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頭一回知道尾巴還有這種用處
莫斯看起來準備就地來上一炮,司建趕忙的制止了他。這還沒做過愛呢,上來就打野炮也太刺激了。他說:“去我家吧?” 莫斯沒有意見,他們就一起到了司建家里。但司建忘了自己現在是只死了有些日子的鬼,他推開門時,才發現家里頭冷冰冰的,還到處都是灰塵。屋里的東西凌亂不堪,一些陳舊垃圾堆在角落里,空氣也沉悶悶的,總而言之,根本就不像活人剛住過的地方。 司建默了。他以為莫斯多少會有點介意,但對方只是隨意看了幾眼,就用尾巴勾住門栓,輕巧關上了門。 他嘗試補救了下:“最近出去了一段時間,所以沒怎么收拾......” 但他說了半截,莫斯的尾巴就抵住他胸口,將他推到了地上。 莫斯半瞇著眼,昏昧中,豎瞳像波粼般閃著光。他俯低身,壓在司建身上,向下輕嗅著他的領口,鎖骨,小腹,和小腹往下。 司建抓著他尾巴,放到臉龐撓了撓,“您好像聞了好幾次......我是什么味道的?” 莫斯舔了下尖利的牙齒。他笑了聲,咬住司建的褲沿,半撩起眼,“我想一想......喔,雪的氣味?” 司建一捋他的尾巴尖,“奇怪的形容。您喜歡嗎?” 莫斯呼吸略沉了些。他沒應聲,只是緩慢咬下司建的褲子和里褲,jiba彈出來時,還險些打在他的臉上。大概是為了避免咬到司建,他沒試著含進去,只伸出半截艷紅的舌頭,沿著柱身舔了一口。 鬼的全身都像冰塊一樣。他倆同時嘶了一聲,一個是被冰的,一個是被熱的。 莫斯略皺起眉,像只燙到了舌頭的貓。他停了一小刻,重新舔上去,含糊說:“不算差?!?/br> 他舌苔上似乎有些倒刺樣的東西,細細扎扎的,來回舔時,莫名的讓人渾身發緊。司建低哼了聲,他模糊感覺自己像塊被扔進熱水里的冰,正從被舔的位置開始,逐漸的融化。 他揉搓著莫斯的尾巴尖,見著他頭頂的大耳朵抖了一下,分明是興奮了起來。 司建摸住他獸耳尖上的一點黑色絨毛,往rou色的內里摩挲了下,那里溫熱熱的,仿佛在烘暖他的手指。 莫斯忽然的一顫,停下動作,盯著司建,慢慢抬起身,埋到了他頸側。司建感覺到他的牙齒輕輕壓了上來,似乎想要刺破,卻又停在半途。 他聞到莫斯呼吸間淺淡的煙草味,不太嗆人,但有些輕微的澀意。 莫斯尖銳的牙齒移動著,像琢磨在哪里下口。但他最后卻只是伸出半截舌頭,緩慢舔了一口。 他看起來心情不錯,好商量道:“你要在上面,還是下面?” 司建不假思索,“我在上面。......您樣子好像很熟練?” “熟練?” 莫斯看他一眼,忽的擒住了他的手。司建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自己的手指已經被帶著,抵在了他后xue上。這真是前所未有的體驗,司建只能借著看片的閱歷,試探著伸進了半截指尖。那觸感緊窒,又有些濕熱,像正探入某種貝類的軟rou里。 莫斯輕嘶了聲,是又被凍到了。他說:“這是本能,你可是頭一個想要摸我耳朵的?!?/br> 難以置信。這么漂亮的大耳朵,他們居然都沒有想過要摸摸?司建說:“那他們真是有眼無珠?!?/br> “說得對?!蹦狗浅Y澇?。 司建慢擼著尾巴,試探著尋找傳說中的G點。忽而,他靈機一動,“尾巴可以放進去嗎?” 莫斯看起來從沒想過居然還可以有這種cao作。他露出點新奇,沒想太久就主動脫了褲子,背對著司建跪趴了下去,尾巴還招搖般晃了一下。 他說:“過來試試?!?/br> 我愛工作。司建感嘆一聲,攥住了他尾巴。那尾巴尖和獸耳一樣,頂上都有一撮黑色。他把這撮黑色的毛在xue口輕蹭了兩下,卻發現根本擠不進去,便干脆用指腹頂住xue口,打著轉,緩慢探入一節,順帶蹭進去毛發。 莫斯長長哼了聲。他啞道:“......繼續?!?/br> 不知道是不是受發情的影響,莫斯的后xue濕得異???。司建剛找到那個小硬塊,它就已經學會了主動吞吐,甚至濡出一點yin液來。他兩指努力撐開點,塞進去一點點尾巴尖,說:“莫先生,感覺怎么樣?” “嗯......”莫斯喘著,眼角全然紅了,他舔舔牙尖,“癢。像我的手肘在cao我?錯位感......真有意思?!?/br> 他好像很興奮,后xue也咕啾啾冒出了水。司建又擴張了會,就已經能稍微塞進小半截尾巴了。他塞進去,又拉出來,尾巴濕淋淋的,黑白毛發都順在了一起。 莫斯說:“......進來?!?/br> 司建低頭,把尾巴和jiba并在一起,極慢的一同擠進去。他低低喘著,渾身上下亢奮起來,尾巴挨著他,有種刺激的麻癢感,莫斯的后xue又緊熱,兩種感受混雜一起,爽得人難以言語。 莫斯的手抓緊了地面,他的手指突然變形,純白的毛發覆蓋上來,指尖也變尖伸長,成了厚厚的爪子。抬起手時,露出的掌心則是淺粉色的rou墊。 司建沒有錯過這個大變化。他攬住莫斯的腰,往后一帶,更深的插了進去。尾巴堪堪擠進去著一小節,仿佛什么奇怪的情趣用品一樣,酥癢的挑逗著他們兩個人的神經。 他學著莫斯的樣子,沿著脊背,一路往上嗅聞,輕道:“莫先生......能不能摸一下爪子?” 莫斯轉頭看他,不見生氣的樣子,倒露出點興味,大方的遞過去了一只手。 司建迫不及待的握住。那rou墊和他想象中的觸感相差不大,軟中帶硬,又有些綿綿的,色澤也是粉嫩鮮亮。 我愛工作。他想。 但捏著rou墊,又不好cao了。司建遺憾捏了好幾下,改為抓住莫斯的手肘,借著力,深深cao進去,又淺淺的抽出來。插著茸茸的尾巴,他很難做什么大動作,但可以插得慢且深,這樣反而更加漫上快感。 他們都出了一身的汗。司建找著感覺,逐漸速度就快起來,每一次癢人的毛都一同插進去,酥麻蹭著jiba和xuerou。 莫斯毫不遮掩的呻吟著,他瞇著眼,喉嚨里滾動著一點呼嚕聲。司建抵在他G點上,實驗般前后蹭動,這個動作帶來的快感異樣的尖銳,他忍不住靠在莫斯背上,逐漸加重了喘息。 莫斯弓起了背。他眼角燃著火一樣的紅,細細抖了一下,后xue痙攣般吸著司建,像要擠出他的jingye。司建正煩惱著尾巴阻礙了他更快的cao人,跟著他一同作戰的長尾巴就忽的一動,抽了出來,他眼前也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再次被推到了地上。 莫斯扶著他的jiba坐上來,兩手向后撐著,毫無停頓,就極快速的上下起伏,簡直像要cao出火星子來。司建來不及阻止他,只能悶喘著,眼疾手快抓過來晃悠的尾巴,胡亂擼動著。 他們的呼吸越來越急,越來越沉,最后仿佛變作了同一個步調,一同悶哼出聲,綿長射出了jingye。司建還沒從快感里抽神出來,莫斯就已經掰正了他腦袋,湊到先前舔了一口的地方,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牙印。 莫斯坐在他身上,順手把滑出來的jiba又塞了進去。他舒緩道:“還有煙嗎?” 司建在兜里摸了下,摸出了一盒被擠壓得皺巴巴的煙。 他們像之前一樣,臉湊近著,互相引著火,點燃了煙。模糊的煙霧中,莫斯摸著司建頸側的牙印,笑了下,“會抽了?” 不知為什么,但這會的煙味好像的確沒有那么苦辣嗆人了。司建試著抽了兩口,莫斯則已經按住他肩膀,咬著煙,再次上下動作起來。 司建不記得一共是做了多久。嚴格意義上,這是他第一次開葷,他就已經體驗到了臍橙,后入,側入,主動和被動。好在是游戲里他不會精盡人亡,無論做了多少次,都能意猶未盡的摸摸尾巴和大耳朵,繼續抖擻精神,精力充沛的投入戰斗。 云雨停歇,他們毫不嫌棄的躺倒在不知多久沒清理過的地板上。莫斯的蓬松的尾巴懶洋洋搭在司建腰上,時不時掃動一下,撓得人癢酥酥的。 他爪子還沒變回去,司建抓了一只在手里,手掌合在rou墊上,碰一碰,又捏一捏,再碰一碰,又捏一捏,十足的樂此不疲。 莫斯瞥了眼,感興趣道:“那么好玩?” 司建義正嚴詞,“這可是人間珍寶?!?/br> “哈哈?!?/br> 莫斯抻了下腰。司建身上差不多都被他捂暖了,只是不過才短短時間,那些熱度又極快的流失,到這一會,已經又變成了一片冰冷。 他熄了煙,往司建身后看了一眼。這會屋內有些清淺月光,不明顯,但足夠照明視線,也足夠他看到,司建的身后并沒有影子。 他說:“你是怎么死的?”