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致力于讓大美人懷孕的魔尊和來到魔界的二皇子 彩蛋:平行
07 寢殿內燃著通明的燭火,明黃色的光線使所有的物體都染上了一層暖色。 帳內的身影糾纏著,伊蒅兩腿大張著跨坐在玦魘身上,腿間嬌嫩的花xue正努力吞吃著魔尊猙獰粗壯的陽具,兩手被魔尊十指交握的扣住,顯得分外纏綿悱惻。 “啊啊......夫君我受不住了好粗嗯.......” 嫁給玦魘已經快大半年了,但魔界之主花樣百出的房事還是讓他難以招架,玦魘心情愉悅的看著身上努力討好的美人,惡劣的挺腰頂了頂,嬌嫩的宮口被頂開的感覺讓伊蒅哀鳴一聲,忍不住夾緊了玦魘的腰。 “呀啊啊......好深不行.....啊啊” 玦魘起身一手將人扣在懷里,一邊盡情的吮吻美人的紅唇,一邊重重的cao干起嫩xue。 伊蒅咿咿呀呀的叫著,柔軟的zigong順服的接納男人的兇器,顯然一副被cao熟了的姿態。 在天界的時候伊蒅的所有性經歷都來自于舜旭,往往都是舜旭想要,他便順著對方解了衣服被帶到床上cao,雖然戰神的軀體同樣強悍,但舜旭到底還是溫柔,只低頭蠻干不像玦魘喜歡在床上一般變著法兒的折騰他。 玦魘一心想讓他懷孕,對于cao干他的zigong有著極大的熱情,還專門傳喚過魔醫為他看過,照理說雙性體極易受孕,只不過伊蒅背著玦魘和魔宮中的人偷偷服用了避孕的藥物,那日玦魘為他種的花草開了滿園,其中便有一味可以避孕的藥草被他躲著宮女摘來入了藥。 這大半年來伊蒅雖已經接納了玦魘,但心底到底是還有放不下的人。而玦魘只把一切歸結為自己還不夠努力,不放過任何機會拉著伊蒅胡天胡地,弄得伊蒅又羞又惱,卻也只能在他身下軟了身子張開腿挨cao。 伊蒅只覺得自己要被玦魘cao爛了,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被男人掌控著戰栗。 玦魘抱著他cao了一陣兒后,又將人壓進了被褥里,這一下入的極深,伊蒅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吟,連腳趾蜷縮了起來。 “啊啊啊夫君....嗯溫柔點兒.....” 玦魘被他無意識的貓兒般哀求刺激得yuhuo焚身,他壓下身子就是一陣猛烈的征伐,兩腿大開,被深入zigong的侵犯弄的伊蒅又掉了眼淚,玦魘粗糙的大手探入他嬌嫩的腿心,指腹強制將還躲在花唇中的花蒂剝離出來。 伊蒅的叫聲立刻變了調兒,過于強烈的刺激讓他腿間很快濕成一片,拼命想要合攏腿卻只能夾住玦魘精壯的腰身。 “呀啊啊受不住了唔.....啊啊夫君饒了我嗯” “乖寶貝兒叫的真甜,”玦魘粗糙的指腹按上被玩弄的紅腫的花蒂,另一只手將人翻了個身摁住細腰,迫使他撅起屁股露出嫩逼,更方便他玩弄。 “寶貝這種時候該怎么叫,嗯?是不是還要夫君教?” 伊蒅的啜泣聲變得更大,摻雜著羞澀不斷顫抖,他怯怯的張開唇,吐出令男人血脈噴張的叫床:“啊啊小母狗要被cao懷孕了嗯...夫君好猛啊啊...母狗的嫩逼要被cao爛了嗚嗚要被cao噴水了啊啊啊” 玦魘被他帶著顫音的叫床聲刺激得雙眼發紅,大力的征伐身下yin蕩的愛妻,幾個回合下來伊蒅已經潮噴了兩次,甜膩的汁水弄濕了床褥,花香味充斥,都是花神動情的證明。 “本尊真想把你關起來,鎖在床上,每天什么都不許穿,只能敞著腿大著肚子給夫君生孩子?!?/br> 伊蒅被cao的失神,兩手攥緊了身下的床單,白嫩的身子泛著醉人的潮紅,只能無意識的迎合著魔尊的話:“嗯給夫君生孩子...啊啊夫君疼疼我.....” 剛才的話并非玦魘一時興起,當初伊蒅嫁給他,二人新婚當夜,他便想著若是伊蒅抵死不從,或是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他便將人脫光衣服鎖在自己寢宮的床上,哪兒都不許去,他會每天都進去寵幸他,讓他為自己生下一個又一個的孩子,剛生下來的孩子還在哺乳,肚子便在他的cao干下又大了起來,等兩人兒女成群的時候,他肯定也跑不了了。 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伊蒅大著肚子光著身子被鎖在床上的畫面,一時間難以抑制的興奮。等他回過神,身下的美人已經哭啞了嗓子,撅著屁股再也受不住cao干拼了命的想要逃離。 意識到自己做的有多過分,玦魘趕忙將人抱在懷中哄,下體也溫柔的頂弄美人zigong內敏感的軟rou,伊蒅哭的抽抽搭搭的嬌叫著,很快又被提著腰內射。 “你...好兇嗚嗚........”粗壯的陽具還插在體內,伊蒅有氣無力的錘著玦魘的胸膛,像極了小貓在撒嬌。 玦魘愛他愛的不行,更別提這副模樣向他嬌嗔,愉悅一笑將人布滿情欲痕跡的白嫩身子整個抱緊懷里,堵上了美人的紅唇。 一夜無夢。 次日伊蒅醒來便得到了一個久違的來自天界的消息,天帝的長子失寵于天帝,被廢除了天界太子之位,二皇子已經被立為新的太子。 他聽的一陣心驚,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寂月那張英俊陰郁的臉。 他才離開天界不到一年的時間,竟然已經發生了這樣大的變故。 玦魘看他聽到消息神色有異,只吃醋的問他是不是與寂月有過什么舊情,伊蒅磕磕巴巴的辯解自己從未接受過寂月的感情,還是被亂吃飛醋的魔君摟在懷里黏黏膩膩的吻了好一陣才放開。 除了在床上兇狠粗暴,玦魘寵他寵到了骨子里,只要是能哄他開心的事,玦魘能把整個魔界翻過來。魔界眾人皆知,魔尊極其寵愛這個天界來的魔后,對魔后不敬對后果遠大于直接冒犯魔尊。 除去必要的處理魔界事宜,玦魘其他時間都恨不得粘在伊蒅身上。 天界的局勢更變,伊蒅所不知道的是,寂月這個太子,已經是實際意義上天庭的真正掌權者。 很快,天界就傳來了消息,太子寂月會作為使節出訪魔界。 兩界一年前才剛剛爆發過戰爭,此時的出訪就顯得尤其重要,玦魘吩咐了臣屬準備接待事宜,自己則賴在寢宮陪著伊蒅挑選接待宴要穿的衣服,顯然是對當初在天界寂月曾追求伊蒅的事耿耿于懷。 伊蒅以魔后身份露面,便也不再穿他平日里穿的白衣,魔宮中專司紡織的魔女為他專門制成了華美的魔后禮服,墨色的衣服上用銀線勾出百花和鳳鳥的紋樣,與玦魘身上的魔尊服飾極為相配。 宴席當日伊蒅換上衣服,滿宮都被驚艷的移不開眼。 玦魘牽著他的手出現在席上,對著席間的寂月一頓陰陽怪氣的客套,被對方不動聲色的一一駁回。 雖然伊蒅自一現身便安靜的垂著頭,在玦魘身邊扮演一個稱職的魔后,但寂月的目光卻一直毫不掩飾的停留在他身上。玦魘雖然不爽,卻也不好當眾發作,只是親密的摟住伊蒅的腰,旁人看來是夫妻伉儷,落在寂月眼中毫無意義是赤裸裸的挑釁。 寂月的不動聲色的起身朝伊蒅敬酒:“花神自上次一別,更勝從前?!?/br> 伊蒅手一抖,酒杯險些掉落,抬頭對上寂月意味深長的笑意,不由得想起他出嫁當時,寂月在他耳邊說的那聲“等著我”。 他勉強維持面上的平靜起身回敬:“還未恭賀二殿下榮登太子之位?!?/br> 幾番平常的寒暄過后,伊蒅以想先回宮休息為由離場,卻在寢宮外被寂月身邊的仙使攔住了去路。 “太子殿下想與花神單獨敘敘舊,不知花神是否方便?” 伊蒅心頭一驚,回道:“我與太子殿下算不上有什么舊事可言?!?/br>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有舜旭天將的消息?!?/br> 久違的聽到舜旭的名字,伊蒅驚愕不已,長袖下手也禁不住的顫抖。 “殿下知道花神的難處,所以特意讓小仙告訴花神,今夜殿下會在魔宮的后院中恭候花神?!?/br> 伊蒅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回了寢宮,玦魘回來時已經接近子時,兩人折騰了一天都有些累,玦魘只要了他兩次便攬著他休息了。 伊蒅卻是遲遲不敢入睡,硬是撐到了后半夜,他用了一點仙術確保玦魘不會醒來,披上衣服便遛出了寢宮,而寂月此時正在后院的涼亭處等著他。 天界的新任太子正趁著月色欣賞著滿園的花木,見到赴約,笑的意味深長:“這一園子的花草是按照你花神宮中的布局弄的吧,看來傳言不虛,玦魘當真是寵愛你?!?/br> “殿下派仙使來告訴我有舜旭的消息?!辈⑽蠢聿羌旁碌恼{侃,伊蒅開門見山的說。 寂月一挑眉:“是,若不是舜旭,你大概今夜不會出來見我?!?/br> 伊蒅沉默。 “舜旭的確沒死,他身受重傷現下在下界修養,我派去的人已經找到了他的下落?!奔旁乱徊讲匠拷?。 “他在哪兒?......”伊蒅的聲音染上一絲他自己都未察覺的輕顫。 寂月并不繼續往下說,而是看著他,那眼神仿佛是屠夫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伊蒅忍不住后腿一步,卻被寂月一把攥住了手腕扯入懷中。 寂月抬起他驚懼的臉,似笑非笑的說:“想要得到點兒什么總是要付出代價的不是嗎?” 伊蒅想要將他推開,那鉗制住他的手卻紋絲不動,他哀求道:“殿下若不想告訴我,那便也不要再以此取樂,若不是你......” “若不是我,你現在恐怕已經與舜旭結為仙侶,逍遙快活去了吧?!奔旁聨е鴲阂獾某爸S道,注視著那雪白的脖頸上充滿占有欲的吻痕,“哪會像現在這般,還要委曲求全的成日躺在魔尊身下承歡......” “真招人疼,”寂月撫摸著他的臉,一雙瞇著的鳳眸滿滿充斥著癡戀和惡意,他的聲音逐漸低沉,“我若是魔尊,定然不會讓你有機會自己跑出來幽會男人.......” “啪!”伊蒅忍無可忍的甩了他一個耳光,寂月舌尖頂了頂被打的臉,眼神染上一層陰翳。 “舜旭的事全在你?!奔旁骆偠ǖ姆砰_他,仿佛已經料定了他的選擇,“你知道我想要什么?!?/br> 伊蒅渾身發冷,他失魂落魄的回到寢宮,玦魘還在床上熟睡,他小心翼翼的躺回玦魘身邊,這偷情一樣的行為讓他覺得分外羞恥。 他知道寂月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