒有什么詭異的白煙和需要防備的暗器。 大箱子里露出了一條蛇一樣的尾巴 接著尾巴縮了回去,小一會,伸出了一個屬于類似寵物貓的腦袋。皮毛上帶著美麗的紋樣,從耳朵一路綿延到眼睛,在眼周拉出一條眼線一樣的紋樣,小巧的耳朵似貓,但比貓大很多。 然后那只類貓一樣的生物警惕的往外看了看,確認了周圍沒什么噪音源,才從箱子里出來。隨著這只生物全身出現,類貓一樣的身軀脊背上,有著一對看上去骨頭發育的特別好,足夠支撐它真正飛起來的羽翼。 似貓似豹,背生雙翼,垂掛蛇尾,暗金漸變的皮毛,皮毛紋樣上有著瞳孔一樣的紋樣。毛茸茸中充斥著幾分詭異。 “一只?!碧崮ξ魃碜由晕⑶皟A了一下,湊近了生物出來的方向,“——奇美拉?” 那只豹貓一樣的奇美拉頭部完全就是豹子的樣子,貓眼邊上有著上挑的黑色皮毛,眼線一樣將這頭奇美拉襯的看上去非常高冷。 出來的奇美拉先是在玻因斯特的腳邊嗅了嗅,打了個噴嚏,甩了甩蛇尾。順著醫生的腿往提摩西這邊擠過來,低頭嗅了嗅提摩西的西褲,然后就整頭擠著身體拱過來,把玻因斯特的腿都擠開了。 身軀比一只大型犬差不多,奇美拉趴在提摩西的腿邊,打了個哈欠,拱了拱伯爵的腳踝,蛇尾剛想纏上去,就給提摩西一把抓住。偏偏那蛇尾被抓住了,奇美拉也不像是受驚,反而用尾巴纏住了提摩西的手。趴在提摩西的腳邊,用腹部壓住他的鞋,干脆不動了。 “是一頭專門為您定制培育的奇美拉?!辈R蛩固乇粩D開了腿也不在意,他順著提摩西的手去解開那調皮纏上去的蛇尾,“用了些小手段,這頭奇美拉只認準了您,天生就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誰?!?/br> 提摩西松開那條蛇尾,那條尾巴干脆就圍繞了他的鞋一圈,提摩西這會像是踩進了一個環圈里一樣。雖然是頭混合基因野獸,卻意外的粘人。 “我記得現在奇美拉在市面上只能混寵物亞種,這只—”提摩西動了動自己的腳,將豹貓樣的奇美拉輕輕推開,奇美拉順勢就打了個滾,露出自己柔軟的腹部朝著提摩西。 那張屬于豹貓的高冷臉這會仰著,黑色皮毛眼線把那顆屬于獸瞳的金黃色眸子襯的非常傲慢。傲慢,傲慢極了,奇美拉頂著一張傲慢臉,四肢大張,對著主人露出了柔軟的腹部。 “你復刻了獸人那一邊的基因進去?違規cao作,你真喜歡搞這些小動作?!逼婷览^于人性化的表情讓提摩西眉頭舒展,他踩了踩奇美拉柔軟的腹部,那條點綴著金色鱗片的蛇尾耐不住的左右搖擺。 “誰知道呢?!辈R蛩固卣f了句模棱兩可的話,他看著提摩西,面色一如往常,清清冷冷又帶著點塑料微笑,鏡片后的淺色瞳孔神色卻很柔軟。 用了一小會,總算把這位少爺的壞心情哄回來了。 然后,黑發雌蟲的手環又震了一下,一下。好幾下,嗡嗡嗡。 玻因斯特:..... 一群廢物。 提摩西離得近也聽見了,他就又催了玻因斯特一次。 玻因斯特就靠過來,攬住了提摩西一邊手,想要再來一次吻,這會奇美拉的蛇尾又纏上了提摩西的小腿,也不緊,就是要纏著。撒嬌一樣。 那個手環終端還在輕震,主人卻還有其他心思拖著不愿離去,親到后面提摩西主動推開玻因斯特,手還搭在雌蟲臉上,年輕的伯爵在笑。 提摩西很少在外面露出明顯的情緒,這會顯然是被玻因斯特的舉動給樂到了,稍微露出了一點點,帶笑的俊臉把剛剛回神的博士又迷得眼神迷離,下一刻又想纏上來。 黑發的雌蟲連周身都開始隱隱溢出一股清淺的信息素味道,來之前他們誰都噴了信息素抑制香水,這會才親了幾下,玻因斯特就要忍不住了。 提摩西推著玻因斯特,黑發雌蟲的眼鏡又蔓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不用想都知道鏡片下的眼睛肯定又是濕漉漉的,提摩西的手掌還抵在玻因斯特的臉上,他干脆就著這個動作,用拇指摸了摸雌蟲微腫的紅唇。 “像你啊?!?/br> “什么?” “這只奇美拉像你啊?!碧崮ξ髂罅四蟛R蛩固氐拇?,“心口不一,黏人黏的要命?!?/br> “.....” 他們對視著,玻因斯特鏡片上的霧氣在停了親吻后下去了,淺色的眼睛和深色的眼睛互相凝望,這一小會,像是有一個小小的交鋒在提摩西和玻因斯特之間出現。 提摩西用奇美拉來隱喻玻因斯特,就像沒搞懂戀愛這回事似的,習慣用自己的方式來掌控局面。畢竟,他的確從玻因斯特身上得到了不少快樂。 給予和掌握是兩回事。 然后,玻因斯特伸出了舌頭,剛剛經歷了親吻的舌頭還呈現著花瓣一樣的艷紅,黑發的雌蟲面色一如往常,平靜又略帶點塑料微笑。半垂眼睫,輕輕的舔了一下捏在自己唇邊的蒼白手指。 “那還請稍晚一些,殿下賞臉喝個下午茶?!?/br> 2 玻因斯特回去處理自己實驗室的情況,提摩西帶著那頭滿臉寫著高冷,傲慢,實際上一團腳邊就不挪窩的奇美拉回了自己的頂層。 中途拒絕了一次來自伊森的邀約,提摩西還有不少關于自己日后領土的事情沒處理,心情不爽那會想著先丟一邊。這會心情回暖,就想著干脆一次性解決。 伊森在視頻那頭不似往常那般,出了點變化,和提摩西開玩笑的頻率低了不少,變得有些穩重。 提摩西心知是上次那件事情的無言結尾多少還是讓伊森有了忐忑,實際上他自己也覺得很奇怪,但因為這種算得上在當今蟲族里只是一種調劑的行為疏遠一個多年的好友,非常莫名其妙又浪費情誼。于是提摩西看著視頻那頭的好友,“你這個樣子真讓我懷念?!?/br> 視頻那頭的伊森很明顯有點疑惑,但還是維持住了面上穩重的表情,“別說的我們突然老了八十歲,醒醒,你還沒完全成年我的老伙計?!?/br> 穩重只是皮,一說話,內里的餡就漏出來了。 “我上一次見到你這幅假裝穩重的樣子還是在六年前,你打碎了你雌父的能源水晶,學乖似的在家當了幾天穩重的大哥,事發后雞飛狗跳的被碾得連家都不敢回?!?/br> “......”視頻那頭的淺紅發雌蟲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穩重表情有點裂開,還試圖冷靜的講道理,“那只是個意外?!?/br> “啊,一個偷偷把能源水晶拿來給自己機甲合體的意外。母蟲在上,那可是戰艦專用的能源?!鄙罴t發的雄蟲煞有其事的點頭,“真是個非常嚴重的意外啊?!?/br> “提摩西?。。。。。。?!——”視頻那頭的雌蟲表情裂了,那股子塑料味的穩重全部碎掉,他抓著投影整個擠在屏幕上,“——行行好!你發誓過忘掉這回事??!” “你錄音了嗎?沒有吧,我說了什么?” “呵,還說我記仇,看看你,看看你,無情?!币辽谝曨l那頭叨念著,那股稍微陌生的氣氛散去,提摩西熟悉的那個好友正常的狀態回來了。 “行了,今天我是真的排滿時間了。改天約吧,老規矩,你定地方再發通知給我?!碧崮ξ鹘Y束視頻前想起什么,“你上次不是說要帶我嘗什么酒水?別忘了,我也帶點好東西過去做配??刹荒茏屛覀兊陌⒖讼O壬蕴??!?/br> “啊,那個啊?!币辽艘幌?,沒想到提摩西還記得他說過的這件事,但他沒有表現出來,這一刻由提摩西主動緩和關系的氛圍太好。太好了,像是只要不戳破,他們的關系就會一如過往,毫無裂縫。 雌蟲擺了擺手,“知道了知道了,大少爺?!?/br> 等視頻通訊結束后,淺紅發的雌蟲摸著自己的指環終端,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 既然提莫當無事發生,那就... 伊森靠在沙發上,房間里很暗,一地的空酒瓶,他沒有一絲醉意,房間里除了酒氣外,就是冷。 非常冷。 伊森將自己房間的溫控調到了最低,直接物理上的體會那種冰冷感,但蟲族的體質非常強壯,寒暑不侵,且耐力十足。哪怕已經開了超過24小時,對伊森本身健康也沒有多大影響。 他先是發了一會呆,腦子空空,什么也不去想,就由著那股冷氣侵襲身軀。 一會是提摩西當做沒發生一回事的樣子,一會又是提摩西在月光下握住他手背的模樣。一個人造的意外,一個上心的意外。 “提莫...”伊森將手臂蓋在臉上,冷氣將他手指凍涼,氣流又輕又冰,像一個虛妄的吻。 3 提摩西回到頂層套房后,離玻因斯特約的下午茶時間還有五個小時,他先是處理了一些比較緊要的授權文件,確認了一些撥出去的款項,又回了幾封同樣是原始蟲族—在其他星系不太熟悉的兄弟社交信。 拉黑海王星系的所有電子社交信和申請,又看了一會自己日后要去的領土星系上探測到的星球坐標,之前和伊森說過的奴隸星衛星探頭,提摩西也抽空去看了一會。 比之前多了更多的智械人奴隸,而且都是升級過的機體,有一部分監獄還采用了重裝過系統的智械人來當獄卒。 “真是心寬?!碧崮ξ髂c評一句。 忙了幾個小時,提摩西帶著那頭黏人的奇美拉在樓層的健身房里消耗了一些時間,出了一身爽快的汗。 那頭奇美拉一如提摩西看出來的那般,混了獸人與野獸種的基因,背后的翅膀也不是裝飾,嘴里有一口非常漂亮且實用的獠牙。 身姿是豹貓一系的修長矯捷,長腿長腳,還帶著一種哪怕被馴服都壓不下去的野性。提摩西在健身房逗了奇美拉幾下子,惹得這頭合成獸兇性大發,直往年輕的伯爵身上撲。 一撲一咬,折斷了不少鋼制的健身器材。 守在一旁的卡澤勒在奇美拉往提摩西身上撲時,瞳孔一縮,抽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沖上去就準備一個正義制裁。 “別緊張,卡澤勒?!碧崮ξ鲹趿俗约旱膱淌乱幌伦?,卡澤勒及時收力,但還是撞了主人一下。 “十分抱歉,我這就..” 提摩西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示意卡澤勒不要攪合進來。 “真活潑?!毙巯x輕嘆一句,然后摁住了活蹦亂跳的豹貓奇美拉,從頭擼到蛇尾巴,奇美拉一口咬在提摩西手臂上,差點沒把自己的獠牙撞掉。 “蠢東西?!闭f是這樣說,年輕的雄蟲臉上卻是帶著笑,和對木精蓋亞時的縱容笑幾近沒有區別。 站在一旁被無視的銀發執事沉默的后退了十來步,回到自己原本待著的位置上。 先是一只類人寵物,再到雌蟲,無論是身份高低,他的主人都將視線落在了那些會干擾到他的存在上。 玻因斯特。 卡澤勒在心里念著這個名字,一只放蕩的雌蟲,哪怕不在都要用小手段占著主人的視線。 提摩西擼了奇美拉一會,就準備去泡個澡出門,他一身汗,就穿了件短背心和寬松長褲,這會汗水一濕,像沒穿似的。從卡澤勒手里接過毛巾擦汗,奇美拉這會被擼乖,在提摩西腿邊蹭來蹭去,那條蛇尾巴巴著就想纏提摩西小腿。 提摩西輕踹了一下,嘖了一聲,“太黏了?!?/br> “蓋亞呢?” 健身房里就兩人,卡澤勒說:“在他的房間,您現在要見他嗎?” “現在啊..”年輕的雄蟲沉吟了一下,說:“算了,回來再看他吧。我去泡個澡,等等出去就不帶奇美拉了,你留下來安置一下它?!?/br> 奇美拉拱了拱提摩西的腿,提摩西笑嗤一句:“黏死人,玻因斯特給你加了什么種族的基因啊?!?/br> 卡澤勒聽到這個名字,垂在一側的手輕輕的曲了一下骨節。 4 然后提摩西在自己的浴室里看到了蓋亞。 這不應該,至少不是現在。 蓋亞出現時通常意味著提摩西要到了睡覺的時間——這聽上去似乎有點像是準時上床的鬧鐘。很好笑,但事實上,蓋亞就是提摩西打發睡前時間的‘娃娃’。 提摩西泡完澡就要出門,他完全不需要蓋亞現在出現。 但蓋亞出現了,穿得少,臉上掛著不正常的潮紅,手腳發軟的躺在浴室一側擺放的裝飾沙發上。 上半身近乎全裸,只掛著幾條細細的金鏈子做裝飾,最讓人矚目的是精靈上半身胸口處紅腫的乳rou。 上面的乳釘已經被摘了下來,rutou殷紅發腫,挺立著像顆強行催熟的漿果。 原本只是有些微微鼓的白嫩胸rou現在腫脹了起來,像個半扣著的小碗。沒有指印與任何觸碰過的痕跡,就好像那一處柔軟的白rou自己漲了起來,鼓囊囊的。 提摩西才走過去,淺金發色的精靈顫顫巍巍的呼吸著發出細小的喘息,他半翻身,想要從沙發上下來。潮紅的臉讓蓋亞看上去發燒了一樣,臉蛋上有細微的水珠,柔順的發絲因為汗液,不少黏在了皮膚上。透著一股純欲的嬌嫩。 蓋亞原先是半縮卷在沙發上,鼻頭帶著紅,眼睛也濕漉漉的,半翻著手沒撐穩,在綿軟的沙發上小摔了一下,壓住了半邊白胸膛。 然后那鼓脹起來發紅的胸乳,艷紅的rutou被壓進沙發面里,再撐起來時,乳尖溢出了點點汁水。 蓋亞小聲抽著氣,嫩紅的乳尖被壓了一下,這會像是從一顆熟透的漿果里擠出濃郁的果汁,一點一點的溢出小滴乳白色的奶水,很快就沒有再流了。但精靈的胸口上乳rou微鼓,乳尖挺立立,任誰看了都知道,只要伸出手,輕輕掐一掐那白嫩微鼓的乳rou,艷紅的奶尖就會再次哭泣般的溢出大顆大顆的奶珠。 這場面有點刺激,提摩西站在原地沒動,不用想都知道是誰把蓋亞送到了浴室。 在這一層樓中,除了提摩西本人,只有他的執事長-卡澤勒有這個權利。 年輕的雄蟲扭頭,看到在一旁更衣室門前,悄聲無息不知站了多久的執事長。 “從幾天前開始,我就感覺你似乎在替我下決定?!?/br> 蒸騰著細細水汽的浴室里安靜了一會,年輕的伯爵開口了,聽不出喜怒。 “卡澤勒,告訴我,是我感覺錯了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